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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悖论我用经济学暴击鸡娃焦虑

克克歌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外卖悖论我用经济学暴击鸡娃焦虑》是克克歌歌创作的一部男生生讲述的是克克歌歌克克歌歌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教育是作者克克歌歌小说《外卖悖论:我用经济学暴击鸡娃焦虑》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2747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52:5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外卖悖论:我用经济学暴击鸡娃焦虑..

主角:克克歌歌   更新:2025-11-10 15: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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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我曾是金融界闻风丧胆的“华尔街之狼”,手握百亿资金,玩弄全球股市于股掌。

如今,我是骑着小电驴穿梭在大街小巷的外卖员陈度。本以为彻底逃离了数字游戏的泥潭,

直到我误入了小区的“鸡娃家长群”,看到那些被教育焦虑逼疯的父母们……好吧,

既然躲不过数字游戏,那就别怪我用人均GDP、投入产出比和博弈论,

来给这畸形的教育市场来一次彻底的降维打击。01七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我刚把电瓶车停在紫金花园小区3号楼下的阴凉处,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手机嗡嗡震动,

屏幕上弹出“幸福里小区鸡娃大家庭”的群消息。“各位家长,最新消息!

隔壁班李思梅她妈妈给她请了市教研员一对一辅导语文,一小时八百!我们不能掉队啊!

”发信人是群主张思梅,一个把“鸡娃”当毕生事业的全职妈妈。紧接着,

各种焦虑的言论开始刷屏。“我的天,八百一小时?这让我们这些工薪阶层怎么活?

”“@刘韵兰妈妈,你给你家韵兰报的那个奥数班效果怎么样?这次月考排名进了前十没?

”“王康群爸爸,听说你儿子在学编程?哪个机构?多少钱?”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滑动。这群里的消息,比我当年在交易大厅看到的实时数据流还要密集,

还要让人窒息。经济学里有个概念叫“囚徒困境”,

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每个家长都在被迫进行一场军备竞赛,

明知道投入巨大可能收获甚微,却谁也不敢先停下。我锁好车,

提着那份还冒着热气的黄焖鸡米饭,快步走向单元门。订单备注写着:“家长会,急!

麻烦快一点,送到三楼多功能会议室,谢谢!”敲门,进去。会议室里乌泱泱坐满了家长,

讲台上,班主任刘老师正在分析上次月考的成绩,PPT上密密麻麻的柱状图和排名,

像极了股市K线。“陈师傅?”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我抬头,是住我对门的赵平。

他一脸尴尬,压低声音:“你怎么……来送外卖了?”我笑了笑,没说话。

把外卖递给门口一个一脸焦灼的家长,转身准备离开。赵平是我邻居,普通工薪族,

有个读初二的儿子赵息,最近因为成绩问题,没少听他唉声叹气。就在这时,

张思梅那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响彻整个会议室:“刘老师,我觉得我们班这次平均分被拉低,

主要是个别同学家长不够重视!像赵息爸爸,听说连最基本的《五三》都没给孩子买全?

”赵平的脸瞬间涨红,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声音。教室里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带着同情、审视,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刘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无奈:“赵息爸爸,

孩子的教育确实是需要投入的,不仅是金钱,还有精力……”我看着赵平那佝偻着的背影,

这个被生活和工作压得喘不过气的中年男人,此刻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这种指责。

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个金融模型、风险评估报告,

以及一个最简单的经济学原理——资源的错误配置,必然导致效率低下和巨大浪费。

一种久违的,属于“华尔街之狼”的冲动,混合着一点路见不平的怒气,涌了上来。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向整个教室的家长和刘老师,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盖过了窗外的雨声:“刘老师,各位家长,打断一下。我认为,

单纯指责家长投入不足,或者盲目加大教育投资,并不能有效提升孩子的成绩。

这本质上是一个资源优化配置的问题,

我们可以用简单的经济学模型来分析一下……”整个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家长,

包括满脸通红的赵平和一脸错愕的刘老师,

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这个浑身湿透、手里还拎着另一个外卖袋的外卖员。

张思梅最先反应过来,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哟,什么时候送外卖的也懂经济学了?

真是稀奇!”我不气反笑,走到会议室前面的白板旁,拿起马克笔。

“刷——”笔尖划过白板,声音清脆。“我们建立一个最简单的教育投入产出模型。

假设教育总收益为E,

础S和天赋A的函数……”我在白板上快速写下 E = f(C, T, S, A) 。

“其中,C和T存在边际效益递减规律。当投入超过某个临界点,每增加一单位投入,

带来的收益增长微乎其微,甚至可能因为挤压孩子的休息和自主空间,导致收益为负,

也就是‘内卷化’……”我看着台下那些从茫然逐渐变得惊疑不定的面孔,顿了顿,

抛出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举个例子,李思梅家长花每小时八百请教研员,

这笔投资的预期回报率是多少?考虑到思梅同学当前的成绩基数、知识吸收效率,

行社会实践、阅读课外书籍或者 simply 放松身心所带来的潜在收益……这笔投资,

真的划算吗?”那个刚才还在炫耀的李思梅妈妈,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张思梅猛地站起来,

指着我:“你……你一个送外卖的,在这里胡说什么!你懂什么是教育吗?”我放下马克笔,

迎着她愤怒的目光,平静地吐出几个字。“我不太懂教育。”“但我懂投资。

”“而你们现在做的,是我见过最愚蠢、最不计后果的投资。”一句话,

像一块巨石砸进死水潭,激起了千层浪。02会议室里炸开了锅。“他说什么?愚蠢的投资?

”“一个外卖员,指手画脚我们怎么教孩子?

”“等等……他刚才说的边际效益……好像有点道理?”“有个屁道理!装神弄鬼!

”赵平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刘老师则皱紧了眉头,

似乎在思考我话里的内容。张思梅气得浑身发抖,她大概从未想过,

自己在这个“妈妈圈”里建立的权威,会被一个送外卖的当众挑战。“好!你说你懂投资!

”她尖声道,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劲,“那你给我们大家分析分析,

怎么投资才‘聪明’?你要是说不出了子丑寅卯,今天就给我们所有人道歉,

承认你是在胡说八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

一旦踏出这一步,我努力维持的平静生活可能就此打破。但看着那些被焦虑裹挟,

既疲惫又不甘的家长,还有赵平那双带着恳求的眼睛,我发现自己无法退缩。这无关金钱,

无关地位,甚至无关对错。这像极了我当年在交易台前,面对市场非理性暴跌时,

那种想要逆流而上、证明自己判断的纯粹冲动。“可以。”我点了点头,“不过,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我需要一些具体的数据。”我拿出手机,

亮出二维码:“有兴趣听我详细分析的,可以加这个群。我会在群里,用你们能听懂的方式,

讲讲如何用经济学思维,破解你们现在的教育困境。”说完,我不再理会众人的反应,

对着赵平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了会议室。雨还在下,但我的心情却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久违的兴奋。门外,金融的江湖腥风血雨;门内,教育的战场硝烟弥漫。而我,

曾经的“悖论猎手”陈度,似乎注定无法真正远离任何一场关于资源和竞争的博弈。

手机开始持续不断地震动,提示音密集得如同暴雨砸在挡风玻璃上。

一条接一条的好友申请和入群请求弹了出来。“紫金花园-王康群爸爸请求添加您为好友。

”“幸福里-刘韵兰妈妈请求加入群聊。

”“李思梅妈妈请求添加您为好友……”我骑上小电驴,冲进雨幕。后视镜里,

三楼会议室窗口那些模糊而攒动的人影,仿佛预示着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我知道,

我随手扔下的这颗名叫“经济学”的石子,已经在这个被焦虑填满的池塘里,

激起了第一圈涟漪。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03我给新群取了个名字,

叫“教育资源优化配置研讨群”。很学术,很装逼,

但恰好能精准筛选掉那些只想跟风、不愿思考的家长。我需要的是能听进去逻辑,

并且愿意为了孩子真正成长而改变策略的“合伙人”,

而不是一群嗷嗷待哺、指望我给出标准答案的绵羊。群里很快涌进了二十多人,

几乎都是刚才会议室里的家长。赵平也进来了,私聊给我发了个大拇指。我没急着说话,

先设置群规:1.禁止无意义灌水和刷屏。2.提问请先陈述孩子基本情况及已采取措施。

3.所有讨论基于事实和数据,禁止人身攻击。然后,我上传了一份文件,

是我刚刚在等红绿灯时,

用手机备忘录整理的《教育投入的边际效益与机会成本分析初步框架》。

文件里没有高深的理论,只有最朴素的比喻:“假设你家每月教育预算是一万元。

报一个英语班花掉五千,数学班三千,还剩两千。这最后两千,你是继续投入一个作文班,

还是带孩子去科技馆、博物馆,或者干脆存起来作为他未来的旅游基金?不同的选择,

取决于你对孩子‘全面发展’这个总收益函数的定义。但绝大多数人,

只是在盲目地增加‘补习班’这个单一变量的投入,甚至不惜借贷来增加投入,

却从不去计算,这些投入是否已经进入了‘收益递减’的区间。”“再说机会成本。

你花八百块让孩子多听一小时课,

同时失去了这八百块可以用来买书、运动、或者只是让孩子好好睡一觉所能带来的潜在收益。

你牺牲的,还有亲子关系、孩子的心理健康这些无法用金钱衡量,

却至关重要的‘隐性资产’。”文件不长,但像一块石头,砸在了不少人的心上。

群里沉默了几分钟。然后,王康群爸爸第一个发言:“@外卖陈师傅,道理好像有点懂。

但我家康群数学就是不开窍,不补课怎么办?眼看就初三了!”我回复:“@王康群爸爸,

请问康群数学具体哪个模块问题最大?函数?几何?他最近三次考试的数学试卷,

错题分布有整理吗?他本人对数学是抵触、恐惧,还是单纯觉得枯燥?

”一连串问题把王康群爸爸问住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这个……没仔细分析过。

就是看总分不高,就报了个培优班。”“不做归因分析,就盲目增加投入,是投资大忌。

”我打下这句话,仿佛回到了当年审阅那些漏洞百出的商业计划书的时刻。

“建议:1. 花一周时间,和孩子一起整理错题本,精准定位知识漏洞。

2. 和孩子深入沟通,了解他对数学的真实感受,是方法问题还是兴趣问题。

3. 根据定位结果,再决定投入方向——可能是针对性强的短期专项班,

可能只是需要一位有耐心的学长点拨,甚至可能只是需要改变刷题方法。

这比您盲目报一个‘包提分’的长期班,成本更低,可能效果更好。

”刘韵兰妈妈冒泡了:“陈师傅,那像我们家韵兰,成绩中上,但就是不拔尖,怎么突破?

是不是投入还不够?”我反问:“@刘韵兰妈妈,您定义的‘拔尖’是什么?班级前五?

年级前五十?还是考上特定高中?为了这个‘拔尖’的目标,

您和韵兰愿意付出的最大代价包括时间、金钱、健康、亲子关系是多少?

这个目标的实现,能为您和孩子带来多少‘效用’即满足感?请试着量化。

”刘韵兰妈妈发了个发呆的表情:“这……没算过。”“那就先去算。”我说,

“没有目标收益率和风险承受能力的评估,任何投资都是堵伯。教育亦然。”就在这时,

张思梅终于忍不住了,她直接@我,语气火药味十足:“哗众取宠!说得天花乱坠,

你自己孩子成绩怎么样?一个送外卖的,有什么资格教我们怎么培养孩子?

”我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问。我平静地回复:“@张思梅,第一,我没有孩子。正因如此,

我的分析可以剔除情感滤镜,更加客观冷静。第二,我的资格,

不在于我是否成功培养过一个孩子,

而在于我是否掌握了一套分析问题、优化资源配置的方法论。华尔街的顶级分析师,

未必自己开过公司,但不妨碍他们指导千亿资本的投资。第三,如果您认为我的观点错误,

欢迎用逻辑和数据来反驳,而不是进行人身攻击。”群里再次安静下来。

我的话像一把手术刀,剖开了他们习惯性的情绪宣泄,逼他们面对冰冷的逻辑。

李思梅妈妈忽然发了一条很长的语音,点开一听,

带着哭腔:“陈师傅……我……我好像真的算错了。我跟我家思梅,为了那个八百块的课,

已经吵了好几次了。她说她压力好大,看到课本就想吐……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这条语音,像一颗冷水滴进了滚油锅。04“看到课本就想吐”。这句话的冲击力,

远胜过我所有的经济学模型。群里之前那些争论、质疑的声音,

瞬间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那是兔死狐悲的寒意,也是猛然惊醒的后怕。

张思梅不说话了。她可以质疑我,但她无法反驳一个孩子濒临崩溃的真实感受。我叹了口气,

在屏幕上打字:“@李思梅妈妈,现在止损,还来得及。

教育的‘沉没成本’已经花出去的钱和精力不应影响你未来的决策。

如果孩子已经出现明显的生理和心理排斥,继续追加投资,

很可能导致‘账户清零’——也就是彻底厌学。建议:立刻暂停所有非必要的课外辅导,

带孩子去做点与学习无关的事情。她的‘心理资产’需要修复,这比任何学科分数都重要。

”“可是……停下来,别人都在跑,不就落后了吗?”李思梅妈妈担忧地问。

“在错误的道路上奔跑,只会离目的地越来越远。”我回复,“暂时的休整,

是为了找到更适合她的路径,实现更可持续的发展。这叫做‘战略性暂停’。

”赵平终于开口在群里支持我:“我觉得陈师傅说得对!我以前就知道逼赵息做题,

父子关系搞得像仇人。昨晚我按陈师傅说的,跟他一起分析了数学错题,

发现他其实是几何空间思维弱,但代数计算很强。我们爷俩心平气和地聊了半小时,

比过去半年说的话都多!”“因材施教。”我打出这四个字,“老祖宗早就明白的道理,

现在却被我们用无数的补习班和焦虑给掩埋了。”接下来的几天,群里的话题开始慢慢转变。

从最初的“哪个机构好”、“哪个老师提分快”,

渐变成了“如何帮孩子分析错题”、“如何发现孩子的兴趣点”、“如何平衡学习与休息”。

王康群爸爸晒出了和儿子一起整理的数学错题本,虽然字迹歪歪扭扭,但分类清晰。

刘韵兰妈妈开始记录女儿每天用于不同科目的时间,试图找出效率低下的环节。

甚至有人开始讨论,周末带孩子去爬山、逛书店,算不算一种“教育投资”。

我像一个潜伏的操盘手,偶尔发言,引导他们思考,纠正他们的“投资偏差”。

我把那些盲目报班的行为比喻成“跟风炒垃圾股”,

把精准定位孩子问题比喻成“投资核心技术”,

把关注孩子心理健康比喻成“维护企业现金流”。这种跨界降维打击的语言,

反而让这些被传统教育话术包围的家长们感到新奇和有效。当然,

张思梅和她那几个核心拥趸并没有被说服,她们只是在冷眼旁观,等待着看我闹笑话,

或者等待着一次绝地反击的机会。我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我触动的,

是一个由无数机构、焦虑和家长虚荣心共同构筑的庞大利益链条。风暴迟早会来。

而我没想到,风暴来得如此之快,并且是以一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那天下午,

我刚送完一单,在路边小店吃碗面的功夫,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本省省城。

我接起来。“请问,是陈度,陈先生吗?”一个沉稳、略显苍老的男性声音传来。“我是,

您哪位?”“我叫梅安石。”对方顿了顿,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的教授,也是省教育厅专家顾问团的成员。”我筷子停了一下。

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似乎在教育类新闻里见过。“梅教授,您好。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梅教授的声音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意味:“陈先生,

我通过一些渠道,看到了你在那个家长群里的一些……言论。关于教育投入产出模型,

关于边际效益和机会成本……”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严肃。“我想和你见一面。

有些观点,我想当面和你探讨。或者说……”“我想当面提醒你,你玩的这把火,

可能会烧到你自己。”05梅安石教授的邀约,像一颗石子投入我心湖,漾开的却不是涟漪,

而是深沉的波澜。我从不怀疑自己那套分析框架的正确性,

那是经过全球顶级金融市场验证过的逻辑。但我低估了这个领域的封闭性和话语权的排他性。

一个没有教育学背景、没有一线教学经验的外卖员,用经济学的“手术刀”来解剖教育问题,

在某些人看来,或许是僭越,是挑衅。见我?提醒我玩火自焚?

我嘴角勾起一丝习惯性的弧度,那是属于“悖论猎手”面对挑战时的本能反应。“梅教授,

感谢您的关注。时间地点您定。”我平静地回答,没有流露出丝毫怯懦。我们约在了三天后,

市中心的一家僻静茶馆。这三天,群里的讨论在继续发酵。赵平的儿子赵息,

在按照我们分析的思路,主攻几何薄弱环节,并得到学校一位年轻老师针对性指导后,

一次小测的几何部分破天荒得了满分。虽然总分提升还不显著,

但赵息的自信心肉眼可见地涨了起来。赵平在群里激动地分享了这件事,

称之为“精准投资的首轮回报”。这件事,像一剂强心针,

让更多观望的家长开始尝试我的方法。但同时,暗流也在涌动。

张思梅在群里转发了某知名培训机构“育才阁”的暑假冲刺营广告,

广告语极具煽动性:“这个暑假,决定孩子一生的阶层!”“投入十万,赢得未来百万年薪!

”她在后面加了一句:“这才是经过市场验证的成功路径!某些野路子,别耽误了孩子前程!

”我没在群里反驳。我只是私聊了王康群爸爸,问他:“@王康群爸爸,

假设现在有一个年化收益率20%且毫无风险的投资项目,你会怎么做?

”王康群爸爸很快回复:“那还用说,砸锅卖铁all in啊!”我回:“那么,

你认为‘育才阁’如果真的能像它宣传的那样,确保每个孩子‘赢得百万年薪’,

它为什么不自己开个银行,贷款给所有家长,然后收取更高的利息,

而非要辛辛苦苦做培训呢?”王康群爸爸发来一串省略号,然后是:“……陈师傅,我懂了。

这宣传违反《广告法》了。”“不仅是广告法,它违反的是最基本的商业逻辑和概率论。

”我回复,“这种利用焦虑,承诺确定性强、高回报的行为,

在金融领域叫‘庞氏骗局’或者‘金融诈骗’。”我将这段私聊隐去姓名截图,

发到了群里。没有额外评论,就让图片自己说话。群里再次沉默。许多家长不是不懂,

只是被焦虑蒙蔽了理智。当有人用如此冰冷的逻辑点破那层窗户纸时,他们无法再自我欺骗。

我能想象屏幕那头,张思梅气急败坏的脸。赴约梅教授的时间到了。我骑着我的小电驴,

准时出现在那家名为“清韵”的茶馆。

穿着我那身醒目的外卖制服——这是我刻意选择的“战袍”。服务员引我到一个僻静的包间。

推开移门,一位穿着中式盘扣上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清癯的老者正坐在茶海前,

娴熟地冲泡着功夫茶。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如鹰,瞬间落在我身上,尤其是那身外卖制服上,

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讶异。“梅教授,您好,我是陈度。”我微微躬身,不卑不亢。

“陈先生,请坐。”梅教授示意我对面坐下,递过来一杯澄澈的金黄色茶汤。“没想到,

鼎鼎大名的‘外卖经济学家’,如此年轻。”他话语里的“鼎鼎大名”带着明显的揶揄。

我接过茶,道谢,抿了一口:“好茶。清雅甘醇,是好东西。不过梅教授,

我这个人习惯直来直往。您今天找我来,应该不是单纯为了品茶论道吧?”梅教授放下茶杯,

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学术权威的气场弥散开来:“好,快人快语。那我直说了。陈先生,

你在家长群里的那些言论,我仔细看了。不得不说,角度新颖,有些地方甚至一针见血。

”他话锋一转:“但是!教育不是冷冰冰的数字游戏!它不是炒股!

你用投入产出、边际效益、机会成本这套东西来量化教育,是在把活生生的人,把孩子,

当成可以计算的‘资产’!这是在物化教育,是在扼杀教育的温度和人文关怀!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雷霆万钧的质问。我平静地迎着他的目光,放下茶杯。“梅教授,

您说教育不是数字游戏。我完全同意。”“那么,请问,用一次次的考试分数和排名,

将孩子划分成三六九等,这是不是数字游戏?”“用升学率、重点率来评价一所学校的优劣,

这是不是数字游戏?”“用孩子考上了什么大学、未来能挣多少钱,

来衡量一个家庭教育的‘成功’与否,这是不是数字游戏?”我每问一句,

梅教授的脸色就沉下一分。“既然这个社会,已经率先用最功利、最冰冷的数字,

为教育和孩子贴上了标签。”我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冷冽,“那么,

我为什么不能用同样冰冷的逻辑和工具,去帮助那些被这些数字压得喘不过气的普通家庭,

告诉他们如何在这种不公平的游戏规则下,实现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或者说,

‘损失’的最小化?”我盯着他的眼睛。“您指责我物化教育。那么,请问,

是那个鼓励家长不计成本、盲目投入的体系更物化教育?

还是我这个告诉家长需要计算成本、需要关注孩子心理健康、需要因材施教的‘外卖员’,

更物化教育?”“当资源有限,当竞争存在,回避谈论成本和收益,

才是最大的虚伪和不负责任!”“我做的,不过是在这个已经扭曲的赛道上,

给那些快要跑断腿的普通选手,

递上一张更科学、更有效的‘赛道分析图’和‘体能分配方案’而已!”梅教授愣住了,

他端着茶杯的手,悬在半空,久久没有放下。包间里,只剩下茶壶咕嘟咕嘟的沸腾声,

以及我们两人之间,无声对峙的凝重空气。06茶香袅袅,却驱不散包间里思想的硝烟。

梅教授悬着的手缓缓放下,茶杯与木质茶托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他脸上的严厉并未消退,

但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审视的光芒更加复杂。“巧舌如簧。”他吐出四个字,

但语气里的绝对否定,似乎松动了一丝缝隙。“你指出了问题,但你的解决方案,

同样建立在功利计算之上。这无异于饮鸩止渴。”“梅教授,”我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坦诚,

“我从未说过我的方法是完美的,是能根治教育痼疾的万能灵药。我提供的,

是在当前现实条件下,一个让普通家庭能够理性决策、减少内耗的‘工具’。

就像在饥荒年代,我无法立刻变出粮食,但我可以教大家如何更有效地识别可食用植物,

如何分配有限的口粮,让大家活下来,等待更好的时机。这难道不比坐以待毙,

或者盲目跟从某些人吹嘘的‘仙丹’更有意义吗?”“工具……”梅教授喃喃自语,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你可知道,你这套‘工具’,已经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

培训机构,依赖信息不对称和焦虑生存。你的‘精准投资’、‘机会成本’论,

是在拆他们的台。还有……”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某些固有的评价体系,

也不喜欢有人告诉家长,除了分数,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是那些以升学率为核心指标的学校评价机制,是那些依附于此形成的利益共同体。“我知道。

”我点点头,“但我相信,家长们的理性一旦被唤醒,形成的合力,

会比任何既得利益集团的力量都大。因为这是关乎他们切身利益和下一代未来的选择。

”梅教授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这次会面将以不欢而散告终。他终于再次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不易察觉的赞赏:“你很大胆,陈度。也很……危险。你的思维模式,

不像一个普通的外卖员。”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那身制服上,带着探究。我笑了笑,

没有接话。我的过去,是另一片需要尘封的战场。“我无法赞同你的全部观点。

”梅教授站起身,这是送客的表示,“但我承认,你的思考,提供了一个值得警惕的视角。

教育需要温度,但也需要效率和理性。如何平衡,是永恒的难题。”他也走到我面前,

目光深沉:“你好自为之。你点燃的这把火,现在可能只是小火苗,但已经有人注意到了。

接下来,恐怕不只是口头警告那么简单了。”我躬身:“谢谢梅教授提醒。”离开茶馆,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骑上小电驴,汇入车流。梅教授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我知道,

他代表的是一种谨慎的、体系内的声音。他看到了问题,但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无法像我这样一个“局外人”一样无所顾忌。真正的风暴,果然很快降临。第二天上午,

我正在一个写字楼下等派单,手机疯狂震动。是赵平打来的。“陈师傅!不好了!

”他的声音焦急万分,“你快看群里!还有‘本地民生’论坛!”我立刻点开微信群。

里面已经炸锅了。张思梅转发了一个本地热门论坛的帖子链接,

帖子标题用加粗红色字体写着:《惊爆!‘外卖教育大神’实为金融诈骗犯!

曾卷走客户巨款潜逃,如今化身‘陈老师’割家长韭菜!》帖子内容极其详尽,

披露了我曾经在华尔街的化名“Arthur Chen”,我当年供职的“悖论资本”,

甚至附上了一张有些模糊、但能辨认出是我年轻时的照片。帖子指控我因操作违规,

导致客户巨额亏损,并涉嫌挪用资金,最终被行业禁入,狼狈回国,如今利用家长焦虑,

故技重施,准备在教育领域“再割一波韭菜”。

下面还“贴心”地附上了我那个“教育资源优化配置研讨群”的二维码截图,提醒大家警惕。

帖子发布不到半小时,点击和回复已经爆了。群里的家长也彻底乱了。“我的天!真的假的?

”“我说他怎么懂那么多金融名词!原来是干这个的!”“@外卖陈师傅,

请你出来解释清楚!”“骗子!滚出我们的群!”“报警!必须报警!

”张思梅在群里@全体成员,义正词严:“各位家长,大家都看到了吧?我早就说过,

这个人来历不明,满口歪理邪说!现在真相大白了!他就是个骗子!我们都被他骗了!

我已经把他踢出‘鸡娃大家庭’主群了!这个什么优化群,大家也赶紧退掉,免得被他利用!

”瞬间,我的群里开始出现大量的退群提示。

王康群爸爸、刘韵兰妈妈等人还在试图为我辩解,

但他们的声音迅速被汹涌的质疑和辱骂淹没。赵平私聊我,语音都在发抖:“陈师傅,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恶毒的指控和飞速减少的群人数,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来了。而且,是直击要害的一刀。他们不去反驳我的观点,而是直接摧毁我的人格,

让我失去所有公信力。这一手,在金融市场上,我见过太多次了。只是没想到,

会在这个小小的家长圈里,以这种方式重现。我深吸一口气,没有理会群里的混乱,

也没有立刻回复赵平。我直接拨通了一个存在手机里,却几乎从未主动联系过的,

属于大洋彼岸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who walked away from it all. 看看是谁打电话来了。

那个抛弃了一切的天才。遇到麻烦了,我亲爱的‘悖论猎手’?”我对着话筒,

声音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威廉,是我。我需要你帮我查点东西。

关于一篇发布在中国本地论坛上的,关于我的‘黑材料’的IP源头,

以及……可能雇佣水军的资金来源。”“哦?”威廉的声音来了兴趣,

“有人敢在黑你的老本行上做文章?这可有意思了。价钱?”“老规矩。”我说,

“外加一份人情。”“成交。”威廉爽快地答应,“给我点时间。不过,陈,

看来你即使送外卖,也躲不开这些肮脏的游戏。”“或许吧。”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但这次,他们选错了对手。”挂掉电话,我重新点开那个几乎空了的微信群,

看着那些仍在坚守或激烈争论的名字。然后,我发出了今天在群里的第一条,

也是唯一一条消息:“清者自清。诸位,请给我24小时。24小时后,

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发完这条消息,我退出了微信群聊。猎手,

被迫从阴影中走到了台前。而猎杀,即将开始。07退出群聊,世界并没有清静。

手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持续不断地震动。陌生号码的来电、带着辱骂和质问的短信,

蜂拥而至。我索性关了机,骑上电驴,漫无目的地穿行在城市的脉络里。风掠过耳畔,

带来一丝凉意,却吹不散心头的燥郁。我不是没预料过阻力,但对方出手如此狠辣精准,

直接掀开我最不愿触及的底牌,还是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这不像张思梅那种层次的人能策划的。背后有更专业的推手。“育才阁”?

还是某个被我触及了根本利益的体系内的人?傍晚,我回到我那租来的、家徒四壁的单间。

打开备用电脑,连上加密网络。威廉的效率高得惊人,邮箱里已经躺着一封未读邮件。点开。

附件里是详细的追踪报告。发帖的IP地址经过多层跳转,

最终溯源到……本市高新区的一栋写字楼。而那栋楼里,

恰好有“育才阁”培训机构的营销策划部和网络水军工作室。资金流向更清晰。

一笔十万块的款项,从“育才阁”的一个关联公司账户,

分三次打入一个网络营销公司的账户,操作时间就在梅教授找我谈话之后,帖子发布之前。

时间、地点、动机,完美吻合。威廉在邮件末尾附言:“证据链完整,足够你用了。不过,

亲爱的陈,需要我顺手帮你把那个破论坛黑掉吗?或者给那家培训机构官网挂个马?

算售后服务,免费。”我回复:“不用。核武器最大的威力,在于发射架上。”合上电脑,

我心中已有定计。他们用最肮脏的舆论战,我就用最堂堂正正的阳谋。第二天清晨,我开机。

无视那些未读信息,直接拨通了赵平的手机。“陈师傅!”赵平的声音带着惊喜和担忧,

“你没事吧?群里都快翻天了!好多人都相信了那个帖子……”“赵哥,”我打断他,

声音平静,“帮我个忙。联系所有还愿意相信我的家长,

特别是王康群爸爸、刘韵兰妈妈他们。告诉他们,今天下午两点,还是上次那个茶馆,

我请他们喝茶。有些事,需要当面说清楚。”“好!我马上联系!”赵平毫不犹豫。接着,

我拨通了第二个电话,打给梅安石教授。“梅教授,我是陈度。”“陈先生?

”梅教授的声音有些意外,似乎也带着一丝了然,“你……看到那些消息了?”“看到了。

”我说,“而且,我找到了消息的源头,以及资金支持的证据。”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今天下午两点,在‘清韵’茶馆,邀请了一些家长,澄清事实。我想,

您或许有兴趣到场,作为一个见证。毕竟,这关乎您所关心的‘教育环境’。

”梅教授沉吟片刻:“……好,我会到。”最后,我按照威廉提供的号码,

拨通了“育才阁”创始人兼CEO,一个名叫吴思贤的男人的私人手机。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一个带着不耐烦的倨傲声音传来:“哪位?”“吴总,你好。

我是陈度。”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连呼吸声都似乎停滞了一瞬。“你……你怎么有我号码?

”吴思贤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不重要。”我语气平淡,“今天下午两点,

‘清韵’茶馆。我准备了一个关于贵机构营销费用使用效率的分析,

以及一些可能涉及《反不正当竞争法》和《网络安全法》的证据,想当面跟您探讨一下。

当然,您可以不来。那么,这些材料可能会出现在市场监管部门、教育局,

以及几家我相熟的财经媒体的办公桌上。”“你……你敢威胁我?!”吴思贤的声音拔高了。

“不,是邀请。”我纠正道,“一场关于如何良性竞争、促进教育健康的对话。来不来,

随您。”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猎手已经布下陷阱,现在,只等猎物入场。

08下午一点五十分,“清韵”茶馆。我依旧是那身外卖制服,

坐在上次与梅教授见面的包间主位,慢条斯理地烫洗着茶杯。茶香渐渐氤氲开来。

赵平、王康群爸爸、刘韵兰妈妈等七八个坚定支持我的家长已经到了,坐在两侧,

神情紧张又带着期待。梅教授也准时抵达,他看了我一眼,默默在我左手边坐下,没有说话,

只是目光深沉地观察着。两点整。包间的移门被猛地拉开。吴思贤出现了。他四十多岁年纪,

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但脸色铁青,

眼神里混杂着愤怒、忌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抱着公文包的律师模样的男人。“陈度!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思贤一进来就气势汹汹地吼道,试图掌握主动权。我没起身,

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吴总,请坐。喝杯茶,降降火。”“我没空跟你喝茶!

”吴思贤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哐当作响,“我警告你,你那些造谣诽谤的材料,

要是敢泄露出去半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梅教授的眉头紧紧皱起。

赵平等家长也面露怒色。我轻轻放下茶壶,抬眼看他,目光平静无波:“吴总,声音大,

不代表有理。您是说,我手里关于贵机构雇佣水军、捏造事实、对我进行人格诽谤的证据,

是造谣?”我把“证据”两个字咬得很重。吴思贤脸色一变,他身后的律师连忙拉了他一下。

“陈先生,”律师上前一步,换上职业化的笑容,“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我们今天来,

是抱着解决问题的态度……”“解决问题?”我笑了,拿起手机,

点开威廉发给我的那份报告摘要,将屏幕转向他们,“那就先从这个问题开始解决。

这份IP溯源和资金流水,吴总是否认,还是需要我提供更详细的版本,

比如……收款方负责人的口供?”吴思贤和律师凑近一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份报告太详细了,详细到具体操作人员的网络ID和转账时间戳。“你……你怎么弄到的?

!”吴思贤失声道,之前的倨傲荡然无存。“我怎么弄到的不重要。”我收回手机,

“重要的是,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吴总,您说,如果我把这些交给警方,

够不够立一个‘诽谤罪’和‘不正当竞争’的案子?如果同步发给媒体,

‘知名教育机构育才阁恶意诋毁外卖员’的新闻,会不会很吸引眼球?

对贵机构精心营造的‘育人’形象,打击有多大?”吴思贤额头渗出了冷汗,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梅教授看着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厌恶,

他显然对吴思贤这种下作手段极为不齿。我继续慢悠悠地斟茶:“其实,

我与贵机构并无冤无仇。我甚至在群里,只是建议家长们理性选择,分析投入产出比。

是你们,非要把我当成敌人,用最极端的手段想把我摁死。”我端起茶杯,吹了吹气。

“现在,我给吴总两个选择。”“一,我们法庭上见。我时间很多,赔得起。

不知道吴总和育才阁,赔不赔得起声誉和时间的损失?”吴思贤脸色灰败。“二,

”我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今天,在这里,当着梅教授和诸位家长的面,

你和你代表的育才阁,为自己卑劣的竞争手段,向我,

以及因你们散布谣言而受到困扰的家长们,公开道歉。并且,签署一份承诺书,

承诺日后正当竞争,不再使用类似下三滥手段。”“道歉?!”吴思贤像是被踩了尾巴,

“你让我给你一个送外卖的道歉?!”“看来吴总是选择第一条路了。”我作势要收起手机。

“等等!”旁边的律师急忙按住吴思贤,低声急语,“吴总!小不忍则乱大谋!

证据在人家手里!真闹大了,我们损失更大!”吴思贤胸口剧烈起伏,脸色变幻不定,最终,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瘫坐在椅子上,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道歉。

”我看向赵平他们,看向梅教授。赵平等人挺直了腰板,扬眉吐气。梅教授微微颔首,

目光中第一次对我流露出明确的赞许。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笔,放在吴思贤面前。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承诺书,请吧,吴总。”吴思贤颤抖着手,

在那份写有“承认雇佣水军诽谤陈度先生,承诺今后正当竞争”的承诺书上,

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了手印。那一刻,他所有的傲慢和伪装,都被彻底撕碎。

我收起承诺书,如同收起一份战利品。“茶凉了,吴总。”我淡淡地说,“不送。

”吴思贤和他的律师,如同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离了包间。房间里安静下来。片刻之后,

刘韵兰妈妈第一个鼓起掌来,紧接着,所有家长都用力鼓掌,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敬佩和感激。梅教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我,眼神复杂:“陈度,

你……处理得很……漂亮。雷霆手段,菩萨心肠。你本可以让他付出更大代价。

”我笑了笑:“我的目的不是毁掉谁,而是扫清障碍,让真正有意义的事情能够继续。

”我重新打开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份承诺书拍照,然后,登陆了那个本地论坛。

在那个依旧火热的黑料帖下面,我以实名“外卖员陈度”发布了一条新回复:“清者自清,

浊者自浊。附上‘育才阁’吴思贤先生亲笔签署的道歉及承诺书一份。谣言止于智者,

教育重在求真。与诸位共勉。”回复发出,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冰水。

短暂的沉寂之后,整个论坛,乃至我的微信群,彻底引爆。反转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猛烈。

猎手的反击,干净,利落,一击致命。属于“外卖经济学家”陈度的传奇,从这一刻起,

才真正开始。09吴思贤亲笔签署的承诺书,像一颗投入深水炸弹,

在网络和现实两个世界都掀起了滔天巨浪。论坛上那个黑我的帖子,

瞬间从“揭发骗局”变成了“打脸现场”。之前骂得最凶的账号悄悄删除了评论,

更多吃瓜群众开始理性讨论,甚至有人开始深扒“育才阁”过往的黑历史。

我的实名回复被顶到最高,下面跟满了“支持陈师傅!”“干得漂亮!

”“早就看那些制造焦虑的机构不顺眼了!”的留言。我的手机再次被打爆,

但这次不再是辱骂,而是媒体的采访请求、其他家长群的入群邀请,

甚至有几家嗅觉敏锐的MCN机构想签下我,打造“外卖经济学家”的人设。我一一婉拒。

我的目的从来不是成为网红。那个被迫解散又重建的“教育资源优化配置研讨群”,

此刻热闹得像过年。退群的家长纷纷申请重新加入,人数比之前翻了好几倍。

赵平被众人推举为群管理,忙得不亦乐乎。“陈师傅,你太神了!你怎么拿到那份证据的?

”“我就知道陈师傅是清白的!”“@外卖陈师傅,以后我们就跟你混了!你指哪我们打哪!

”我看着群里洋溢的热情和信任,心里却异常冷静。危机暂时解除,

但梅教授的提醒言犹在耳。我触动的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链条,一个吴思贤倒下去,

还会有张思贤、李思贤冒出来。而且,经此一役,我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下一步的动作。不能停留在小打小闹的家长群里了。

需要更系统、更具影响力的输出,才能真正撼动这潭死水。几天后,梅安石教授再次约见我,

这次地点换成了他的办公室。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的老办公楼,充满了书卷和旧木头的气息。

梅教授的办公室堆满了书籍和文件,墙上挂着“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书法。

他亲自给我泡了杯茶,态度比上次温和了许多。“陈度,上次的事情,处理得干净利落。

”他开门见山,“我没想到,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拿到如此确凿的证据,

并且选择了相对……克制的方式解决。”“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笑了笑,

“我的目标不是树敌。”“嗯。”梅教授点点头,沉吟片刻,“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继续在家长群里做‘顾问’?”我摇摇头,从随身带来的旧帆布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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