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柳翠香梁索的言情小说《钥匙和锁相连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克克歌歌”所主要讲述的是:前言:在金华古城的青石板路我撞见了扶着墙壁呕吐的翠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纤细脚眼角泪痣晃得人心“要帮忙吗?”我递上纸她轻笑:“小弟你这种乖仔玩不起”后来她被灌酒我端起酒杯一饮而“现在呢?还觉得我玩不起吗?”她醉眼朦胧抚上我领口:“钥匙插进锁里了...要不要开门?”01金华的古子晚上九青石板路被刚下过的一场夜雨浸得油反射着两旁仿古建筑檐下挂着的红灯光晕一...
主角:柳翠香,梁索 更新:2025-10-30 03: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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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在金华古城的青石板路上,我撞见了扶着墙壁呕吐的翠香。
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纤细脚踝,眼角泪痣晃得人心痒。“要帮忙吗?”我递上纸巾。
她轻笑:“小弟弟,你这种乖仔玩不起的。”后来她被灌酒时,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现在呢?还觉得我玩不起吗?
”她醉眼朦胧抚上我领口:“钥匙插进锁里了...要不要开门?”01金华的古子城,
晚上九点。青石板路被刚下过的一场夜雨浸得油亮,反射着两旁仿古建筑檐下挂着的红灯笼,
光晕一团一团,氤氲不清,像醉汉惺忪的眼。空气里是湿漉漉的潮气,
混着餐馆里飘出的火腿咸香、酒吧隐约的鼓点,
还有某种根植于老木头和砖缝里的、属于时间的陈旧气味。游客不算少,三三两两,拍照,
喧笑,脚步声在狭窄的巷弄里激起空洞的回响。梁索一个人。他出来透口气,
逃离那个号称“业界顶尖”但氛围压抑得像个铁桶的封闭式项目研讨会。三天了,
满脑子都是数据、模型、还有那几个老油条专家车轱辘话来回说的腔调。
他需要一点真实的人间烟火气,哪怕这烟火气带着明显的景区包装痕迹。
拐过一条更僻静些的巷子,喧闹声被过滤掉大半。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个女人。她背对着他,
身子微微佝偻着,一只手撑着斑驳的灰白色墙壁,另一只手按着小腹。
暗红色带缠枝莲纹路的旗袍,料子很贴身,勾勒出从肩到腰再到臀的惊人曲线。
旗袍的开衩不算低,但在她这个微微前倾的姿势下,露出一截小腿和纤细的脚踝,
肤色在昏暗光线下白得晃眼。她在吐。不是那种狼狈的呕吐,
更像是极力克制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难受。肩膀轻微地耸动。梁索的脚步顿住了。
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都市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少惹麻烦。但这画面有种突兀的脆弱感,
撞碎在这古旧巷弄的背景里,让他挪不动步。他犹豫了几秒,
从裤兜里摸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巾,抽出一张,走上前。“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不高,
在相对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清晰。女人闻声,动作停住。她慢慢直起腰,转过身来。
首先撞进梁索视野的,是她左眼下方那颗极小的、褐色的泪痣。随着她转头的动作,
那颗痣仿佛在盈盈眼波上跳了一下,晃得人心尖莫名一痒。她的脸带着明显的醉意酡红,
眼妆有些花了,眼线在眼尾微微晕开,反而添了几分颓靡的艳色。五官是极出挑的,
不是清纯挂,是那种被岁月和阅历浸润过的、秾丽到近乎妖娆的美。此刻因为不适,
眉头轻蹙着,眼神有些涣散,但看向他时,依旧带着一种审视的、居高临下的穿透力。
她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扫过他身上那件毫无特色的灰色休闲外套,
最后落在他手里那张白色的纸巾上。嘴角勾起,一个带着明显嘲弄和疏离的轻笑。“小弟弟,
”她的声音因呕吐有些沙哑,但语调拖得慢,有种磨人的质感,“姐姐没事。
不过……你这种乖仔,玩不起的,别瞎好心。”她没接那张纸巾,
径自从自己随身的那个小巧的丝绒手包里,摸出一方绣着兰草的真丝手帕,轻轻按了按嘴角。
动作优雅,带着一种历经场面的、程式化的从容,与刚才扶着墙壁呕吐的脆弱判若两人。
梁索捏着纸巾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玩不起”三个字,像根细小的刺。
他收回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她把那方价格不菲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折好,
重新塞回包里。“看着路,别摔着。”他最终只是平淡地说了这么一句,侧身让开了道路。
女人没再看他,扶着墙,高跟鞋敲击在湿滑的石板上,发出清脆又有些虚浮的“哒、哒”声,
身影消失在前面一家酒吧晃动着迷离灯牌的门口。空气里,
留下一缕极淡的、冷冽中透着醇厚的香水尾调,不是甜腻的花香,更像是雪松或者乌木。
梁索在原地站了片刻,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张被捏得有些发皱的纸巾,
随手扔进一旁的分类垃圾桶。“乖仔?”他无声地扯了扯嘴角。
02那家酒吧叫“旧巷深处”。名字文艺,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音乐声浪厚重,
几乎要掀翻屋顶,斑斓的射灯光束切割着弥漫的烟酒气。人很多,卡座爆满,
舞池里肢体晃动,一片喧嚣沸腾。梁索本来想换个清静地方,鬼使神差地,却走了进来。
他在吧台角落找了个高脚凳坐下,点了一杯单一麦芽威士忌,加冰。目光下意识地扫视。
很容易就找到了她。就在离舞池不远的一个半环形卡座里,围着不少人。男男女女,
看穿着打扮,像是一群出来找乐子的都市男女,或者说,生意场上应酬的人。她坐在中间,
暗红旗袍在一片深色或花哨的衣着里,醒目得像一簇跳动的火焰。
旁边坐着一个梳着油头、穿着骚包粉色衬衫的男人,手臂几乎要环到她身后,
正凑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占有欲的笑容。她似乎在笑,
侧脸线条柔和,但梁索捕捉到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手指微微蜷着,
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旗袍的缝线。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啤酒肚挺括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站起来,满面红光,
声音洪亮地劝酒:“翠香!来来来,这杯你必须得喝,王总刚才可说了,
你可是咱们今晚的‘定盘星’!不喝就是不给大家面子!”被称作“翠香”的女人抬起头,
脸上依旧是那种无可挑剔的、带着几分媚意的笑容,眼波流转:“李总,您这话说的,
我再喝可真要出丑了……”“出丑怕什么?”粉衬衫的王总哈哈一笑,
手顺势在她裸露的手臂上拍了拍,“有我在呢!喝!”周围的人也起哄:“喝!喝!喝!
”那个叫翠香的女人,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耐和倦怠,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灯光造成的错觉。她端起面前那杯看起来像是威士忌的琥珀色液体,
笑容不变:“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而脆弱的弧线,
喉间滚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周围爆发出叫好声和掌声。王总得意地又给她满上。
梁索收回目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抿了一口,
酒液辛辣,顺着喉咙滑下。他不是什么热血青年,更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
这种场合,你情我愿或者表面你情我愿的劝酒游戏,每天都在无数个角落上演。
那个叫翠香的女人,显然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白兔,她从衣着到谈吐,
都写着“我懂规则”。但……脑海里闪过巷子里她扶着墙的背影,那颗晃动的泪痣,
以及那句带着轻蔑的“玩不起”。烦躁感,像细小的藤蔓,悄悄攀爬。
03那边的劝酒还在继续。似乎换了一种酒,颜色更深的液体,可能是红酒,
也可能是某种利口酒。劝酒的主力换成了那个啤酒肚李总,言辞更加露骨,
带着某种不言自明的胁迫。“翠香啊,上次那个项目,我们公司可是出了大力的,
你这杯不喝,可就是看不起我老李了!”翠香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胭脂也盖不住底下的苍白。她摆了摆手,声音带着软软的祈求:“李总,真不行了……再喝,
明天头疼得起不来了……”“起不来正好!”王总搂着她的肩膀,
手指不规矩地在她肩头摩挲,“明天陪我出海,船上休息!”周围响起一阵暧昧的哄笑。
翠香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梁索把杯中最后一点酒喝完。冰块融化,稀释了酒液,
味道变得寡淡。他看着那个方向,看着那个女人在男人们不怀好意的包围中,
像一株被风雨吹打得摇曳的花,强撑着艳丽,根茎却已不堪重负。他放下酒杯,
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磕哒”。然后,他起身,朝着那个卡座走去。步伐平稳,不疾不徐。
04音乐很吵,灯光乱闪。梁索的出现,起初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直到他径直走到翠香身边,站定。卡座里的说笑声停顿了一下,
几道目光落在他这个不速之客身上。带着打量,疑惑,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翠香也抬起头看他。离得近了,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血丝,
和强撑出来的镇定下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厌恶。看到他,她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意外,
随即那抹嘲弄又浮了上来,只是这次,似乎掺杂了点别的什么。王总皱起眉,
语气不善:“你谁啊?”梁索没看他,目光落在翠香面前那杯新满上的、颜色深红的酒上。
他伸出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要拿自己的杯子,端起了那杯酒。然后,
他转向那个劝酒最起劲的李总,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不大,但在短暂的安静间隙里,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她不能喝了。”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桌上神色各异的男男女女,
最后回到李总那张错愕的脸上。“这杯,我替她。”说完,不等任何人反应,他一仰头,
将杯中那口感甜腻实则后劲凶猛的液体,一口气灌了下去。喉结滚动,
一滴暗红色的酒液从他嘴角溢出,顺着下颌线滑落,消失在衣领里。空杯子被轻轻放回桌面。
整个卡座鸦雀无声。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知疲倦地轰鸣。王总猛地站起来,
脸色难看:“你小子他妈到底哪儿冒出来的?懂不懂规矩?”梁索抬手,
用拇指指腹擦掉嘴角的酒渍,动作慢条斯理。他这才正眼看向王总,眼神很静,
甚至可以说得上平和,但深处有种让人不太舒服的东西,像是藏在冰层下的锐器。“规矩?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灌女人酒,就是你们的规矩?”“你!”王总被噎了一下,
脸上挂不住,上前一步似乎想动手。“王总。”翠香突然开口了。她站了起来,
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梁索的手臂。指尖冰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她看着王总,脸上重新堆起那种职业化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只是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些:“王总,李总,不好意思啊,我……我朋友来接我了。
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失陪了,各位玩得尽兴,单记我账上。”她的话说得漂亮,
给了双方一个台阶。王总和李总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不想在公开场合把事情闹大,
尤其是面对一个看起来不太好惹、又不知底细的年轻男人。王总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悻悻地坐了回去。翠香暗暗松了口气,抓着梁索手臂的手指收紧了些,低声道:“我们走。
”05几乎是半靠着梁索的力量,翠香才勉强保持着平衡,穿过喧闹的舞池和拥挤的过道,
走出了“旧巷深处”酒吧。外面清凉的夜风一吹,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酒意似乎上涌得更厉害,脚下发软,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梁索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
旗袍光滑的布料,底下是女人温热而柔软的身体曲线。那缕冷冽的乌木香混合着酒气,
变得更加浓郁,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梁索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他不太习惯与人,
尤其是与陌生女人如此近距离接触。但他能感觉到怀里身体的绵软和无力,只能伸出胳膊,
揽住她的腰,支撑住她。她的腰很细,不盈一握。“喂,”他低声叫她,“你住哪儿?
我送你回去。”翠香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呼吸灼热,喷在他的颈侧,带着酒意的湿甜。
她痴痴地笑,声音含混不清:“回……回去?回哪个家?小弟弟……你,你到底想干嘛?
”梁索没理会她的醉话,揽着她往路边走,想拦一辆出租车。“刚才……”她忽然又抬起头,
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手指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衬衫领口,摩挲着最上面那颗纽扣,
“刚才……挺帅的嘛……”她的眼神迷离,水光潋滟,那颗泪痣在近处看,
更像一滴凝固的诱惑。“现在呢?”梁索低头看着她,街灯的光线在他眼底明灭,声音低沉,
“还觉得我玩不起吗?”翠香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痴痴地笑了起来,
笑声像裹着蜜糖的钩子。她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带着令人心悸的痒意,一字一顿,
缓慢而清晰地吐出:“钥匙……插进锁里了……”她的手指顺着他的领口下滑,
轻轻点在他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要不要……开门?
”06梁索没有回答那个近乎挑逗的问题。“钥匙插进锁里了……要不要开门?
”这话像带着钩子的羽毛,搔刮着他的耳膜,也搔刮着某些被理性压抑的角落。
但他只是更紧地揽住了她的腰,防止她滑落到地上,另一只手抬起,
拦下了一辆刚好驶过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们一眼,眼神见怪不怪。“去哪儿?
”司机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梁索顿住了。他这才意识到,他连她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一个“翠香”,听起来像是个花名或者昵称。
靠在他怀里的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迟疑,低低地笑了一声,报出了一个酒店的名字和地址。
是金华一家颇有名气的五星级酒店。梁索把她扶进后座,自己随后坐了进去,关上车门。
车厢内空间狭小,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香水味和自身体温的暖香更加浓郁,
几乎将他包裹。她歪倒在他身侧,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像是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颗泪痣安静地栖息着,褪去了清醒时的攻击性,
显得有几分无辜的柔弱。梁索身体依旧有些僵硬,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上。
城市的霓虹划过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明明灭灭。他今天的行为,
完全超出了他平日的行为准则。多管闲事,甚至可以说……冲动。
是因为她那句“玩不起”刺伤了他可笑的自尊?还是因为巷子里那个瞬间的脆弱,
与酒吧里强撑的艳丽形成的反差,戳中了他内心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点?他说不清。
他只是个来出差的普通工程师,过着按部就班的生活,
最大的冒险可能就是挑战一个难度超标的算法模型。像翠香这样的女人,
美丽、危险、带着风月场中打磨出的圆滑与锋利,本应是他生活中完全不可能有交集的存在。
出租车在酒店门口平稳停下。07“到了。”梁索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翠香。她嘤咛一声,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了好几秒,才逐渐聚焦。看清周围环境,又看了看身边的梁索,
她似乎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即记忆回笼,
那抹惯有的、带着点自嘲和疏离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还真送我到酒店了?”她声音沙哑,
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小弟弟,胆子不小。”梁索没接话,付了车费,先下车,
然后伸手扶她。翠香借着她的力道下车,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试图自己站稳,但酒意未散,脚步依然虚浮,一个趔趄,又差点栽倒,被梁索及时扶住。
“小心。”这一次,他扶得更稳,手臂有力地圈住她,几乎是将她半抱在怀里,
走向酒店旋转门。前台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目光扫过他们,没有任何异样表情,
微笑着递过房卡——翠香显然是在这里的长住客。电梯上行,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镜面墙壁映出他们依偎的身影。翠香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微微仰着头,闭着眼,
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梁索站在一旁,目光落在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上,
刻意避开镜中那过于旖旎的画面。“叮”一声,电梯到达。梁索根据房卡号,
扶着她走到对应的房门前。翠香从手包里摸索出房卡,“嘀”一声刷开。08房间很大,
是豪华套房。装修精致,视野开阔,可以俯瞰金华部分的夜景。
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酒店特有的、缺乏人气的清冷感,虽然整洁,
却也能看出主人并未在此倾注太多心思,衣物、包包随意放在沙发上,
梳妆台上堆满了昂贵的护肤品和化妆品。梁索将她扶到客厅宽敞的沙发上坐下。“谢谢。
”翠香低声道,声音疲惫,“你可以走了。”她蜷缩在沙发里,像一只终于卸下防备的猫,
旗袍的褶皱勾勒出诱人的腰臀曲线,脸上的妆容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斑驳,
露出了底下真实的、带着倦意的苍白。梁索看着她,没有立刻离开。
他走到 mini 吧台,倒了一杯温水,走回来递给她。“喝点水,会舒服点。
”翠香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复杂,沉默地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梁索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没有催促,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他的平静和耐心,与他之前在酒吧里强势替酒的样子,形成了另一种反差。一杯温水下去,
翠香的脸色似乎好了一些。她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揉了揉太阳穴。
“为什么帮我?”她忽然问,目光直直地看向他,带着审视,“别告诉我是什么路见不平。
那种地方,没什么平不平,只有游戏规则。”梁索迎着她的目光,
语气平淡:“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可能只是……看不惯。”“看不惯?”翠香嗤笑一声,
带着点嘲讽,“看不惯的人多了,但像你这样直接冲上来的,不多见。那个王总,
家里有点背景,李总也是个难缠的角色。你就不怕惹麻烦?”“麻烦?”梁索微微挑眉,
“我看起来很像怕麻烦的人吗?”他的反问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底气。这种底气,
并非来自于张扬的外表或鼓鼓的钱包,而是一种内敛的、源于自身能力和心性的稳定感。
翠香盯着他看了几秒,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伪装的痕迹,但失败了。她轻轻吁出一口气,
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不管怎么说,谢谢。”这次的感谢,听起来比刚才真诚了一些,
“酒钱……还有,替我解围。”“举手之劳。”“你叫什么?”她问。“梁索。
”“梁索……”她轻声重复了一遍,舌尖似乎卷了一下这个名字,“我叫柳翠香。”柳翠香。
一个比单纯的“翠香”更正式,也似乎更符合她某种气质的名字。“你是做什么的?
来金华旅游?”柳翠香似乎恢复了一些精神,开始闲聊,或许是出于礼貌,
或许是……一丝好奇。“出差。参加一个项目研讨会。”梁索言简意赅。“工程师?
还是搞技术的?”她猜测,目光扫过他简单甚至有些朴素的衣着,
以及那双看起来适合长时间站立和行走的休闲鞋。“嗯,算吧。”梁索没有详细解释。
柳翠香了然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神情,但这次,少了些许轻蔑,
多了点别的,或许是……探究。“今天……让你看笑话了。”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我们这种人,有时候也得逢场作戏。”“不必跟我解释。”梁索的声音依旧平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他的不评价,不探究,反而让柳翠香有些意外。
她见过太多男人,要么对她这种“风尘”气息明显的女人抱有轻视,
要么就带着赤裸的猎艳心思。像梁索这样,帮了她,送她回来,却表现得如此……界限分明,
甚至有些冷淡的,很少见。空气一时有些沉默。09就在这时,柳翠香的手机响了起来,
打破了寂静。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手指划向挂断。
但对方似乎很执着,立刻又打了过来。柳翠香的表情变得有些烦躁,她深吸一口气,
对梁索说了声“抱歉”,然后接起了电话。她没有走开,就坐在沙发上接听。
梁索本无意听她讲电话,但房间安静,电话那头是个男声,语气听起来有些激动,
甚至带着几分质问的意思,隐隐约约传来“……在哪?”“……跟谁在一起?
”“……为什么不接电话?”之类的片段。柳翠香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明显的不耐和敷衍:“我在酒店……累了,要休息……我的事不用你管……够了!
我们没关系了!”她的语气从压抑的不耐逐渐变得激动,最后几乎是在低吼。挂断电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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