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在宿舍里鼾睡之际,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外面大吼大叫,我们宿舍里所有人似乎都惊起来了,我因为是宿舍长所以出去看了看,就听见外面喊着“放假了,放假了!”我们都以为起猛了出现了幻觉,但随后宿管老师便对我说:“起来准备做核酸吧。”这时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好,这是它——疫情,来了,我们没办法只得大包小包的往家里装,看到现在的场景我感觉自己似乎毕业了一样,一人身上背一堆东西,被窝床单整个卷成一个瑞士卷然后再拿绳子绑起这样就能拿的方便些了,但这还只是宿舍呀。
回到班里因为不知道这回疫情得多长时间,所以得把能拿的书都拿回去,看着那堆书我陷入了沉思,思考到底哪些书要拿哪些学不到,毕竟高一刚开学,已经把三年所有的书都发下来了。我觉得这时我的智商可以堪比爱因斯坦了,思考了***分决定了,把能拿的都拿上(好吧,和爱因斯坦还是有区别的,而且不小)然后就开始快速往书包里填,毕竟学校就给了十几分钟收拾时间没办法只得这样了。收拾完书包,因为还没有封城和封路所以还有公交,我和几个顺路的同学一起说说笑笑的回了家,回到家里脱了校服褂子,脱的时候我听见什么东西落“登”的一声落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校服褂子上的团徽落了下来,我把它拿起放在了茶几上便把其他身上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去了。
我把团徽拿起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放到桌子上,我想着拿下相册打开看看,一翻相册开便是我那绿色的团员证 ,我边看着以前的图片一边陷入了回忆。
我是初一是因为全班没几个年龄够了的,而我年龄够了所以才入的团,入团后也和之前的生活没多大变化,直到2019年的疫情第一次到来,我第一次感到它来是是在年前前半个月,我在老家刷视频时看到有有一辆大卡车上挂着横幅写的“武汉加油”我就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等过了初六便匆匆忙忙回到自己家里,果不其然三天后新闻便报道出新冠疫情的到来,我们这里因为是内蒙古,离得武汉较远所以也没太受影响。但我每天都能看到新闻上播的今天死了多少人,让我感觉自己的无能,虽然身为团员但却在国家有难之时无法献出自己的力量。
就这样,半个月后我们小区通知,要封小区需要做核酸,但急需志愿者,我心想这机会不就来了,我立马就报了名。等家长回来和家长说时,他们即使很反对,我知道他们一定反对的所以我对他们说:“我是团员,就应该为社会,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他们看到我这么坚决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是让我小心一些。当我穿上那身白色的战甲时我感的不是衣服的压迫而是党与人民和家人对我的期望。现在想想当时不知道哪来的那一股子力气每天四五点起穿防护服,拿上大喇叭叫人们做核酸一直可能做到晚上十一二点才睡,当时回到床上根本动不了全身酸痛。但我只做了一个月的志愿者因为,学校开始上课了,社区也通知学生不能做志愿者,那没办法了只得脱下战甲好好上课了。
当我的手机发出声音时,才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