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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种日记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我的日记里面写的是什么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第一天:狗那本日记出现的地就透着邪我住的这栋老一共六没有电我家在顶楼梯走到左手边是我右手边是个小小的、堆满杂物的阁楼常年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可今天下班回那把锁开虚挂在门鼻儿门缝里黑漆漆隐约有股陈年的灰尘和霉变混合的气味钻出鬼使神差我推开了阁楼里光线昏只有一扇巴掌大的气窗透进点夕阳的余勉强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里面堆的都是些破...
主角:一种,日记 更新:2025-10-25 04: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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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狗那本日记出现的地方,就透着邪门。我住的这栋老楼,一共六层,没有电梯。
我家在顶层,楼梯走到头,左手边是我家,右手边是个小小的、堆满杂物的阁楼间,
常年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可今天下班回来,那把锁开了,虚挂在门鼻儿上。
门缝里黑漆漆的,隐约有股陈年的灰尘和霉变混合的气味钻出来。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门。
阁楼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巴掌大的气窗透进点夕阳的余晖,勉强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里面堆的都是些破旧桌椅、缺腿的柜子、蒙着厚厚灰尘的旧家电。唯独正中央,
放着一只颜色暗沉的小木箱,箱盖敞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本看起来挺旧的硬壳笔记本,端端正正地摆在箱子底。像是专门等着谁来取。
我走过去,拿起那本日记。封面是暗红色的,像是干涸的血,没有任何文字。
触手是一种奇特的温凉,仿佛带着某种生命的余温。我皱了皱眉,翻开第一页。 纸张泛黄,
上面的字迹是一种暗褐色,微微晕开,像是用某种液体书写而成。
一股极淡、却无法忽视的腥气,混杂着铁锈和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胃里一阵翻搅,
强忍着不适看去。页首没有日期,只有一行稍大的字:“第一天:狗。
”下面写着:“晚上八点十分,三号楼下的樱花树。老王家的泰迪,
会被自己的牵引绳吊死在最矮的那根树枝上。绳子打了死结,老王解了十分钟。
”我猛地合上日记,心脏怦怦直跳。荒谬!谁搞的恶作剧?老王确实住三号楼,
确实养了只棕色的泰迪,叫豆豆。但这写的什么玩意儿?我把日记塞进随身带的帆布包里,
锁上阁楼门,快步回了家。心里那点怪异感却挥之不去。晚饭吃得心不在焉,
眼睛总往墙上的挂钟瞟。七点五十,八点,八点零五……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透。
我家阳台窗户斜对着小区中央的那片绿化区,三号楼下的那几棵樱花树,在路灯下影影绰绰。
八点十分。什么动静都没有。我松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疯了,居然把这种胡话当真。
我起身准备去洗碗。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哭嚎划破了夜晚的宁静。“豆豆——!
”是老王的嗓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我冲到阳台,向下望去。
三号楼下的路灯旁,已经围了几个人。老王瘫坐在地上,
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一动不动的棕色身体。旁边那棵樱花树最矮的枝桠上,空荡荡地,
在夜风里微微晃动。真死了。老王家的泰迪,豆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血液好像瞬间冻住。我冲回客厅,
颤抖着手从帆布包里掏出那本暗红色的日记。“绳子打了死结,老王解了十分钟。
”刚才楼下隐约传来的,不就是老王带着哭腔的咒骂吗?“哪个天杀的啊!这结怎么这么死!
解不开啊!”一字不差。日记上的暗褐色字迹,在我眼前扭曲、放大,
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此刻变得无比清晰,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瘫坐在沙发上,冷汗浸湿了后背。
这不是恶作剧。这本日记,预言了死亡。第二天:孩子 我一夜没睡。台灯开了一宿,
那本暗红色的日记就放在茶几上,像一块凝固的血痂。我不敢碰它,
又无法将目光从它身上移开。脑子里反复回响着老王绝望的哭喊,
还有豆豆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眼睛。它写的是真的。那接下来呢?天刚蒙蒙亮,
我就像被烫到一样跳起来,冲过去翻开了日记。第二页。页首写着:“第二天:孩子。
”字迹依旧是那种不祥的暗褐色。“下午四点二十。二号楼,四单元。
刘姐家五岁的儿子壮壮,会从厨房没有装护栏的窗户坠落。四楼。重伤,颅骨骨折,
颅内出血,送ICU。”我的手指死死抠着纸张边缘,指甲泛白。刘姐,就住我楼下!壮壮,
那个虎头虎脑、见人就咧嘴笑的小男孩?从四楼掉下去?不行!昨天我只是个被动的旁观者,
或者说,是个迟来的、无力的见证者。但今天,我知道了!我有机会阻止!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上班时效率低下,不停地看时间。下午三点刚过,
我就找了个借口提前溜了。冲回小区,我没有回家,而是在二号楼下的空地上来回踱步,
眼睛死死盯着四单元那个熟悉的窗户——刘姐家的厨房窗。老小区,很多人家都没装防护栏,
刘姐家厨房那扇窗,看起来确实危险。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阳光斜斜地照射在楼面上。
三点五十,四点,四点十分…… 周围很安静,只有几个老人在远处聊天。
楼上隐约传来壮壮看动画片的声音。四点十五。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四点十八。
厨房窗户好像动了一下?是我的错觉吗?四点十九。我再也忍不住了,
扯开嗓子朝着楼上大喊:“刘姐!刘姐!看好壮壮!窗户!窗户危险!
”我的喊声在楼宇间回荡。几扇窗户探出头来。四楼刘姐家的厨房窗户“哗啦”一声被推开,
刘姐探出身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楼下状若疯狂的我:“小陈?怎么了?”“壮壮!
别让壮壮靠近窗户!危险!”我声嘶力竭。“啊?哦哦!知道了!”刘姐虽然莫名其妙,
但还是缩回头,我听见她呵斥壮壮的声音:“听见没,离窗户远点!叔叔说危险!
”时间跳到四点二十。然后,四点二十一,四点二十二……什么也没有发生。
楼上传来刘姐训斥孩子和关窗的声音。壮壮似乎委屈地哭了几声,然后声音渐小,
大概是刘姐把他带离了厨房。我瘫软在地,后背全是冷汗,心脏还在狂跳,
但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的喜悦淹没了我。我做到了!我改变了日记上写的事情!
壮壮没事了! 我在楼下又坐了十几分钟,直到彻底平静下来,才拖着虚脱的身体上楼。
经过刘姐家门口时,我听到里面电视响着,壮壮似乎又在咯咯笑。我长长舒了口气。回到家,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手还在抖。但心情是雀跃的。我甚至带着一种挑战般的胜利感,
拿起了那本日记。我倒要看看,这邪门的玩意儿现在会怎么写? 翻开第二页。
暗褐色的字迹,没有任何变化。“下午四点二十。二号楼,四单元。刘姐家五岁的儿子壮壮,
会从厨房没有装护栏的窗户坠落。四楼。重伤,颅骨骨折,颅内出血,送ICU。
”一个字都没改!一股凉意再次爬上脊梁骨。不可能!我明明阻止了!壮壮明明没事!
就在我盯着这行字,头皮发麻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的巨响!
“砰——!”紧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穿透玻璃,
刺入我的耳膜。“壮壮——!!!”我手里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连滚带爬地冲到阳台,向下望去。 二号楼下的水泥地上,
趴着一个穿着蓝色卡通卫衣的弱小身影,一动不动。周围迅速聚拢了人。
刘姐疯了一样从单元门冲出来,扑到那个身影上,发出的哭声不像人声。我浑身冰冷,
视线模糊地转向刘姐家的窗户。厨房的窗户关得好好的。但是……客厅的窗户开着。那扇窗,
外面有一个放空调外机的小平台,平台边缘很矮…… 壮壮是从客厅窗户掉下去的!
不是厨房!日记没错。错的是我。我以为我改变了,
却只是让事情以另一种方式、在同一个时间点发生!甚至可能……是因为我的大喊,
让刘姐把壮壮从厨房带到了客厅,阴差阳错…… 我扶着墙,剧烈地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寒意和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我救不了他。
我不仅救不了,可能还是推波助澜的帮凶。第三天:同事壮壮当晚就没了。
消息在小区群里炸开,各种角度的视频和照片疯传,伴随着惋惜、惊恐和毫无根据的猜测。
有人说孩子是模仿动画片里的飞天动作,有人说是因为刘姐忙着刷手机没看住,
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说看到有个黑影推了孩子一把,但监控显示当时只有孩子自己在客厅。
只有我知道,那个“黑影”,是无形的,是注定的。它藏在日记的字里行间,散发着血腥味。
我把那本日记锁进了床头柜最底层,用几本书压住。可没用。哪怕隔着木板,
我也能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感觉到它冰冷的存在。晚上不敢关灯,
一闭眼就是豆豆晃动的尸体、壮壮蜷缩的身影,还有日记上那暗褐色的字。它预告死亡,
而我的干预,像是个拙劣的笑话,反而确保了死亡的如期上演。第三天早上,
我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去上班。脸色想必也很难看,同事周姐关切地问我是不是病了,
建议我请假休息。我含糊地应着,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斜对面的工位。张昊。
一个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程序员,常年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油腻,
是部门里最不起眼、也最常被甩锅加班的那个。日记的第三页,写的是他。
“第三天:同事。”“晚上十一点。公司,技术部A区。张昊在用剪刀裁打印纸时,
会突然刺穿自己的左手手掌。贯穿伤,剪刀卡在掌骨间,他一声未吭。”用剪刀,
刺穿自己的手掌?还是裁纸的时候?这太诡异了!自残?还是……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一整天,我都心神恍惚,暗中观察张昊。他和往常一样,沉默地对着电脑,偶尔推一下眼镜,
接电话时声音细弱。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知道,那件事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悬在他的头顶,也悬在我的心上。下班时间到了,同事们陆续离开。张昊没动,
他桌上堆着厚厚的资料,显然又要加班。我磨蹭着,找了个借口也留了下来。
办公室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和他,隔着几排空荡荡的工位。
键盘敲击声和鼠标点击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墙上的时钟,指针走向晚上十点。
我坐立难安。去提醒他?怎么说?“张昊,你今晚用剪刀会很危险?
”他一定会把我当疯子。而且,昨天的经历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所有干预的勇气。
我害怕我的提醒,又会像对刘姐那样,成为催命符。可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十点半,
张昊起身去茶水间泡了杯速溶咖啡。回来时,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奇怪我怎么还没走,
但没说话。十点五十。他开始整理桌面上散乱的文件,拿出了订书机,
然后又拿出一把普通的办公剪刀,准备修剪几张参差不齐的打印纸边缘。
我的心脏骤停了一秒。来了! 我死死盯着他。他的手很稳,拿着剪刀,对准纸张。一下,
两下……只是普通的裁剪动作。十点五十五。五十六……五十七…… 时间像粘稠的糖浆,
缓慢流淌。我手心全是汗,呼吸急促。十点五十九分。 张昊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
他放下剪刀,揉了揉眼睛,似乎很疲惫。然后,他重新拿起剪刀,但这次,他没有对准纸张,
而是缓缓地、极其怪异地,将剪刀的尖端,对准了自己摊开在桌面上的左手手掌。
他的眼神是空的,没有焦点,像是睡着了,或者在梦游。 “不要!”我失声尖叫,
从座位上弹起来。 但已经晚了。在时钟跳到十一点整的那个瞬间,
张昊的右手猛地向下一按!动作快得不可思议,带着一种决绝的、非人的力量。“噗嗤!
”一声闷响。是利器穿透血肉和骨头的声音。 那把锋利的剪刀,从他的左手手背刺入,
掌心穿出,尖端深深扎进了木质的桌面里。鲜血瞬间涌出,沿着桌沿滴落,
在地上聚成一小滩暗红。张昊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他真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只是低着头,看着那把将自己手掌钉在桌子上的剪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痛苦,
没有惊恐,只有一片彻底的茫然和空白。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胃里翻江倒海。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看向我。那双透过镜片的眼睛,依旧空洞,但深处,
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诡异神色,像是……嘲弄?不,
那肯定是我惊吓过度的错觉。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过去,想帮他,却又不敢碰那把剪刀。
“张昊!你怎么样?坚持住!我叫救护车!”我语无伦次,颤抖着掏出手机。
他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
目光缓缓移向了被我丢在工位上的、那个装着日记的帆布包。救护车和公司保安很快赶到。
场面一片混乱。我被询问了情况,我只说我看到他突然用剪刀刺伤了自己,其他一概不知。
张昊被抬上担架时,依旧沉默着,那只被刺穿的手掌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固定着,
剪刀还留在上面。我回到自己的工位,周围是同事们的窃窃私语和惊疑的目光。
我瘫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墙角那个帆布包上。张昊最后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看到了什么? 我猛地抓过帆布包,打开拉链。那本暗红色的日记,
安静地躺在里面。我把它拿出来,指尖触及封面,那股温凉感让我打了个寒颤。翻开第三页。
字迹依旧,暗褐色,带着腥气。“晚上十一点。公司,技术部A区。
张昊在用剪刀裁打印纸时,会突然刺穿自己的左手手掌。贯穿伤,剪刀卡在掌骨间,
他一声未吭。”描述分毫不差。 但在这一段话的下面,空白的纸页上,
缓缓地、像是渗出血珠一样,浮现出了一行新的字迹。同样是暗褐色,
墨迹似乎还未干透: “你靠近了。”第四天:窥视张昊被送进了医院,据说伤势很重,
但无生命危险。公司里流言四起,有人说他是因为长期被压榨精神崩溃,
有人说是某种诡异的自残癖,甚至有人偷偷议论,说技术部A区晚上闹鬼。领导层面色凝重,
要求封锁消息,并暗示我不要再对外多说。 我什么也不想说。我请了假,把自己关在家里。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灯却不敢全关,总感觉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
那本日记被我扔在客厅角落,用一件旧衣服盖着,可它散发出的阴冷气息无处不在。
“你靠近了。”这三个字像毒蛇的信子,不停在我脑海里舔舐。靠近什么?靠近真相?
靠近……它?我试图回想得到日记的每一个细节。那个阁楼,那个木箱。是谁放在那里的?
为什么是我?楼里的老住户不多,我问过楼下看门的孙大爷,
他嘟囔着说那阁楼废弃十几年了,以前好像是个孤老太太住的,老太太死后就再没人动过,
钥匙早不知丢哪儿了。线索似乎断了。而日记的预言,像无法挣脱的绞索,一天天收紧。
第四页,我始终不敢翻开。我知道上面一定有字,预告着第四天的灾祸。
但恐惧让我变成了鸵鸟。我抱着膝盖缩在沙发里,耳朵却竖着,
捕捉着楼里楼外的任何一丝异常声响。下午,天气阴沉下来,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房间里光线昏暗,气氛更加压抑。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等待审判的煎熬,鼓起勇气,走到角落,
颤抖着掀开了那件旧衣服。暗红色的封面在昏暗中像一只半睁的血眼。我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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