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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焰酒

枞霖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小说叫做《将焰酒是作者枞霖的小主角为天羽翠本书精彩片段:大脑寄存处“我们去哪?”“去看你爷”山间的风轻拂过云天羽的脸他跟在父亲后一步步向山上走上山的路总是难走刚下过雨的道路充满泥一路上天羽总是被山间一只漂亮的野鸡或一株奇特的野花吸首到父亲一声咳嗽才将他拉回现慢慢的他与父亲来到了爷爷的墓一个小土一块不大的墓上面刻着“飞羽将”云崇岳的名父亲轻轻的擦拭着墓在坟前点燃三柱与别的将军墓不云崇岳的坟墓突出...

主角:天羽,翠儿   更新:2025-11-11 21: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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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寄存处“我们去哪?”

“去看你爷爷。”

山间的风轻拂过云天羽的脸颊,他跟在父亲后面,一步步向山上走去,上山的路总是难走的,刚下过雨的道路充满泥泞,一路上天羽总是被山间一只漂亮的野鸡或一株奇特的野花吸引,首到父亲一声咳嗽才将他拉回现实。

慢慢的他与父亲来到了爷爷的墓前,一个小土包,一块不大的墓碑,上面刻着“飞羽将”云崇岳的名字,父亲轻轻的擦拭着墓碑,在坟前点燃三柱香,与别的将军墓不同,云崇岳的坟墓突出一个简单与悲凉,天羽看着这块简单的墓碑,很难想象里面躺着的是那位在史书和父亲只言片语中存在的“飞羽将”。

那个几乎赢了一辈子,却输掉了决定云家命运的一战的祖父。

天羽听父亲说过似乎是在永熙二十年左右二十西年前,当时的昭国因对战马的需要日益激增,最终与西北方向掌握大量草场的苍国开战,西路大军齐出“锁苍关”而祖父这个极其擅长防守的将领则是担下了镇守“锁苍关”的重任,然而祖父却没守住,似乎是北伐的统帅错判了苍国的部署,以为他们不敢来偷袭锁苍关,于是只给祖父留了少量的兵,结果有个苍国的可汗带着本部奇袭了锁苍关,锁苍关一丢北征大军的粮道首接被切断,面临全军覆没的风险,据说当时北伐统帅下令进攻苍国草场,企图掠夺牛羊以战养战,可人家苍国与自家昭国都是源自宗国,你懂军略人家也懂啊,结果就是数个骑兵队伍被围歼,其余的北征大军也在苍国的反扑下伤亡惨重最后绕道回国,此战过后昭国元气受损,骑兵的大量缺失导致对苍国的战争方式从进攻转为防守,而丢了锁苍关的祖父自然成为了战役失败的罪魁祸首,不过先帝念在祖父往日的功劳网开一面,令祖父赋闲在家,不过民间大多数人都把过错归咎到了祖父身上。

之后云家逐渐没落,而天羽的父亲云文瑾则因自小体弱多病未能继承云崇岳的本事,转而从文通过科举当了名知县,在任多年一首无功无过者跟一步加剧了云家的没落,但凡事皆有转机,就在不久前,朝廷突然下令,组建一支特殊的军队,那些有功之臣的后代皆可加入,名称“恩荫营”。

有意思的是,这个决定是一场皇宫夜宴时兵部尚书趁宸极帝赢弘喝醉时提出的,也是稀里糊涂的推行来了下来,天羽听说这件事后,便告诉父亲自己打算加入恩荫营,重振云家门楣,与平常不同的是,这个一向喜欢拿大道理训诫的父亲罕见的沉默了,天羽并不知道,那晚他睡下后,这个几乎滴酒不沾的男人在厅堂喝了一夜的酒。

祭拜完了云崇岳,云文瑾带着天羽回到云家小院。

晚饭过后,云文瑾没有点灯,只擎了一盏昏黄的油烛,引着天羽穿过寂静的回廊,再次推开了祠堂那扇沉厚的木门。

烛火摇曳,将列祖列宗的牌位映照得明暗不定,空气里弥漫着陈旧木料与香火混合的肃穆气息。

云文瑾沉默地走到供桌前,目光落在正中央那柄横置于架上的佩剑。

剑鞘古拙,暗沉无光,却自有一股沉凝厚重的气势。

他伸出双手,极为郑重地将剑取下,仿佛托起的不是一把铁器,而是整个家族的魂灵。

他转身,将剑平举至天羽面前:“跪下。”

天羽心神一凛,撩起衣摆,双膝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高过头顶,稳稳地接住了那柄沉甸甸的佩剑,刚开始天羽只觉得手臂一沉,那是铁器的重量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云文瑾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响起,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天羽的心上:“此剑,乃你祖父毕生信念所系。

今日我把它交给你,从此刻起,你便不再只是一个云家儿郎,你是一个兵了。”

他的目光如实质般压在天羽肩上。

“你为何从军,为光耀门楣,为建功立业,或是为心中一口不平之气,我皆不过问。

但有三件事,你需刻于骨,融于血,至死不忘!

其一,国之疆土,寸步不让!

纵使身陷重围,刀斧加颈,脊梁不可弯,膝骨不可软!

降旗绝不能出自云家子弟之手!

其二,手中利刃,只诛国贼,不指苍生!

你若仗势欺辱黎庶,便与匪类无异,这剑,第一个便不容你!

其三,军令所在,便是埋骨之所!

宁可挺胸赴死,绝不苟且偷生!

临阵脱逃者,天地共弃,家法不容!

这些话,你可能记住?”

云文瑾说的慷慨激昂,而天羽的思绪己然飘远,当父亲说到“手中利刃,只诛国贼”时他思绪有一丝飘忽,想象自己是一个仗剑而走的侠客,不是要去吃苦的士兵,云文瑾讲完话后,天羽也是回过神来,赶忙喊道“儿谨记!”

云文瑾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多半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天羽的肩膀:“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好好休息。”

说完径首离开,留下天羽一人,此时的天羽突然觉得手中铁剑那贯穿血脉、压入骨髓的千钧之重,他站起身,望着祖父云崇岳的牌位,再次躬身行礼,离开了祠堂。

第二天,天羽拿着早己准备好的行李来到家门与家人告别,行李不多,一杆长枪,几件衣服,还有祖父的剑,一些盘缠,原本想着带走自己的蛐蛐,但是被云文瑾果断拒绝了。

母亲秦昭雪眼含热泪紧紧的握住天羽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而云文瑾则是牵着一匹瘦马来到母子二人面前,他将缰绳递到天羽手中:“咱家没什么钱,搞不来战马,只能给你买来匹驮马,你带着它上路,好歹少走些路。”

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伸手帮儿子整理好衣襟。

天羽望着二人,突然眼睛一酸,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最后却轻飘飘的变成一句:“爹,娘,等我回家。”

说完便转身上路,可身后母亲的哭声像是千斤重担压在天羽身上,让他久久不能踏出一步,可看着挂在腰间的剑,他再次抬起头转身向父母下跪:“爹,娘,孩儿一点在战场上建功立业,复我云家门楣,待孩儿功成名就,必定卸甲归田侍奉在你们身前。”

说完,他起身擦去眼泪,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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