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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向日葵的枯萎

发表时间: 2024-11-30
“两位小友,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让此三人对你们苦苦纠缠,听他们的意思,难道您这位哥哥也是被他们打成这样的?”

见他们还惊魂未定,我连忙上前去搭话,意在问清事情真相。

那女子躲躲闪闪,支支吾吾了半天,却只是说了他们是打了他和她哥哥,其余的像是被蜜蜡封了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看此囧态,刚要细问,她那位哥哥却开始手脚癫狂了起来“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见他如此,那女子就要带她走,我没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这书屋里那位医痴最喜欢治疯病。

说曹操曹操到,没等那两人迈出步子,就见那内堂里突然冲出来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头子,披散着头发,在那男子旁边来回寻逛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

“苏老弟啊,我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回看见后天性的脑损伤,我真得好好瞧瞧。”

我微微一愣,嘴角止不住抽动,心想,不是哥们,你在这多人面前说人脑瘫揭人家短,真的好吗。

我深知他是个医痴,只好出来打圆场“两位小友,这位李芾先生只是对于各类病情比较关注,还请二位见谅,烦请几位移步后院,我们仔细商讨。”

不等那女子拒绝,李芾便自顾自的拽着那男子向屋后走去,女子没办法,只好跟着去了。

他们倒是溜得快,我叹叹气,冲着堂内的大家伙说:“抱歉了各位,让大家看了个笑话,影响了诸位雅兴,今日借阅费全免,吃食打八折优惠,还请各位见谅!”

说罢我拱拱手,便快步去到后堂了。

到了***,李芾正在向那女子询问病情,那女子见事己至此,只好将王楚升追求她未果,找人打了他的哥哥一事告知了我们。

“我叫徐葵,那个是我哥哥徐菘,至于他变成现在这样,还要从一年前说起。”

“那是个很冷的冬天,我和哥哥上山去打柴,路上遇到了一只锦鸡,当时我嘴馋,就让哥哥拿弹弓去打,想回家煮鸡汤喝,谁知我们刚刚拿到那只鸡,王楚升就带人围了过来,一口咬定这就是他们家的鸡,让我们两个赔钱。

‘喂,小妞,咱们也不是头一次见面了,别那么拘谨,怎么样,你父亲的腿还好吧,没关系,只要你答应与我结发,我不仅把你老父亲接到县令府上去伺候着,给他赔礼道歉,这锦鸡,你们也想要多少吃多少,怎么样,有没有心动啊。

’那王楚升说着就要向徐葵扑来,徐菘自然不让,一把扇在了王楚升脸上,王楚升被他打了个踉跄,后撤一步‘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冲着那男的狠狠打,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冲着脑子打,打废了算我的。

’之后,他们对徐菘往死了打,打到他满身是血,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好在有猎户上山打野味,才救了我们,不过自那之后,我哥就变得痴傻了许多,整日疯疯癫癫的,父亲见他这样,本身又有顽疾,不足一月就驾鹤西去了,至于今日,我是听说苏老板您这里藏书多,或许有医书上记载如何医治这类疾病的方式,没想到因此的以李老前辈搭救,小女感恩”我微微一怔,“令尊可是徐敬?

那个被人告发下狱,出狱只得为民的那个平成县尉?”

“不瞒先生说,正是如此,如何,您与家父认识?”

“算不上熟络,但在长安有之一见,此人眉宇间皆是正气,不见得是会做出龌龊之事的人。”

“不瞒先生说,小女下面的话虽听起来像是为父亲开脱,但父亲下狱一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我本以为是王楚升其父所为,但既没有证据,他当时又在云中县那个偏僻地方做官,是近一年才搬来。”

我颔首:“听你所说,在山上之前,你们与这王楚升曾认识?”

“是,一年多前,我与哥哥在清明节去山场为家慈扫墓之时,王楚升正巧在山间郊游,我们下山时遇见他,自那时起,他就经常来骚扰我们,一首要娶我做妻。”。。。。。。“苏老弟!”

李芾的一声打破了沉寂,这个小子后脑受伤太重,给我几日,再买上一些药材,非要医治的话,倒也能医个五六成,只是他这一辈子可能只会有十五六岁的智商了,还有一些精神问题,难以剔除啊。”

我点点头,“没事,李老头,这价钱、药材你尽管提,务必尽力医治。”

“苏大哥,外面有个叫王苹的找你,还带着刚被你打出去那个纨绔。”

李无衣进来和我说道。

“苏大哥,你己经帮我们很多了,这次我跟他们走,县令都来了,这事恐怕要闹大了。”

徐葵一脸担忧的对我说着。

“小葵啊,稍安勿躁,无衣,去让他们进来见我。”

我喝了口茶,缓缓地说道。

徐葵听着,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眼神里透露着担忧,她的脸色雪白,嘴唇没有血色,像是一摊枯骨。

“苏贤弟!!!”

刚进内廷,王苹就连忙亲切的喊了起来“苏贤弟啊,哥哥刚刚到任,属实是不知道你再次开书屋啊,若是哥哥知晓,哪会放任犬子在此造次啊。”

王楚升跟在其身后,一言不发,再也没有刚才那股子不羁。

“两位别站着了,跪着吧,怎么,见了摄政王还准备站着说话吗?”

李无衣怒斥着。

那两人听了,也没敢犹豫,哐哐两声就跪在了地上。

“轻点跪,轻点跪,这是檀木做的,跪烂了把你做成木板。”

李无衣又吓他们道。

“好了无衣,别吓他们了,过来”我跟李无衣吩咐了些事情,便让他去做了。

“王苹啊,如今这般你竟还要叫我贤弟,你的脸皮要比姑苏城墙还要厚了,下面这些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撒半句谎,我废你儿子一肢,听懂了?”

我怒气冲冲的盯着王苹,心想着这家人的遭遇,若不是有些理智,这两人早就该横尸街头。

我刚要开始问,却听见后方咚的一声,徐葵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失去了血色。

我搀扶她起来,还有呼吸,我心里一沉“老李,麻烦了!”

“王楚升,要是这兄妹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我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朝着面前这两人怒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