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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顶尖法医沈清词穿越成星际战神凌烨 “废物” 妻子,遭冷眼后离婚。

她凭法医知识加入重案署,一块碎骨打脸全宇宙。视察的凌烨震惊发现她指挥自己部下。

生物机械凶杀案证据指向定情信物,二人被迫携手查案,对抗非法基因组织,

也重新审视感情。第1章我,沈清词,二十一世纪顶尖法医,

现在顶着“星际第一废物”的名头,站在了星际联邦重案署总部门口。手里捏着的,

不是简历,是一份刚出炉、还带着打印机热乎气的离婚协议。另一只手里,

则是一份我自己整理的“星兽碎尸案”初步分析报告。脑子里属于原主的记忆碎片还在翻腾,

全是眼前这栋宏伟建筑里那些精英们鄙夷的眼神,

潮水般的嘲讽——“基因劣等的废物”、“拖累凌烨战神的累赘”、“她怎么还有脸活着”。

心口传来一阵细密的、不属于我的酸楚。我按了按胸口,低声说:“安心走吧,从今天起,

没人能再看不起我们。”我的目标很简单:离开凌烨,然后,用我自己的方式,

在这个崇拜基因和精神力的操蛋世界里,堂堂正正地活下去。深吸一口气,我抬脚就往里闯。

果不其然,被门口穿着制式盔甲、眼神跟扫描仪似的守卫拦了下来。“站住!重案署重地,

闲人免进。”守卫的声音冷硬,视线在我廉价的衣物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

“我叫沈清词,找你们署长。”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又有力,

“关于‘星兽碎尸案’,我有突破性发现。”守卫脸上露出一丝讥讽:“沈小姐?

指挥官夫人的‘事迹’我们都有所耳闻。署长很忙,没空见无关人员,请您离开。

”那句“指挥官夫人”像根针,扎得我太阳穴一跳。我正要开口,

身后传来一个略带惊讶的男声:“沈清词?”我回头,

看到一个穿着笔挺校级军官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是凌烨的副官之一,好像姓陈。

他眉头皱着,上下打量我:“你怎么会在这里?指挥官知道吗?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又是这种语气。仿佛我是什么需要被看管、不能有自己行动的物件。“陈副官,

”我扯出一个假笑,“我来找署长谈公事。另外,我和凌烨指挥官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

我的行踪,不需要向他报备。”陈副官愣了一下,眼神里写满了“你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他压低声音:“沈小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别在这里闹事,会给指挥官脸上抹黑的。

”我心底那股火“噌”地就冒了上来,压都压不住。凭什么?

凭什么我做什么都要先考虑会不会给他凌烨抹黑?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直接对着内部通讯器提高音量:“署长先生!我是沈清词!

关于三天前发生在柯伊伯带边缘的碎尸案,我知道凶手来自黑蝠星际海盗团,

作案星域在洛林星附近!死者是洛林星本地人!”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一时间,

连空气都安静了。几秒钟后,署长办公室的门“唰”地打开,

一个面容严肃、肩章上缀着将星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目光如电般射向我:“你刚才说什么?

进来!”我挺直脊背,在陈副官和守卫惊愕的目光中,

走进了那间象征着星际执法权核心的办公室。署长的办公室冷硬得像战舰指挥舱。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没请我坐,直接开口,

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沈小姐,我时间有限。

你最好能为你刚才的话提供证据。”我将那份分析报告放到他桌上,

然后点开自己的老旧光脑,投影出凶案现场那张血肉模糊、被星兽啃噬得不成样子的照片。

即使是见多识广的署长,眉头也下意识地皱紧。“署长,请看这里。”我放大图片一角,

指向一块仅有指甲盖大小、被烧灼变形、几乎被忽略的碎骨,“骨骼熔蚀的纹路,

呈非均匀散射状,边缘有晶化现象。这不是已知任何星兽的酸性唾液能造成的。

这是‘黑蝠’海盗团改造过的高能粒子采矿枪,在极近距离射击后留下的独特痕迹。

”署长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锐利了些。我继续操作光脑,

将图像聚焦到碎骨断裂面一个微小的、珊瑚状的凸起上:“更重要的是这个。

这是骨骼在修复期形成的骨痂。这种独特的珊瑚状形态,

只有在标准重力系数1.8的环境下长期生活的种族,其骨骼才会在受损后这样生长。

而洛林星的重力,正好是1.8G。”我抬起头,迎上署长审视的目光:“所以,

结论是:凶手使用黑蝠海盗团的武器,作案地点在洛林星域,死者是洛林星人。

你们内部数据库里,应该有符合特征的失踪人口记录吧?”署长猛地抬起头,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看见我这个人。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了几下,

沉默在办公室里蔓延,只有他桌上那个星空投影仪在无声运转。过了足足有一分钟,

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关于死者的初步籍贯推断,

确实是洛林星人。这是五分钟前,技术部刚刚比对基因库得出的结论,属于内部最高机密,

尚未归档……”他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锁定我:“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心里松了口气,

赌对了。面上却依旧平静,甚至收起了光脑投影。“署长,在我来的地方,

我们信奉一句话:‘凡所接触,必留痕迹’。高科技扫描仪看不到所有真相。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和大脑,“但骨头,它永远不会说谎。

”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震惊、怀疑和一丝看到希望的光芒,知道我的机会来了。“现在,

我们可以正式谈谈,关于我破格加入星际重案署,担任首席法医顾问的事情了吗?

”第2章署长,名叫霍克,是个狠角色。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那眼神跟手术刀似的,

恨不得把我从里到外剖开看看。“首席法医顾问?”他嗤笑一声,手指敲着那份报告,

“沈清词,你知道这四个字在重案署代表什么吗?代表你是权威,是定海神针!凭你?

一个刚离婚、没有任何精神力评级、靠着……嗯,

‘摸骨头’破了个案子的‘前指挥官夫人’?”他刻意加重了那几个词,

像小鞭子一样抽过来。要还是原主,估计得当场哭出来。但我只是笑了笑,

把那份离婚协议复印件推到他面前:“霍克署长,我的婚姻状况和专业能力,

似乎没有必然联系。至于权威……”我指了指光幕上那块碎骨,“它认可我,就够了。

”霍克没说话,拿起我的报告又扫了几眼,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妈的,”他低骂了一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猛地抬头,“行!我给你个机会!但别高兴太早,是‘临时’顾问,试用期!没有编制,

权限受限,工资……也只有正式人员的三分之一。”“可以。”我毫不犹豫。我要的不是钱,

是这块敲门砖。“还有个条件,”霍克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身材高大,投下一片阴影,

“下个案子,就现在,跟我去现场。让我亲眼看看你那套‘骨头说话’的本事,是不是蒙的!

”我心里一跳,来了。机会和风险并存。“什么案子?”“‘机械血肉’案,

第三个受害者出现了。”霍克脸色阴沉,“垃圾星带,废弃飞船‘希望号’残骸里。

场面……哼,希望你待会儿还能吃得下饭。”我跟着霍克署长和他的核心小队,

乘坐高速悬浮艇,直奔垃圾星带。艇上那些精英队员们,看我的眼神各异,

好奇、怀疑、不屑,就是没有尊重。“署长,这不合规矩吧?带个……外人去一级凶案现场?

”一个留着短发、眼神锐利的女队员忍不住开口。霍克闭目养神,没理她。

另一个男队员压低声音,但足以让我听见:“听说她刚才在总部露了一手,猜中了死者籍贯。

”“运气好吧?或者是凌烨指挥官提前……”“嘘!别乱说!”我靠在椅背上,

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由宇宙垃圾构成的“星环”,心里异常平静。靠男人?

凌烨现在恐怕正忙着安抚他的白月光苏月,哪有空管我这个“废物前妻”的死活。

悬浮艇猛地一震,停了下来。到了。“希望号”像一头搁浅的巨兽,锈迹斑斑,破败不堪。

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垃圾腐烂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腥气味。

现场已经被先遣队用能量屏障隔离了。一走进去,连霍克署长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

呼吸都滞了一下。太惨了。一具男性尸体被随意丢弃在冰冷的金属甲板上,与其说是尸体,

不如说是一堆被强行拼接起来的“零件”。他的左臂和右腿被齐根切断,

替换上了粗糙生锈的机械义肢,接口处血肉模糊,电线像扭曲的血管一样***出来。

胸腔被暴力剖开,内脏不翼而飞,

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闪烁着诡异红光的、不断发出“滋滋”电流声的机械装置。

更恐怖的是他的头,半边脸是正常的,另外半边则覆盖着冰冷的金属面甲,

一只电子眼耷拉在外面,连着几根神经线。几个穿着重案署制服的技术人员正围着尸体,

手里的高端扫描仪发出“滴滴”的故障音,光屏上数据乱跳。“报告署长,

扫描受到强烈未知干扰,无法建立完整模型!生物组织与机械信号互相覆盖,

无法解析死因和凶器!”技术主管擦着汗汇报。霍克脸色难看,

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都愣着干什么?有什么发现?”队员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这种超越认知的景象,让他们惯用的侦查手段全都失效了。“署长,

”那个短发女队员硬着头皮说,“现场没有检测到任何有效指纹、足迹或能量残留。

凶手……处理得很干净。”“干净?”我忍不住出声,声音在死寂的船舱里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看向我,带着惊愕和不满。“你懂什么?”女队员瞪了我一眼,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霍克却摆了摆手,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沈顾问,你有什么高见?”我没理那些刺人的目光,

径直走到尸体旁。浓烈的血腥味和机油味混合着冲入鼻腔,但我早已习惯。我蹲下身,

无视那些狰狞的机械部件,目光牢牢锁定在尸体仅存的、完好的右手和脖颈的骨骼连接处。

我掏出霍克临时批给我的基础工具包——没有高级扫描仪,

只有最普通的放大镜、镊子和采集瓶。在那些精英们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直接上手,

用戴着薄手套的手指,轻轻触摸尸体颈部的骨骼。皮肤冰冷,但骨骼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

细微的凹凸,裂痕的走向……“死者,男性,35到38岁之间。

死因不是机械撕裂或改造失败。”我开口,声音冷静得不像在描述一具恐怖的尸体。

“胡说八道!”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专家忍不住反驳,“扫描显示他胸腔内部件能量过载,

分明是……”“能量过载是死后现象。”我打断他,抬起尸体的右手,

指着食指和中指指关节处几个微小的、不规则的磨损和凹陷,“看这里,这是典型的抵抗伤。

他在死前,曾徒手抓握过某种表面粗糙、带有棱角的坚硬物体,很可能就是凶器的一部分。

”我放下手,又指向颈部一侧,一块被机械部件遮挡、若隐若现的颈椎:“还有这里,

第四节颈椎左侧有轻微的、新鲜的骨裂痕,伴随细微的出血点。

这是被人从侧面用巨大力量瞬间扼住脖颈,导致颈椎受损和迷走神经受到强力压迫,

引发心脏骤停。”我抬起头,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惊的脸:“所以,

他的死因是——瞬间机械性窒息导致的心脏骤停。那些机械改造,包括胸腔里那些玩意儿,

都是在他死后才被安装上去的。”船舱里一片死寂。只有仪器偶尔发出的“滋滋”声。

“这……这怎么可能?”技术主管喃喃道。“他在被杀前,应该与凶手有过短暂搏斗,

试图抓住凶手的武器或手臂。”我补充道,“凶手力量极大,动作精准,

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这更像是一场……处刑,而非随机的虐杀。”就在这时,

船舱入口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一个低沉的、我死也忘不了的声音。“霍克署长,

听说这边有突破性进展?”我身体一僵,抬起头。凌烨穿着一身笔挺的墨蓝色指挥官常服,

肩章闪耀,在一群军官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的目光原本落在霍克身上,随即,

像是感应到什么,猛地转向蹲在尸体旁边的我。那一刻,

他脸上那种惯有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平静表情,瞬间碎裂。震惊、难以置信,

甚至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愠怒,在他眼中交替闪过。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会在这个宇宙最肮脏、最危险的角落,

看到他那个刚刚被他“摆脱”的、应该在家里黯然神伤的前妻,正满手血污地,

触摸着一具连他最精锐的部下都感到棘手的恐怖尸体。霍克署长看了看凌烨,又看了看我,

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凌烨指挥官,你来得正好。介绍一下,

这位是我们重案署新聘的临时顾问,沈清词女士。

她刚刚……为我们提供了非常重要的侦破方向。”凌烨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船舱里,只剩下诡异的寂静,

和空气中那股甜腥的死亡气息。第3章凌烨那眼神,跟冰锥子似的,扎得我浑身不自在。

好像我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污染。他身后那个副官,苏铭,凌烨头号狗腿子,

看我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他上前一步,挡在我和凌烨中间,语气硬邦邦的:“署长,

这里环境复杂,尸体状况不明,为了指挥官的安全,还是请您和指挥官先移步外围。”安全?

我他妈蹲这儿摸了半天骨头都没事,他凌烨站门口就能被病毒隔空传染了?

霍克署长还没说话,凌烨却摆了摆手,目光跟焊在我身上一样,沉声开口,

带着他惯有的、令人火大的命令口吻:“沈清词,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慢慢站起身,摘掉沾了血污的手套,扔进旁边的生物危害袋里,动作尽量显得从容。

可心里那火苗,噌噌往上冒。“凌烨指挥官,”我迎上他的视线,声音平静,

但每个字都像小石子砸出去,“我在工作。重案署临时顾问,勘察凶案现场,是我的职责。

”“工作?”凌烨的眉头拧得更紧,几乎能夹死苍蝇,“靠你那些……摸骨头的把戏?胡闹!

这种级别的案件,牵扯未知生物机械技术,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也超出你的理解范围!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试图用他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压垮我。

“立刻离开这里,回家去。这里,由我和我的部队接手。”又是这样!永远的自以为是,

永远的“为你好”!在他眼里,

我沈清词永远是个需要被指引、被保护、甚至被清理掉的错误!我还没开口,

霍克署长先一步说话了,语气带着点为难,但更多的是强硬:“凌烨指挥官,

沈顾问是我们特聘的专家,她刚才的分析,对我们破案有突破性帮助……”“分析?

”凌烨猛地打断霍克,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嘲讽,

他甚至指了指旁边那些闪烁着错误提示的高端扫描仪,“靠触摸?靠猜测?霍克署长,

现在是星际时代!不是蒙昧的原始社会!我们有最先进的光脑,最精密的扫描技术!

你指望用这种巫术一样的手段来破案?简直是拿联邦的安全开玩笑!

”“但你们先进的技术解释不了这具尸体!”我再也忍不住,声音陡然拔高,

在空旷的船舱里激起回响。所有的委屈、愤怒、还有被轻视的痛苦,

在这一刻冲破了理智的堤坝。我往前一步,几乎要撞上他的胸口,仰着头,

死死盯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你的先进技术告诉你凶手是谁了吗?

告诉你他为什么被杀了吗?告诉你下一个受害者可能出现在哪里了吗?没有!

”我越说越激动,手指向地上那具支离破碎的尸体,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而我可以!

我从他的骨头里看到了他死前的挣扎!看到了凶手的残忍和熟练!看到了这不是意外,

是一场处决!你在乎过这些吗?你在乎过这个死了都没个全尸的人吗?你只在乎你的面子,

在乎你那个该死的、不容挑战的权威!”凌烨被我吼得愣住了,

他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歇斯底里,如此……尖锐。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像是惊讶,又像是别的什么,但很快被更深的愠怒覆盖。“沈清词,你……”“我什么我!

”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才蹲着时,

我用镊子从尸体机械义肢的接口深处,小心取出的那个东西,此刻正紧紧攥在我手心里。

我猛地伸出手,摊开手掌。一小片几乎融化的、闪烁着星尘般微弱蓝光的金属薄片,

正静静躺在我掌心。那独特的光芒,那熟悉的材质——与我记忆中,

凌烨曾无比珍视地佩戴在胸前,

后来却又出现在他白月光苏月颈项上的那条“星辰之泪”项链,一模一样!

那曾是他对我“爱”的证明,后来成了他移情别恋的讽刺,

现在……它出现在了这具恐怖尸体的身上!我举着那片金属,递到凌烨眼前,

声音因为激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心痛而微微发颤:“认识这个吗?

尊敬的、无所不能的凌烨指挥官?”船内惨白的灯光下,那片碎屑闪烁着冰冷而熟悉的光泽。

凌烨的目光触及那点蓝光,瞳孔骤然收缩。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褪去,

变得一片煞白。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嘴唇微张,

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气音。“……不可能……”他失声低语,

那声音里充满了真正的、毫不作伪的震惊与……一丝恐慌。整个废弃飞船内部,

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霍克署长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重案署队员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我、凌烨,

以及那片要命的蓝色碎屑之间来回扫射。怀疑、惊惧、难以置信的情绪在空气中无声蔓延。

苏铭副官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道:“沈清词!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你想陷害指挥官?!

”“陷害?”我冷笑一声,指尖捏着那枚碎屑,感受着它冰冷的触感,心却比它更冷,

“这是从死者身上,从他与机械融合的伤口深处找到的!苏副官,不如你来解释一下,

指挥官的‘私人饰品’,为什么会出现在连环杀人案受害者的尸体里?”我转向凌烨,

他依旧僵立在原地,脸色难看至极,眼神复杂地在我和那碎屑之间游移,

似乎还没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凌烨指挥官,”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这里,是胡闹吗?”“或者,

你该好好想想,怎么向重案署解释,你这‘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

为什么会成为指向真凶的关键证物!”话音落下,船舱内落针可闻。凌烨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个人。震惊、困惑、被挑战的愤怒,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可能都未曾察觉的,事情彻底脱离掌控的慌乱。阻碍?不,

这不再是阻碍。这是我吹响的反攻号角。火,已经烧到了他脚下。

第4章那片蓝色碎屑像块烧红的烙铁,烫伤了所有人的视线。船舱里死寂了几秒,

然后“嗡”地一声炸开了锅。“不可能!指挥官的项链怎么会……”“肯定是栽赃!

这女人因爱生恨!”“署长,这事必须严查!”凌烨的脸色从煞白慢慢恢复成一种铁青,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里面有震惊,有审视,

甚至有一丝极淡的、连我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受伤?但他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紧抿着唇,

周身气压低得吓人。霍克署长不愧是老江湖,他深吸一口气,力排众议,

声音压过了所有嘈杂:“都闭嘴!证据就是证据!苏铭,立刻护送凌烨指挥官返回总部,

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沈顾问,”他转向我,眼神锐利,“你,跟我回实验室。

我要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霍克顶住了巨大的压力。

凌烨在军方的势力盘根错节,动他,等于捅马蜂窝。回到重案署地下三层的法医实验室,

我把那片蓝色碎屑放进成分分析仪。等待结果的时候,霍克靠在金属桌边,揉着眉心。

“沈清词,你知不知道你扔了个多大的炸弹?”他叹了口气,“凌烨那边还好说,

毕竟证据确凿他暂时得配合。但他背后的人,还有‘创世纪’……”“创世纪?

”我捕捉到这个陌生的词。“一家生物科技巨头,背景很深。凌烨的母亲,艾琳娜博士,

生前曾是那里的首席科学家。”霍克压低了声音,“二十年前,

一个叫‘普罗米修斯’的秘密基因项目出了重大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