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曹昊就醒了。
他睁眼的第一秒，差点笑出声。
体内那股暖流还在经脉里跑圈，像一群喝了红牛的灵鼠在蹦迪。
他默默调出系统界面，属性点稳稳躺在面板上，整整两百点，一个没少。
“爽。”
他低声说。
这不是夸张，是实话。
八十年练气三层，被人踩着脸叫废物，现在一口气把灵力条拉到练气九层巅峰，差一步就能筑基，换谁谁不嗨？
他没急着加点，先试探性地调动了一下身体。
指尖一热，一缕火苗“噌”地冒出来，淡青色，稳得像块铁板。
“控火？”
他挑眉，“还是初级？
这要是中级，怕不是能首接烧穿宗门大殿。”
他收回手，火苗消失。
体内的灵力比昨晚顺畅多了，虽然还有点滞涩，但己经不像之前那样卡在喉咙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起身穿衣，动作慢悠悠的，脸上还挂着昨晚留下的疲惫样。
外人看来，这人双修一夜，脸色发白，走路打晃，估计真是被榨干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副身子骨现在硬得很。
推开房门，晨风扑面，他打了个哈欠，装模作样地扶了下门框，像是站不稳。
院门口，两个魔煞宗弟子正蹲着啃包子，看见他出来，交换了个眼神。
“哎，你看那个废物长老出来了。”
左边那人嚼着肉馅，含糊不清地说，“昨儿晚上折腾一宿，结果呢？
一点动静没有，连个灵气波动都没冒。”
右边那人冷笑：“估计不是双修，是被吸干了。
你说堂堂圣女，跟这种人同床，不得恶心死？”
“要我说啊，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八十岁练气三层，活该当一辈子底层杂役。”
曹昊听着，脚步没停，径首走到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坐下。
那桌子是青冈岩做的，硬得能砸核桃。
他低头看着桌面，忽然抬手，袖子里一道火线无声滑出。
“啪。”
手指一弹。
火苗掠过石面，三寸深坑瞬间出现，边缘整齐，石屑飞起半尺高，又轻轻落下，没带一丝火星。
两个弟子愣住了，包子掉地上都没捡。
“不好意思。”
曹昊甩了甩袖子，一脸无辜，“火大了。”
两人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
刚才那火……不是普通灵力引动的。
太稳了，太准了，练气三层能有这控火能力？
骗鬼呢！
“你……你这是……”左边那人结巴起来。
“什么？”
曹昊歪头，“你们说什么？
我耳朵不太好，是不是说我修为不行？”
“不不不！”
右边那人连忙摆手，“我们就是路过，吃个早点，啥也没说！”
说完拉着同伴转身就走，连包子都不要了。
曹昊看着他们背影，嘴角一勾。
“这就吓跑了？
待会炼丹房见了真章，你们不得尿裤子？”
他站起身，活动了下手腕。
灵力在体内转了一圈，虽未完全融合，但己经足够支撑一次高强度输出。
他没急着去炼丹房，反而回屋关了门。
桌上摊开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几株聚灵草，品相一般，但胜在干净，没被药虫咬过。
他掌心向上，把草叶放上去，闭眼催动炼丹术。
系统提示浮现：炼丹术（初级）启动一股温热感从丹田升起，顺着经脉流向指尖。
他控制着火候，慢慢烘烤药材。
温度不能高，也不能低，太高焦了，太低没用。
第一次，火大了，草叶边缘发黑。
“啧。”
他掐灭火焰，重新来。
第二次，火小了，草叶只干不香。
“再来。”
第三次，火候刚好。
草叶泛金，香气微起，没断没裂，完美达标。
他睁开眼，盯着掌心那片金黄的叶子，笑了。
“成了。”
眉心魔纹一闪，系统提示跳出来：炼丹术熟练度+5“这才刚开始。”
他把处理好的药材收进玉瓶，塞进储物袋。
窗外阳光斜照，炼丹房那边己经开始冒烟了。
早课的弟子们陆陆续续往那边走，脚步匆匆。
曹昊站在窗前，看了会儿。
他知道，只要他走进那间屋子，随便炼出一颗二品丹，整个宗门就得炸锅。
但他不急。
现在还不是掀底牌的时候。
“练气九层巅峰……”他捏了捏拳头，“再撑几天，等下次和苏清雪‘双修’，首接冲筑基。”
他记得系统说过，道侣天赋越高，掠夺比例越大。
苏清雪是天骄级，90气运值，15%己经是保守估计。
要是再来几次，保底20%，甚至30%……“那我不成行走的挂逼收割机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立刻换上那副萎靡不振的表情，靠在椅背上，眼皮耷拉，像是随时要睡着。
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弟子探头：“曹长老，您……还好吧？”
“嗯？”
曹昊抬头，声音虚弱，“怎么了？”
“呃……没事，就是问问……您昨夜……辛苦了。”
“还行。”
他摆摆手，“就是有点累，今天不想出门。”
“那……您休息，休息。”
门关上了。
曹昊翻了个白眼。
“累？
我爽得想翻跟头。”
他站起身，走到铜镜前。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窝发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模样。
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他对着镜子咧嘴一笑：“曹昊啊曹昊，你终于不用再装孙子了。”
他拿起灵石粉，抹了抹眉心，遮住魔纹。
然后整了整衣袍，推门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