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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档案被人调换,她用十五年在北京为别人做了嫁衣

油渣儿发白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高考档案被人调她用十五年在北京为别人做了嫁衣》,主角温钰高建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是高建,温钰,楚峥的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爽文小说《高考档案被人调她用十五年在北京为别人做了嫁衣这是网络小说家“油渣儿发白”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3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13: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高考档案被人调她用十五年在北京为别人做了嫁衣

主角:温钰,高建   更新:2025-11-08 23:3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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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温钰。十九岁那年,我的人生被人偷走了。一张本该送我去名牌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被一个同名同姓的女孩截胡。她靠着当教育局长的爹,成了天之骄子,而我,高考“落榜”,

成了村里的笑话。我不信命,一个人杀到北京,从最小的培训班做起,讲课、磨练、成名,

嫁给一个北京土著,生了孩子,以为这就是我人生的全部了。直到教培行业一纸寒冬,

婚姻破裂,我像条败家犬一样回到老家。然后,我在母校的光荣榜上,

看到了那张和我长得有七分像的脸,名字也叫“温钰”。那一刻,我十五年的北京梦,

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农村丫头。他们错了。这一次,

我要连本带利,把我被偷走的一切,全部拿回来。1.绿皮火车,没有回头路一九九八年,

夏天。我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站在开往北京的绿皮火车门口。车厢里挤满了人,

汗味、泡面味、还有厕所的味道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晕。我爹抓着我的胳膊,

手上的力气大得能捏碎我的骨头。“钰儿,别去了,复读一年,明年肯定能考上。

”我妈在旁边抹眼泪,嘴里念叨着:“一个女孩子家,跑那么远干啥,

家里还能少了你一口饭吃。”我没说话。我看着他们,想笑。考不上?

全县模拟考次次第一的人,高考会考不上一个师范?成绩出来那天,班主任都傻了,

抓着我的卷子看了半天,一个劲儿说不可能。可分数就在那儿,差了本科线三分。三分,

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也打在全家人的脸上。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以前是羡慕,

是嫉妒。现在是同情,是看笑话。“温家的状元,飞不起来了。”这话跟针一样,

天天扎我的心。我不想复读。再来一年,我怕我会疯。我要走,走得越远越好。

我从我爹手里抽出胳膊,声音很平。“爸,妈,我走了。”我没敢回头看他们,我怕我一看,

就走不了了。火车开得很慢,晃晃悠悠。我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

看着窗外的田野一点点倒退。绿色的,黄色的,像一块打翻了的调色盘。我想起我的志愿表。

第一志愿,北京师范大学。我从小就想当老师,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这是我唯一的梦想。

现在,这个梦碎了。碎得连渣都不剩。我把脸埋在膝盖里,没哭。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从今天起,我叫温钰,一个要去北京讨生活的人。跟梦想没关系了。只是为了活下去。

北京很大。真的很大。高楼、汽车、穿着时髦的人。我站在火车站广场上,

感觉自己像一粒尘埃。兜里揣着全家凑出来的五百块钱,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我找了个最便宜的地下室住下,一天十五块。房间里一股霉味,墙壁上湿漉漉的,

能拧出水来。没关系,能睡觉就行。我开始找工作。我在报纸上看到新东方的招聘广告。

“只要你有才华,我们给你舞台。”我去了。面试的人很多,一个个西装革履,

说着流利的英语。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恤,紧张得手心冒汗。面试官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

他看了我的简历,皱了皱眉。“高中学历?”“我高考失利了。”我解释。“我们这里,

最低要求是本科。”他把简历推还给我,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我走出那栋大楼,太阳很晒。

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才华?舞台?原来,一张文凭,就能把人死死地钉在地上。我不甘心。

新东方不行,我就去小的。北京的培训机构多得像牛毛。我一家一家地找,一家一家地问。

被拒绝了无数次。“对不起,我们不招高中生。”“你的形象不太符合我们机构的要求。

”“我们更倾向于有经验的老师。”终于,在跑了半个月后,

一家叫“启明星”的小机构收留了我。老板是个胖子,姓王。他看我可怜,

给了我一个试讲的机会。“就讲初中数学,讲好了,一个月八百。”我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我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整整三天。把初中数学课本翻来覆去地看,每一个知识点,

每一个例题,都嚼碎了咽下去。我还买了录音机,把我讲的课录下来,一遍一遍地听,

找问题,改。试讲那天,我站在讲台上,下面坐着王老板和两个老师。我深吸一口气,

开口了。我忘了紧张,忘了学历,忘了那该死的高考。我的脑子里,只有数学。

那些数字、公式,在我嘴里,好像活了过来。我讲得很快,但条理清晰。

我把一个复杂的几何问题,拆解成最简单的几步。我甚至还讲了几个跟数学家有关的笑话。

下面的人,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专注,再到最后的惊讶。讲完,我鞠了一躬。

王老板带头鼓掌。“小温老师,可以啊,明天就来上班吧。”那一刻,我在北京,

终于站稳了脚跟。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角落。但至少,我没倒下。2.讲台上的光,

婚姻里的墙“启明星”很小,就三间教室。我教初中数学,一周上六天课,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很累。但我不怕累。我怕的是没有希望。我的课,很快就出了名。

我讲课不照本宣科。我会把知识点编成顺口溜,让学生容易记。我会用生活里的例子,

解释抽象的概念。比如讲函数,我就说,这就像你妈给你零花钱,你花了多少,剩下多少,

这就是个函数关系。学生们都爱听我的课。他们觉得数学没那么可怕了。他们的成绩,

也肉眼可见地往上涨。家长们开始口口相相传。“启明星有个姓温的老师,讲得特别好。

”“我儿子以前数学不及格,现在能考八十多了。”来报我班的学生越来越多。

王老板给我涨了工资,从八百涨到了一千五,后来又涨到了三千。我还拿提成。学生越多,

我赚得越多。那几年,我像个上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转。我从地下室搬了出来,

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我开始买好看的衣服,学着化妆。

我不再是那个灰头土脸的农村丫头了。我是温老师。是学生和家长眼里,

那个无所不能的温老师。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心里有多虚。我没有大学文凭。这是我的硬伤,

是我的阿喀琉斯之踵。我怕有一天,会被人揭穿。所以我拼命地学。我买了大学的教材,

自己啃。我去蹭名校的公开课,躲在最后一排,偷偷记笔记。我看的书越来越多,越来越杂。

文学、历史、哲学、心理学。我把这些东西,都揉进了我的数学课里。我的课,

越来越有意思,也越来越有深度。我成了“启明星”的头牌。不,

我已经不满足于“启明星”了。几家更大的机构开始挖我。他们开出的条件,

一次比一次诱人。二零零五年,我跳槽到了一家叫“学思堂”的机构。年薪二十万。那一年,

我二十六岁。我给家里盖了新房子,给我弟交了大学学费。我成了全村的骄傲。

他们不再提我高考失利的事。他们只说:“温钰在北京,出息了。”在“学思堂”,

我认识了高建。他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那个学生叫高飞,很聪明,但很贪玩。

数学成绩一直在及格线徘徊。我花了很多心思在高飞身上。我发现他喜欢打游戏,

我就用游戏里的排兵布阵,给他讲几何图形。我发现他爱看NBA,

我就用球星的投篮命中率,给他讲概率。高飞的成绩,突飞猛进。高建来开家长会,

点名要见我。他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他是北京本地人,

在一家国企做个小领导。离异,自己带着孩子。“温老师,谢谢你,你真是个好老师。

”他握着我的手,很真诚。他的手心很热。那之后,他总找各种借口来找我。“温老师,

高飞这道题不会,你能不能给讲讲?”“温老师,周末有空吗?想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

”“温钰,别叫温老师了,叫我高建吧。”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说实话,我对他不反感。

他成熟,稳重,有北京户口,有房。对于一个在北京漂泊了快十年的我来说,这些东西,

很有吸引力。我想要一个家。一个能让我不用再颠沛流离的家。我们在一起了。顺理成章。

他对我很好。他会开车接我下班,会给我做饭,会记得我的生日。他跟我求婚的时候,

说:“温钰,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北京不容易,以后,我来照顾你。”我答应了。我太累了。

我需要一个肩膀靠一靠。我们结了婚。我搬进了他在二环里的房子。一个真正的家。

我有了北京户口。我不再是“北漂”了。我成了“北京人”。我以为,这就是幸福了。

婚后的生活,一开始很甜蜜。高建很体谅我的工作。他说:“你喜欢教书,就去教,

家里有我。”我怀孕了,生了个儿子,叫高远。高建很高兴,他妈也很高兴。家里请了保姆,

我什么都不用操心。我休完产假,又回到了“学思堂”。我成了金牌讲师,带着一个团队。

我的年薪,突破了五十万。我给高建换了新车,给婆婆买了名牌包。我觉得我很幸福,

家庭事业双丰收。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高建开始抱怨我回家晚。

“你就不能多陪陪儿子吗?钱是赚不完的。”婆婆也总在我耳边念叨。“女人家家的,

事业心那么强干嘛,相夫教子才是正经事。”他们不理解我。他们觉得,我一个女人,

能嫁给高建这样的北京男人,是高攀了。我应该感恩戴德,在家当个贤妻良母。他们不知道,

那个讲台,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我唯一的阵地。是我在这个城市,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不能失去它。我们开始吵架。因为各种小事。他嫌我做的饭不好吃。我嫌他袜子乱扔。

他觉得我太强势,不像个女人。我觉得他太安逸,不思进取。我们的价值观,

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我们之间,像隔了一堵墙。一堵看不见,但很厚的墙。

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错了。我嫁给他,到底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那本北京户口,

那套二环里的房子?我不敢深想。我怕想明白了,这个家就散了。为了儿子,我忍着。

3.行业寒冬,婚姻冰点二零二一年,夏天。一切都来得毫无征兆。一份文件下来,

整个教培行业,天翻地覆。“双减”。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不能在周末、节假日、寒暑假补课。不能进行学科类培训。不能上市融资。

“学思堂”乱成了一锅粥。高管们天天开会,愁眉不展。老师们人心惶惶,

不知道明天在哪里。我的团队,被迫解散了。我的课程,全部停掉。我的收入,从年薪百万,

瞬间归零。我感觉天塌了。我在北京奋斗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一夜之间,

化为乌有。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觉得这个城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陌生过。高建推门进来。他拿走我手里的烟,

摁灭在烟灰缸里。“别抽了,多大点事儿。”他的语气很轻松,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你不是一直喊累吗?正好,歇歇吧,以后就在家带带孩子,我养你。”我看着他,

突然觉得很可笑。我养你。说得真好听。他一个月工资不到一万块。家里的开销,

儿子的学费,哪一样不是靠我?现在,他轻飘飘一句“我养你”,就像是一种施舍。“高建,

这不是歇歇的问题。”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这是我的事业,没了。

”“什么事业?”他皱起眉,“不就是个补课老师吗?现在国家不让干了,

你还能跟国家对着干?”“再说了,你一个女人,那么拼干嘛?我早就跟你说了,

安安分分在家待着,不好吗?”那一刻,我心底的火,再也压不住了。“安安分分?

”我站起来,盯着他的眼睛,“我他妈要是安安分分,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

你儿子上的国际学校,从哪儿来?”“要不是我,

你现在还跟你妈挤在那个五十平米的老破小里!”我的声音很大,

带着压抑了多年的委屈和愤怒。高建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他没想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

在他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需要他“照顾”的,从农村来的外地媳4.一拍两散,

回归原点高建愣住了,他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样子。他脸上的肉抽动了一下。“温钰,

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在跟我算账?”“我算账?”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高建,

我们结婚十年,家里的开销哪笔不是我出的?你给你妈买的那个玉镯子,钱是我给的。

你弟买房,我添了二十万。这些我跟你算过吗?”“现在我的事业没了,你就跟我说这种话?

”“你觉得,我离了你,就活不了了,是吗?”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一张脸从红变成了白。

最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可理喻。”他摔门而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震得我心脏都疼。我知道,我们完了。彻底完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因为“双减”。

“双减”只是一根导火索。真正的问题是,我们从来就不是一路人。我是一路披荆斩棘,

从泥潭里爬出来的人,我信奉的是靠自己。而他,是生在北京长在北京的“土著”,

他信奉的是安稳,是认命。当我的事业顺风顺水时,这种差异被掩盖了。现在,我跌落谷底,

所有的矛盾,都暴露无遗。那晚,我们分房睡了。第二天早上,

我把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他面前。他看都没看,直接撕了。“温钰,你别闹了。”“我没闹。

”我的声音很平静,“高建,我们离婚吧。对你,对我,对孩子都好。”“我不同意!

”他吼道,“你想都别想!”接下来,是漫长的拉锯战。他不同意离婚。不是因为爱我。

而是因为面子。他怕别人笑话他,老婆事业一垮,就要离婚。他妈也来劝我。拉着我的手,

一把鼻涕一把泪。“钰儿啊,夫妻哪有隔夜仇啊,建他就是那个脾气,你让着他点。

”“你看远远才多大,你们离婚了,孩子怎么办?”他们用孩子来绑架我。

这是我唯一的软肋。我看着儿子天真的脸,心如刀割。可是,留在一个没有爱,

只有争吵的家庭里,对他就好吗?我犹豫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一次和楚峥的偶遇。

楚峥。一个很多年前,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名字的男人。他也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

那个学生叫楚思源,是个很沉默的男孩。楚峥当年,也像高建一样,追求过我。

他比高建年轻,也比高建有钱。开着一辆我叫不出牌子的豪车。但我拒绝了他。

因为我看不透他。他看我的眼神,太深了,像一潭望不到底的湖水。我害怕。

我宁愿选择高建那样的,一眼就能看穿的男人。至少,有安全感。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那天,我去给儿子办转学手续。现在的国际学校,我们已经负担不起了。

我准备让他转到一所公立学校。就在学校门口,我碰到了楚峥。他来接他儿子。

他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英俊,气质卓然。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温老师?”“楚先生。”我点了点头。“好久不见。”他说,“你……还好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有些憔悴的脸上。我挤出一个笑容:“还好。”我们聊了几句。

他问了我的近况。我没瞒他,都说了。包括“双减”,包括我和高建的婚姻。我说得很平静,

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他一直静静地听着。等我说完,他递给我一张名片。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可以找我。

”我看着名片上那个烫金的抬头——“中鼎资本创始人”。我心里一震。我没接那张名片。

“谢谢你,楚先生,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解决。”我转身走了。我不想再依靠任何人。

尤其是男人。这次偶遇,像一记警钟。它提醒我,温钰,你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你必须自己站起来。我回家,找高建最后谈了一次。“房子归你,车子归你,

存款我只要二十万。”“儿子归我,我带他回老家。”“你每个月付三千块抚养费,就行了。

”我做出了最大的让步。高建大概也累了,他同意了。办完手续那天,北京下着雨。

我拉着行李箱,牵着儿子的手,走出了那个我住了十年的家。没有回头。十五年的北京梦,

到此为止。我回到了原点。那个生我养我的小县城。5.故乡的,吹来旧日的鬼回到老家,

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县城还是那个样子,几条老街,几栋不高不低的楼。

只是路上的车多了,人也多了。我爸妈老了。头发白了,背也驼了。看到我带着远远回来,

他们先是惊讶,然后是心疼。我没说离婚的事,只说北京的生意不好做,回来歇歇。

他们没多问。我在县城租了个小两居,把远远送进了最好的小学。然后,我开始找出路。

我这辈子,只会干一件事,那就是教书。虽然“双减”了,但小县城里,

补课的需求依然旺盛。只是从明面,转到了地下。我用手头的二十万,盘下了一个小门面,

简单装修了一下,开了个“温钰工作室”。不对外招生。只通过熟人介绍。一对一,

或者小班课。我的名气,很快就在县城里传开了。“听说城里来了个从北京回来的名师,

讲得特别好。”“是啊,我儿子去上了几节课,数学成绩蹭蹭往上涨。

”家长们都是慕名而来。我的工作室,很快就满了。我每天从早忙到晚,备课、上课。

比在北京还累。但我心里踏实。因为我知道,我是在为自己活。有一天,

我去给远远开家长会。在学校的走廊里,我看到了光荣榜。上面贴着优秀教师的照片和简介。

一个名字,像针一样,扎进了我的眼睛。温钰。照片上的女人,三十七八岁的样子,

烫着时髦的卷发,化着精致的妆。笑得很得体。我盯着那张脸,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那张脸,和我,有七分像。尤其是眉眼。我走近一点,看下面的简介。“温钰,

县一中高级教师,市级骨干教师,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我曾经的梦想。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不可能。这只是巧合。同名同姓,长得有点像,

而已。我这么告诉自己。可是,我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我找到远远的班主任,

旁敲侧击地打听。“李老师,我看光荣榜上,有个老师也叫温钰,是吗?”“是啊,

温老师可厉害了,我们学校的教学骨干。”李老师说,“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北师大高材生,

咱们县当年的高考状元呢!”高考状元。一九九八年。那个年份,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的记忆。我回到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翻出了我当年的准考证,成绩单。

所有的东西,都指向一个事实。一个我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的事实。我的大学,

被人顶替了。那个叫温钰的女人,偷走了我的人生。她上了我该上的大学,

当了我该当的老师,享受了我该有的一切。而我,在北京挣扎了十五年,像个小丑。

我浑身发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我想到那个女人的脸。那张和我相似的脸。

我想到她简介上写着的“北京师范大学”。我想到我那被撕碎的梦想。

我想到我在北京住过的地下室,吃过的泡面,受过的白眼。所有的委屈,不甘,愤怒,

在那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我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墙皮簌簌地往下掉。手背上,

一片血肉模糊。我不觉得疼。心里的疼,比这疼一万倍。我冷静下来。我告诉自己,温钰,

不能慌。现在不是愤怒的时候。我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证据。

能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我开始调查。这件事,过去太久了。当年的很多老师,

都已经退休,或者调走了。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我当年的班主任,张老师。

他已经退休了,在家里养花弄草。见到我,他很惊讶。“温钰?你怎么回来了?

”我给他看了那个女人的照片。“张老师,你认识她吗?”张老师扶了扶老花镜,看了半天。

“这……这不是你吗?就是胖了点。”“她不是我。”我说,“她也叫温钰,

是县一中的老师。”然后,我把我高考失利,和我的怀疑,都告诉了他。张老师听完,

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孩子,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吧。

”“为什么?”我盯着他,“张老师,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他躲开我的眼神,摆了摆手。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回去吧,以后别来了。”他下了逐客令。我从张老师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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