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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救赎》糖中猫是作者楠楠真的睡不醒的小主角为许夜林本书精彩片段:九月的蝉鸣拖着尾黏腻地缠在晨曦中学新刷的蓝绿色校门油漆味混着暑闷得人胸口发林栀攥着双肩包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布料这所号称“不良少年集散地”的学连风里都飘着股生人勿近的野母亲送她到门口指尖都在发反复叮嘱:“小万事低千万别惹事——尤其是离那个许越远越”高二三班的门牌在走廊尽头晃像块沉默的警示林栀推开门的瞬教室里的嘈杂戛然而几十道目光...
主角:许夜,林栀 更新:2025-11-12 00:5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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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蝉鸣拖着尾巴,黏腻地缠在晨曦中学新刷的蓝绿色校门上,油漆味混着暑气,
闷得人胸口发堵。林栀攥着双肩包带,指节泛白得像要嵌进布料里。
这所号称“不良少年集散地”的学校,连风里都飘着股生人勿近的野气。母亲送她到门口时,
指尖都在发抖,反复叮嘱:“小栀,万事低调,千万别惹事——尤其是离那个许夜,
越远越好。”高二三班的门牌在走廊尽头晃悠,像块沉默的警示牌。林栀推开门的瞬间,
教室里的嘈杂戛然而止,几十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有好奇,有审视,
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像在等一场既定的闹剧开场。
班主任是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女人,语气温和却藏不住无奈:“这是新转来的林栀同学。
林栀,你去最后排,许夜旁边的空位坐。”“许夜”两个字落地,
教室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随即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林栀低着头,
踩着自己的影子走向那个唯一的空位。桌椅泛着旧木头的味道,
旁边那张的桌面刻满了歪歪扭扭的涂鸦,还有几道深可见骨的划痕,像在叫嚣着主人的桀骜。
她刚坐下,身旁的椅子就“刺啦”一声被猛地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清冽的皂角气息混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压得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她没敢抬头,
只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裤腿随意卷到小腿,露出的脚踝嶙峋,
上面还有块未褪的淤青。一整天,林栀都像块僵硬的石头坐着,听课、记笔记,
拼命忽视身旁那座“冰山”。许夜几乎全程趴着睡觉,侧脸埋在臂弯里,
只露出一截线条凌厉的下颌。偶尔被老师点名,他才懒洋洋地抬头,黑眸里没什么温度,
要么三言两语顶得老师面色铁青,要么干脆利落地报出答案,然后头一歪,
继续与桌面“亲密接触”。课间,没人敢靠近她这片“禁区”。她去接水,
回来时笔袋掉在地上,几支笔滚得老远。她默默弯腰去捡,
听见前排女生压低的笑声:“看吧,我就说,不出三天,她肯定哭着转学。”放学铃一响,
许夜立刻起身离开,带起的风掀动了她的课本。林栀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心里沉甸甸的。
她拿出下节课要用的物理书,准备提前预习,
手指无意间翻开了同桌那本几乎全新的课本扉页。粗糙的纸张上,
用极细的黑色签字笔写着一行小字,笔触抖得厉害,
像写字的人在拼命压抑着什么——“救救我,我不想再做梦杀人了。”林栀的心脏猛地一缩,
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合上课本,胸腔里的心跳擂得震天响。那行字像个幽深的漩涡,
带着绝望的气息,瞬间把她拽进了一个未知的世界。第二天,许夜依旧踩着上课铃进来,
眼底的倦意比昨天更重,周身的低气压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照例趴下,直到下课都没动过。
课间操时,教室里空荡荡的。林栀磨蹭到最后,从书包夹层里掏出一颗柠檬硬糖,
糖纸是亮黄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她像做贼一样,飞快地把糖塞进许夜桌肚最里面,
然后逃也似的冲向操场,手心沁出的冷汗把糖纸的边角都浸湿了。整整一上午,
她都没敢看旁边的桌肚。下午回来时,那颗糖不见了。是掉进去了?还是被他扔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第三天,她换了颗橙子味的,橘色的糖纸像小太阳。
依旧是课间操时悄悄塞进去。这次,下午回来,桌肚里空空如也。一种微妙的期待,
像藤蔓的触须,悄悄在她心里探出头。第四天是草莓味,
第五天是葡萄味……日子一天天过去,送糖成了林栀每天的秘密仪式。
她像个小心翼翼的园丁,对着一颗被所有人认定枯萎的种子,固执地浇灌着甜意。
许夜依旧沉默,依旧生人勿近,但林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比如,
她被老师点到名回答刁钻问题,紧张得磕磕绊绊时,旁边会传来一声极轻的咂嘴声,
随即一个模糊的词语会被压得极低地扔过来,恰好是她卡壳的地方。又比如,
她弯腰捡橡皮时,那双一直纹丝不动的帆布鞋,会微不可查地往旁边挪半寸,
给她留出更多空间。这些细微的变化,像投入湖面的尘埃,却在她心里荡开一圈圈涟漪。
直到那天下午的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林栀被体育委员叫去器材室清点排球。
她抱着沉甸甸的纸箱,低着头往前走,拐过图书馆墙角时,
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哗啦——”纸箱脱手,排球滚了一地。
她捂着发酸的鼻子抬头,瞬间僵在原地。是许夜。他刚从篮球场下来,额发被汗水浸湿,
贴在饱满的额角,运动衫的袖子捋到手肘,小臂上覆着一层薄汗,
线条流畅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眉头蹙着,脸色不太好看,
像是被打扰了好心情。林栀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快捡球,快走”。她慌忙蹲下身,
手忙脚乱地去抓那些滚远的排球。忽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先她一步按住了一个滚到脚边的球。那只手修长有力,
指节处带着几处旧伤疤,还有新鲜的擦伤,像是刚打过架。林栀的动作顿住了,
呼吸都屏住了。他捡起球,却没立刻递给她,目光落在她因低头而露出的白皙脖颈上,
停留了几秒,像在打量什么稀有的东西。周围的蝉鸣突然变得格外刺耳,
空气粘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然后,他弯下腰,把球扔进她面前的纸箱里,
动作带着点不耐烦的粗鲁。接着,他沉默地弯腰,一个接一个地捡起散落在周围的排球,
“咚、咚”地扔进箱子里。自始至终,他没说一个字。最后一个球归位时,他直起身,
目光在她脸上极快地掠过,黑眸深不见底,然后转身,大步离开,背影依旧挺拔,
却好像少了点往日的戾气。林栀抱着纸箱站在原地,心脏后知后觉地疯狂跳动。
被撞到的鼻尖还在隐隐作痛,鼻尖却萦绕着他身上皂角混着汗水的气息,
隐约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葡萄甜——那是她今天早上塞进他桌肚的糖味。这个发现,
让她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像揣了颗滚烫的小太阳。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涌动。
柠檬黄、橙子橘、草莓红、薄荷绿……五彩斑斓的糖纸,
成了林栀和那个黑暗桌肚之间的秘密桥梁。许夜依旧沉默,但他看她的眼神,
偶尔会多一丝她读不懂的复杂。直到那个闷热的下午,雷雨将至。最后一节是自习课,
窗外乌云低垂,像泼了墨的棉絮,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许夜依旧趴着,
但林栀能感觉到,他今天很不对劲。他没睡觉,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
搁在桌面的手指时而蜷缩成拳,指节泛白,时而神经质地松开,微微颤抖。
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乱,额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脸上,连后背都在微微发抖。
他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下课铃一响,同学们像逃难一样冲出教室,生怕被暴雨困住。
林栀磨蹭着收拾书本,眼角的余光始终锁在那个颤抖的身影上。人都走光了,
教室空旷得可怕,窗外传来闷雷滚过的轰鸣。许夜猛地抬起头。林栀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
他的眼睛是猩红的,里面翻涌着狂乱的暴戾,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伤痕累累的野兽,
随时要撕碎一切。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砸在课本上,洇开一朵朵黑色的墨花。
他看也没看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像指甲划过黑板。
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后门,朝着天台的方向跑去。林栀几乎没有犹豫,抓起书包就跟了上去。
天台的风很大,带着雨前的土腥气,吹得她的校服外套猎猎作响。乌云压得极低,
整个世界一片昏沉,仿佛末日降临。许夜背对着她站在边缘,双手死死抓着生锈的栏杆,
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整个身体都在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
像在压抑着噬人的欲望。“许夜……”她试探着叫他,声音被风吹得发颤。那声音像个开关。
他猛地转过身,速度快得惊人,带着一股狠戾的劲风。下一秒,一只冰冷的大手像铁箍一样,
死死扼住了她的脖颈。窒息感瞬间袭来,肺部的空气被急速抽空,眼前阵阵发黑,
耳膜嗡嗡作响。林栀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子似的绝望,
“为什么要跟着我?!”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林栀能听到自己颈椎发出的细微声响,
死亡的阴影冰冷地笼罩下来。“为什么……”他凑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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