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宅斗两年后，我杀疯了

被卖入相府的第二年。我已从丫鬟爬到通房，最卑微地讨好这家的每一个人。

却在"老爷"生辰宴上，听见"大少爷"醉后说漏嘴：我哥可真狠，

为了骗前女友那笔拆迁款。租个破四合院，找群演配合演宅斗，

那女人还真以为自己穿越了，两年了连手机都没碰过。01被卖入相府的第二年，

我已经从最低等的粗使丫鬟，爬到了老爷的通房。府里的人都说我手段了得，狐媚功夫一流。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过是条学着摇尾乞怜的狗，讨好着这里的每一个人，

只为能活得不那么艰难。今天，是“老爷”傅承安的生辰。我穿上了他赏的上好绸缎，

那是主母柳梦烟最喜欢的颜色。我能想象她看到我时，那张美艳的脸上会是何等扭曲的神情。

果不其然，在我端着茶盘经过她身边时，她手腕一斜，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我的新衣上。

“哎呀，江月初，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柳梦烟用绣帕掩着唇，眉眼间尽是得意的讥诮，

“这么名贵的衣料，就这么糟蹋了，真是可惜。”周围的丫鬟婆子们都低着头，没人敢出声。

我忍着手臂上火辣辣的疼，跪了下去，“是奴婢的错，请主母责罚。”“罚是自然要罚的。

”她身边的王嬷嬷立刻接话，那张刻薄的脸上堆满了褶子，“冲撞了主母，

还弄脏了老爷赏的衣裳，去祠堂跪两个时辰，好好反省反省。”我垂着头，应了声“是”，

心中一片麻木。这两年，这样的场景上演了无数次。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要忍。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地方，能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我是在一次意外后“穿越”到这里的。

现代社会里的一切记忆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碎片。我只知道，我叫江月初，

在这里，我无依无靠。祠堂里阴冷潮湿，我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膝盖疼得像是要裂开。

就在我意识快要涣散时，门被推开了。傅承安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墨色锦袍，身姿挺拔，

面容俊朗。他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眉头微微蹙起。“起来吧。”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

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他将我扶起，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我身上，

淡淡的龙涎香将我包裹。“梦烟就是那个脾气，你多让着她些。”他轻声说，“别让我为难。

”我温顺地点头，心中却是一片冰凉。他总是这样，先放任柳梦烟对我百般折磨，

再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出现，施舍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温柔。像一个技艺高超的驯兽师，

一个巴掌，一颗甜枣，将我牢牢控制在他的股掌之间。回到宴会上，气氛正酣。

傅承安让我坐在他身侧，这是一个通房丫头绝无仅有的殊荣。柳梦烟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一遍遍地刮过我的身体。我低头喝酒，假装不见。席间，一个扮演小厮的群演大概是喝多了，

给傅承安的弟弟傅承宇倒酒时，手一抖，洒了些出来。傅承宇不耐烦地挥挥手，

我却清晰地听到那小厮退下时，用极低的声音骂了一句：“妈的，这盒饭真难吃，

明天得要求加鸡腿。”盒饭？鸡腿？这两个词像两根细小的针，扎进我的脑海。

那是我模糊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我心头一跳，抬头看向那个小厮的背影，

他已经混入人群，不见了踪影。或许，是我听错了。我端起酒杯，

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这瞬间的荒谬想法。02宴会后半场，宾客尽兴，歌舞升平。

我被那虚伪的热闹压得喘不过气，借口更衣，溜到了后花园的假山后。夜凉如水，

我靠着冰冷的石头，终于得以喘息。就在这时，两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假山的另一侧。

是傅承宇，和他身边一个谄媚的“宾客”。只听那宾客奉承道：“二少爷，还是您兄长厉害，

这相府的气派，真是羡煞旁人。”傅承宇大约是喝高了，得意地笑起来，声音里满是炫耀。

“那是，我哥可真狠，为了骗前女友那笔拆迁款，什么招都想得出来。”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前女友？拆迁款？这些词汇，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撬开了我记忆的枷锁。我叫江月初，我父母意外去世，留下了一套老房子，

前不久刚刚拆迁，赔了一大笔钱。我的前男友……叫傅承安。

那个谄媚的声音继续问：“听说那女人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可不是嘛！

”傅承宇的声音更大了，“租个破四合院，找群演配合演宅斗，那女人还真以为自己穿越了，

两年了连手机都没碰过。我哥给她下了点药，伪造了一场车祸，她醒来就在这儿了。

你看这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我哥花钱雇来的演员？包括你！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然后轰然倒塌。

相府、老爷、主母、穿越……全都是假的。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一场持续了两年的，

荒诞的戏剧。我不是什么通房丫头江月初，我是被前男友诈骗、非法囚禁的受害者。

这两年我所受的屈辱，我所忍耐的折磨，我以为的命运，全都是一个笑话。

他们不仅骗了我的钱，还践踏我的人格，把我当成一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一个满足他们变态欲望的工具。傅承安那张深情款款的脸，柳梦烟那副嫉妒成狂的嘴脸，

王嬷嬷那张刻薄的脸……一张张面孔在我脑中闪过，最后都化为魔鬼的狞笑。恨意，

像藤蔓一样从心脏最深处疯狂滋生，瞬间爬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鲜血渗出，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巨大的震惊和愤怒让我身体发软，

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却不小心碰倒了身后的一盆兰花。

“哐当——”瓷盆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谁在那里？

”傅承宇警觉地大喝一声。脚步声立刻朝着我的方向而来。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躲在假山后面，连呼吸都停滞了。03假山石的阴影是我唯一的屏障。

傅承宇和他朋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谁啊？鬼鬼祟祟的！

”傅承宇的声音里带着醉意和不耐烦。我蜷缩在最暗的角落，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那身他赏赐的绸缎，此刻像冰冷的蛇皮一样贴着我。万幸，

另一个扮演宾客的群演拉住了他，“哎，承宇，估计是哪只野猫吧，别管了，回去喝酒。

”“妈的，吓我一跳。”傅承宇骂了一句，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我靠着假山，

缓缓滑坐在地上，浑身脱力。夜风吹过，我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我慢慢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遮住手臂上被茶水烫出的红痕，也遮住心里那片鲜血淋漓的废墟。回到我的小屋，

我点亮了那盏昏黄的油灯。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而陌生的脸，梳着古代的发髻，

穿着古人的衣裳。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

那些卑微的、屈辱的、讨好的瞬间，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我曾以为是命运的捉弄，

现在才知道，是人心的险恶。我没有哭。眼泪是弱者的武器，而从今晚开始，我江月初，

再也不要做弱者。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去给柳梦烟请安。她正坐在梳妆台前，

由着丫鬟为她梳理长发。看到我，她从镜子里递过来一个轻蔑的眼神。“哟，昨儿没跪够，

今儿还知道来伺候？”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惶恐地跪下，只是福了福身子，

声音平静无波：“主母安好。”柳梦烟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反应，她转过身，

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怎么，昨晚被老爷疼爱过了，胆子也肥了？”她话音刚落，

便尖叫起来：“我的蓝宝石耳坠呢！我昨晚明明放在这儿的！”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栽赃陷害，然后对我施以惩罚。要是以前，我此刻一定已经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请求她明察。但今天，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一定是你！你这个贱婢，手脚不干净！

”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没有辩解，只是缓步走到她的首呈盒前，从最底下的一个夹层里，

取出了那对蓝宝石耳坠。“主母，您忘了？这对耳坠贵重，您怕丢了，

特意嘱咐奴婢为您放在这里的。”我的声音很轻，却足以让屋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柳梦烟的表情僵在脸上，精彩纷呈。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地化解她的圈套。恼羞成怒之下，

她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

火辣辣地疼。但我没有哭，甚至没有躲。我只是抬起头，

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而陌生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她。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委屈，

只有一片死寂的寒潭。柳梦烟被我看得心里发毛，竟然后退了一步。

她色厉内荏地吼道：“看什么看！滚出去！”我抚着脸，缓缓退出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柳梦烟，傅承安，这只是个开始。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

我会加倍奉还。当晚，傅承安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又跟她闹了？”我垂下眼帘，

避开他的触碰，轻声说：“是月初的错。”他沉默了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整个人看穿。我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审视和探究。或许是今天我的反应太过反常，

引起了他的怀疑。我的心悬了起来，但我知道，我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04傅承安的手指划过我红肿的脸颊，力道很轻，却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疼吗？

”他问。我摇摇头，声音温顺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主母教训的是，月初不敢有怨言。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平静。然后，他忽然笑了。

那是一种掌控者对于自己所有物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笑。“你倒是越来越懂事了。

”他大概以为，我终于被彻底磨平了棱角，变成了一个完全符合他期望的、逆来顺受的玩物。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月初知道，老爷待月初是不同的。

”我抬起头，眼中蓄起一层薄薄的水雾，恰到好处的孺慕与依赖，“月初不想让老爷为难。

”我演得越“入戏”，他就越放心。接着，我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

主母也是为了府里的规矩。只是……只是二少爷最近似乎有些散漫了。昨日我还听到，

他跟几个下人在后院议论府里的事，言语间……颇有些没轻没重。”我把话说得含糊，

点到即止。傅承安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这个骗局是他一手打造的王国，

他绝不容许出现任何不可控的因素。而傅承宇，那个蠢货，就是最大的变数。

“他都说了些什么？”傅承安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情。“也没什么，”我连忙摆手，

一副害怕说错话的样子，“就是……就是说府里开销大，说老爷您……太费心思了。

”我巧妙地将傅承宇的抱怨，扭曲成对他这个兄长权威的质疑。傅承安没有再追问，

但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他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临走前，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恭敬地送他到门口，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才缓缓直起身，

脸上的温顺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我回到屋里，开始不动声色地检查每一个角落。果然，

在床榻顶部的横梁上，我发现了一个伪装成木雕花纹的微型摄像头。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我这两年的生活，不仅仅是被囚禁，还是被实时监控的。

我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是我在深夜里无声的哭泣，都成了他们取乐的真人秀。

我攥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好，真是太好了。傅承安，你喜欢看戏是吗？

那我就给你演一出最精彩的。接下来的几天，我把“安分守己”这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我甚至主动去给柳梦烟赔罪，任她打骂，绝不还口。这让柳梦烟的优越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对我的戒心也放松了不少。我利用给她收拾房间的机会，将她的作息和习惯摸得一清二楚。

同时，我也在寻找机会接近傅承宇。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傅承宇嗜赌，这是我早就知道的。

这天，他又在外面输了钱，回来喝得酩酊大醉，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发脾气。

下人们都不敢靠近。我端着一碗醒酒汤，主动走了过去。他看到我，醉眼朦胧，

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口中污言秽语：“你这个小贱人，还是你懂得心疼爷。”我忍着恶心，

扶着他在桌边坐下，柔声劝他喝汤。他大概是输红了眼，又喝多了，毫无防备。

我趁着给他擦脸的功夫，轻易地从他敞开的衣襟里，摸到了他胡乱塞在里面的手机。

他喝完汤，倒头就睡。我拿着那部手机，心脏狂跳。这是我两年来，

第一次触碰到连接外面世界的东西。我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万幸，没有密码。我点开屏幕，现代社会的光影瞬间将我淹没。傅承宇的相册里，

存着大量他和傅承安、柳梦烟的现代生活照。他们穿着时尚的衣服，

在各种高档场所吃喝玩乐，笑容灿烂。而这些照片的拍摄日期，

正是我被囚禁在这座四合院里，过着猪狗不如日子的时间。我的钱，成了他们挥霍的资本。

我一张张翻看着，将每一张脸都刻进骨子里。然后，我点开了他的微信。置顶的聊天框，

是一个叫“宝贝”的女孩。我点进去，看到了那条让我决定命运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