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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阁楼完整版

nice熊猫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都市小说《我的阁楼完整版男女主角张伟李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nice熊猫”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江是个心理咨询也是个房为了还房我把阁楼租给了一个跑腿小李他很便因为他病得快要死的样整天咳脸色白得像我以为我只是发了善收留一个可怜可后我的生活开始出现一些怪纠缠我的前男一夜之间身败名社交账号自己发布了他所有的丑在背后捅我刀子的同电脑里的黑料被公之于哭着求我原楼下那个总骂我的奇葩邻家里每到半夜就自动播放哀吓得连...

主角:张伟,李修   更新:2025-11-09 12:3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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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凝,是个心理咨询师,也是个房东。为了还房贷,我把阁楼租给了一个跑腿小哥,

李修。他很便宜,因为他病得快要死的样子,整天咳嗽,脸色白得像纸。

我以为我只是发了善心,收留一个可怜人。可后来,我的生活开始出现一些怪事。

纠缠我的前男友,一夜之间身败名裂,社交账号自己发布了他所有的丑事。

在背后捅我刀子的同事,电脑里的黑料被公之于众,哭着求我原谅。

楼下那个总骂我的奇葩邻居,家里每到半夜就自动播放哀乐,吓得连夜搬走。

所有监控在关键时刻都会失效,所有证据都指向“灵异事件”。警察都束手无策。

我开始害怕,直到那天晚上,我端着一碗汤上楼。他没关门。我看见那个病得快断气的李修,

正坐在黑暗里,面对着十几块屏幕。屏幕上流淌着瀑布一样的数据流,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

他没回头,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透过屏幕传过来。“江医生,今晚的风,

很适合让一些人下地狱。”1.咳嗽声和阁楼我把阁楼租出去了。租给一个叫李修的年轻人。

当中介把人领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拒绝。这人看着……活不久。他很高,

但瘦得像根竹竿,裹在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里。脸色是那种长年不见光的苍白,

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最要命的是,他一直在咳嗽。不是装模作样的那种,是发自肺腑,

咳得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肺咳出来。中介一脸尴尬地给我使眼色,

意思是价钱好商量。我叹了口气。实在是穷。背着两百多万的房贷,

我连多买一斤排骨都要犹豫半天。阁楼虽然小,但一个月也能多一千块的收入。“江小姐,

你看,小李这孩子人老实,就是身体不太好。”中介干笑着。李修咳完了,缓了口气,

对我勉强笑了一下。“江医生,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跑单,

晚上回来睡个觉而已。”他竟然知道我是心理咨询师。我打量着他。他的眼神很干净,

甚至有点怯生生的,像只受惊的小鹿。很难把这种眼神和外面那些油腔滑调的男人联系起来。

也许,真的只是身体不好。“你这身体,还跑单?”我没忍住问。“得吃饭。

”他回答得简单直接,又咳了两声。我心里的那点防备,就这么被他咳没了。算了,

谁活着都不容易。“一个月一千,押一付三。”我报出价格。他眼睛亮了一下,

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谢谢江医生。”他把钱递给我,指尖冰凉。

他就这么住了进来。我的生活,从此多了一种固定的背景音——咳嗽声。阁楼的隔音不好,

他的咳嗽声总能顺着楼梯飘下来。有时候是半夜,有时候是凌晨。

一阵阵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听得我心里发毛。有好几次,

我都想冲上去问他要不要去医院。但我们不熟。我只是他的房东,他只是我的租客。

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是那一千块的租金。他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很少在家。每天早出晚归,

偶尔能在楼道里碰到。他总是低着头,匆匆忙忙地打个招呼就上楼了。

身上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汗味和……一种我说不出的,

像是机油和灰尘混合的气味。我有时候会觉得,我租出去的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影子。

一个只在深夜才会发出痛苦呻LING魂的影子。直到那天,张伟又来了。张伟是我前男友,

分手分得很难看的那种。他是个控制狂,分手后还总来纠缠我,觉得我离开他就活不下去。

那天我刚下班,就看到他堵在我家门口。一身酒气,眼睛通红。“江凝,你给我出来!

我知道你在家!”他砰砰地砸门,声音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我躲在门后,心脏狂跳。

“你凭什么跟我分手?啊?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甩掉我!

”我吓得不敢出声,只能祈祷他赶紧滚蛋。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下楼声。是李修。

他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我从猫眼里看出去,看到李修站在张伟面前。他比张伟高,

但瘦弱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你有什么事吗?”李修问,声音不大,还带着喘。

“关你屁事!滚开!”张伟吼道,伸手就要推他。我心提到了嗓子眼。李修这身板,

挨一下不得散架?可奇怪的是,张伟的手挥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亮着。然后,

他的脸色从涨红,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像是见了鬼一样,

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身体开始发抖。“你……你……”他指着李修,话都说不完整。

李修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又咳嗽起来。咳得弯下了腰,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张伟却像是被这咳嗽声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眼神里全是恐惧。

仿佛李修不是个人,而是什么索命的恶鬼。楼道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李修压抑的咳嗽声,

和我的心跳声。我打开门,看着他扶着墙,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没事吧?”我问。

他摆摆手,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没事,江医生。他……走了?”“走了。”我点点头,

心里全是疑问,“你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那么怕你?”李修抬头看我,

那双干净的眼睛里一片茫然。“我不知道啊。”他说,“我什么都没做。

”2.消失的证据和午夜哀乐张伟再也没来过。第二天,他就上了社会新闻。不是什么大事,

但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他同时交往四个女友,骗财骗色的事情被其中一个捅到了网上。

聊天记录、转账截图、甚至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被整理得清清楚楚,逻辑分明,

像个法庭呈堂证供。一夜之间,张伟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公司把他开除了,

几个女友联合起来告他诈骗。我听说他最后连房子都卖了,灰溜溜地回了老家。我看着新闻,

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又觉得有点诡异。太巧了。巧得就像有人在背后安排好了一切。

我想起那天晚上,张伟对着手机惊恐的表情。他的手机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忍不住去问李修。在楼道里堵住他,他刚跑完单回来,一脸疲惫。“那个……张伟的事,

你知道吗?”李修愣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怎么了?”他演得太像了,

那双眼睛里全是纯粹的无辜。我找不到任何破绽。“没什么。”我只好说,

“他以后不会再来烦我了。”“那就好。”他点点头,对我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然后又是几声咳嗽,匆匆上了楼。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疑云越来越重。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一个巧合,可以说是运气。但接二连三的巧合,

就让人不得不怀疑了。下一个出事的是我同事,王莉。我们工作室接了一个大项目,

负责人是我。王莉是我的副手,平时跟我关系不错,一口一个“凝姐”叫得比谁都亲。

可我知道,她背地里没少搞小动作。她一直觉得那个项目负责人应该是她,嫉妒我。

截胡我的客户,散播我的谣言,这些事她都干过。我一直忍着,只是想把项目顺利做完。

直到她把一份关键的客户资料泄露给了竞争对手。项目差点黄了,

老板把我叫到办公室骂了个狗血淋头。我百口莫辩,因为能接触到那份资料的,除了我,

就只有王莉。而她,哭得梨花带雨,说自己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

气得浑身发抖,却拿不出任何证据。那天晚上,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连晚饭都没吃,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甚至想到了辞职。也许我根本不适合这个行业。深夜,

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不是我们这栋楼,是隔壁。

是那种……葬礼上放的哀乐。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阴森。

我头皮发麻,拉开窗帘往外看。隔壁那栋楼,只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灯。是我那个奇葩邻居,

刘大妈家。刘大妈是小区里有名的泼妇。因为一点小事就能站在楼下骂半个小时不重样。

我也被她骂过,就因为我的车多占了她家门口一点点位置。她家的灯亮着,

哀乐就是从她家传出来的。我看到她家的窗户前人影晃动,似乎很慌乱。没过多久,

那哀乐就停了。第二天,小区里就传遍了。说刘大妈家闹鬼。每到半夜十二点,

家里的音响就会自动播放哀乐。怎么关都关不掉,拔了电源都没用。她请了道士,

也找了电工,都查不出问题。连续三天,天天如此。刘大妈吓得精神衰弱,

第四天就哭着把房子挂出去,连夜搬走了。我听着邻居们的议论,后背一阵阵发凉。

这事太邪门了。音响拔了电源还能响?这根本不科学。更邪门的事还在后面。周一上班,

我刚到公司,就看到王莉被两个警察带走了。她脸色惨白,看到我的时候,

眼神里充满了怨毒。老板把我叫进办公室,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小江啊,委屈你了。

事情都查清楚了。”他把一叠打印出来的文件推到我面前。

全是王莉和竞争对手公司的邮件往来,还有她受贿的银行转账记录。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这些……是哪来的?”我震惊地问。老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今天一早,

全公司的邮箱都收到了这份匿名邮件。发件人地址是个乱码,根本追查不到。

”一个幽灵般的匿名邮件,精准地把王莉钉死在了耻辱柱上。我走出老板办公室,浑身冰冷。

我想起了张伟,想起了刘大妈。现在又是王莉。所有欺负过我的人,都遭到了报应。

而且是以一种离奇的、无法解释的方式。就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中保护我,

惩罚我的敌人。那只手,到底是谁?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李修那张苍白的脸,

和他压抑的咳嗽声。不,不可能。他只是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病秧子。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我努力说服自己,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可我的直觉告诉我,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决定,要查清楚。3.数字幽灵的蛛丝马迹我开始留意李修。

我用我心理咨询师的专业,去观察他,分析他。但结果让我很挫败。他太平常了。

平常得就像一杯白开水,没有任何味道。他每天的作息很规律。早上六点出门,

晚上十点左右回来。回来后就待在阁楼里,很少下来。除了偶尔下楼接杯水,

我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哦,除了那无处不在的咳嗽声。我试着跟他聊天。

借着收房租、问他要不要修灯泡的由头。他的回答总是很简短,彬彬有有礼,

但带着一种疏离。他从不谈论自己的过去,也不问我的私事。我们的对话,

永远停留在最表面的寒暄上。“今天单多吗?”“还行。”“身体好点没?”“老样子。

”然后就是沉默。他的眼睛依然干净,像没被污染过的泉水。我看不到任何阴谋和算计。

只有一个为了生活奔波的、疲惫的灵魂。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也许我最近压力太大了,才会胡思乱想。我决定暂时放下这件事。直到我电脑坏了。

那天我正在赶一份非常重要的报告,电脑突然蓝屏了。重启了好几次都没用。

我急得满头大汗,这份报告明天就要交。现在拿去修,肯定来不及了。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是李修。他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杯子,

看样子是下来接水的。“江医生,需要帮忙吗?”他看了一眼我的电脑。“电脑坏了,

蓝屏了。”我沮C地说道。“我……我以前学过一点。”他有些犹豫地说,“不嫌弃的话,

我帮你看看?”我当时是死马当活马医,就让他进来了。他坐在我的电脑前,

那双因为跑单而有些粗糙的手,放在键盘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

那双手和他整个人的气质,有点不搭。他没用鼠标,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我看不懂屏幕上跳动的那些代码。只觉得他的手指很灵活,像跳舞的精灵。整个过程,

他没说一句话,只有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和他间或响起的咳嗽声。很奇怪的组合。

大概十分钟后,他停了下来。电脑屏幕恢复了正常,我那份写了一半的报告,

完好无损地躺在桌面上。“好了。”他说,声音有些虚弱,大概是刚才太专注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好了?你怎么做到的?”“就是清了一下系统垃圾,

杀了个毒。”他轻描淡写地说。又补充了一句:“你电脑里有个流氓软件,一直在后台运行,

可能是它导致的。”他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我叫住他。我走到他面前,

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李修,你到底是谁?”我问出了那个在我心里盘旋了很久的问题。

他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茫然和无辜。

“我就是李修啊,你的房客。”“你不是只学过一点。”我逼视着他,“刚才那种操作,

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沉默了,低下头,避开我的目光。“我以前……在电脑城打过工。

”他小声说。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但我一个字都不信。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串联了起来。张伟、王莉、刘大妈……还有李修。

那个病弱的、沉默的、却能轻易修好我电脑的跑腿小哥。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

如果,那些所谓的“灵异事件”,都不是巧合,而是人为的呢?如果,

有一个技术高超的黑客,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呢?一个能轻易侵入别人手机,

能让全公司收到匿名邮件,能远程控制邻居家音响的黑客。一个……数字世界的幽灵。

这个幽灵,就住在我家的阁楼上。想到这里,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不是对他这个人的恐惧,而是对未知的恐惧。

我睡在一个定时炸弹旁边,而我对他一无所知。我必须找到证据。

我悄悄在楼梯口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很小,藏在墙角的一盆绿植里,很难被发现。

我知道这侵犯了他的隐私,是违法的。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知道,他每晚在阁楼里,

到底在干什么。4.屏幕后面的神摄像头装好的第一个晚上,我几乎一夜没睡。我抱着平板,

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画面里,只有通往阁楼的楼梯,和那扇紧闭的门。一切都很正常。

李修十点准时回来了,和我打了声招呼,就上楼关了门。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

只有他压抑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我一直等到凌晨三点,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生。

难道又是我猜错了?我困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第一件事就是回放监控。快进,一帧一帧地看。依旧什么都没有。他一夜都没有出过那扇门。

我不死心。连续三天,我每天都看监控到半夜。结果都一样。李修就像个标准的苦行僧,

除了睡觉和咳嗽,在阁楼里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我的精神快要被耗尽了,

开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周四晚上,

我工作室的老板,那个姓钱的胖子,突然给我打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充满了谄媚和讨好。

“小江啊,睡了没?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钱总,什么事?”我有点意外。

“就是城西那个心理健康中心的项目,你看……你能不能牵个头?”我愣住了。

城西那个项目,是业内公认的香饽饽,多少人挤破头都想拿到。之前钱总一直把它攥在手里,

根本没我的份。“钱总,我……”“哎呀,你就别推辞了。这个项目非你莫属!

”钱总打断我,“明天你来我办公室,我们好好聊聊。”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

一头雾水。钱总怎么突然转性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习惯性地点开了平板,看一眼监控。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李修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很小的缝,要不是我一直盯着,

根本发现不了。他没有出来,但门确实开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立刻把监控画面放大,调亮。透过那条门缝,我什么也看不清,里面一片漆黑。

但我能听到,除了咳嗽声,还有一种极其轻微的、持续的“嗡嗡”声。

像是……很多电子设备同时运行的声音。我的手心开始冒汗。直觉告诉我,

真相就在那扇门后面。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大气都不敢出。那“嗡嗡”声更清晰了。

我贴在墙上,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我该怎么办?冲进去?质问他?不,我没有证据。

他完全可以说我幻听。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别上去。只有三个字。我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谁?

是谁在给我发短信?他怎么知道我想上去?我猛地抬头,看向楼梯口的针孔摄像头。冷汗,

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他发现了。他发现了我的摄像头。他一直在看。

他知道我的一举一TUDONG。我像被抽干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恐惧像潮水一样,

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像个透明人,所有的秘密和想法,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他不是人。

他是魔鬼。是一个藏在我家阁楼里的数字魔鬼。我不知道自己在地上坐了多久。

直到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还是那个号码。钱总的事,是个警告。以后他不会再为难你。

早点睡。我看着短信,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连钱总突然示好,也是他的手笔。

他到底还做了什么?他还知道我多少事?那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我不能再坐以待毙。

第二天,我请了假。我找了个最好的锁匠,趁李修出去跑单的时候,打开了阁楼的门。

我必须亲眼看看,那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门打开的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根本不是一个用来住人的房间。那是一个……服务器机房。十几台高速运行的服务器,

排成一排,指示灯疯狂闪烁。无数根线缆像黑色的血管,连接着各种我看不懂的设备。

房间的中央,是一个由六块屏幕拼接成的巨大显示器。屏幕上,是瀑布一样滚动的绿色代码。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电子设备散热发出的“嗡嗡”声,和一股冰冷的、金属的味道。

唯一的居住痕迹,是角落里一张小小的行军床,和床头柜上放着的止咳药。我站在门口,

感觉自己像闯入了一个神的领域。一个由代码和数据构成的、冰冷的、绝对理性的世界。

而这个神,就是那个每天在我面前咳嗽、示弱的跑腿小哥。我慢慢地走进去,

脚下踩着冰凉的金属地板。我看到主屏幕上,分出了无数个小窗口。一个窗口,

是我工作室的内部网络,所有人的邮件和聊天记录都在上面。一个窗口,是小区的监控系统,

每个角落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我装在楼梯口的那个。还有一个窗口,

是我的手机屏幕……实时同步的。我看到了我刚刚和锁匠的聊天记录。我的血,

一瞬间凉到了底。他什么都知道。我所有的生活,我的工作,我的社交,我的喜怒哀乐,

对他来说,都只是一行行可以随时调取的数据。我没有隐私。我只是他屏幕上的一个窗口。

5.摊牌和他的世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房间的。我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浑身发抖。

我应该报警吗?不。我没有任何证据。阁楼是他的私人空间,我私自闯入是违法的。而且,

我怎么跟警察解释?说我的房客是个黑客,他用代码惩罚了我的敌人,

还帮我搞定了我的老板?警察会把我当成疯子。更重要的是,我内心深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我并不恨他。甚至……有点感激他。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可能还在被张伟纠缠,被王莉陷害,

被钱总打压。他像一个黑暗骑士,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我扫清了所有的障碍。尽管这种方式,

让我不寒而栗。我决定跟他谈谈。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必须由我们自己解决。晚上十点,

他准时回来了。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在房间里,而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他看到我,

愣了一下。“江医生,还没睡?”“等你。”我看着他,声音很平静。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没上楼,而是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今天,进你房间了。

”我开门见山。他没有惊讶,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显得格外深邃。“对不起。”他说,声音很低,然后又开始咳嗽。

“你没什么需要跟我解释的吗?”我问。他又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解释什么?”他抬起头,看着我,“解释我为什么帮你处理掉那个姓张的人渣,

还是帮你把那个叫王莉的女人送进监狱,或者……帮你拿到城西那个项目?”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你一直在监视我。”我说,

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从你把房子租给我的第一天起。”他承认了,“你的手机,

你的电脑,你的社交网络,包括你整个工作室的系统,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他语气平淡,

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感觉一阵窒息。“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不是怯懦,不是茫然。

是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因为三年前,在一个心理援助的热线电话里,有一个声音,

把我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他说。“那个声音,是你的。”我愣住了。

三年前……我确实在一家公益机构做过一段时间的电话心理咨询师。

但我接了成百上千个电话,我根本不记得。“我不记得……”“你当然不记得。

”他自嘲地笑了笑,“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需要被拯救的陌生人。但对我来说,

你是唯一的光。”“那天晚上,我准备从天台跳下去。是你的声音,让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你跟我说,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你也要学着自己爱自己。”“从那天起,我就在找你。

”“我黑进了那家公益机构的数据库,找到了你的资料。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你的职业,

你的一切。”“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你背着沉重的房贷,你在感情里受伤,

你在职场上被排挤。”“你拯救了我的命,所以,我想守护你的人生。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说到最后,又开始剧烈地咳嗽。那张苍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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