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江哲，一个背负百万网贷的学生，生活被阴云笼罩。
绿茶前女友许莉不仅无情离去，还伙同新欢对我百般羞辱。就在我以为人生无望时，
一个损人利己系统强行绑定，逼我去做各种离谱任务。比如，
招惹我那个外冷内热、视我为蟑螂的高冷女邻居，季然。第1章“江哲，
这双鞋你穿了快一年了吧？鞋底都快磨平了。”许莉的声音又尖又细，
像一把淬了糖精的刀子，精准地扎在我最窘迫的地方。她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一身的名牌，与我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T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叫刘宇，
我们学校有名的富二代，也是许莉的现任。我没说话，只是把脚往桌子底下缩了缩。
这里是学校附近最贵的咖啡馆，一杯咖啡抵我三天的饭钱。许莉故意约我来这，
就是为了看我出丑。“阿宇，你别这么说人家，”许莉假惺惺地劝着，眼里的鄙夷却藏不住，
“江哲他……家里出了点事，现在手头紧。”刘宇夸张地“哦”了一声，
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红色的钞票，轻飘飘地扔在桌上。“手头紧啊？拿着，哥们赏你的。
不够再跟我说，就当交个朋友了。”那沓钱像一团火，灼烧着我的自尊。我爸投资失败，
不仅赔光了家底，还欠了上百万的网贷。为了不影响我上学，他一个人扛着，
直到催收电话打到学校，我才知道家里已经天翻地覆。许莉，我谈了两年的女朋友，
知道消息的第二天，就火速跟我提了分手，然后无缝衔接了刘宇。我攥紧了口袋里的手，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不能在这里失态，不能让他们看笑话。“不必了。
”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站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
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叮！检测到宿主正处于极度屈辱状态，
符合“损人利己”系统激活条件。系统绑定中……绑定成功！
新手任务发布：请宿主立刻、马上，将面前这杯卡布奇诺，
泼在三点钟方向那位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士身上。任务奖励：人民币1000元。
任务失败：宿主当场体验一次社会性死亡在咖啡馆中心跳《极乐净土》。我懵了。
我顺着系统指示的方向看去，一个高挑的背影正对着我。她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
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光是坐姿就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清冷。这背影有点眼熟。
不等我细想，许莉的嘲讽又来了：“怎么？这就想走了？不是说有事跟我谈吗？哦，
是想借钱吧？也行，你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能让阿宇……”她话没说完，
我端起桌上那杯几乎没动的卡布奇诺，站起身，径直走向那个白裙子的女人。
许莉和刘宇都愣住了，以为我要去搭讪。刘宇嗤笑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我没理他们。脑子里的系统倒计时已经开始，10，9，
8……走到那个女人身后，我心一横，眼一闭，手腕一斜。
哗啦——褐色的液体瞬间在她纯白的裙子上晕开一朵丑陋的花。时间仿佛静止了。
女人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我无比熟悉的，此刻却冷若冰霜的脸。是她，季然。
我们系的万年第一，我的死对头，也是我……刚搬来合租公寓的邻居。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垃圾般的冷漠。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叮！任务完成。奖励1000元已发放到您的银行卡账户。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银行到账短信弹了出来。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得罪了许莉，
我只是丢了面子。得罪了季然，我怀疑我下半辈子都别想在学术圈抬头了。
第2章季然没有骂我，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她只是站起来，拿起她的包，
用一种近乎物理性的冰冷眼神从我身上扫过，然后走向洗手间。
那眼神仿佛在说：空气中的一颗灰尘落在了我的衣服上，仅此而已。这种无视，
比一万句辱骂都更伤人。我僵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身后，
许莉和刘宇的哄笑声传来。“笑死我了，搭讪不成，恼羞成怒了？江哲，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low？”“活该！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气质，他配吗？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回座位，拿起我的书包。“账结一下。”我对目瞪口呆的服务员说。
然后，我看着许莉，一字一句地说：“许莉，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从今往后，
别再来烦我。”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馆。身后，是许莉气急败坏的叫声：“江哲！
你给我站住！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没站住。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
是银行卡的到账短信。那串数字提醒着我，刚才那荒唐的一幕是真实发生的。我一边走，
一边在心里默念：“系统？你还在吗？”宿主，我一直都在。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本系统名为“损人利己”系统，
旨在通过让宿主完成一系列看似损害他人利益的任务，
达到曲线救国、匡扶正义、顺便让宿主发家致富的宏伟目标。
我听得嘴角抽搐：“你管往一个无辜女性身上泼咖啡叫匡扶正义？
”请宿主不要只看表象。系统解释道，就在宿主泼洒咖啡的五秒后，
咖啡馆二楼的一个花盆因栏杆老化而坠落，坠落点正是季然小姐刚才所坐的位置。
宿主泼咖啡的行为，让她离开了座位，从而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我脚步一顿，
猛地回头看去。只见咖啡馆门口围了一群人，二楼的窗台下，
一盆摔得粉碎的陶瓷花盆和一地泥土，触目惊心。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如果……如果我没有执行任务……“所以，我做的这些‘损人’的事，其实是在帮人？
”可以这么理解。但由于天机不可泄露，您的行为在旁人看来，
只会是纯粹的、不道德的、令人发指的。系统补充道，这正是本系统的核心乐趣所在。
我：“……”这系统，指定有点什么毛病。回到合租公寓，我刚打开门，
就看到对门的季然也正好回来。她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但看我的眼神，
比在咖啡馆时还要冷上三分。我硬着头皮打招呼：“那个……季然同学，今天下午的事，
对不……”“闭嘴。”她吐出两个字，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我摸了摸鼻子，
自讨没趣。算了，救了她一命，被骂两句也值了。虽然她并不知道。我正准备回屋，
季然的门又开了一条缝。她探出头，面无表情地问：“你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我：“啊？
”“我看你印堂发黑，脚步虚浮，眼神涣散，不是被下降头了，就是马上要倒大霉。
”她一本正经地分析。我哭笑不得：“我没有。”“哦。”她点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那就是单纯的脑子有问题。”说完，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我站在门口，彻底无语。
这位学神，脑回路是不是也有点异于常人？我不知道的是，门背后，季然靠在门上，
眉头紧锁。她当然不信什么降头。但江哲今天的行为太反常了。他虽然穷，
但骨子里的骄傲和清高，整个系里的人都知道。这样一个人，
怎么会去做当众泼人咖啡这么没品的事？而且，是冲着她来的。
难道……他想用这种拙劣的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季然被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下，
赶紧摇了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第3章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提心吊胆。
一方面是躲着季然，另一方面是提防着系统随时可能发布的奇葩任务。
好在系统似乎也需要“冷却”，一直没动静。这天，我正在图书馆查资料，
准备一个很重要的专业课大作业。这门课的刘教授是业界大牛，如果能在大作业里表现出色，
拿到他的推荐信，对我以后找工作甚至读研都至关重要。然而，许莉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
她没有走近，只是远远地站在书架另一头，和一个女生小声说着什么，
眼睛却一直往我这边瞟。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没过多久，
刘教授的助教就找到了我，脸色难看地让我去一趟办公室。刘教授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我的大作业报告打印稿就放在他的桌上，旁边还放着另一份报告。刘教授推了推眼镜，
指着那两份报告，语气严厉：“江哲，你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拿起来一看，
顿时如坠冰窟。那份报告，从选题、数据到核心算法，几乎和我的报告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它的提交时间比我早了半个小时。“教授，这份报告是我的原创，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我急切地解释。“原创？”刘教授冷笑一声，
“另一份报告的提交者，许莉同学，也说是她的原创。她还说，
你因为分手的事对她怀恨在心，所以窃取了她的创意。”我瞬间明白了。这又是许莉搞的鬼。
她肯定是通过什么手段，提前拿到了我的报告内容。“教授，这是污蔑！
我可以提供我的所有草稿和数据来源！”“不必了。”刘教授摆摆手，脸上满是失望，
“江…江哲，我本来很看好你。但学术诚信是底线。这件事，我会上报学院处理。
你好自为之吧。”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上报学院，意味着记过处分，
甚至可能被开除学籍。我完了。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脑海里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遭遇职业生涯重大危机，触发紧急任务。任务名称：学神的愤怒。
任务内容：立刻找到刘教授最新的课堂PPT，将其中的一张替换成任意一张猫咪动图，
并在五分钟内完成替换。任务奖励：洗刷冤屈。任务失败：宿主被开除学籍，
系统将自动解绑并寻找下一位有缘人。我：“？？？”都火烧眉毛了，
你让我去用猫片替换教授的PPT？这是什么骚操作？
倒计时开始：4分59秒……我没时间犹豫了。被开除和得罪教授，我选择后者。
我冲出办公室，直奔多媒体教室。我知道刘教授下午有课，
PPT肯定已经拷贝到教室的电脑里了。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教室，幸好里面没人。
我迅速打开电脑，找到刘教授的文件夹，点开那个PPT。心脏狂跳，
我随手在网上搜了一张“猫咪揣手手”的动图，闭着眼睛替换掉了其中一页，然后保存，
退出，删除浏览记录，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我像虚脱了一样靠在墙上。叮！任务完成。
请宿主静待好戏开场。我苦笑一声，还有什么好戏？等着我的，恐怕是刘教授的雷霆之怒。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离开办公室后，许莉就带着她的新男友刘宇，得意洋洋地走了进去。
“刘教授，江哲他承认了吗？”许莉假惺惺地问。刘教授揉着眉心，
疲惫地说：“他还在狡辩。不过事实俱在，由不得他。许莉同学，你放心，
学校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谢谢教授！”许莉喜上眉梢，“对了教授，
您下午不是还有课吗？我听说您最近身体不太好，不如我帮您把PPT拿到教室去吧？
”刘教授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也好，那就麻烦你了。”许莉接过U盘，
和刘宇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她不知道，她亲手带走的，
是一个即将引爆全场的“炸弹”。而这一切，都被走廊拐角处的一个身影尽收眼底。
季然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本《计算几何》，但视线却一直落在刘教授办公室的方向。
她看到了我失魂落魄地冲出来，又看到了许莉和刘宇春风得意地走进去。她眉头微蹙。
又是他们。这个江哲，到底在搞什么鬼？第4章下午，刘教授的公开课座无虚席。
我和所有被指控抄袭的学生一样，被要求到场“旁听”，实则是公开处刑。
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低着头，感觉周围的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许莉和刘宇坐在前排，不时回头看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刘教授走上讲台，
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在上课之前，我要先宣布一件事。我们当中，有些同学，
动了歪心思，窃取他人的学术成果。这种行为，是学术界的耻辱！
”全场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许莉的嘴角已经快咧到耳根了。“为了让大家引以为戒，”刘教授的声音愈发严厉，
“我现在就把许莉同学的原创报告，和某位同学的抄袭之作，展示给大家看！
”他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亮了起来。第一页，是标题。第二页，是摘要。
第三页……屏幕上，一只揣着小手、一脸无辜的橘猫，正慢悠悠地摇着尾巴。全场死寂。
一秒，两秒，三秒。“噗——”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
整个教室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刘教授也懵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电脑，
又抬头看了看屏幕，反复确认。“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
他手忙脚乱地操作着电脑，想跳过这一页，但无论他怎么按，屏幕上的橘猫都坚定地揣着手，
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许莉！”刘教授猛地回头，脸色铁青，“这是你给我的PPT？
”许莉也傻眼了，她冲上讲台，抢过鼠标一阵狂点，可那只猫就是赖着不走。
“不……不是的教授！我给您的不是这个！肯定是江哲！是他搞的鬼！他黑了电脑！
”许莉急得快哭了。我坐在角落，也是一脸震惊。我只是替换了一张图，
怎么会造成整个PPT卡死的效果？本系统出品，必属精品。脑海里，
系统用它那没有感情的语调，说出了一句极其自恋的话。特殊效果，无需额外付费。
“够了！”刘教授一拍桌子，怒不可遏，“江哲坐在最后一排，连电脑都没碰过！倒是你，
刚刚一直在操作电脑！许莉，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我没有……”许莉百口莫辩。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教室前排传来。“教授，或许我可以解释一下。
”季然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她走到讲台上，从刘教授手里拿过鼠标，
不急不缓地操作了几下。“这个PPT文件，被人植入了一个微型脚本。
”她指着屏幕上的一行代码，对刘教授说，“这个脚本的作用是，当PPT播放到第三页时，
强制锁定，并循环播放一个外部链接的GIF文件。同时，
会屏蔽掉键盘和鼠标的下一页指令。”她顿了顿，补充道：“手法很高明，但不是没有破绽。
只要断开网络，这个脚本就失效了。”她说着，拔掉了电脑的网线。果然，
屏幕上的橘猫消失了，PPT恢复了正常。全场哗然。“这……这是谁干的？
”刘教授气得发抖。季然的目光，淡淡地扫过许莉惨白的脸，然后，出人意料地，
落在了我的身上。“能做出这种脚本的人，我们系，不超过三个。”她的声音不大，
但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教室，“江哲，算一个。”我的心猛地一沉。她这是……要把我供出来？
许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尖叫道：“对！就是他！教授，就是江哲干的！
他想毁了我的报告！”刘教授的目光再次像利剑一样射向我。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更深的坑里。这个系统，不是说要帮我洗刷冤屈吗？
怎么把我推到了火山口？然而，季然接下来的话，却让整个事件发生了惊天逆转。“但是，
”她话锋一转，“这个脚本有一个致命的逻辑漏洞。它只锁定了‘下一页’的指令，
却没有锁定‘上一页’。”她轻轻按了一下遥控器的“上一页”键。PPT回到了第二页，
摘要页。然后，她再按了一下“下一页”。屏幕上出现的，不再是橘猫，
而是一份完整的、和我一模一样的报告。“所以，这个脚本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毁掉报告。
”季然的声音冷静而清晰，“而是为了阻止教授您，看到第三页之后的内容。
”她看着脸色煞白的许莉，缓缓问道：“许莉同学，能告诉我们，这份报告的后面，
到底藏着什么，让你这么害怕被人看到吗？”第5章季然的话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所有人的思路。是啊，如果只是想捣乱，为什么不把整个文件都毁掉？
偏偏只卡在第三页？刘教授也不是傻子，他立刻反应过来，脸色阴沉地拿起遥控器，
一页一页地往下翻。报告的前半部分，和我的几乎一字不差。但从核心算法部分开始，
出现了大量的、肉眼可见的错误和逻辑漏洞。那水平，别说是刘教授的学生，
就连大一新生都写不出来。“这……这是什么东西？”刘教授气得手都抖了，
“这就是你的原创？”许莉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教授，
”季…季然再次开口，“我猜，许莉同学应该是通过某种途径，
提前获取了江哲同学的报告初稿。但她只拿到了前半部分。后半部分的核心内容，
她是自己胡乱编造的。”她顿了顿，看向我：“江哲，你的最终版报告，
应该和这个不一样吧？”我猛地惊醒，连忙点头：“是的！
我的最终版在算法上做了重大优化，并且补充了三组实验数据，都存在我的电脑里！
”真相大白。许莉的算计，不可谓不恶毒。她拿到我的初稿，抢先提交，然后反咬我一口。
就算我拿出最终版，她也可以说是我心虚，临时修改的。但她千算万算，
没算到会半路杀出个橘猫动图，用一种离奇的方式，把她的半成品报告，钉在了耻辱柱上。
“好，好得很！”刘教授怒极反笑，他指着门口，“许莉，你，还有你，”他指向刘宇，
“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处分决定，很快就会下来！”许莉腿一软，瘫倒在地。
刘宇也吓得不敢作声，连滚带爬地把她拖出了教室。一场闹剧，终于收场。下课后，
我追上准备离开的季然。“季然同学，今天……谢谢你。”我真心实意地道谢。如果不是她，
我今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里还是那种熟悉的清冷，
但似乎又多了点别的东西。“我不是在帮你。”她说，
“我只是看不惯有人在刘教授的课上耍这种低级手段。”“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
”我挠了挠头，“那个……改PPT的事……”“我知道是你干的。”她打断我，
“你的编程风格，我一眼就能认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奇特的方式。
”她似乎在斟酌用词。***笑两声，总不能说我是被一个沙雕系统逼的吧。
“以后离许莉远点。”她忽然说，“她这种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嗯，我知道。
”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位高冷学神，
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叮！隐藏任务“学神的认可”完成度10%。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一愣：“还有隐藏任务？”宿主与关键人物的情感交互，
会触发隐藏任务。完成度越高，奖励越丰厚。“奖励是什么？”暂时保密。我撇撇嘴，
这破系统还学会卖关子了。不过，一想到今天在全系面前狠狠打了许莉的脸，
我就觉得神清气爽。我哼着小曲回到公寓，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焦糊味。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开门。只见厨房里浓烟滚滚，季然正手忙脚乱地拿着一个锅盖，
试图扑灭灶台上的火苗。她那张万年冰山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慌乱，
白皙的脸蛋被熏得像只小花猫。我：“……”学神，也是有短板的啊。我赶紧冲过去，
关掉煤气，打开抽油烟机和窗户。一阵忙活后，烟总算散了。季然靠在墙边，
看着锅里那坨已经看不出原材料的黑色物体，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你在……炼丹吗？
”我忍不住问。她抬头，幽幽地看了我一眼。我立刻闭嘴。叮！日常任务发布：嘲笑她。
我：“？”任务内容：请用至少三种不同的方式，嘲笑季然小姐的厨艺。
任务奖励：宿压榨泡面一箱。任务失败：宿主未来一周只能吃水煮白菜。
我看着季然那张写着“再多说一个字你就死定了”的脸，咽了口唾沫。系统，
你这是要我死啊！第6章求生欲和对水煮白菜的恐惧在我脑中激烈交战。最终，
对泡面的渴望战胜了一切。我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开口：“季然同学，
你这个……是行为艺术吗？叫《后现代工业废渣的诞生》？”季然的眼神瞬间冷了八度。
我硬着头皮继续：“还是说，你在研究新型非碳基生物？这卖相，
感觉可以直接送去NASA了。”任务完成度：2/3。系统无情地提示。我心一横，
指着那锅黑炭，痛心疾首地说：“你知道吗？食物也是有尊严的！你这是对一颗鸡蛋，
两根火腿肠，以及半包泡面，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毁灭！它们死不瞑目啊！”我说完，
整个厨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季然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冰冷，
而是一片虚无。我感觉我的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叮！任务完成。奖励已发放至您的储物柜。
我恨不得立刻遁地逃走。“那个，我不是……”我试图解释。“出去。”季然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帮你收拾……”“出去。”我灰溜溜地退出了厨房。
回到自己房间，我靠在门上，心有余悸。为了区区一箱泡面，
我把刚刚对我有点好感的邻居得罪得死死的。我真是个天才。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