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闺蜜陈岚，是个坚定的“女儿奴”。可惜，她生了个儿子。于是，
她给儿子取名“梦蝶”，从小当女孩养，穿公主裙，学芭蕾舞。上一世，
被养废的“梦蝶”心理扭曲，在我女儿的生日会上，将我女儿推下高楼。
陈岚却哭着说：“他只是个孩子，他以为妹妹会像蝴蝶一样飞起来！”重来一世，
看着陈岚又在朋友圈晒她“女儿”的漂亮裙子，我笑了。作为电视台的金牌制作人，
我向她发出了邀请。“岚岚，我策划了一档爆款亲子真人秀《变形计：性别体验周》，
专门探讨新式育儿。你和梦蝶来当主嘉宾吧，保证让你火遍全国。”她欣喜若狂地答应了。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不是万众瞩目，而是一场全民公审的直播。1手机屏幕上，
陈岚的朋友圈最新动态刺痛了我的眼。照片里，
她六岁的儿子“梦蝶”穿着一身粉色洛丽塔裙，戴着假发，妆容精致。
配文是：“我的小公主今天也是美美的一天，妈妈爱你。”下面的评论区一片赞美。
“岚岚你女儿太漂亮了，基因真好！”“这是什么神仙颜值，求育儿经！
”陈岚在每一条下面都用骄傲的语气回复：“是儿子啦，但我更喜欢女儿，就当女儿养了，
他自己也喜欢呀。”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上一世，就是这个“喜欢当女孩”的梦蝶，
在我女儿悠悠七岁的生日会上，把她从二十楼的露天阳台推了下去。
悠悠穿着我给她买的蝴蝶翅，像一片折翼的蝶，坠落。我疯了一样冲过去，
只抓住了一片带血的衣角。警察来的时候，陈岚抱着瑟瑟发抖的梦蝶，哭得肝肠寸断。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个孩子！”“他看妹妹穿着蝴蝶翅膀，以为她真的会飞！
他只是想帮她飞起来！”“梦蝶，快告诉阿姨，你是不是想看妹妹像蝴蝶一样飞？
”六岁的梦蝶躲在她怀里，眼神诡异又兴奋，用力点点头。“她飞了，像蝴蝶。”这个案子，
最终因“过失”和“未成年”不了了之。而我，在失去女儿的痛苦和绝望中，
选择了和她一起从那栋楼上跳了下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悠悠六岁这年。
我盯着手机上陈岚那张幸福的脸，拨通了她的电话。“岚岚，是我，林夕。
”电话那头的声音惊喜又做作：“夕夕！你终于肯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你当了金牌制作人，
就忘了我这个老同学呢！”我压下心底的恨意，声音平静。“怎么会。
我最近在策划一档新节目，亲子真人秀，想请你来当嘉宾。”陈岚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真的吗？什么节目？我……我合适吗？”“《变形计：性别体验周》。”我一字一句地说，
“专门探讨现在最流行的新式育儿观念，我觉得你和梦蝶的模式非常有代表性，肯定能火。
”“火？”陈岚的声音都在颤抖，“能上电视？全国都能看到？”“当然，
24小时全程直播，顶级流量配置。”“我去！我当然去！”她答应得没有一丝犹豫，
“夕夕，你真是我的好闺蜜！”我挂掉电话，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笑了。是啊，好闺蜜。
这一世，我要让你和你的“好儿子”，在全国观众面前，原形毕露。我要你亲身体会，
什么叫身败名裂，什么叫万劫不复。2.真人秀开拍那天，陈岚带着梦蝶，
打扮得像要去参加晚宴。梦蝶穿着价值五位数的白色蕾丝公主裙，
长长的栗色假发上别着一个硕大的蝴蝶结，脸上画着精致的妆。
陈岚自己则是一身香奈儿套装，挽着爱马仕，满脸都是“我就是焦点”的傲慢。一进演播厅，
她就拉着梦蝶，像展示商品一样，对着各个机位不停摆姿势。“大家好，
我是梦蝶的妈妈陈岚，这是我的女儿，梦蝶。
”她故意忽略了节目名称里的“性别体验”四个字。现场请来的另外两组家庭都愣住了。
一组是龙凤胎兄妹，哥哥阳刚，妹妹甜美，穿着普通的运动服。
另一组是一个单亲爸爸带着儿子，小男孩虎头虎脑，手里还抱着个篮球。
他们的目光在梦蝶身上停留，充满了不解和错愕。陈岚很享受这种注视，她以为那是惊艳。
她挺直了腰板，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我知道大家可能不理解，
但我只是尊重孩子的选择。我的梦蝶天生就有一颗公主心，我不能扼杀他的天性。
”我坐在导播间，看着监视器里她虚伪的表演，冷冷地对副导演下了指令。“开始吧。
”主持人微笑着走上台。“欢迎三组家庭来到我们的《变形计-性别体验周》！
我们的第一个环节，叫做‘回归天性’。”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巨大的衣架，
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孩服装。从帅气的运动套装，到酷酷的工装裤，应有尽有。
主持人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现在，请三位小男子汉，换上属于你们的衣服，
让我们看看你们最帅气的一面！”龙凤胎里的哥哥和单亲爸爸的儿子立刻欢呼着冲了过去，
兴高采烈地挑选起来。只有梦蝶，愣在原地。陈岚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一把抓住主持人的胳膊，声音尖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女儿是女孩！
她***男生的衣服！”主持人保持着职业微笑：“陈女士，您儿子的户口本上，性别是男。
我们节目的核心，就是探讨在社会性别和生理性别认知出现偏差时，如何正确引导。
请您配合。”“我不配合！”陈岚的脸涨得通红，“你们这是歧视！是霸凌！我要退出！
”我通过耳机对主持人说：“告诉她，签了合同，单方面退出，赔偿金八百万。
”主持人的微笑不变，将我的话复述了一遍。陈岚的表情凝固了。她死死地瞪着镜头，
仿佛想用眼神杀死我。就在这时，一声尖叫划破了演播厅。
梦蝶看着工作人员递到他面前的蓝色运动服，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他猛地后退一步，
随即爆发了。“我不要！我不是男孩！我是小公主！！”他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一***坐在地上，开始疯狂地打滚，撕扯自己身上昂贵的公主裙。蕾丝和纱被他扯得粉碎。
“我讨厌蓝色！我讨厌裤子！我要我的裙子！！”陈岚脸色煞白，立刻扑过去抱住他。
“梦蝶乖，宝宝不哭，妈妈在！”她抱着儿子，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你们看到了吗？
节目组太残忍了！他们要逼死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女儿，都被吓成这样了！
”她以为这能博取同情，让舆论站到她那边。弹幕瞬间炸了。天啊，
这孩子反应也太激烈了吧？妈妈好可怜，节目组是不是有点过了？
虽然但是……他确实是男孩啊，穿一下男装怎么了？陈岚看着滚动的弹幕，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但她没得意超过三秒。我请来的重量级嘉宾，
全国顶尖的儿童心理学家刘教授，缓缓开口了。“陈女士，这不是‘吓’。
”刘教授的声音温和但坚定，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从心理学角度分析，
这是典型的‘戒断反应’。因为长期被灌输错误的性别认知，他的自我认同已经完全混淆。
当外界试图纠正这种混淆时，他会产生巨大的恐慌和抵触，甚至表现出暴力倾向和情绪失控。
”镜头立刻给到刘教授。她看着陈岚，目光锐利。“这种反应，不是节目组造成的，而是你，
作为母亲，长期错误引导的直接后果。”监视器里，陈岚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
再由白转青。我对着麦克风，轻轻说了一句。“好戏，才刚刚开始。”3陈岚的脸在镜头下，
一寸寸地僵硬。她想反驳，却发现刘教授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剖开了她用“爱”精心包装的谎言。“戒断反应？暴力倾向？”她喃喃自语，眼神慌乱，
“不……不是的，我的梦蝶很乖，他只是爱美……”刘教授没有理会她的辩解，
继续对着镜头分析。“大家可以看到，孩子在情绪失控时，
出现了撕扯衣物、捶打地面等自残和破坏行为。这说明他的内心攻击性非常强，
但他不懂得如何正确疏导，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方式发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
这种攻击性很可能会转向外部，伤害到他人。”刘教授的话音刚落，
上一世悠悠坠楼的画面就狠狠撞进我的脑海。“他以为妹妹会像蝴蝶一样飞起来！
”陈岚那句***的辩护，此刻听来，是多么的可笑又可怖。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直播弹幕的风向，在刘教授专业的分析下，瞬间逆转。***！
原来是这样！这个妈太可怕了！细思极恐，这不就是把儿子当成洋娃娃在玩吗？
完全不考虑他的心理健康！‘戒断反应’这个词用得太准了，跟戒毒似的，
这妈给孩子灌了多少年的迷魂汤啊？#拯救梦蝶# 话题刷起来！孩子是无辜的！
现场，无论陈岚如何哭闹，节目流程依旧要继续。
在工作人员和八百万违约金的“帮助”下，
梦蝶最终还是被强制换上了那套蓝色的运动服。他身上的公主裙被扒下的那一刻，
哭声几乎要掀翻演播厅的屋顶。他光着身子在地上扭动，像一条离开水的鱼，
用尽全身力气抗拒着那条象征着“男性”的裤子。陈岚抱着他，一边给他套衣服，
一边哭着咒骂。“你们这群刽子手！会遭报应的！”“我的梦蝶这么漂亮，
为什么要穿这么丑的衣服！”终于，衣服换好了。镜子里映出一个穿着蓝色运动服的男孩，
短发假发被摘了，脸上还挂着哭花的妆，眼睛红肿，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茫然。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他喃dotted地念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接下来的一周，是梦蝶噩梦的开始，也是陈岚虚伪面具被层层撕下的过程。
节目组的“性别体验”是全方位的。第二天，体育课。所有男孩都在草地上奔跑、踢球。
梦蝶穿着运动服，站在一边，显得格格不入。老师让他加入，他却像受惊的小鹿一样，
躲到陈岚身后。“妈妈，我不要，他们好脏，跑起来一点都不优雅。
”陈岚心疼地搂住他：“对，我们梦蝶是小公主，才不跟这群野小子玩。
”她还试图跟体育老师理论：“我的孩子从小学芭蕾，身体很柔弱，不能参加这种剧烈运动。
”体育老师是个耿直的退役军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梦蝶，皱起了眉。
“男孩就该有男孩的样子，跑两步就喘，这不叫柔弱，这叫虚。”其他男孩听到了，
哄笑起来。“娘娘腔！”“他走路还扭***呢！”“喂！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一声声嘲笑像利箭一样射向梦蝶。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作。
因为陈岚在他耳边警告：“不许哭！镜头拍着呢！公主不能在外面哭！
”他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把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咽下去。
我看着监视器里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同情。上一世，
你把我女儿推下高楼时，可曾想过她的恐惧和绝望？这点嘲笑，算得了什么？更大的羞辱，
还在后面。下午，梦蝶想去上厕所。他习惯性地就往女厕所走。“哎！站住！
”打扫卫生的阿姨一把拦住了他，嗓门洪亮。“小伙子，你走错地方了！男厕所在那边！
”阿姨指了指另一边的标志。当时正是课间，走廊里全是人。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了梦蝶身上。他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全无。
4 a few seconds later梦蝶的脸，在几十道目光的注视下，
从惨白变成了猪肝色。他站在女厕所门口，穿着蓝色的男式运动服，
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小丑。“我……我是女孩。”他用蚊子般的声音辩解，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保洁阿姨耳朵不太好，凑近了些。“啥？你说啥？大声点！
”“他说他是女孩！”旁边一个看热闹的男孩大声喊道，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穿着裤子说是女孩！”“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羞辱、嘲笑、指指点点……像无数根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梦蝶的自尊上。他终于崩溃了。“我不是男孩！我不是！！”他尖叫着，
转身就跑，不是跑向男厕所，而是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走廊里乱撞。陈岚追了上来，
一把抱住他，对着周围的人怒吼：“看什么看！没见过漂亮孩子啊！我女儿只是走错了！
你们凭什么笑他！”她不说“女儿”还好，一说，周围的笑声更大了。“妈妈，
他们欺负我……”梦蝶躲在陈ar***n's怀里，放声大哭。陈岚抱着他，一边安抚，
一边用怨毒的眼神扫视着每一个镜头。她知道，这一切都被直播出去了。弹幕上，
观众的情绪复杂。孩子好可怜，被当众羞辱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不都是他妈作的吗？我有点理解他了，从小被当女孩养，突然要他承认自己是男孩，
太难了。楼上的圣母滚开！他可怜？被他妈扭曲成这样，以后指不定干出什么事！
看到最后一条弹幕，我按下了导播台的通话键。“给刘教授一个特写。”镜头切到观察室，
刘教授的表情严肃。“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社会化’的过程。厕所，
就是一个非常明确的社会性别符号。当梦蝶试图进入不属于他生理性别的空间时，
他立刻遭到了社会规则的纠正和排斥。这种冲突，对他来说是痛苦的，但也是必须的。
”“如果今天没有人纠正他，他就会一直错下去。等到他十几岁、二十几岁，
再因为走错厕所而被当成变态报警，那时候的后果，会比现在严重一百倍。”刘教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