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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被辞后,系统崩溃,我带着合同归来经理,先倒咖啡!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公司上市前夕,我被踢出局。经理为了把核心岗位换成自己人,说我的代码写得“太复杂,

不利于新人接手”。而那个薪水只有我一半的“新人”,是他表弟。我平静地签了离职单,

并带走了我所有的私人笔记。一周后,系统在新一轮压力测试中数据全部回档到三年前,

投资方当场震怒。他快急疯了,悬赏三十万求爷爷告奶奶。

我以“特邀技术顾问”的身份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

把一份新合同拍在他桌上:“一小时五万,先签合同,另外,我要你亲自给我倒咖啡。

”01上市动员会的喧嚣与亢奋,像一层油腻的浮沫,漂在公司会议室的空气里。

CEO涨红着脸,唾沫横飞地描绘着敲钟后的辉煌蓝图,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即将财务自由的狂热。我,陈默,作为这家公司核心系统的唯一构建者,

静***在角落。系统最后一轮的优化刚刚由我亲手完成,它像我的孩子,

我了解它每一次心跳的节拍。会议结束,人群像潮水般涌出,互相拍着肩膀,说着“兄弟们,

等上市了一起换车”的漂亮话。我的直属上司,项目经理张海鹏,在门口精准地拦下了我。

他脸上那层皮笑肉不笑的油光,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陈默,来一下我办公室。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感。我心里那根绷了许久的弦,

轻轻颤动了一下。预感成真了。跟着他走向办公室,那条路我走了三年,

今天却觉得格外漫长。玻璃门上映出我的倒影,简单的格子衫,牛仔裤,黑框眼镜。

一个典型的、随时可以被替换的程序员符号。推开门,一股陌生的廉价香水味扑面而来。

我的工位上,赫然坐着一个年轻人,正翘着二郎腿,用我的电脑浏览着跑车论坛。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版型却不怎么样的西装,头发用发胶抹得锃亮。看到我,他抬起眼皮,

那眼神,是打量一个失败者的轻蔑与炫耀。这就是张海鹏的表弟,李浩。我甚至不用猜。

张海鹏绕到他的办公桌后,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摆出一副掌握生杀大权的姿态。

“陈默,公司马上要进入新的发展阶段了,对团队结构也要进行优化调整。”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一个更体面的词。“你的代码,风格太‘个人化’了,像一堆加密符号,

新人不好接手和维护。公司未来的方向是标准化、流程化,你懂的。”我看着他,

感觉一股荒谬的火气从胸口烧到喉咙。但我没有喊,没有闹。我只是平静地反问,

声音冷得我自己都有些意外。“整个系统,从服务器的第一行配置,到前端的最后一个按钮,

都是我从零搭建的。”“三年来,它支撑公司的用户从零到一千万,日活稳定在两百万,

没有出过一次S级的重大故障。”“现在,你告诉我,它不标准?

”张海鹏被我这句话噎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大概没想到,平时那个只知道埋头敲代码,

连会议上都不怎么发言的我,会如此直接地反击。恼羞成怒来得很快。

“现在公司要的是成本控制!是效率!陈默,你一个月拿多少钱?李浩的月薪只要你一半!

”他指着旁边的李浩,仿佛那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战利品。李浩得意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个子不高,却非要仰着下巴。“哥,你放心,不就是一堆CRUD增删改查嘛,

我大学就玩烂了。这位……前辈,可能是老一代的思维,喜欢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

”我看着眼前这一对跳梁小丑,心中最后一点愤怒也消散了。只剩下冰冷的、彻骨的寒意。

跟蠢货,是辩不明白道理的。桌上,那份打印好的离职单,字迹清晰。我不再争辩,拿起笔,

唰唰签上了我的名字。“好,我走。”张海鹏显然松了一口气,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虚伪的笑容。“这就对了嘛,好聚好散。财务那边会把N+1给你结清,

公司不会亏待功臣的。”功臣?我内心冷笑,现在倒是想起我是功臣了。我没理他,

转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的私人物品不多,一个保温杯,一盆快要枯死的绿萝,

还有一些零碎的数据线。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桌角那摞了半米高的笔记本上。一共十几本,

都是Moleskine的硬壳本,封面已经被磨得起了毛边。这三年,我所有的架构思路,

所有的核心算法设计,所有为了攻克技术难关熬过的夜,

都凝聚在了这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和图表中。它们是我心血的实体。我伸出手,

开始一本一本地将它们放进我的双肩包。我的动作很慢,很细致,

像是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一直靠在旁边看戏的张海鹏,看到我的动作,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嘴上依旧强硬,带着命令的口吻。

“那些废纸就不用带了吧,公司资料要留存,这是规定。”我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

脸上第一次露出一个清晰的、冰冷的笑容。“张经理,你搞错了。”“第一,劳动法规定,

员工在工作期间产生的智力成果,若无特殊约定,归员工所有。我们的合同里,

没有这条特殊约定。”“第二,这是我的私人财产。”我晃了晃手里的一本笔记。

“里面记的都是我的学习心得,技术感悟,还有……”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他愈发难看的脸色,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些菜谱。怎么,

张经理对我的厨艺也有兴趣?”张海peng的脸彻底成了猪肝色,他想发作,

但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拉上背包的拉链,声音清脆。背上包,

我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我奋斗了三年的地方。路过测试工程师林薇的工位时,

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正直善良,

一直很崇拜我。我对她轻声说了一句。“别担心,看戏就好。”她愣了一下,

随即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门。身后,

是李浩迫不及待坐上我那把人体工学椅的声音,和张海鹏压低声音的嘱咐。我走得异常平静,

内心却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被当成垃圾一样,在公司最荣耀的时刻到来之前,

被一脚踢开。所有的功劳被抹杀,所有的心血被践踏。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而我带走的那些“菜谱”,就是我复仇的剧本。02我离开的第二天,

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拉黑了公司所有人的联系方式,换了手机号。

我在家睡了昏天黑地的一觉,醒来时,阳光正好。手机上,

只有一条来自林薇的新微信好友申请,验证信息是:“看戏。”我通过了。很快,

林薇的消息像连珠炮一样发了过来。姐!张海鹏那个SB今天开全员大会,

把辞退你当成他‘降本增效’的头号功绩来吹嘘!他说你一个人占的薪资成本,

够他招两个‘性价比高’的年轻血液了!还说什么你的代码是‘祖传手艺’,

不利于团队协作,他要推行‘标准化作业流程’,我呸!隔着屏幕,

我都能感受到林薇的愤怒。我平静地回复:“嗯,然后呢?”然后他那个草包表弟李浩,

为了在新同事面前表现自己,说要给系统加一个‘动态节日皮肤’的功能,

说这样显得更‘互联网化’!张海鹏还夸他有想法,有‘用户思维’!看到这里,

我差点笑出声。我构建的系统,核心是极致的性能和绝对的安全。

我像打造一台精密的F1赛车一样打磨它,每一个模块,每一行代码,

都为了速度和稳定服务。而李浩,

想给这台F1racecar上贴个Hello Kitty的贴纸。他开始改代码了!

姐,你猜怎么着?他刚想加个css文件,

IDE集成开发环境直接爆了上百个红色的错误!编译都通不过!他吓得脸都白了,

想偷偷回滚代码,结果发现他没有git仓库的高级权限!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当然没有。整个系统的权限管理体系,是我设计的。除了我的最高权限账户,

任何对核心模块的改动都需要三人以上的交叉审核。而李浩,

显然被张海鹏定位成一个普通的开发人员。他没办法,只能去找张海鹏。

张海鹏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色报错,他也傻眼了。但他为了面子,

还骂李浩:‘这点小事都搞不定!大学怎么学的?’最后,

他直接用服务器root管理员权限,强行覆盖了李浩的改动,让系统暂时恢复了。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用root权限强行覆盖?他不知道,那段看似简单的皮肤代码,

为了实现动态加载,李浩这个蠢货肯定动了前端渲染的底层逻辑。

而我为了防止XSS跨站脚本攻击和CSRF跨站请求伪造,

将前端渲染和后端数据接口做了极度严苛的校验和绑定。李浩的改动,

相当于在一个严丝合缝的保险箱上,凿了一个小洞。而张海鹏的强行覆盖,

等于把这个洞用一块烂泥给堵上了。表面看是平了,但整个保险箱的结构稳定性已经被破坏。

一个巨大的、看不见的隐患,就此埋下。张海鹏还警告李浩:‘以后别乱动陈默的代码,

那家伙就是喜欢故弄玄虚,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姐,我听得肺都要气炸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回复林薇。“别急,这只是开胃菜。

”“他不是喜欢降本增效吗?我很快就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最昂贵的成本。”“帮我个忙,

把最终那场给投资人的压力测试时间、地点,以及最重要的,投资方代表的名字,发给我。

”林薇立刻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半小时后,信息来了。时间:下周一,上午十点。

地点:公司最大的1号会议室。投资方:晨星资本。首席代表:赵清雪。

赵清雪。我打开浏览器,输入这个名字。搜索结果跳了出来。照片上的女人,三十出头,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眼神锐利,气场强大。履历更是惊人。哈佛MBA,

曾在华尔街顶级投行任职,回国后加入晨星资本,主导了数个百亿级别的并购案。

圈内送她一个外号——“投资界的女沙皇”。

以眼光毒辣、手段强硬、对技术细节极度挑剔而著称。据说,任何她投资的项目,

她都会带着自己的技术团队,进行最严苛的尽职调查和压力测试。任何一点瑕疵和谎言,

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关掉浏览器,靠在椅背上。阳光透过窗户,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笑了。这出戏的观众,比我想象的还要重量级。张海鹏,

你为你那点可怜的私心和愚蠢的短视,选了一个最好的审判日。接下来的几天,

我没有再关注公司的任何消息。我报了个烹饪班,学做提拉米苏。我去了健身房,

办了张年卡。我把那十几本笔记摊在桌上,沏上一壶好茶,像一个学者研究古籍一样,

一页一页地翻看。我在梳理我的武器。周日晚上,我给林薇发了条信息。“明天,

准备看一场盛大的烟花。”03周一,上午九点五十五分。我正坐在一家咖啡馆里,

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实时通讯窗口。窗口的另一端,是林薇。

她以“会议记录员”的身份,坐在1号会议室的最角落。她的手机摄像头,

正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对准会议室的主屏幕和主席台。姐,他们来了!全来了!

CEO、所有VP,还有张海鹏,一个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赵清雪也到了,

气场好强,她身后跟了四个技术专家,看起来就很厉害。林薇的文字带着一丝紧张和兴奋。

我抿了一口拿铁,心脏平静地跳动着。舞台已经搭好,演员全部就位。而我,

是这场大戏的导演。张海鹏开始吹牛了!他说我们的系统架构‘简洁高效’,

‘扩展性极强’,能够轻松应对千万级别的并发访问。我看到赵清雪的嘴角动了一下,

像是在冷笑。CEO在旁边像哈巴狗一样点头,说张经理是公司的肱股之臣,

技术管理的专家。我看着这些文字,想象着张海鹏那副意气风发的嘴脸。他现在有多得意,

一会儿就会有多狼狈。开始了!要开始压力测试了!李浩那个蠢货坐在主控台,

手都在抖。张海pen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赵清雪对着她的技术总监点了点头,

示意他们也开始监测。我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来了。

一切都将按照我写好的剧本上演。那个被张海鹏用root权限强行覆盖的“补丁”,

在系统正常运行时,像一个 dor***nt 的病毒,不会有任何反应。

但它破坏了系统底层的资源验证逻辑。一旦系统面临巨大的、超出常规阈值的计算压力,

比如,一场百万级别的并发请求……这个被破坏的验证逻辑,

就会与我三年前埋下的一个底层数据安全保险栓——“焦土协议”,发生链式反应。

“焦土协议”是我设计的最后一道防线。它的触发条件极其苛刻,

只有在核心数据模块的签名被非法篡改,并且系统同时遭受大规模恶意攻击时,才会被激活。

一旦激活,为了防止数据被彻底污染或窃取,

协议会执行唯一指令:放弃所有近期缓存和增量备份,

将系统数据强制回滚到最近一个、也是最原始的一个“绝对安全”的备份点。那个备份点,

是我三年前刚入职时,写下第一行代码后创建的。上面只有一条孤零零的记录。

“Hello, World.”李浩的愚蠢,加上张海peng的无知,

完美地凑齐了触发“焦土协议”的所有条件。李浩敲回车了!林薇的文字在颤抖。

视频画面里,会议室中央的大屏幕上,一条数据曲线开始急剧攀升。50万,80万,

100万……张海鹏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得意的、控制不住的微笑。他甚至转身,

准备向赵清雪邀功。就是现在。视频里,那条 soaring 的曲线,

仿佛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它没有平缓,没有回落,而是以一个垂直的角度,断崖式下跌。

从顶峰,瞬间归零。全场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大屏幕上,那个UI精美、功能复杂的系统前端页面,开始剧烈地闪烁。

像是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闪烁过后,

所有的用户头像、交易记录、文章内容、动态信息……一切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页面变成了一片空白。李浩疯了一样刷新页面。刷新后,

一个极其简陋、仿佛来自上古时代的页面出现了。页面的左上角,用最原始的宋体字,

显示着一行英文。“Hello, World.”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会议室里,

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想象那里的空气,已经被抽成了真空。CEO的脸,从涨红,到煞白,

再到铁青。他那肥硕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数据……”赵清雪身后的技术总监,

发出了见鬼一般的惊呼。“数据全部回档了!天呐,这回到了系统的初始备份状态!

”“这不可能!最近的备份呢?灾备方案呢?”赵清雪缓缓站起身。她没有看屏幕,

也没有看她的技术团队。她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刺向CEO。“王总。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会场。“这就是你们准备拿去敲钟的东西?

”“一家科技公司,数据是命。”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所有人的心上。

“你们的命,三年前就死了?”CEO的西装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猛地转过身,

一双眼睛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死死盯着张海鹏。“张海鹏!!”那一声怒吼,

带着无尽的惊恐与绝望。张海鹏已经六神无主,整个人都傻了。

他指着旁边已经快要瘫软下去的李浩,尖声叫道。“是你!一定是你干了什么!

”李浩带着哭腔,拼命地摇头。“我没有!哥!我真的什么都没动!是系统自己崩的!

是陈默!一定是陈默那个***留了后门!”他终于想起了我。可惜,太晚了。我关掉电脑,

端起已经凉了的咖啡,一饮而尽。真苦。但我的心里,却无比的畅快。好戏,才刚刚开始。

04审判日之后,是绝望的蔓延。赵清雪和她的晨星资本团队没有多停留一分钟。

她只给CEO王总留下了一句话。“24小时。”“24小时内,恢复所有数据。否则,

晨星将撤回全部投资意向,并保留追究你们虚假宣传、商业欺诈的法律责任。”说完,

她便带着团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栋摇摇欲坠的大厦。那扇被关上的会议室大门,

仿佛隔开了天堂与地狱。林薇后来的描述,让我几乎能身临其境地感受到那份末日般的恐慌。

CEO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狠狠地砸在张海鹏的脚下。“陈默!

马上给我找到陈默!”“找不到她,你就给我从这楼上跳下去!”整个公司,

瞬间从上市前的狂欢,跌入了瘫痪的深渊。张海鹏开始疯狂地打我的旧手机号,

回应他的只有“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冰冷女声。他想通过HR系统查我的家庭住址,

却发现当初我留的紧急联系人,写的是我一个早就出国的朋友。他像一只被砍了头的苍蝇,

在办公室里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我,又哀求着根本不存在的神明。公司所有的程序员,

无论前端后端还是测试,全都被叫到了会议室。

他们对着我留下的那套如艺术品般精密复杂的系统架构,束手无策。那套架构,

是我三年的心血结晶,它是有灵魂的。而它的灵魂,就锁在我那十几本“菜谱”里。

没有我的笔记作为“密钥”,那些代码在他们眼里,就是无法破译的天书。

“这些变量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个支付模块要关联到用户日志分析?

”“这个加密算法……我从没见过,是她自己写的?”“我的天,这个递归,它套了九层!

谁敢动?”绝望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李浩,那个自诩玩烂了CRUD的“天才”,

试图表现自己。他想通过数据库的底层命令,直接恢复最近的备份。结果,

在巨大的压力和恐慌之下,他输错了一个参数。不仅没能恢复数据,反而把他制造麻烦后,

系统自动生成的几份关键错误日志,给彻底删除了。这一下,

连最后一点追溯问题根源的线索,都被他亲手掐断。当CEO得知这个消息时,

他没有再咆哮。他只是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嘴里喃喃自语。

“完了……全完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离赵清雪给出的24小时最后通牒越来越近。

张海鹏彻底崩溃了。他想到了最后一招,病急乱投医。他用自己的账号,

在国内几个最知名的开发者社区、技术论坛和数个千人级别的技术交流群里,发出了悬赏帖。

紧急求助!公司核心业务系统数据大规模回档,情况危急!寻求技术大神支援!

能解决问题者,酬金30万人民币!立帖为证!这个帖子,像一颗深水炸弹,

瞬间在平静的开发者圈子里引爆了。30万,对于一次紧急的技术救援来说,是天价。

无数的人涌入帖子围观。“***,30万?什么级别的史诗级灾难?”“数据回档到三年前?

这是删库跑路了?还是机房被雷劈了?”“我看了问题描述,这不像是简单的数据库回滚,

更像是触发了某种底层安全机制。没有源码和架构图,神仙难救。”“能写出这种系统的,

绝对是大牛。能把大牛逼走的,这公司管理层得多脑残?”“楼上+1,这三十万,

估计最后得原作者回来才拿得到。”林薇把这些帖子的截图,一张张地发给我。最后,

她附上了一句话。姐,他急疯了,现在全网都在看他家的笑话。

我看着屏幕上张海鹏那个熟悉的ID,嘴里发出一声轻笑。30万,

就想买回一家准上市公司的命?张经理,你的格局,还是太小了。我回复林薇。

准备好迎接救世主。然后,我不慌不忙地打开衣柜。衣柜深处,

挂着一套崭新的、带着logo的工服。藏青色的Polo衫,

胸口印着一个很有科技感的logo——一个由代码符号组成的盾牌。logo下面,

是四个白色的大字:“极客守护者”。

这是我上周刚注册下来的一家高阶技术外包公司的名字和工服。公司法人,是我。员工,

目前也只有我一个。我换上工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镜子里的人,眼神平静而锐利。

猎杀时刻,到了。我拿出一部全新的手机,用一张不记名的SIM卡,

给张海鹏发了一条匿名短信。“听说你们有麻烦了?”“30万不够,但我们可以谈谈。

”“地址发来。”05短信发出去不到十秒钟,我的新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

是张海鵬的回电。我没有接。我就是要让他等,让他煎熬。讓他從抓住救命稻草的狂喜,

跌入不确定性的恐慌。果然,电话响了三十秒后自动挂断。紧接着,

一条包含着公司详细地址的短信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句近乎哀求的话。大神!求求您!

您一定要来!价格好商量!我收起手机,不紧不慢地走下楼,打了一辆车。半小时后,

车停在了我无比熟悉的公司楼下。我走进大厦,前台那个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小姑娘,

今天拦住了我。“先生您好,请问您找谁?有预约吗?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刚刚印好的、还带着油墨香的工作证,递了过去。工作证上,

是我的照片,我的名字,以及一个崭新的头衔。“极客守护者,首席技术顾问。

”“你们张海鹏经理,请我来的。”前台将信将疑地拨通了内线,说了几句后,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恭敬无比。“陈……陈顾问!您请!我马上带您上去!

”她亲自刷开了闸机,领着我走向VIP电梯。电梯门打开,

张海鵬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就出现在眼前。他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头发凌乱,

衬衫的扣子都系错了一颗。他看到我,先是狠狠一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疑惑,

还有一丝不敢相信。他大概以为来的会是一个他不认识的、神秘的技术大神。怎么也想不到,

这个所谓的“救世主”,竟然是我。但震惊只持续了一秒。下一秒,

他的表情就变成了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狂喜。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想抓住我的胳膊,

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陈默!真的是你!太好了!你总算来了!快!快跟我来!

快去看看系统!”我后退一步,轻巧地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我的洁癖,不允许他碰我。

我没有跟着他走,而是径直走向那间曾经让我蒙受耻辱,此刻却乱成一锅粥的1号会议室。

我推开门。CEO王总,所有高管,还有全部的技术人员,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挤在里面。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焦躁和浓重的汗味。我的出现,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惊讶,有疑惑,有尴尬,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期盼。

张海鹏跟在我身后,急切地催促着:“陈默,别愣着了,

快……时间不多了……”我没有理会他。我走到那张巨大的会议桌前,从我的双肩包里,

拿出一份早就打印好的文件。“啪”的一声。我将文件拍在了桌子上。声音不大,

却像一声惊雷,在死寂的会议室里炸响。我环视全场,

目光最终落在了张海鹏那张涨红的脸上。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平静到冷酷的语调,

一字一句地开口。“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是‘极客守护者’公司的首席技术顾问,

陈默。”“桌上这份,是我们的技术服务合同。在我开始工作之前,需要先签一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张海鹏离得最近,他难以置信地拿起那份合同,只看了一眼,

眼珠子就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他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一小时……五万?!

”我点点头,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没错,按小时计费,

不足一小时按一小时算。”我伸出手指,点了点合同上的另一条款。“并且,在服务开始前,

需要预付20万人民币作为保证金。合同签完,保证金立刻打到我公司的账户上。

”“钱到账,我立刻开始工作。”“你……你这是敲诈!陈默!你疯了吗!

”张海鹏气得浑身发抖。我没看他,

我的目光转向了会议室的主位——那个脸色已经青紫交加的CEO王总。“王总,

你可以选择不签。”“那样的话,24小时一到,晨星资本撤资,

你们这家准上市公司的估值,会瞬间蒸发掉至少九位数。”“五个小时,或者九位数。

这道选择题,应该不难做。”王总的嘴唇哆嗦着,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有愤怒,有不甘,

但更多的是无力回天的绝望。他身边的CFO飞快地心算了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

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王总……签吧,这是唯一的办法了。”王总闭上眼,再睁开时,

仿佛苍老了十岁。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签!”我脸上面无表情,

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但我知道,这还不够。羞辱,必须是全方位的。我竖起一根手指,

补充道。“还有一个附加条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我身上。我的手指,

缓缓地、精准地,指向了站在一旁,脸色惨白的张海鹏。“服务期间,我需要一名私人助理,

负责给我端茶倒水、跑跑腿之类的杂事。”“我看,张经理就很合适。”我顿了顿,

给了他一个“和善”的微笑。“我要喝手磨的蓝山咖啡豆,现磨现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