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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我任劳任怨地照顾了“残疾”哥哥五年。直到有一天,我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行弹幕。天啊,

她还不知道她哥是装的吗?每天晚上都去玩赛车!太惨了,她哥以为是她害死父母,

故意装残废折磨她报复她呢!真正的凶手是沈思思啊!我端着药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看着床上对我颐指气使的哥哥,笑了。原来如此。第二天,我留下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哥,我去给你找治腿的神医了。”然后,我消失了。1“姜悦,你死了吗?

滚过来!”姜池暴躁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伴随着玻璃杯砸在门上的巨响。我正蹲在地上,

用抹布擦着被他故意“打翻”的汤汁。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我面无表情地擦干净地板,

走进厨房,重新给他倒了一杯水。温度必须是45度,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是我用手背试了无数次才掌握的温度。五年前,一场车祸带走了我们的父母。

哥哥姜池双腿“残疾”,从此坐上了轮椅。我也从姜家备受宠爱的小公主,

变成了赎罪的保姆。因为出事前,是我非要吵着去游乐园,他们才会开车出门。姜池说,

是我害死了爸妈,害他成了废人。所以,我活该。我走进卧室,将水杯递过去。他看都没看,

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让你倒水,你用了三分钟!

你是想渴死我吗?”他双眼猩红,布满了我看不懂的恨意。我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辣地疼。我习惯了。“对不起,哥。”我垂下头,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对不起?

”他冷笑一声,抓起水杯,狠狠泼在我脸上,“你的对不起值几个钱?能换回爸妈的命吗?

能让我的腿站起来吗?”温热的水顺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往下淌,滴进我的衣领里。狼狈不堪。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阿池,别这样,悦悦也不是故意的。”沈思思走了进来,

她是姜池的女朋友,也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她体贴地抽出纸巾,想要帮我擦脸。

我偏头躲开了。她尴尬地收回手,转而柔声劝慰姜池:“医生说你要保持好心情,

不能总生气。你看你,又把悦悦弄哭了。”我没有哭。我的眼泪,早在五年的折磨里流干了。

姜池的脸色稍稍缓和,他抓住沈思思的手,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委屈。“思思,只有你懂我。

这个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关心我。”“我当然关心你。”沈思思深情地看着他,“我心疼你。

”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对视着,仿佛我是多余的空气。我默默地退后,

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就在这时,我的眼前,突然飘过一行血红色的字。天啊,

她还不知道她哥是装的吗?每天晚上都去玩赛车!我猛地一怔,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又一行字飘了过去。太惨了,她哥以为是她害死父母,

故意装残废折磨她报复她呢!真正的凶手是沈思思啊!沈思思当年嫉妒女主,

偷偷剪断了刹车线,想让女主死在路上,没想到她爸妈替她死了!快跑啊妹妹!

你哥马上就要把所有家产都转移给沈思思,然后沈思思就会找人‘意外’弄死你了!

我端着空托盘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弹幕?我看着床上那个满脸恨意,

对我颐指气使的哥哥。又看了看他身边那个温柔善良,对我关怀备至的“好闺蜜”。

大脑一片空白。姜池注意到我的异样,不耐烦地皱起眉。“还愣着干什么?滚出去!

看到你就烦!”我低下头,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好。”我转身,关上了门。门外,

我看着自己倒映在光滑地砖上的影子,笑了。笑得无声又癫狂。原来,这五年,

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场针对我的,不见血的谋杀。我以为的赎罪,

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2我没有立刻发作。我要证据。我要亲眼看看,

这场骗局到底有多荒唐。晚上,我像往常一样给姜池准备好宵夜和药。他挑剔地吃了几口,

就把碗推到一边。“难吃死了,倒掉。”“哥,医生说这个药对你的腿恢复有好处。

”我轻声说。“恢复?”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猛地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

瓷碗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姜悦!你是不是在讽刺我?我的腿早就废了!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眼底的疯狂几乎要将我吞噬。

沈思思又一次恰到好处地出现,从身后抱住他。“阿池,冷静点,别吓到悦悦。

”她一边安抚姜池,一边朝我投来一个抱歉又无奈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看,他又犯病了,

你多担待。过去的我,会因为这个眼神而更加愧疚,觉得都是我的错。但现在,

我只觉得恶心。我默默地收拾好一地狼藉,退出了房间。“我去睡了。”关上门,

我没有回自己的小房间,而是躲进了客厅的杂物柜里。柜子很小,我只能蜷缩着身体,

透过门缝观察外面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午夜十二点,万籁俱寂。

我几乎以为弹幕是我的幻觉。就在我腿脚发麻,快要放弃的时候,姜池的房门“咔哒”一声,

开了。走出来的,不是坐着轮椅的姜池。而是一个身姿挺拔,步履稳健的男人。

他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赛车服,拉链拉到顶,勾勒出结实的胸膛和窄腰。

那双被医生判定“永久性神经损伤”的腿,此刻充满了力量。我的心,在那一刻,

沉到了谷底。弹幕没有骗我。他真的在装。沈思思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两人低声说笑着朝门口走去。“今天有把握赢吗?”“当然,我的技术你还不放心?

”姜池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和张扬,和我白天听到的那个阴郁暴躁的男人判若两人。

“赢了的奖金,都给你买包。”“讨厌,谁稀罕你的钱。”沈思思娇嗔着,声音甜得发腻,

“我只要你这个人。”门被轻轻关上,外面传来跑车引擎的轰鸣声,然后迅速远去。

杂物柜里,我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哽咽声泄露出来。冷。刺骨的冷。五年的日夜伺候,

五年的打骂羞辱,五年的愧疚自责。到头来,我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一个供他们取乐的玩物。我慢慢地从柜子里爬出来,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我走进他的房间。里面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杂着沈思思的香水味,

熏得我阵阵作呕。我拉开他的衣柜。里面挂着的,不是单调的病号服和家居服。

而是一排排崭新的、昂贵的赛车服。下面,放着好几个崭新的头盔和奖杯。每一个奖杯上,

都刻着近几年的日期。原来,在我为他端屎端尿,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时候。

他在另一个世界,活得风生水起,光芒万丈。我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我拿起一个奖杯,狠狠地砸向墙壁。不够。远远不够!我掀翻了他的床,撕碎了他的赛车服,

把他所有的奖杯都扔在地上,用脚一下一下地碾踩。直到整个房间一片狼藉,我才停下来,

气喘吁吁。胸口那股郁气,却丝毫没有消散。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姜池,沈思思。

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回到自己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

从床底拖出一个积满灰尘的行李箱。五年来,我所有的工资,除了基本生活开销,

都被姜池以各种理由拿走,“替我”补偿他。我剩下的,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我把它们塞进行李箱,然后拿出纸和笔。写下了那张决定他命运的纸条。“哥,

我去给你找治腿的神医了。”写完,我看着这行字,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是啊,神医。

能治好你“残废”多年的腿的神医。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这个“保姆”,你这场戏,

要怎么演下去。3我没有去找什么神医。我用身上仅剩的几百块钱,

买了一张去往南方小城的绿皮火车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剪影,

感觉像一场告别。告别那个愚蠢、卑微、活在愧疚里的姜悦。十几个小时后,火车抵达终点。

南方的空气温暖而潮湿,带着陌生的植物香气。我走出车站,

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街道和人群,第一次感到了自由。没有姜池的咒骂,没有沈思思的假笑。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我找了一个最便宜的旅馆住下,

第二天就开始找工作。我学历不高,又和社会脱节了五年,只能找一些体力活。最后,

我在一家餐厅找到了一份洗碗工的工作,包吃住。工作很累,每天要洗上千个盘子,

双手被洗洁精泡得又红又肿。但我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下班后,

我会去夜市买一串最便宜的烤冷面,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看着情侣们甜蜜地牵手,孩子们开心地嬉笑。这一切,都和我无关,却又让我感到心安。

我以为,我的新生活就会这样平淡地开始。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家里。

姜池发现我真的走了,彻底慌了。第一天,他醒来没看到早饭,饿着肚子骂了我一整天。

他以为我只是闹脾气,晚上就会乖乖滚回来。第二天,家里已经有了馊味。

他点的外卖吃得他想吐。他开始给我打电话,一遍又一遍。

听到的永远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他烦躁地把手机砸向墙壁,摔得四分五裂。第三天,

他终于感到了不对劲。他坐着轮椅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我的床头,

发现了那张轻飘飘的纸条。“哥,我去给你找治腿的神医了。”他盯着那行字,先是嗤笑,

然后是暴怒。“蠢货!你以为你是谁?还找神医?你离了我能活吗!

”他狠狠地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他还是不信我敢真的离开他。没有他,

我就是个废物。直到第五天。沈思思提着补品来看他,一进门就被屋里的臭味熏得连连后退。

“阿池,怎么搞成这样?悦悦呢?”“跑了。”姜池的声音沙哑,

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虚弱。“跑了?去哪了?”“她说去给我找神医。

”姜池自嘲地笑了一声。沈思思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傻丫头,

她就是跟你闹别扭呢。别急,我帮你找人问问。”她拿出手机,假模假样地打了几个电话。

然后为难地对姜池说:“阿池,悦悦的手机一直关机,她的朋友们也都说没见过她。

”“她是不是……真的走了?”姜池沉默了。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他第一次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但那双腿,

分明是完好无损的。他冲进我的房间。房间小得可怜,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旧衣柜,

什么都没有。他拉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他这才发现,我带走的,只有几件最破旧的衣服。

那些他偶尔“赏赐”给我的新衣服,一件都不少地挂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家里已经没有一丝我的气息。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真的走了。抛下他,

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愤怒席卷了他。他这五年的报复,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看我痛苦,看我卑微地匍匐在他脚下吗?可现在,我走了。我不再痛苦了。

那他这五年的伪装,这五年的自我折磨,又算什么?一个天大的笑话。就在他失魂落魄,

几近崩溃的时候。他眼前,也出现了血红色的弹幕。傻子,你被沈思思骗了!

她才是撞死你父母的人!她现在要去制造意外,杀了你妹妹,让你俩彻底be!

4姜池的世界,在看到弹幕的那一刻,彻底崩塌了。他猛地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身后的沈思思。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怀疑和即将喷薄而出的疯狂。

沈思思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阿池,你怎么了?这么看着***什么?

”“是你?”姜池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车祸,是你做的?

”沈思思的脸色瞬间煞白。“你……你胡说什么!阿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我们……”“别碰我!”姜池一把甩开她伸过来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他一步步向她逼近,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压迫感。“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沈思思慌了。

她不知道姜池为什么会突然知道真相。她眼珠乱转,试图狡辩:“阿池,

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是姜悦,是她跟你说了什么对不对?她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姜悦?”姜池重复着我的名字,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她现在巴不得我死,

她会跟我说什么?”他恨错了人。他爱错了人。他把真正的仇人当成挚爱,捧在手心。

却把自己唯一的亲人,伤得体无完肤,逼得远走他乡。这五年,他自以为是的报复,

成了一个徹头徹尾的笑话。他就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傻子!“为什么?”他掐住沈思思的脖子,

将她抵在墙上,双目赤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沈思思被掐得喘不过气,

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放弃了伪装,眼里流露出怨毒和疯狂。“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恨她!

我恨姜悦!”“从小到大,她什么都比我好!她有爱她的父母,有你这个把她宠上天的哥哥!

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我呢?我有什么!我爸妈只会拿我跟她比,骂我是个废物!

”“凭什么她能活得像个公主,我就要当她的陪衬!我不甘心!”“所以,我剪断了刹车线。

我本来是想让她一个人死的!谁知道你爸妈那么疼她,非要跟她换车开!他们是替她死的!

活该!”这些恶毒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姜池的心里。原来是这样。原来,

我才是那个差点死去的人。爸妈是为了救我,才……巨大的悔恨和痛苦,

像潮水一样将姜池淹没。他折磨了我五年。用最残忍的方式,在我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

他都做了些什么!“你这个疯子!”姜池怒吼着,手上的力道不断收紧。他想杀了她。立刻,

马上!但弹幕又出现了。杀了她没用!她已经找了人去杀你妹妹了!

你妹妹在南城的“好再来”餐厅打工!快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她雇的杀手今晚就会动手!妹妹。姜悦。姜池浑身一震,猛地松开了手。

沈思思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咳一边笑。

“呵呵……咳咳……现在知道着急了?”“晚了!姜池,太晚了!”“她现在一定恨死你了!

就算你现在去救她,她也不会原谅你!”“你们兄妹,就等着在地底下团聚吧!

”姜池没有再理会这个疯女人。他疯了一样地冲出家门。他要去找我。去赎罪。去保护我。

哪怕要用他的命来换。5我在餐厅的后厨洗着碗。水池里的泡沫堆得老高,

油污的气味呛得人难受。领班叉着腰站在我身后,尖利地数落着。“姜悦,你能不能快点?

客人都在催了!”“手脚这么慢,不想干就滚蛋!”我低着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不起,马上就好。”这样的斥责,我已经习惯了。比起姜池的打骂和羞辱,

这些根本算不了什么。晚上十点,我终于下班了。

我和其他几个员工一起住在餐厅楼上的员工宿舍。宿舍是六人间,狭窄又潮湿。

我回到自己的床铺,从床垫下摸出手机。这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二手老人机,

只能打电话发短信。我开机,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和几条短信。都来自同一个陌生的号码。

“悦悦,你在哪?”“接电话,求你了。”“是我错了,你回来吧。”“悦悦,危险!

快离开那里!”我看着这些短信,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删除键。是他。姜池。他终于知道慌了?

晚了。我不会再回去了。我换下湿透的工服,准备去公共浴室洗个澡。刚走出宿舍门,

就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男人一身酒气,醉醺醺的。“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忙道歉,

想要绕开他。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小妹妹,撞了人就想走啊?”他长得贼眉鼠眼,

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打量。“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用力挣扎,

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干什么?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啊!”他淫笑着,

拖着我就要往楼梯间的阴影里拽。这里是宿舍楼的拐角,平时很少有人经过。

我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呼救。“救命啊!来人啊!”男人嫌我吵,捂住我的嘴,

另一只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绝望瞬间笼罩了我。难道我刚逃出狼窝,又要掉进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