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掀桌，专治职场老狗

我们公司的末位淘汰，是真的会“淘汰”掉一个活人。当冰冷的规则降临，

每个人都必须用别人的“贡献分”来给自己续命。组长张扬第一个指向我：“新来的实习生，

屁用没有，先把他祭天！”他以为我人畜无害，却不知道，我进这家公司的唯一目的，

就是为了玩死他们这群人渣。张扬狞笑着按下举报键，下一秒，他头顶的积分瞬间清零。

我掰了掰手指，对着会议室里所有惊恐的眼睛笑了。“别急，下一个轮到谁，我还没想好呢。

”因为，在这场死亡游戏里，我不是玩家。我是那个专门修复BUG的程序员。

1冰冷的机械音在会议室里响起，像是直接钻进了我的脑子。欢迎来到最终绩效考核会议。

本次考核唯一目标：优化团队，提升效率。规则一：每小时，

将淘汰“贡献分”最低的一名员工。规则二：完成系统发布的“绩效任务”，

可获得贡献分。规则三：举报身边“消极怠工”的同事，举报成功，

你将获得他一半的贡献分。举报失败，你的贡献分将清零。初始贡献分：10分。

现在，会议开始。会议室的门窗被厚重的金属板封死。

头顶的灯光变成了刺眼的惨白色。长桌两旁，昨天还人模狗样的同事们，

现在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坐在主位的组长张扬，最初也有些慌乱，但很快，

他眼里的惊恐就变成了某种兴奋的贪婪。他的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

稳稳地落在我身上。“大家别慌，规则我们都听懂了。”他清了清嗓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摆出平时开会的领导派头。“既然是末位淘汰，那肯定要从对团队最没用的人开始。

”他的话音不高，但每个字都带着一股子恶意。“陈宇，你一个刚来三天的实习生，

什么项目都没跟，什么活儿都没干，贡献是负数吧？”“我看，为了团队的未来，第一轮，

就委屈你一下了。”他身边几个狗腿子立马跟着起哄。“对啊，张哥说得对，

实习生本来就不该参加这种级别的会。”“陈宇，你自己体面点，别让我们大家难做。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这群人的丑恶嘴脸，心里有点想笑。我叫陈宇。明面上，

我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沉默寡言，看起来有点呆。背地里，

我是这家公司最大对头派来的人。我的任务，

就是找到这套逼死过无数员工的“绩效系统”的漏洞，然后，从内部把它彻底摧毁。

只是没想到，他们今天玩这么大，直接把游戏搬到了现实。张扬看我不说话，以为我吓傻了。

他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大家看，他自己都默认了。那就这么定了。”他伸出油腻的手，

就要去按桌子中央那个血红色的“举报”按钮。我慢悠悠地开了口。“等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我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咔嚓咬了一口。“张组长，

你说我是消极怠工，有什么证据吗？”张扬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证据？你一个实习生，

还需要证据？”“当然需要。”我把啃了一口的苹果放下，指了指头顶的规则。“规则三，

写得很清楚。举报失败，贡献分清零。”“你凭什么判定我消极怠工？就凭我是实习生？

”“万一……系统不认呢？”张扬的脸色变了变。10分，就是一条命。清零的下场是什么，

没人敢想。他身边的狗腿子立马叫嚣起来：“你小子别狡辩！你就是没用！”我没理他，

只是盯着张扬，一字一句地问：“张组长，你确定要赌上你的命，来举报我吗？

”空气安静下来。张扬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敢赌。就在这时，会议室的大屏幕亮了。

发布第一轮绩效任务：修复系统BUG。

任务描述：桌上每个人的电脑都出现了一个相同的代码BUG，限时十分钟，

第一个修复成功者，奖励50贡献分。所有人都冲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只有我没动。

我看着张扬和他那帮狗腿子抓耳挠腮的样子，又拿起苹果，慢悠悠地啃了起来。

因为那个所谓的BUG。是我昨天晚上，亲手放进去的。2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会议室里只剩下敲击键盘的噼啪声。每个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

死死盯着自己屏幕上那段红色的错误代码。这帮人，平时写PPT一个比一个溜，

真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全傻眼了。张扬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嘴里骂骂咧咧的。“操，

这什么鬼东西！”“哪个傻逼写的代码！”他嘴里的傻逼，正是我。我优哉游哉地啃着苹果，

顺便观察着每一个人。坐在我对面的徐筝，是我们组唯一的技术担当。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眉头紧锁，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她是唯一一个有可能在规定时间内解决问题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离倒计时结束还剩三分钟。徐筝那边，似乎有了进展，

她敲下最后一行代码，长舒了一口气。可就在她准备按下回车键的时候，

她电脑屏幕突然一黑。断电了。不，不是断电。是她的电源线，被人从插座上拔了下来。

动手的是张扬。他脸上挂着阴险的笑，拔掉徐筝的电源后，迅速把自己电脑的电源也拔了，

然后大喊：“我操！怎么回事？跳闸了？”他身边的狗腿子们立刻会意，

纷纷跟着拔掉电源线。“我的也黑屏了！”“怎么回事啊！”一时间，会议室里鬼哭狼嚎。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让任务失败，大家一起回到同一起跑线。想法不错，就是有点天真。

我看着徐筝那张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她死死地瞪着张扬，嘴唇都在发抖。她知道是谁干的，

但她没有证据。在这场游戏里，没有证据的指控，和自杀没什么区别。我叹了口气。

本来不想这么快暴露的。倒计时还剩一分钟。我慢悠悠地站起来，走到张扬身边。

他正为自己的“机智”洋洋得意。“陈宇，你想干嘛？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我没说话，

只是弯下腰，把他那根被拔掉的电源线，又插回了插座里。滋啦一声。他的电脑屏幕亮了。

上面不仅有那段BUG代码，还弹出了一个鲜红的窗口。检测到恶意中断任务行为。

判定：消极怠工。张扬的脸，瞬间没了血色。他还没反应过来，

他头顶上那个显示着“10”的数字，开始疯狂闪烁，然后，归于零。员工张扬，

贡献分为0，启动优化程序。冰冷的机械音落下。张扬脚下的地砖突然裂开，

一双机械手臂猛地伸出，死死抓住了他的脚踝。“不！不！救我！”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双手在桌子上乱抓，指甲都翻了出来。但是没用。机械手臂把他硬生生拖进了地板下面。

金属板合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地上那几道刺眼的血痕。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啃了一半的苹果，继续吃。

第一轮绩效任务失败。员工陈宇，主动维护系统稳定，奖励10贡献分。

我头顶的数字，从“10”变成了“20”。我瞥了一眼屏幕上那个所谓的BUG。

这个BUG，是我故意设计的陷阱。它会记录下十分钟内，所有非正常断电的电脑。然后，

把第一个这么干的傻子，判定为“消极怠工”。而我，只需要把他的电源重新插上，

“举报”就成立了。证据确凿，系统亲手执行。连举报按钮都不用按。

我看着那群吓傻了的同事，笑了笑。“大家继续啊，别停。”“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3张扬的“被优化”，像一盆冰水，浇在了所有人的头上。现在，

没人再敢把我当成一个任人拿捏的实习生。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猜忌。很好，

我喜欢这种眼神。这能让他们在做蠢事之前，多动动那点可怜的脑子。

发布第二轮绩效任务：找出团队中的“害群之马”。任务描述：团队中，

有一人携带了与工作无关的违禁品。找到他，并指证他。任务奖励：成功指证者，

奖励20贡献分。被指证者，扣除20贡献分。任务时间：十分钟。这个任务，

比上一个更阴险。它不再是考验技术，而是直接挑动人与人之间的怀疑。“违禁品”？

什么是违禁品？游戏机？小说？还是零食？范围太广了，根本没法找。而且，一旦指证错了，

虽然不会像举报失败那样直接清零，但后果也很严重。因为现在最高分是我，20分。

其他人都是10分。一旦有人被扣掉20分，直接就是负10分。下场，估计和张扬一样。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都像是在审视犯人。

有人开始翻自己的口袋，把手机、钥匙、钱包全都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有人开始互相指责。“李哥，你昨天是不是带了本漫画书来公司？”“放屁！

我那是学习资料！你呢？你抽屉里那包薯片怎么说？”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我没参与他们的闹剧。我只是靠在椅子上，安静地观察。我的目光，

落在了坐在角落的一个男人身上。王磊，公司的老油条，平时最喜欢占小便宜，

偷拿公司的打印纸、咖啡豆。此刻，他表现得异常镇定。他没有去翻口袋，也没有参与争吵，

只是低着头，假装在看桌上的文件。但他不停搓动的手指，出卖了他的紧张。

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他的指甲缝里，有一些黑色的、像是泥土一样的东西。

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白领，指甲缝里怎么会有泥？除非……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我站了起来。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陈宇，你又想干什么？

”一个和张扬关系不错的男人警惕地问。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王磊面前。

王磊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陈……陈宇，你……你看着我干嘛？”我笑了笑，

指了指他桌上的一个盆栽。那是一盆绿萝，公司给每个工位都配了，用来净化空气。“王哥，

你这盆绿萝，长得不怎么好啊，叶子都黄了。

”王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吗？可能最近没怎么浇水。”“是吗？

”我伸手，直接把那盆绿萝端了起来。很轻。比正常的盆栽要轻得多。我把盆栽倒扣过来。

“哗啦”一声。掉出来的不是土，而是一堆塞得满满的……瓜子壳。原来，

这家伙把盆栽当成了他的私人垃圾桶。一边上班，一边在下面偷偷嗑瓜子。

够“消极怠工”的吧？但，这不是重点。在瓜子壳下面，还藏着一个用塑料袋包着的小东西。

我捏起那个塑料袋，打了开来。里面，是一只小小的、黑色的甲虫。还在动。会议室里，

有人发出了惊呼。员工王磊，携带公司规定S级违禁品：窃听器。判定：害群之马。

员工陈宇，指证成功，奖励20贡献分。员工王磊，扣除20贡献分。

王磊头顶的数字，从“10”瞬间变成了“10”。他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面如死灰。

“不……不是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他的辩解，苍白无力。地板再次裂开，

机械手臂精准地抓住了他。我把那只还在蠕动的窃听器甲虫，扔在了桌子上。然后，

我的目光，缓缓移向了坐在我对面的徐筝。她也正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恐惧，

还有一丝……别的什么。我对着她，笑了。因为，那盆被王磊当成垃圾桶的绿萝，

原本是放在徐筝桌上的。是王磊今天早上，趁徐筝不注意，偷偷跟她换的。他想嫁祸给徐筝。

而我，刚刚“救”了她一命。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窃听器，是我昨天，亲手激活的。

它记录下了王磊和张扬，在茶水间商量着今天怎么把我这个实习生踢出局的所有对话。

这些对话，刚刚已经通过这个甲虫，传给了系统。所以，系统才会发布这样一个，

专门为王磊量身定做的任务。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4连续两个人被“优化”，

会议室里的空气压抑得能拧出水来。活下来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

是以徐筝为首的技术人员。他们虽然也害怕，但眼神里更多的是思索，

似乎想从规则里找出路。另一派，就是之前跟着张扬混的那几个狗腿子。

他们现在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恨不得离我八丈远。我的贡献分，已经累计到了40分，

遥遥领先。这让我成了众矢之的。他们不敢明着动我，但那种怨毒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第三轮绩效任务：团队协作。任务描述：会议室中央的计时器已经启动，

倒计时60分钟。一小时后，若计时器未被关闭，室内将释放高浓度一氧化碳。

关闭方法：需要两人同时将手掌按在计时器两侧的识别器上，并保持10秒。

特别规则：手掌离开识别器后，该员工的贡献分将被清零。屏幕上的规则一出来，

所有人都炸了。“什么意思？关闭计时器的人，贡献分清零？”“这不就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谁会这么傻，牺牲自己救大家？”没错，这又是一个电车难题。需要两个人，

牺牲自己的“命”，来换取所有人的“命”。而且，这还不是最操蛋的。最操蛋的是，

万一只有一个人愿意，另一个不愿意，那这个愿意的人，不仅救不了大家，还得白白送死。

这一下，所有人都沉默了。谁也不愿意当那个出头鸟。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计时器上红色的数字，像催命的符咒。30分钟过去了。没人动。

会议室里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有人开始焦躁地踱步。之前那几个狗腿子，把目光投向了我。

其中一个叫赵峰的，仗着胆子开口了：“陈宇，你分数最高，现在应该你站出来。”“对！

能者多劳嘛，你应该为团队做贡献。”“你已经40分了，清零了也没关系，

我们大家会记住你的。”我听着这些屁话，差点笑出声。道德绑架？玩这套？

我瞥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我的分，是我凭本事赚的。你们想要，自己去赚。

”赵峰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们所有人都跟你一起死吗？

”“那倒不至于。”我站起来，走到计时器旁边。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以为我要自我牺牲。

我伸出手，在那个冰冷的金属计时器上摸了摸。然后，我回头，看着他们，

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这个计时器，

其实有一个隐藏的关闭方法。”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什么方法？”“很简单。

”我指了指计时器下面一个不起眼的凹槽。“看到没？这里有个USB接口。

”“只要插入一个带有特定指令的U盘，就能在不牺牲任何人的情况下，关闭它。”“U盘？

”赵峰急切地问，“U盘在哪？”“我这儿有。”我从口袋里，

慢悠悠地掏出一个黑色的U盘。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悦。

赵峰更是激动地向我伸出手：“快！快给我！”我把U盘在手里抛了抛，没给他。“别急。

”“U盘只有一个，但你们有三个人。”我指了指赵峰，和另外两个狗腿子。

“谁去插这个U盘，谁就能获得系统奖励的30贡献分。”“但是呢，我这个U盘，

有点脆弱。如果三个人一起抢，可能会弄坏。”“所以，你们商量一下吧。”“谁，

来当这个英雄？”我把U盘，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中央。然后，退后了几步，抱着胳膊，

准备看戏。那三个人，愣住了。前一秒，他们还是“团结一致”的战友。这一秒，

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警惕。30贡献分。足以让他们直接超越我，

成为新的第一。在这场游戏里，分数，就是权力，就是活下去的资本。沉默，

只持续了三秒钟。“我来！”赵峰第一个扑了上去。另外两个人也不甘示弱，

同时扑向了那个U盘。三个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为了那个小小的U盘，

他们用上了最原始的手段。拳头，指甲，牙齿。像三条抢食的野狗。最后，

赵峰凭着体力的优势，一脚踹开另一个人，抢到了U盘。他脸上挂着胜利的狂笑，

把U盘狠狠地插进了计时器的接口里。指令接收成功。计时器关闭。员工赵峰，

成功关闭计时器，奖励30贡献分。赵峰头顶的数字，从“10”飙升到了“40”。

他得意地看着我，好像在炫耀。可他没看到，系统提示的最后一行小字。

警告：检测到外来病毒入侵。启动最高级别防御程序。病毒源：员工赵峰。

处理方式：物理清除。赵峰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病……病毒？什么病毒？

”他话音未落。计时器突然炸开，无数根钢针，从里面弹射而出。

赵峰瞬间被射成了一个刺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我走到他那具还在抽搐的尸体旁，

拔出那个U盘，吹了吹上面的灰。这个U盘里，确实有关闭计时器的指令。但，也确实，

带了那么一点点……我个人写的小病毒。这个病毒的功能很简单。就是告诉系统，

谁用了这个U盘，谁就是入侵者。我看着剩下的那两个吓破了胆的狗腿子，

晃了晃手里的U盘。“看，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5赵峰的死法，

比前两个人加起来还要惨烈。会议室里的血腥味，更浓了。剩下的两个张扬的跟班，

彻底崩溃了，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现在，还站着的，只剩下我，

徐筝，还有一个叫刘丽的女人。刘丽是公司的行政，平时负责订饭订水，没什么存在感，

此刻也是一脸煞白。我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把那个U盘随手扔在桌上。我的分数，

依然是40分，全场最高。徐筝和刘丽，都是10分。角落里那两个废物，也是10分。

第四轮绩效任务：信任考验。任务描述：在接下来的30分钟内，你们可以自由交流。

30分钟后，将进行匿名投票。

投票规则：每个人写下一个你认为最应该被淘汰的人的名字。票数最高者，

将被直接淘汰。若出现平票，则平票者全部淘汰。这个规则一出，所有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这是赤裸裸地逼我们互相残杀。而且是匿名投票。你永远不知道，背后捅你刀子的人是谁。

那两个缩在角落的废物，第一时间就把怨毒的目光投向了我。毫无疑问，他们会投我。

这是两票。刘丽这个女人，心思深沉，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但她肯定也把我当成了最大的威胁。这可能是第三票。现在，关键就在徐筝身上。她会投谁？

如果她也投我，我就必死无疑。我看着徐筝，她也正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

之前的几次，我看似都在帮她，但我的手段，又让她感到恐惧。她不确定，我到底是敌是友。

“陈宇。”徐筝先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了笑：“一个想活下去的实习生而已。”“你不是。”徐筝摇了摇头，

“你对这个系统太了解了，就好像……你参与了它的设计。”我没承认，也没否认。

“这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怎么活过这一轮。”我顿了顿，继续说：“那两个人，

肯定会投我。刘丽，大概率也会投我。现在，就看你了。”“如果你也投我，我死定了。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死了之后呢？下一个会是谁？”“他们会继续抱团，

把你们这些他们眼里的‘威胁’，一个个投出去。”“投给徐筝你，因为你技术最好。

”“投给刘丽你，因为你心思最密。”“最后，只剩下他们那几个废物，

分享最后的胜利果实。”我的话，像一把锤子，敲在徐筝和刘丽的心上。她们的脸色，

都变了。角落里的那两个废物急了，跳起来反驳：“你别挑拨离间！我们不会那么做的！

”“就是！大家应该先联合起来，把这个最危险的怪物投出去！”我懒得跟他们废话，

只是看着徐筝。“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选，你自己决定。”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

不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30分钟，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投票时间到。

请在面前的触摸屏上，写下你选择的名字。我睁开眼，毫不犹豫地在屏幕上，

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投票结束，正在统计结果。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屏幕上，

开始出现投票结果。我的名字，“陈宇”，下面，出现了两个红色的叉。果然，

那两个废物投了我。然后，第三个叉，出现了。是刘丽。三票。我已经输了。角落那两个人，

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可就在这时，屏幕上，出现了另一个名字。“刘丽”。

她的名字下面，也出现了三个叉。我投了她。徐筝投了她。还有……刘丽她自己，

也投了她自己！投票结果：陈宇，3票。刘丽，3票。出现平票，陈宇、刘丽，

将同时被淘汰。刘丽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不敢相信地看着屏幕，又看了看我，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徐筝身上。“为……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徐筝没有看她，

只是低着头，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我，却笑了。我早就猜到了。徐筝，

这个看起来文静柔弱的技术宅，其实，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个人。她早就和刘丽，

以及那两个废物，达成了协议。先联手把我投出去。然后在最后，徐筝再利用技术优势，

解决掉剩下的所有人。她假装挣扎，假装犹豫，都是演给我看的。可惜，她算错了一件事。

我从一开始，就没信过她。我之所以跟她说那番话，不是为了策反她，

而是为了说给另一个人听。刘丽。我告诉刘丽，徐筝会在解决我之后，下一个就解决她。

刘丽不信。于是，我给了她一个验证的方法。“你投票的时候，写你自己的名字。如果最后，

只有你一个人死，那说明我说的是错的。如果……出现了平票，那说明，徐筝也投了你。

”这是一个阳谋。刘丽赌了。然后，她就看到了这个让她绝望的结果。徐筝，果然背叛了她。

地板裂开，机械手臂同时抓向了我和刘丽。刘丽发出了怨毒的尖叫：“徐筝！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看着脸色同样惨白的徐筝，笑了笑。“别急，游戏还没结束呢。

”就在机械手臂即将抓住我的瞬间，我头顶的分数，突然开始变动。从“40”，

变成了“10”。检测到员工陈宇，主动转移30贡献分给员工徐筝。转移成功。

员工徐筝，当前分数40。员工陈宇，当前分数10。

规则重置：贡献分清零才会触发淘汰。本次淘汰无效。机械手臂，

停在了我的脚边，然后，缩了回去。只有刘丽，被拖进了黑暗之中。会议室里，

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我，徐筝，和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废物。徐筝难以置信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