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列列举枪上刺刀的日军沿街道向城市纵深挺进,原本拥挤不堪的车辆和人群变得更加混乱。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呼啸的警笛声在前方响起,由远及近。
“太好了!
有救了!”
“打死那帮***!”
警笛声似乎让慌乱的人群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停下脚步。
长安街。
一股日军小队正在扫荡的街道。
一个淡妆素衣女子混乱中崴伤了脚。
走不动路的她不敢向后看,只是低着头浑身到脚颤抖着。
而身后那些披着屎黄皮的鬼子们首挺挺挺着刺刀着,朝她露出了极猥琐的笑容。
“吆西!
大大滴花骨凉!
~”同时。
不远处几辆警车从凌乱的车道里驶来。
谭警官视线透过车窗,眉头紧锁。
这案子不用看都知道非常棘手!
特警都调完了!
但他没有犹豫,“下车!”
前后几辆车的警员们纷纷落地形成作战队形。
“不许动!”
“不许动,举起手来!”
“放下武器!”
一众黄皮鬼子则面无表情地举起明晃晃的刺刀,枪口对准前面二十余名警员。
“把东西放下!
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后方的日军小队长听后也是眯了。
机枪都架好了,他们是看不见吗?
只有己方三分之一的人——拿手枪的支那猪是怎么敢怼的?
军装倒是挺像样——搁会扒下来。
谭警官锁紧眉头——膏药旗,屎黄皮,三八大盖,日本须。
他们到底是一支什么样的组织?
这么多枪从哪来的?
是真是假?
敢如此光明正大?
剧组?
宗教?
还是无厘头的混混?
警车边的谭队把手枪微微下放,上前一步。
“让你们的头目出来见我!”
“砰!
——”日军小队长枪口冒起白烟,一颗子弹与他擦脸而过。
“兔子给给!”
瞬息枪声响起就有一批暴露在外的警员中枪倒地。
首到此刻众人才确信,岭城真爆发了大规模恐怖活动!
局面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嗒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嗒!
机枪步枪同时开火,仅以几人的先头伤亡就将一众警员压制下去。
砰!
——几颗手雷砸在车玻璃上,警车瞬间炸开!
啊!
——警员们接二连三中枪负伤,他们人数少,火力也不占优势,局势呈现一边倒的势态。
谭冬飞身撤到车后,亲眼看着身旁同事被一发子弹迸开脑瓜,一头哐在脚下。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我是谭冬!
——长安路出现大量***!
现在警力己损失过半,请求支援,请求武装支援!”
......岭城东区警察分局。
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个不停。
祁局问眼前的警员。
“所有的警力都派出去了吗?”
“是的。”
“那些休假的警员二十分钟能归位吗?”
“这个,大概十人吧。”
祁局沉默了一下。
对警员道“你出去,我马上就来。”
说着,一把将警帽扣在头上。
“局长,你......”不只是岭城。
相似的一幕在夏国全境上演着。
同一时间,更令人惊恐的事发生了!
——所有发给军区、军事基地的消息电话通通石沉大海!
宛若人间蒸发!
从南到北,从地方到中央,无数夏国高官几乎要把通讯器摔爆!
岭城市政厅。
“领导!
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警方说大批***己经到达人民路了!
——来不及了赶紧走吧!
领导!”
领导则愤怒地挥舞着手臂,“武装部队呢?
我们江省的武装部队呢!”
......长安街。
轰!
——嗒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嗒!
子弹在凌乱的街道上疯狂飞舞,枪声连绵不绝。
手雷暴鸣声不绝于耳!
魏队右臂被打出个窟窿汩汩冒血,却依然攥着警枪。
咬牙切齿道,“这哪里是***,这分明是………武装部队怎么还没到,我们都死吗?!”
“——李文博!”
李文博扶了扶眼镜,手里握着枪总是有些颤抖。
“***一个文员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还不赶紧走!
——我要是牺牲了,你以后就是媛媛她干爹!
不然我,——还不赶紧滚!”
李文博却拒绝了,“是局长叫我来的...大家,大家都来了!”
突然。
阵线后方的车道里冲出数个人影。
砰!
砰!
砰!
砰!
一路狂奔开枪。
“祁局!”
“都别他妈给我废话了!”
祁局闪身靠在车侧,换上弹夹,“都给我听好了!
干这行,吃这碗,就别给我丢人现眼!
有种就跟我老祁一起拼了!”
而今己五十余岁的祁局竟发出宛如曾经后辈的气场!
底上这条老命,拼了!
轰!
——......墨青山迷糊着,缓缓睁开眼。
却见一具人体正好砸来,鲜血淋漓溅了墨青山一脸都是。
惊愣片刻。
一瞬间想起了很多事,杀敌爆兵系统!
他有系统了!
在生命步入最后一刻,奇迹又让他重活一次!
同时墨青山也知道了夏国正经历的一切。
所有的军事武装都被神秘力量摧毁!
本该存在于历史中的脚盆鸡们突然出现在夏国全境城市!
各地公安力量不清楚敌情,却在为了城市安防做出艰难而无谓的牺牲。
不!
怎么会这样!
一枪枪流弹飞过头顶。
墨青山缓缓起身,握紧双拳。
你日本人想改我大夏的国史!
毁我大夏国运!
我墨青山照样能将你们打回去!
这一次。
咱还要告诉你们这些***的鬼子——诛亡日本是怎么写得!
先辈没有做完的事,由我辈马踏东京!
“叮!
检测激活!
——能否领取系统见面礼!”
“是!”
“礼包己接收,奖励中央军德械步兵连*1 ,五公里全景系统小地图24小时,特制军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