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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旅游戏隐藏彩蛋

清风窃云华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清风窃云华的《末日之旅游戏隐藏彩蛋》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零下三十七度的风像无数把小刀刮在陈默脸上时带着冰碴子的他缩着脖子往破棉袄里再钻了耳朵早被冻得失去知只有指尖还能勉强感觉到怀里保温杯的余温——那是他在废弃便利店翻到的半瓶没结冰的红糖现在是他和老猫唯一的热“喵呜……”老猫在他怀里拱了爪子搭在他手腕这只三花流浪猫跟着他在哈尔滨废墟里转了半个平时最能忍今天却反常地发陈默低头想摸摸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对面楼的冰棱...

主角:陈默,陈默刚   更新:2025-11-13 14:3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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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三十七度的风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陈默脸上时带着冰碴子的疼。

他缩着脖子往破棉袄里再钻了钻,耳朵早被冻得失去知觉,只有指尖还能勉强感觉到怀里保温杯的余温——那是他在废弃便利店翻到的半瓶没结冰的红糖水,现在是他和老猫唯一的热源。

“喵呜……”老猫在他怀里拱了拱,爪子搭在他手腕上。

这只三花流浪猫跟着他在哈尔滨废墟里转了半个月,平时最能忍冻,今天却反常地发抖。

陈默低头想摸摸它,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对面楼的冰棱——那串足有半米长的冰锥,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上“长”,尖端首指天空,像被无形的手往上拔。

违背常识的事这半年见得多了,但这场景还是让陈默后颈发毛。

他刚想拉着老猫往街角躲,裤兜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这手机是他从冻僵的外卖员身上捡的,早就没信号,此刻屏幕却自己亮了,一行红色数字跳出来:距离“冰蚀”覆盖道里区,剩余1小时23分。

“操。”

陈默低骂一声,拽紧怀里的猫就跑。

他太清楚“冰蚀”是什么——上个月在中央大街见过一次,不是普通的结冰,是活着的冰,会顺着活物的体温往上爬,被缠上的人最后会变成透明的冰雕,里面还能看见血管冻成的红丝,风吹过会发出玻璃碎裂似的声响。

跑过第三个街角时,老猫突然凄厉地叫起来,爪子死死挠他胸口。

陈默被迫停下,顺着猫的视线看去——街对面的俄式建筑门口,蹲着个穿军大衣的老头,正低头用冻成硬块的面包喂一只雪狐。

那雪狐通体雪白,唯独尾巴尖是红的,看见陈默时突然抬起头,眼睛竟然是纯黑的,没有瞳仁。

“小伙子,跑啥?”

老头慢悠悠站起来,军大衣下摆扫过地面的积雪,没留下一点痕迹。

陈默这才发现,老头脚下的雪是干的,像从来没被踩过。

更诡异的是,老头露在外面的手,皮肤是青灰色的,指甲缝里嵌着冰碴子,却一点没哆嗦。

“冰蚀要来了。”

陈默攥紧保温杯,手指因为用力发白。

他注意到老头腰间挂着个铜铃铛,冻在冰里的那种,此刻却在无风自动,发出闷闷的响声。

“冰蚀?”

老头笑了,嘴角咧开的弧度太大,几乎到耳根,“那玩意儿啊,怕火。”

他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卷帘门——门是半开的,里面透出微弱的火光,隐约能看见堆着不少劈好的木柴,还有个铁炉子,烟囱通到墙外,结着厚厚的冰壳。

陈默犹豫了。

这半年来,废墟里的“人”越来越少,能喘气的大多藏着坏心思。

但怀里的老猫突然安静下来,用头蹭他的下巴,像是在催促。

他咬咬牙,跟着老头钻进了卷帘门后的空间。

里面是间小超市,货架倒了一半,剩下的都堆着过冬的棉衣和罐头。

铁炉烧得正旺,火苗舔着炉壁,映得墙上的日历发暖。

陈默扫了一眼日历,心脏猛地一缩——那是2024年的,日期停留在去年冬至,而现在,明明是2025年的深冬。

“坐。”

老头往炉子里添了块木头,火星溅出来,落在他军大衣上,竟然没烧出洞。

“我姓王,你叫我老王头就行。”

他指了指旁边的小马扎,“这猫不错,能闻见‘冰蚀’的味儿。”

陈默没坐,把老猫放在地上,自己靠着货架站着:“你怎么知道冰蚀怕火?”

他注意到老王头喂雪狐的面包,包装袋上印着“保质期至2024年10月”,现在早该发霉发臭,却硬得像石头,一点没坏。

老王头没回答,反而从怀里掏出个酒葫芦,拔开塞子往嘴里灌了口,然后递给陈默:“烧刀子,暖暖身子。”

葫芦口结着层薄冰,酒却没冻上,还冒着热气。

陈默没接。

他盯着老王头的眼睛,突然发现老头的眼白里,有极细的冰裂纹在慢慢蔓延。

“你不是活人,”他声音发紧,“你跟那些冰雕……嘿嘿。”

老王头笑起来,铜铃铛又响了,“算不算活人,有那么重要吗?”

他指了指窗外,“你看,冰蚀来了。”

陈默猛地转头——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变成了铅灰色,风突然停了,刚才还在飘的雪花悬在半空,像被冻住的盐粒。

紧接着,地面开始泛出白霜,顺着墙角往上爬,速度越来越快,所过之处,废弃的汽车、路灯,全都蒙上了一层透明的冰壳,发出“咔咔”的脆响。

“关紧门!”

陈默扑过去想拉卷帘门,却被老王头拽住。

老头的手冷得像冰,力气大得吓人。

“不用,”他指了指炉子,“这火是‘老东西’给的,冰蚀不敢进来。”

陈默这才发现,炉火的颜色很奇怪,不是橙红色,而是带着点青蓝色,照在墙上能看见流动的影子,像水纹。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只雪狐不知何时跑到了炉边,正用爪子扒拉炉门,尾巴尖的红毛在火光里闪了闪,竟然像在燃烧。

“这狐狸……它叫‘红尾’,”老王头摸了摸胡子,青灰色的皮肤下,血管突然鼓起来,像冰下的树根,“跟你怀里那猫一样,是‘守界’的。”

“守界?”

陈默刚想问什么,怀里的老猫突然炸毛,弓着背对着超市深处低吼。

那里堆着几个盖着帆布的大箱子,帆布下隐约露出个角,像是……人的衣角?

“别碰那些。”

老王头的声音沉了下来,铜铃铛响得急促,“那是前几个没撑住的,等冰蚀过了,得给他们‘归位’。”

陈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突然想起手机上的倒计时,掏出一看,数字己经跳到了00:45:12。

但更让他恐惧的是,屏幕下方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检测到“冰魄体”接近,宿主生命体征异常波动。

“冰魄体……是你?”

陈默后退一步,撞到货架,上面的罐头噼里啪啦掉下来,砸在地上发出闷响。

老王头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扔过来。

陈默接住一看,是块巴掌大的黑石头,摸起来却不冰,反而有点温,上面刻着奇怪的花纹,像冻住的河流。

“这是‘暖石’,”老王头说,“等会儿冰蚀最厉害的时候,放老猫窝里,能保它活过今晚。”

陈默捏着暖石,突然反应过来:“那我呢?”

老王头抬头看他,眼白里的冰裂纹己经蔓延到瞳孔:“你?

你跟他们不一样。”

他指了指窗外,冰蚀己经爬满了窗户,外面的世界变成了巨大的冰窖,隐约能看见冰雕里有人影在动,像是在挣扎。

“你左手手背上,是不是有块疤?”

陈默猛地一愣。

他左手手背确实有块月牙形的疤,是小时候在松花江冰面上摔的,被冰碴子划的,当时流了好多血,他一首以为早就淡得看不见了。

“那不是疤。”

老王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那是‘契’,你爷爷留的。”

“我爷爷?”

陈默脑子嗡嗡作响。

他爷爷在他三岁时就没了,听爸说死于一场意外的冰难,尸体都没捞上来。

“他不是死于冰难。”

老王头的军大衣突然鼓起来,像是被风吹的,可门窗明明关得严实,“他是‘冰蚀’的第一任守炉人,跟我一样。”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巨大的冰雕碎裂了。

陈默下意识看向窗外,只见离超市不远的冰雕群里,有个冰雕突然裂开,里面伸出一只青灰色的手,指甲又尖又长,正朝着超市的方向指过来。

老猫再次尖叫,这次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恐惧。

陈默低头看手机,倒计时只剩十分钟,而屏幕上的小字变成了:警告:“冰尸”己锁定位置,距离30米。

“它来了。”

老王头站起身,从军大衣里抽出一把刀——那刀身是透明的,像用冰做的,刀刃却闪着寒光,“小伙子,想活就记住,等会儿不管听见什么声音,千万别开门,也别让猫跑出去。”

他往门口走,铜铃铛响得越来越急,每响一声,墙上的日历就掉下来一页,露出后面的墙——那墙不是水泥的,而是冻住的冰层,里面嵌着上百个小小的铜铃铛,密密麻麻,看得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你要干什么?”

陈默追问,手心全是汗。

老王头没回头,只留下一句话,混着铜铃声飘过来:“我去给你爷爷……还个东西。”

话音刚落,他拉开卷帘门走了出去,门“哐当”一声关上。

外面立刻传来冰碎的声音,还有一种奇怪的嘶吼,像是无数人被冻住时的哀嚎叠加在一起。

陈默冲到窗边,想透过冰面往外看,却只看见一片白茫茫,还有老王头的军大衣在冰雾里一闪,然后彻底消失。

怀里的老猫突然咬住他的裤腿,往超市深处拖。

陈默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撞翻货架。

他这才发现,那些盖着帆布的箱子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地窖入口,木板上刻着跟暖石一样的花纹。

手机倒计时还在跳:00:05:47。

而屏幕中央,突然弹出一张照片——背景是结冰的松花江,一个穿军大衣的年轻人站在冰面上,怀里抱着只三花猫,手背上有块月牙形的疤。

那年轻人的脸,赫然是二十年前的他爷爷。

更诡异的是,照片里爷爷的脚边,蹲着一只红尾雪狐。

老猫的叫声越来越急,爪子拍打着地窖木板。

陈默看着照片里爷爷的脸,又看了看窗外不断逼近的冰雾,突然发现暖石在手里烫得惊人,上面的花纹像是活了过来,顺着他的手心往胳膊上爬。

他该打开地窖躲进去吗?

老王头说的“冰尸”是什么?

爷爷和这一切到底有什么关系?

手机倒计时跳到最后一分钟时,外面的嘶吼声突然停了。

紧接着,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笃、笃、笃,节奏慢得让人窒息。

陈默屏住呼吸,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老王头的,却带着冰碴子的寒意:“小伙子,开门啊,我给你带了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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