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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女孩爱上亿万富翁

亦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农村女孩爱上亿万富翁》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亦泪”的创作能可以将亦泪霍临渊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农村女孩爱上亿万富翁》内容介绍:> 我是村里最普通的农户在河边捡了个浑身是伤的落魄男他失忆我就养着让他帮我种村里人都笑我捡了个吃白饭他却总用阴沉的眼神看直到那官兵围了我的小禁军统领跪地高呼:“参见大将军!”他恢复记却将我困在稻草堆声音嘶哑:“本将最厌施你却敢当我是你养的牲口?”我踮脚擦去他眉骨上的轻笑:“我养从来都是心上”1七月的日毒得晒得河边的石头都冒着丝丝看...

主角:亦泪,霍临渊   更新:2025-11-10 15: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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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村里最普通的农户女,在河边捡了个浑身是伤的落魄男人。他失忆了,我就养着他,

让他帮我种地。村里人都笑我捡了个吃白饭的,他却总用阴沉的眼神看我。直到那天,

官兵围了我的小院,禁军统领跪地高呼:“参见大将军!”他恢复记忆,

却将我困在稻草堆边,声音嘶哑:“本将最厌施舍,你却敢当我是你养的牲口?

”我踮脚擦去他眉骨上的血,轻笑:“我养的,从来都是心上人。”1七月的日头,毒得很,

晒得河边的石头都冒着丝丝看不见的热气。田小草蹲在河边那块光滑的大青石上,

用力搓洗着木盆里的衣裳。棒槌起落,溅起的水花带来片刻的清凉。河水流得不急,

清澈见底,能看见几尾小鱼悠闲地摆着尾巴。她抬起手臂,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

正准备拧干一件粗布褂子,目光却猛地定住了。上游不远处,河湾洄水的地方,

一团模糊的黑影半沉半浮,正被水流缓缓推送过来。

起初以为是冲下来的枯木或是溺死的牲畜,田小草心里一紧,村里人都靠这河吃水,

可别污了水源。她站起身,眯着眼仔细瞧。那黑影越来越近,轮廓渐渐清晰。是个人!

田小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也顾不上木盆了,她提着裙摆,

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河滩往下跑。到了近前,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被河水浸泡、刮得破破烂烂的黑色衣袍,看料子,

绝不是普通农户能穿的起的。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

不知是死是活。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身上的伤,肩膀、后背、手臂,到处都是翻卷的皮肉,

被水泡得发白,却依旧能看到凝固的暗红血迹。田小草壮着胆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极微弱,但还有一口气。她的目光落在他紧握的右手上。即便昏迷,即便被河水冲刷,

他的手指依然死死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顺着缝隙,

能看到他掌心似乎握着半块铁铸的物件,形状奇特,上面还刻着某种猛兽的纹路,

透着一股森然的杀气。田小草只是个农家女,不认识那是什么,却本能地觉得,

这东西不简单,连同这个浑身是伤的男人,都透着巨大的麻烦。祖母生前常念叨,救人一命,

胜造七级浮屠。她看着男人苍白却依旧难掩俊朗的眉眼,看着他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

心软了。“算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她叹了口气,像是说给那昏迷的男人听,

又像是说服自己。她费力地想将他从浅水里拖上来,奈何男人身形高大健硕,她使尽了力气,

也只是移动了一点点。河水浸湿了她的粗布衣裙,额上冒出的汗珠和溅起的河水混在一起。

好不容易将他大半身子拖上岸,田小草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她不敢停歇,又跑回村口,

叫来了心地善良的老村长和几个胆大的后生。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男人抬回了田小草那座位于村尾,有些僻静的小院。

请了村里唯一的赤脚郎中来看,郎中清洗了伤口,敷上草药,包扎好,

又灌下去一碗吊命的参汤是田小草珍藏的,准备换钱的那点山参,忙活完,

已是日落西山。郎中擦着手,摇头道:“伤得太重,失血过多,又在水里泡了太久,

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的造化了。今晚最是关键,若能退了这高热,便有一线生机。

”送走郎中和帮忙的村人,小院彻底安静下来。田小草坐在灶前,

守着炉子上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药罐,跳跃的火光映着她疲惫却坚定的脸庞。药煎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滤出药汁,端着温热的陶碗走进里屋。男人依旧昏迷着,躺在她的床上,

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他呼吸微弱,眉头却紧紧锁着,仿佛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田小草试着用木勺撬开他的唇齿,想将药汁喂进去。可药汁刚碰到他的嘴唇,异变陡生!

床上原本毫无声息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黑沉沉的,

像是蕴藏着化不开的浓墨,深处却燃着两点幽冷的火,凶狠、警惕,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孤狼,

带着足以噬人的戾气。他动作快得惊人,田小草只觉手腕一阵剧痛,

被他铁钳般的手死死攥住。“哐当!”陶碗被打翻在地,褐色的药汁溅了一地,

苦涩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你是何人?”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眼神锐利地扫视着田小草和她身后简陋的屋子,充满了审视与不信任。

田小草吓得心跳都漏了几拍,手腕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但她强自镇定下来,没有挣扎,

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尽量放柔了声音:“我叫田小草,是这村里的。你在河边受了重伤,

我把你救回来的。”男人眼神依旧冰冷,充满了怀疑,似乎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他试图撑起身子,却牵动了伤口,闷哼一声,额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更加难看。

田小草看他这样,心里那点害怕反倒被担忧压了下去。她挣了挣手腕,没挣脱,

只好无奈道:“你放开我,药洒了,我得再去给你煎一碗。你伤得很重,又在发高热,

不喝药会没命的。”男人死死地盯着她,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出任何一丝虚伪或算计的痕迹。

但他只看到一双清亮如山泉的眼睛,里面有关切,有担忧,有被他弄疼的委屈,

唯独没有他预想中的任何恶意。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分。田小草趁机抽回手,

看着腕上那圈明显的红痕,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转身,出去收拾地上的狼藉。

霍临渊他此时自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看着那抹单薄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妥善包扎好的伤口,鼻尖萦绕着草药的清苦气息。

他眼中那冰封般的戒备,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这个女人……深夜,万籁俱寂。

霍临渊陷入了更深的梦魇。刀光剑影,喊杀震天,背叛的冰冷眼神,

利刃刺入身体的剧痛……他在一片血色的黑暗中挣扎,几乎要窒息。猛地,他惊醒过来,

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浸湿了额发。月光如水,从破旧的窗棂静静流淌进来,

照亮了床前的一小片地面。然后,他看见了那个叫田小草的女子。她并没有离开,

而是搬了个小杌子,趴在床边睡着了。一头乌发简单地挽着,

几缕碎发垂在她微黑却干净的脸颊边。她的睡颜很安稳,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呼吸清浅均匀。她的手边,还放着一个小石臼,里面是捣好的、准备给他更换的草药。

她就这么守着他,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霍临渊怔住了。他看着她,

看着月光下她毫无防备的睡颜,看着那捣好的草药,

再感受着身上虽然疼痛却被仔细处理过的伤口……一直以来紧绷的、充满戾气的心,

某个角落,似乎被这静谧的月光和眼前的身影,轻轻触动了一下。他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

依旧满心警惕。但这一刻,在这陌生的农家小院里,在这个救了他的陌生女子身边,

他第一次,没有立刻被那毁灭一切的黑暗情绪吞噬。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夜还很长。2田小草是被灶膛里火星轻微的噼啪声惊醒的。她猛地直起身,

才发现自己竟趴在床边睡了一夜。晨光透过窗纸,给简陋的屋子蒙上一层柔和的暖色。

她下意识先看向床上的人。霍临渊还睡着,眉头不像昨夜那样紧锁,呼吸似乎也平稳了些。

她小心翼翼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高热退了不少,只是还有些低烧。她松了口气,

轻手轻脚地起身,将石臼里的草药重新换了,又出去准备早饭。当米粥的香气弥漫开时,

里屋传来了轻微的响动。田小草端着一碗稀粥和一碟咸菜走进去,

正好对上霍临渊睁开的眼睛。比起昨夜的凶狠警惕,他眼神里多了几分刚醒时的迷茫和打量,

但那份疏离和戒备依旧根深蒂固。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田小草将吃食放在床边的小凳上,

“你醒了?感觉好些没?先吃点东西吧,郎中说了,你得补充体力。”她的语气很自然,

就像在对待一个普通的病人。霍临渊目光扫过那碗清澈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

又落回田小草脸上,依旧沉默。田小草也不在意,自顾自说道:“你身上伤重,暂时动不了,

就先在我这儿养着。我叫田小草,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男人眉头微蹙,似乎在努力回想,

但脑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混乱的碎片和尖锐的头痛。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声音沙哑:“……不记得。”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除了本能般的警惕和某些身体反应比如昨夜擒住她手腕的速度,关于自己是谁,

从何处来,为何受伤,统统是一片空白。这种未知让他焦躁,也更加防备。田小草愣了一下,

随即了然。原来是真的失忆了。她心里叹了口气,

面上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不记得就算了,人活着就好。你先好好养伤,等伤好了,

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就这样,这个失去记忆、浑身是伤的男人,

暂时在田小草的小院里住了下来。霍临渊,或者说暂时无名的男人,

伤势恢复得比郎中预想的要快。他的体魄显然异于常人。几天后,他就能勉强下地走动了。

他看着田小草一个人忙里忙外,洗衣、做饭、打理屋后那一小片菜地,还要操心他的汤药。

她似乎总有忙不完的活,身影单薄,却又异常坚韧。他有些不自在。他从不习惯亏欠别人,

尤其是一个……如此弱小的村姑。于是,在她试图去摆弄那把她用起来都有些费力的锄头时,

他走了过去,伸手拿了过来。“我来。”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

动作也因伤口而有些僵硬迟缓。田小草惊讶地看着他。接下来的场景,让她有些想笑,

又忍住了。这个看起来高大挺拔、气度不凡的男人,干起农活来简直笨拙得可怕。

锄地深一脚浅一脚,除草几乎要把苗也一起薅起来,挑水更是洒了半桶。

村里人很快都知道田小草捡了个“吃白饭”的俊俏郎君,还是个干活不行的。

偶尔有路过田边的村妇,会投来或好奇或怜悯的目光,私下议论着:“小草这丫头心善,

可捡这么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还是个不顶事的,以后可怎么办哦……”这些话,

有时会飘进霍临渊的耳朵里。他握着锄头的手会下意识收紧,指节泛白,眼神阴沉地扫过去,

那冰冷的视线往往能让议论的人讪讪闭嘴。他越发沉默。但田小草从未流露出任何嫌弃。

她只是在他笨手笨脚弄坏农具时,无奈地摇摇头,

然后耐心地教他该怎么用力;在他因伤口疼痛而动作停滞时,

默不作声地去帮他分担;在他因为打翻水桶而浑身湿透时,赶紧找来干净的布让他擦拭。

她对他,和对村里其他人似乎一样和气温婉。张猎户家婆娘生病,

她送去鸡蛋;隔壁王奶奶腿脚不便,她帮忙挑水。她好像对谁都这么好。

可霍临渊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同。比如,吃饭时,他和田小草碗里都是糙米饭,

但扒开米饭,他的碗底总会埋着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比如,夜里他偶尔还会被噩梦困扰,

惊醒时,会发现外间亮着微弱灯火,田小草坐在那里就着灯火做针线,

哼着不成调的、软软的乡间小曲,那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能驱散他心头的一些阴霾。比如,

他伤口换药时,她总是格外小心,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珍宝。

这些细微的、特殊的对待,像一根根轻柔的羽毛,不断撩拨着霍临渊紧绷的心弦。

他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望着漆黑的屋顶,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攻防。“她为何独独对我如此?

”“定是有所图谋。我虽失忆,但身份定然不简单,她或许看出了什么。”“可她能图什么?

这家里一贫如洗。”“难道……是看中了我的容貌?”这个念头莫名让他耳根有些发热。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说……她心慕于我?”想到后一种可能,

他的心竟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诫自己不要被这些表象迷惑。

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院子里那抹忙碌的身影。他发现,

她对村里那个识几个字的年轻教书先生笑,

只是客气地接过还来的农具;对那个总给她送些山货的张猎户笑,也只是邻里间的感谢。

可为何……她有时偷偷看自己时,被自己发现后,会匆忙移开视线,那微黑的脸颊上,

似乎会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霍临渊越想,思绪越是混乱。一边是根深蒂固的怀疑,

一边是贪恋这点滴的温暖与特殊。他像个在黑暗中行走太久的人,骤然见到一丝微光,

既渴望靠近,又害怕那是陷阱。这种纠结,

在他看到田小草给来送柴的张猎户多包了两块自己做的菜饼时,达到了一个小高峰。

他看着张猎户憨厚的笑容,看着田小草自然递过去的动作,心里莫名涌起一股烦躁,

像是自己的什么东西被人觊觎了。他阴沉着脸,转身走到屋后,

对着那只张猎户前几天送来、暂时养在篱笆角落的野鸡,冷冷地瞪了半晌。最后,

他趁田小草不注意,偷偷把拴着的绳子解开了。那野鸡扑棱着翅膀,很快消失在了草丛里。

田小草发现后,只是疑惑地“咦”了一声,嘀咕道:“奇怪,怎么跑了?”倒也没多想。

霍临渊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心里却诡异地舒坦了一点。这天下午,田小草去河边洗衣,

霍临渊在院中试着劈柴,动作依旧有些生疏。就在这时,几个吊儿郎当的身影晃进了院子,

为首的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赵三。赵三一双三角眼在院里一扫,没看见田小草,

只看到霍临渊这个“吃白饭的外来人”,气焰顿时嚣张起来。“喂!那个外来的!田小草呢?

该交这个月的例钱了!”赵三叉着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所谓的“例钱”,

不过是他欺压乡里、强行索要的保护费。霍临渊停下动作,握着柴刀的手紧了紧,抬起眼皮,

冷冷地看向赵三。那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看一堆死物。赵三被他看得心里一突,

但仗着人多,又挺了挺胸脯:“看什么看?说你呢!没钱就拿东西抵!

我看你这身破衣服料子好像还行……”说着,竟伸手想去扯霍临渊的衣襟。

就在赵三的手即将碰到霍临渊的瞬间——一直沉默的男人眼神骤然一厉,

周身散发出一种冰冷的煞气。他甚至没用柴刀,只是猛地抬起一脚,快如闪电,

狠狠踹在赵三的腹部!“嗷!”赵三惨叫一声,整个人像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

重重摔在院门口的泥地上,捂着肚子半天爬不起来。他带来的几个跟班都吓傻了,

看着霍临渊那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和那双仿佛蕴含着风暴的眼睛,哪还敢上前,

连滚带爬地搀起赵三,屁滚尿流地跑了。霍临渊站在原地,胸口因刚才的动作微微起伏,

牵动了背上的伤口,一阵刺痛。但他浑不在意,只是盯着那些人逃窜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这时,田小草端着洗衣盆回来了,刚好看到赵三几人狼狈逃走的背影,

又看到院中持刀而立、面色冷峻的霍临渊。她愣住了。霍临渊转过头,对上她惊讶的目光。

3院子里一时静得只剩下风吹过篱笆的细微声响。田小草放下沉重的木盆,看着站在院中,

手持柴刀,面色冷峻的霍临渊,又望了望赵三等人消失的方向,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她快步走到霍临渊身边,目光首先落在他背上刚刚结痂、此刻却因用力而微微渗血的伤口上。

“你的伤!”她惊呼一声,也顾不上问赵三的事了,眉头紧紧蹙起,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焦急和责备,“你怎么又乱动!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霍临渊原本周身还萦绕着未散的戾气,被她这带着哭腔的急切话语一冲,顿时滞了一滞。

他看着她眼中毫不作伪的担忧,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映着他有些怔忡的脸,

心头那股因赵三而起的暴戾竟奇异地被抚平了些许。他看着她急得眼圈都有些发红,

笨拙地想查看他背后的伤势,下意识地,生硬地开口:“无妨。皮肉伤。”他不说话还好,

这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让田小草更气了,也……更心疼了。眼泪终究是没忍住,

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不是爱哭的人,父母去世后更是很少掉泪,可看着他这样子,

就是控制不住。“什么无妨!流了那么多血,伤得那么重,

才好了几天你就……”她声音哽咽,抬手用力抹了把眼泪,“你要是出了什么事,

我……我……”霍临渊彻底慌了。战场上刀剑加身、血流如注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此刻却被一个农家女的几滴眼泪弄得手足无措。他僵在那里,拿着柴刀的手放下不是,

拿着也不是,半晌,才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别哭……我,我皮厚,不疼。

”这话说得毫无说服力,甚至有些可笑。田小草看着他难得流露出的笨拙和窘迫,

心里的气莫名消了一半,反而有点想笑。她吸了吸鼻子,瞪他一眼:“先进屋,

我给你重新上药!”这一次换药,田小草的动作格外轻柔,也格外沉默。霍临渊趴在床上,

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小心和那份无声的埋怨。他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像是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有点涨,又有点……暖。赵三事件之后,

村里再没人敢来田小草家找不自在。霍临渊虽然失忆,

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厉气场和显然不俗的身手,让村民们对他多了几分敬畏,

私下里的议论也从“吃白饭的”变成了“小草捡回来个煞神”。霍临渊的伤势一天天好转,

干农活也渐渐像了点样子,虽然依旧称不上熟练,但至少不会再把秧苗当杂草除了。

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份平静下,暗流涌动。村里那位年轻的教书先生,姓陈,

是个斯文人,因为田小草偶尔会送些自家种的菜答谢他教自己认几个字,便时常过来走动,

有时借个农具,有时送些旧书。这日,陈先生又来还锄头,

站在院门口与田小草多说了几句关于节气农事的话。田小草听得认真,

脸上带着惯常的、对读书人的礼貌笑容。霍临渊在屋后劈柴,听着前院传来的交谈声,

尤其是田小草那温和带笑的声音,手里的柴刀挥下去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力道也重了几分。

一块木柴被劈得四处飞溅。他抿着唇,脸色阴沉地走到前院,

正好看到陈先生将锄头递给田小草,两人站得不算近,但霍临渊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手里拎着一桶刚刚从河边提来的、浑浊的泥水,像是要去浇菜地。

经过陈先生身边时,他脚下“恰好”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身形一个趔趄。“哎呀!

”小半桶泥水精准地泼洒出去,溅了陈先生那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一身泥点子。“对不住。

”霍临渊站穩身子,语气毫无波澜地吐出三个字,

眼神却淡淡地扫过陈先生瞬间变得尴尬又狼狈的脸。田小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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