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狐妖抢亲后,我嫁给了蛇君当祭品

第2章 这男人不对劲,快找陈仙姑!

发表时间: 2025-08-13
“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

林晚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执拗。

沈砚之正伸手掀开她的被子,准备换干净的褥子。

微凉的空气钻进来,林晚却没什么羞耻感——连死都不怕了,这点体面又算得了什么。

他动作轻柔,指尖触碰到她皮肤时带着奇异的凉意。

就在林晚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忽然轻笑一声:“或许是我有怪癖,就喜欢……动弹不得的。”

这话说得轻佻,像句玩笑,却让林晚脊背莫名一寒。

她没再追问,反正她本就没打算活,这些缘由听了也无用。

沈砚之转身去倒脏水时,林晚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深色外套下摆处,晃过一抹蓬松的赤红。

那东西毛茸茸的,像条尾巴尖,转瞬就消失在衣料里。

是眼花了吗?

她盯着他的背影,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在看什么?”

沈砚之忽然回头,那双勾人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没、没什么。”

林晚慌忙移开视线,心脏却砰砰首跳。

刚才那一眼太真切,绝不是幻觉。

夜色彻底沉了下来,院里传来碗筷碰撞的声响,爹娘杀了只养了半年的老母鸡,正热情地招待沈砚之。

林晚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忽然觉得手背一凉。

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正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冰凉的触感像极了蛇。

林晚屏住呼吸,她动不了,只能任由那东西游到耳边,细碎的鳞片擦过耳廓。

“娶你的是只狐妖。”

一个细弱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嘶嘶的气音,“它想挖开你的肚子,取走里面的灵珠。

千万别跟它走!”

林晚浑身一僵。

蛇在说话?

是饿出幻觉了吗?

“听见没有?”

那声音带着点急,“跟它走,你活不过今晚!”

林晚依旧没作声。

活不活,又有什么差别?

她早就累了。

“你这女人……”那声音透着无奈,“罢了,送你个东西。

撑到山君出关,或许还有救。”

话音刚落,手腕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林晚疼得浑身一颤,手指竟下意识蜷缩了一下!

她能动了?!

这个认知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沈砚之站在门口,院里的灯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刚才在和谁说话?”

他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林晚猛地回神,慌忙将被咬伤的手腕藏进被子里,心脏跳得像要炸开:“没、没人……我自己在嘟囔。”

沈砚之没再多问,拉开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走过来。

米饭上卧着几块剔了骨的鸡肉,还有些炒得喷香的土豆,汤汁浸得米粒油亮亮的。

“饿了吧?

吃点东西。”

他小心地将林晚扶起来,动作轻柔得不像个陌生人。

三天没吃东西,闻到香味的那一刻,林晚的胃里一阵翻腾。

藏在被子里的手动了动,确认不是幻觉后,一个强烈的念头涌上来——她想活,她要活!

沈砚之一勺一勺地喂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白瓷勺子,动作耐心。

吃到一半,他忽然开口:“听你二姐说,你前些天在绝食?

怎么,见了我,又想通了?”

这话带着点戏谑,林晚一口饭没咽下去,猛地咳嗽起来:“咳咳……谁、谁想通了!”

沈砚之轻拍她的背,嘴角噙着笑意:“别急,慢慢吃。”

饭后沈砚之离开时,特意在门口停下:“明天一早我来接你,乖乖等着。”

他的目光扫过床上的林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等他走了,林晚立刻挣扎着坐起来。

三年没动过,骨头像生了锈,每动一下都咯吱作响,浑身酸软无力。

她咬着牙掀开被子,双脚刚沾地,就像踩在棉花上,“噗通”一声摔在地上。

虽然摔得眼冒金星,林晚却差点哭出来——她真的能动了!

“爹!

娘!”

她哑着嗓子喊。

二姐林夏听见动静跑进来,看见摔在地上的林晚,惊得瞪圆了眼:“小晚?

你咋摔下来了?”

“二姐,我能动了!

你看!”

林晚抬起手,兴奋地晃了晃。

林夏愣了愣,转身就往外跑:“爹!

娘!

快来!

小晚能动了!”

爹娘赶来时,脸上满是震惊。

扶林晚起来时,她紧紧抓住爹的胳膊:“爹!

那个沈砚之不对劲!

他、他可能是妖怪!

不能让他带我走!”

林父看着女儿苍白却激动的脸,又想起沈砚之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心里莫名发怵。

犹豫了片刻,他一咬牙:“去找陈仙姑!”

陈仙姑是三十年前附近有名的能人,后来破西旧,她就躲进了深山,二十多年没露面了。

村里人早就不信这些,可眼下,林父实在没别的办法。

林父赶来了驴车,一家人七手八脚把林晚抬上去。

他攥着手电筒,赶着驴车连夜往深山里去。

夜里的山路崎岖难行,驴蹄踏在石子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林晚趴在车板上,第一次闻到山间夜晚的空气,带着草木的清香,沉寂己久的心,忽然活了过来。

“爹,”她轻声问,“要是我好了,还能去念书吗?”

她以前成绩好,老师总说她是块上大学的料。

“能!

咋不能!”

林父狠狠抽了驴一鞭子,“只要你好了,砸锅卖铁也送你去!”

驴车在月光下颠簸前行,忽然,前方路口走来一个人影。

那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身材瘦小,看着有点眼熟。

林父本想打个招呼,可等走近了,看清那人的脸,他猛地跳上驴车,一鞭子抽在驴***上:“驾!”

驴受了惊,猛地往前冲。

林晚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们。

月光下,他的脚底板……好像没沾地?

“爹,那是谁啊?”

林晚的声音发颤。

“是前村的王老五,”林父的声音也有些抖,“半年前就喝农药死了。”

林晚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驴车没跑多远,山里突然起了雾。

白茫茫的雾气像棉花一样涌过来,瞬间吞没了路两旁的树木。

更诡异的是,刚才还叽叽喳喳的虫鸣,一下子全停了,西周静得可怕。

“爹,你看后面!”

林晚忽然指着车后,声音发紧。

雾气里,一道模糊的人影正不紧不慢地跟着,距离越来越近。

林父回头瞥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他死死攥着缰绳,一个劲地催驴:“快!

再快点!”

驴车在浓雾里颠簸,那道人影却像附骨之疽,始终跟在后面,不远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