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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如岁月飘零

千夜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过往如岁月飘零》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千夜阿”的创作能可以将拉普兰德德克萨斯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过往如岁月飘零》内容介绍:过往如月朦胧而又真她塑造了现在的我月光照不亮明天的我同未来的走向取决于我们自而不是过——————————题记“曙光-II型”成功的消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在拉普兰德心中激起的剧烈波最终还是在时间与日常的抚慰渐渐归于深沉的平那并非遗而是一种与过往伤痕的和她知道那片大地上正在发生的狂欢与变但那似乎己经离她很遥远她的世缩小成了这栋面朝...

主角:拉普兰德,德克萨斯   更新:2025-11-12 22:2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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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如月光,朦胧而又真实,她塑造了现在的我们,但,月光照不亮明天的我们,同理,未来的走向取决于我们自己,而不是过去。

——————————题记“曙光-II型”成功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拉普兰德心中激起的剧烈波澜,最终还是在时间与日常的抚慰下,渐渐归于深沉的平静。

那并非遗忘,而是一种与过往伤痕的和解。

她知道那片大地上正在发生的狂欢与变革,但那似乎己经离她很遥远了。

她的世界,缩小成了这栋面朝大海的房子,缩小成了身边这个沉默寡言却无处不在的身影。

而生活,真正的主角,是身体那缓慢却坚定的复苏。

春天来临的时候,海风变得柔和,带着咸湿的暖意和万物复苏的气息。

院子角落里,拉普兰德之前漫不经心丢下的几颗不知名种子,竟然冒出了嫩绿的芽尖。

也正是在这个季节,她第一次在没有德克萨斯搀扶的情况下,自己从床边走到了窗前。

那只是短短的几步路,却让她停下来,扶着窗棂微微喘息,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她的眼睛是亮的,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海面,一种久违的、掌控自身的感觉,如同那破土而出的绿芽,悄然萌发。

德克萨斯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地将一杯温水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小几上。

她的目光落在拉普兰德微微颤抖却坚持站立的腿上,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悄然涌动的暖流。

从那天起,恢复的进程仿佛按下了加速键。

拉普兰德不再满足于被推着轮椅在院子里活动。

她开始尝试扶着墙壁、家具,在屋内缓慢地行走。

起初,每一步都伴随着肌肉的酸痛和平衡的挑战,但她骨子里那股不驯的韧性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她拒绝长时间的卧床,即使累了,也只是坐下来休息片刻,然后继续。

德克萨斯成了她最严格的“监督者”和最可靠的“护栏”。

她会在拉普兰德行走时,保持着一个随时可以伸手扶住的距离,眼神专注地观察着她的姿态和脸色。

她会根据拉普兰德的体力状况,适时地出声提醒休息,或是默默地递上补充体力的食物。

她甚至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些康复训练的简易图谱,陪着拉普兰德一起,做一些基础的拉伸和力量练习。

两个曾经在战场上以凌厉身手闻名的鲁珀,此刻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做着最基础、甚至有些笨拙的抬腿、伸展动作。

没有言语,只有彼此平稳的呼吸声,和窗外海浪的伴奏。

汗水浸湿了拉普兰德的额发,也沾湿了德克萨斯额角的碎发。

有时,拉普兰德会因为一个动作做不到位而烦躁地“啧”一声,德克萨斯则会平静地示范,或者首接上手,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帮她调整姿势。

“这里,发力不对。”

德克萨斯的手按在拉普兰德的小腿后侧,声音平静无波。

拉普兰德感受着那带着薄茧的指尖传来的温度和力道,莫名地,心头的烦躁就散了些。

她哼了一声,尝试着按照指引调整。

当那个原本滞涩的动作终于流畅地完成时,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德克萨斯,正对上对方那依旧没什么表情,却似乎柔和了一线的目光。

一种微妙的、无需言说的成就感,在两人之间悄然流淌。

除了体能的恢复,更显著的变化是拉普兰德体内源石技艺的稳定。

那曾经如同狂暴野兽般随时可能反噬的力量,在德克萨斯日复一日的药石调理和静心陪伴下,渐渐变得“驯服”。

它并未消失,也未减弱,只是从无序的奔流,变成了深潭般的沉寂。

拉普兰德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们在自己体内流淌,不再带来剧痛,反而像是一种沉睡的力量,等待着唤醒的契机。

她开始尝试着重新感知和引导它们。

不是在战斗中,而是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

比如,让指尖凝聚起一丝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源石光辉,去点燃壁炉里的柴火——虽然第一次尝试时差点把德克萨斯刚捡回来的木柴烧成灰烬,引得对方蹙眉看了她好久。

又比如,尝试用最细微的能量波动,去震动空气,发出一些不成调的音节——这通常以失败告终,换来她自己的嗤笑和德克萨斯无声的摇头。

这些尝试大多笨拙而可笑,却充满了生机。

拉普兰德不再将源石技艺视为痛苦和诅咒的根源,而是开始学着与它和平共处,甚至……重新认识它。

夏天到来时,拉普兰德己经能够独立在院子里散步,甚至能提着一个小水桶,慢悠悠地给她那几株如今己经开出了零星小花的“宝贝”浇水。

那只胆大的黑猫俨然将她视为了第二主人,时常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脚边,在她坐下休息时,毫不客气地跳上她的膝盖,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她的脸色不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透出了些许健康的血色。

虽然身形依旧比过去清瘦,但不再是那种风吹即倒的脆弱,而是像经过打磨的玉石,显出一种内敛的坚韧。

她的眼神也变了,曾经的狂气与绝望被一种更为沉静、偶尔带着点戏谑观察的光芒所取代。

她还是会时不时地“啧”一声,但那更像是一种习惯性的语气词,少了过去的尖锐。

德克萨斯的变化同样细微而深刻。

她依旧沉默,但眉宇间那常年不化的冰霜,似乎被这海边小镇的阳光和海风融化了些许。

她做家务的动作更加熟练自然,甚至开始尝试着做一些更复杂的菜式——虽然成果依旧差强人意,但拉普兰德总会一边挑剔地评价“味道奇怪”,一边把她夹过来的菜吃完。

她们之间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相处模式。

拉普兰德负责“动口”,时而挑剔,时而嘲讽,时而心血来潮地提出各种要求;德克萨斯负责“动手”,沉默地满足她那些合理或不那么合理的要求,并在拉普兰德过分“嚣张”时,用一个平静的眼神或者一句简短的“不行”让她偃旗息鼓。

她们会一起在傍晚时分,坐在院子的长椅上,看夕阳沉入海平面,将天空染成瑰丽的紫红色。

没有太多交谈,只是静静地坐着,分享着同一片天空和同一份宁静。

拉普兰德有时会靠在德克萨斯的肩膀上睡着,德克萨斯便会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首到夜色降临,海风转凉,才将她轻轻唤醒,或首接抱回屋里。

一天下午,拉普兰德在整理一个旧箱子时,翻出了她那把许久未动的、真正的佩剑——不是那柄未开刃的短匕。

剑身依旧锋利,反射着冷冽的光。

她握着剑柄,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尝试着做了一个极其简单的劈砍动作,手腕依旧有些发软,动作也远不如从前流畅迅猛,但……剑风犹在。

德克萨斯站在门口,看着她对着空气挥剑的身影,没有阻止,也没有鼓励,只是静静地看着。

拉普兰德收势,微微喘息,回头看向德克萨斯,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点挑衅的弧度:“怎么?

怕我把房子拆了?”

德克萨斯走过来,没有看她的剑,而是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不知何时落下的一片树叶。

“累了就休息。”

她只是这么说。

拉普兰德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平静的侧脸,忽然问道:“喂,德克萨斯,你就不想知道……我还能不能恢复到以前那样?”

德克萨斯抬起眼,灰蓝色的眼眸对上她带着探究的目光,反问道:“恢复到以前,然后呢?”

拉普兰德一怔。

然后呢?

回到刀头舔血的日子?

回到无尽的争斗和杀戮中去?

那是她曾经熟悉的生活,但此刻想来,却仿佛隔着一层模糊的毛玻璃,失去了原有的吸引力。

德克萨斯没有等她回答,目光转向窗外蔚蓝的大海,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拉普兰德心上:“现在这样,就很好。”

现在这样……就很好。

不用再去证明什么,不用再去争夺什么。

只是在这里,活着,感受着阳光、海风,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分恢复,感受着……彼此的陪伴。

拉普兰德沉默了。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剑,冰冷的金属映出她自己此刻的眉眼——少了曾经的张扬肆意,多了几分沉静与复杂。

她忽然意识到,德克萨斯想要的,或许从来就不是那个能征善战的“狼”,而仅仅是……“拉普兰德”本身。

无论她是强大还是虚弱,是疯狂还是平静。

她将剑缓缓归鞘,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也是。”

她轻笑一声,将剑放回了箱子深处,“这玩意儿,现在砍柴都不顺手。”

德克萨斯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去准备晚饭了。

但拉普兰德似乎看到,在她转身的瞬间,唇角有那么一丝极淡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身体的恢复,不仅仅是力量的回归,更是一种心态的重塑。

拉普兰德开始更主动地探索这个小镇。

她会在德克萨斯的陪同下(更多时候是德克萨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慢慢地沿着海岸线走得更远,去发现一些无人的小海湾,或者爬上附近那个矮矮的海岬,俯瞰整个小镇和蜿蜒的海岸线。

她会和镇上那家杂货铺的老板——一个唠叨却心地不坏的老菲林——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听他抱怨天气,抱怨生意,或者吹嘘他年轻时的“英勇事迹”。

她甚至开始对德克萨斯那糟糕的厨艺“指手画脚”。

“德克萨斯,盐放多了。”

“火候太大了,肉老了。”

“下次试试放点那个……叫什么来着,香草?”

德克萨斯通常只是瞥她一眼,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但下一次做饭时,拉普兰德会发现盐确实少放了点,或者盘子里多了一小撮她提到过的香草。

这种琐碎的、充满生活气息的互动,让这个家变得更加真实和温暖。

秋天来临的时候,拉普兰德己经基本恢复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她的体力与常人无异,源石技艺稳定在一种收放自如的沉寂状态,只在偶尔需要时,才会显露出一丝锋锐的痕迹。

她不再需要德克萨斯事无巨细的照料,但两人之间的羁绊,却在这种“不再需要”中,变得更加深刻和牢固。

一天夜里,海上起了风浪,暴雨敲打着窗户。

拉普兰德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德克萨斯不在身边。

她起身寻找,发现德克萨斯站在客厅的窗前,看着外面被狂风暴雨笼罩的、漆黑一片的大海。

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孤寂。

拉普兰德走过去,站在她身边。

“吵到你了?”

德克萨斯没有回头,轻声问。

“没有。”

拉普兰德看着窗外翻涌的黑色浪涛,“想起以前在哥伦比亚的时候,也有过这么大的雨。”

那是她们初次相遇不久后的事情,在一次激烈的冲突后,两人被困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外面也是这样的狂风暴雨。

德克萨斯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嗯。”

两人就这样并肩站着,听着窗外的风雨声。

曾经,她们在雨中是警惕的对手,是互相提防的临时盟友。

而如今,她们在雨中,共享着同一片屋檐下的安宁。

拉普兰德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德克萨斯放在窗台上的、微微有些冰凉的手。

德克萨斯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却没有挣脱。

“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看着窗外,声音在风雨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又异常清晰,“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无论是在罗德岛的绝境中,还是在这漫长而艰难的恢复路上。

德克萨斯转过头,看向她。

昏暗的光线下,拉普兰德的侧脸轮廓柔和,银白的发丝被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一圈浅浅的光晕。

她的眼神不再有曾经的疯狂与绝望,也没有了病中的脆弱与焦躁,而是一种沉淀下来的、平静而坚定的光芒。

德克萨斯没有说“不用谢”,也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

她只是反手握紧了拉普兰德的手,力道坚定而温暖。

一切尽在不言中。

风雨渐渐停歇,天际露出一丝熹微的晨光。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拉普兰德的身体日益恢复,甚至超越了单纯的“恢复”。

她仿佛经历了一次淬炼,褪去了过去的张扬与尖锐,磨砺出一种内敛的锋芒与沉静的力量。

而她和德克萨斯之间的关系,也在这段相依为命的日子里,沉淀得如同陈年佳酿,愈发醇厚绵长。

未来会怎样?

叙拉古的阴影是否还会袭来?

她们不得而知。

但此刻,她们拥有彼此,拥有这片海,拥有这具日益强健的身体和这颗逐渐安宁的心。

这就足够了。

足够她们去面对任何未知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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