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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江帆,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帮帮言洲吧!”“他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我们家全指望他了!”林晚秋抓着我的袖子,哭得梨花带雨,曾经那张让我魂牵梦萦的脸,

此刻却只剩下世故和憔悴。她身旁的男人,顾言洲,低着头,不敢看我。

他就是我妻子的白月光,也是当年顶替我考上清华的人。我抽出手,冷冷地看着他们。“哦?

夫妻一场?”“林晚秋,你记不记得,二十年前,也是这样的大雪天,

我没等来清华的录取通知书,一个人蜷在墙角,快要冻死的时候,你是怎麽对我说的?

”“你说,江帆,认命吧,你这辈子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命。”1二十年前,1980年,

恢复高考的第四年。我是我们山沟沟里唯一一个考上清华的。查到分数那天,

整个村子都沸腾了,我爹娘更是老泪纵横,逢人就说我们江家祖坟冒了青烟。我也以为,

我的人生,就要从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彻底翻篇了。我的未婚妻林晚秋,更是喜极而泣,

抱着我说要跟我去北京,一辈子伺候我。她是镇上供销社主任的女儿,人长得漂亮,有文化,

是我们这十里八乡所有年轻小伙的梦中情人。能娶到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那段时间,

我成了全村的希望,每天都有人来我家串门,说着恭维的话,眼里的羡慕藏都藏不住。

我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里,每天都去村口的大树下,

等着邮递员送来那封决定我命运的录取通知书。林晚秋每天都陪着我,比我还急。“江帆,

通知书怎麽还没到啊?不会出什麽意外吧?”她柳眉微蹙,满脸担忧。我安慰她:“放心吧,

晚秋,分数线和录取名单都公布了,板上钉钉的事,就是路上耽搁了。”可一天,两天,

一个星期,半个月过去了。村里其他考上大专中专的同学都陆陆续续收到了通知书,

唯独我的,迟迟没有踪影。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也从羡慕变成了怀疑,再到后来的嘲讽。

“还清华呢,吹牛不上税!”“就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搞得跟真的一样,也不嫌丢人。

”流言蜚语像刀子一样,割得我父母抬不起头,也割得我心头滴血。

我开始疯了一样往县教育局跑,可每一次,得到的答覆都是“再等等”。直到八月底,

开学的日子都近了,我的通知书依旧杳无音信。我彻底绝望了。那天晚上下着瓢泼大雨,

我一个人跑到后山,对着漆黑的夜空嘶吼,哭得撕心裂肺。我的人生,我的一切,都毁了。

是林晚秋撑着伞找到了我。她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温柔地替我擦去脸上的雨水和泪水。

“江帆,别难过了,考不上就考不上吧,我们一样可以过好日子。”“你这麽聪明,

就算不去上大学,也一定能有出息的。”“我们结婚吧,结了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那个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她的话,像一道光,照进了我冰冷的心。我以为,

这是上天对我的补偿。我失去了前途,但得到了一个不离不弃的爱人。于是,

在全村人的嘲笑声中,我跟林晚一穷二白地结了婚。没有彩礼,没有三转一响,

只有一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我对她充满了感激和愧疚,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她好,

让她过上好日子。婚后,为了养家糊口,我去了镇上的砖窑厂做苦力。

那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炼狱。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在超过五十度的窑洞里,

搬运滚烫的砖块,一天下来,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手掌和肩膀,旧的血泡没好,

新的又磨了出来,层层叠叠,最后变成黑紫色的硬茧。可我从不叫苦。

因为每次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林晚秋都会给我端来热水,给我揉着肩膀,

满眼心疼地说:“江帆,辛苦你了。”为了这份温柔,我觉得一切都值。直到有一天,

我提前下工回家,想给她一个惊喜。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她和她闺蜜的对话。

“晚秋,你真就打算跟江帆这个窝囊废过一辈子啊?”“你看你这过的什麽日子,这破房子,

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我屏住了呼吸,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听林晚秋轻笑一声,

语气里满是我从未听过的轻蔑和不屑。“不然呢?我总得找个人嫁了吧。”“再说了,

他现在对我言听计从,跟条狗一样,使唤起来也顺手。”“等过两年,言洲哥从北京回来,

一切就不一样了。”言洲哥?顾言洲?那个镇上厂长的儿子,

也是唯一一个跟我竞争上清华的人,不过他考砸了,分数差了一大截。

闺蜜惊讶道:“顾言洲?他不是没考上吗?”林晚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谁说他没考上?他的录取通知书,可比江帆的来得早多了。

”“我亲手从邮递员手里拿过来,亲手交给他的。”轰的一声,我的脑子炸开了。

手里的饭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屋里的对话戛然而止。门开了,林晚秋看到我,

脸色瞬间煞白。2“江帆……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林晚秋的声音在发抖,眼神慌乱,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我死死地盯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进屋里。每走一步,

心口的疼痛就加剧一分。“你刚才说的,是什麽意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什麽叫……顾言洲的录取通知书,是你亲手交给他的?”林晚秋的闺蜜见势不妙,

早就溜之大吉。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走到她面前,抓住了她的肩膀,力气大得象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说话!林晚秋!你给我说清楚!”“我的录取通知书呢?是不是也是你拿了?

你给了顾言洲,对不对!”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二十年的人生,在这一刻,像一个笑话。

我以为的救赎,原来是捅向我心口最深的那把刀。我以为的深情,

原来是彻头彻尾的算计和背叛。“不是的……江帆,你听我解释……”林晚秋终于哭了出来,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言洲哥了……”“他跟我说,

他不能没有这个名额,他爸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一切,只要能进清华,他未来就是一片坦途。

”“而你……江帆,你就算考上了,你家那个情况,你供得起吗?你去了北京,我怎麽办?

”“我这麽做,也是为了我们好啊!”为了我们好?我气得浑身发抖,险些笑出声来。

“为了我们好?所以你就偷走我的人生,偷走我的未来,把它像礼物一样送给你心爱的男人?

”“然后再假惺惺地跑到我面前,说什麽不离不弃,说什麽跟我同甘共苦?”“林晚秋,

你怎麽可以这麽恶毒!”我猛地推开她,她踉跄着撞在桌角,发出一声痛呼。

可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心疼了。我的心,在这一刻,已经死了。“我爱言洲哥,

从我记事起就爱他!”林晚秋坐在地上,终于不再僞装,歇斯底里地朝我大吼。

“我本来就是要嫁给他的!是你!是你江帆!是你突然考了个什麽狗屁状元,

所有人都逼着我嫁给你!”“我爸说,嫁给你,以后就是大学教授的夫人,光宗耀祖!

”“我妈说,顾言洲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工人家庭,哪有你前途光明!”“可他们懂什麽!

我根本不稀罕什麽教授夫人!我只想跟我的言洲哥在一起!”“所以,我就想了这个办法。

我求了邮递员,把你的通知书扣了下来,然后再求我爸,让他帮忙把顾言洲的名字换上去。

”“只要你上不了大学,变回那个一文不值的穷小子,就再也没人会逼我了!”“江帆,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一眼都没有!”“跟你结婚,不过是我计划里的一环,

我就是要让你对我感恩戴德,让你心甘情愿地当我的备胎,等我的言洲哥回来!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原来,从头到尾,

我都是一个小丑。一个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沾沾自喜的,可怜的小丑。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狰狞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无比的陌生和恶心。我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背后,是她恶毒的诅咒。“江帆,你斗不过我们的!

言洲哥的爸爸是厂长,我爸是供销社主任,你呢?你家就是个刨地的!”“你这辈子,

就活该烂在泥里!”我没有回头。那晚,我没有回家,在砖窑厂的角落里躺了一夜。第二天,

我揣着身上仅有的几块钱,登上了南下的火车。离开这个让我绝望的地方。我发誓,林晚秋,

顾言洲,今天你们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总有一天,我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我江帆的人生,

不是你们可以随意践踏和定义的!火车轰隆隆地往前开,带着我离开了故乡。

我不知道未来在哪,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我要活下去,要活得比他们都好。

我要让他们知道,烂在泥里的,究竟是谁!3南下的火车上,人挤人,

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各种食物混合的奇怪气味。我缩在角落里,身无分文,前路茫茫。

周围的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着南方的“遍地黄金”,只有我,像个局外人,心里一片死寂。

就在我快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车厢里突然一阵骚动。“抓小偷啊!我的钱包不见了!

”一个中年男人焦急地大喊。他穿着一身在当时看来十分体面的夹克,

手腕上戴着一块上海牌手表,一看就是个生意人。车厢里的人都下意识地捂紧了自己的口袋,

冷漠地看着,没有人愿意多管闲事。我注意到,坐在我对面的一个瘦小男人,眼神躲闪,

悄悄地把手往怀里缩。他的动作很轻微,但在我看来,却无比清晰。是砖窑厂的磨练,

让我的观察力变得异常敏锐。我想起了林晚秋那张狰狞的脸,想起了她恶毒的诅咒。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升起。凭什麽坏人可以逍遥法外,好人却要被逼到绝路?我猛地站起来,

一把抓住了那个瘦小男人的手腕。“把钱包拿出来!”我冷冷地说。男人吓了一跳,

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发难。“你……你胡说什麽!谁拿钱包了!”他挣扎着,想要甩开我的手。

但我常年在砖窑厂搬砖,力气比他大得多,他根本挣脱不开。“我看到你拿了。

”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车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瘦小男人脸色涨红,

恼羞成怒:“***的血口喷人!你有什麽证据!”“证据?”我冷笑一声,

另一只手快如闪电,直接从他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钱包。正是那个中年男人丢的。

人赃俱获。瘦小男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了下去。中年男人又惊又喜,一把抢过钱包,

对我千恩万谢。“小兄弟,太谢谢你了!你叫什麽名字?在哪发财?”我摇了摇头,

疲惫地说:“我没有名字,也没地方发财。”说完,我就坐回了角落,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麽。他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瓶汽水和一个面包。

“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清奇,不像一般人,怎麽会落到这步田地?”我沉默着,

不想把自己的伤疤揭开给别人看。他也不追问,只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叫赵彪,

跑电子零件生意的。”“我看你身手不错,脑子也灵活,是个好苗子。有没有兴趣跟***?

”“我不能保证你大富大贵,但肯定比你现在强。”我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神很真诚,

不象是在开玩笑。去深圳,做生意?这是我从未想过的路。我的梦想,是坐在清华的教室里,

做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可现在,这个梦已经碎了。我还能有什麽选择?烂在泥里,

还是抓住这根可能是救命稻草的绳子?我想起了林晚秋的诅咒。“你这辈子,

就活该烂在泥里!”不!我绝不认命!我接过他手里的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说。赵彪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有魄力!我没看错人!”“以后,

你就叫我彪叔吧。”就这样,我跟着彪叔,踏上了深圳这片热土。八十年代的深圳,

还是一个大工地,尘土飞扬,到处都是机会,也到处都是陷阱。

彪叔在华强北租了一个小小的柜台,卖一些从香港倒腾过来的电子表、计算器之类的小玩意。

我从最基础的看店、拉客、点货开始学起。我没有学历,没有背景,

但我有在砖窑厂练就的一身力气和不怕吃苦的韧劲。更重要的是,我有脑子。

曾经那些为了考清华而日夜苦读的知识,虽然没能把我送进大学,

却让我在这个全新的领域里,展现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电路图,各种元器件的型号,

市场的价格波动……我学得比谁都快。不到半年,我就从一个什麽都不懂的门外汉,

变成了彪叔最得力的助手。彪叔不止一次地感叹:“江帆,你这脑子,

不去上大学真是可惜了。”每当这时,我的心都会针扎一样地疼。但我从不表现出来。

我把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化作了前进的动力。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关于这个行业的一切。白天守着柜台,跟南来北往的客商打交道,

练习我的口才和判断力。晚上,我就窝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研究从香港带回来的电子杂志,

分析市场的趋势。我知道,仅仅当一个小小的销售员,是远远不够的。我要的,

是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我要站到最高的地方,让所有曾经看不起我、践踏我的人,

都只能仰望我。尤其是林晚秋和顾言洲。我时常会想起他们。想起林晚秋那张僞善的脸,

想起顾言洲那窃取了我人生的得意。这些回忆,像一根根鞭子,时刻抽打着我,

让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我必须成功。不惜一切代价。4时间一晃,就是五年。这五年里,

深圳日新月异,华强北也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市场,变成了全国电子产品的集散地。

我和彪叔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从一个小柜台,变成了一个大档口,又从一个档口,

变成了好几个档口。我们不再满足于倒卖小电子产品,开始接触更核心的元器件生意。

这五年,我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生意里。

我从一个身材单薄的农村青年,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眼神锐利的商人。我学会了抽烟,

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在酒桌上跟各路人马称兄道弟、虚与委蛇。我也攒下了一笔钱,

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但我从未往家里寄过一分钱,也从未跟任何人联系过。

在所有人眼里,我江帆,早就是一个死人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活着。而且,

我正在积蓄力量,等待着复仇的那一天。偶尔,我会从一些回乡的同乡口中,

听到一些关于林晚秋和顾言洲的消息。他们成了县城里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顾言洲从清华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县里最大的国营机械厂,当上了技术科的工程师,

前途无量。林晚秋也凭借着“清华大学生家属”的身份,从供销社调到了县子弟小学,

成了一名受人尊敬的老师。他们生了一个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每次听到这些,

我的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他们幸福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他们住着宽敞明亮的楼房,开着厂里配的小汽车,而我,

却只能窝在深圳城中村那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啃着干硬的馒头。凭什麽?我不甘心!

这种不甘,像一头猛兽,在我心里日夜咆哮。1988年,一个机会悄然而至。

一种叫做“VCD”的新东西,开始在广东沿海地区出现。当时,大部分人还在用着录像带,

对这种需要用光盘播放的机器,都持观望态度。但我敏锐地意识到,这东西,一定会火。

它的画质比录像带清晰太多,光盘也比录像带更容易保存和携带。这将是一场革命。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彪叔。彪叔有些犹豫:“江帆,这玩意儿现在可不便宜,一台要好几千,

咱们手里的钱,砸进去可就全完了。”“而且这东西能不能流行起来,谁也说不准,

风险太大了。”我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彪叔,你信我一次。”“撑死胆大的,

饿死胆小的。我们不能一辈子就守着这几个柜台,卖电容电阻。”“这次,

是我们唯一能翻身的机会。”彪叔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他知道我的野心,

也知道我这几年的努力。最终,他一咬牙,一拍大腿。“好!妈的,干了!

”“我把全部身家都压上,陪你小子赌一把!”我们抵押了所有的档口,

又从银行贷了一大笔款,凑了近百万的巨款。在当时,这是一笔天文数字。我带着这笔钱,

亲自跑去香港,找到了VCD机芯的供应商。那是一段艰难的谈判。

香港人看不起我们这些大陆来的“土包子”,态度傲慢,条件苛刻。

但我凭借着这几年练就的谈判技巧,和对市场的精准分析,硬是从他们手里,

以一个相对合理的价格,拿下了珠三角地区的独家代理权。回到深圳,

我立刻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名字就叫“启航电子”。寓意着,我江帆的人生,从这里,

重新启航。VCD一经推出,市场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火爆。

人们被它清晰的画质和震撼的音效所折服。一时间,拥有一台VCD,成了最时髦的事情。

我们的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公司的电话从早到晚响个不停。不到一年,

我们不仅还清了所有的贷款,还赚了个盆满鉢满。我,江帆,

终于不再是那个在砖窑厂里挣扎的穷小子了。我成了别人眼中的“江总”。我买了车,

买了房,把公司从华强北的小作坊,搬进了气派的写字楼。彪叔成了公司的副总,

每天乐得合不拢嘴,见人就说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投资,

就是当年把我从火车上“捡”了回来。事业蒸蒸日上,我的复仇计划,也该开始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回老家,去查二十年前,我那封被偷走的录取通知书的真相。

我要的,不是猜测,而是铁证。我要让林晚秋和顾言洲,在证据面前,无所遁形,身败名裂!

5调查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困难。时间过去太久了,很多痕迹都已经被抹去。

当年那个邮递员,早就不干了,听说后来得了重病,没几年就死了。林晚秋的父亲,

那个供销社主任,也因为***问题,被撤了职,一家人早就搬离了县城,不知所踪。

唯一的突破口,就只剩下顾言洲的父亲,那个曾经的机械厂厂长。但他位高权重,

关系网复杂,我派去的人,根本无法接近他。线索,似乎就这样断了。我并不气馁。我知道,

这场战争,比拼的更是耐心。在等待时机的同时,我并没有闲着。VCD市场的成功,

只是第一步。我知道,单纯的代理,是做不长久的,核心技术掌握在别人手里,

我们永远只能赚点辛苦钱。我要做自己的品牌,建自己的工厂,

把整个产业链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个想法,在当时看来,无异于天方夜谭。没有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