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望着妈妈,心疼到落泪。
我却冷漠地笑了。
笑得眼角都溢出生理性泪水。
看吧,妈妈从不相信我。
她只觉得一切都是我这个坏种的阴谋。
“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是坏种。”
“你从出生开始就用这种下作手段,让人恶心!”
妈妈因为背后疼痛而颤抖:
“在我肚子里时你就会伪装了,现在还用妖术来折磨我。”
“哦对了,你还想通过自残来挑拨离间,你想让全家都讨厌你姐姐吗?”
“你做梦!全家只会更厌恶你!”
哪怕背后的伤痛到麻木。
我心口还是发出密密麻麻的疼。
明明一直知道大家都讨厌我。
可被指着鼻子骂出来。
这让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又泛起疼。
我深呼吸,没再理他们叫嚣。
反而娴熟地翻出碘酒。
哗啦啦地倒在后背消毒。
妈妈疼得弓起背,尖叫:
“疼……送我去医院……我要止疼药。”
几个人连忙再次把妈妈送到医院。
我摇摇头。
妈妈,这就受不了了?
这明明才刚刚开始啊。
喝马桶水,用钢丝球搓身体……
本就是我的日常。
3.
从医院回来后。
别墅气氛变得极其诡异。
妈妈开了很多止痛药。
但毫无作用。
这些疼痛仿佛是骨髓里出来的。
无人可以缓解。
妈妈只能每天趴在床上哀嚎。
终于,爸爸忍无可忍。
他瞒着妈妈在书房举办家庭会议。
“爸,这事太邪门了!”
沈斯年烦躁地抓着头:
“妈那样子根本不像是装的!”
“而且好邪门,我按沈一一喝厕水时,妈却被厕水呛了……”
沈斯年一想起,心底就发毛。
沈清清也白着脸点头:
“我用钢丝球的时候也是……”
“这绝对不是巧合!”
爸爸脸色阴沉,手指敲着桌面。
沉默片刻后,他这才压低声音:
“我打听过了,在偏远地方……有种邪门的玩意儿,叫共感蛊。”
“中蛊的两个人,就会像你妈和那个孽障一样,一个受伤,另一个也会感同身受。”
沈清清惊呼一声。
她捂住嘴,眼底全是厌恶。
“对,我觉得也是。”
“沈一一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恶毒东西啊?她就是想用这种方法报复我们,折磨妈妈。”
“靠!这个阴险的贱人!”
沈斯年一拳砸在桌子上:
“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从小就装成死气沉沉任人拿捏的样子,原来憋着这坏水。”
“必须解决掉。”
爸爸眼底满是阴翳:
“但我们不能让你们妈妈知道。”
“她心软,又刚受了惊吓,我们得悄悄处理掉这个蛊!”
爸爸很快托人联系上一位大师。
大师说这些蛊极为狠毒。
我需要遭受到极致的痛苦以及屈辱。
才能让蛊虫活性降低。
并且做法时,得瞒着妈妈。
否则会遭到反噬。
三人达成了共识。
我的狗盆被扔到了泥地上。
“吃啊,畜生就该混着土吃。”
沈斯年狠狠踹了我一脚。
我跪在泥水里。
面无表情地扒拉着混着沙的食物。
妈妈在楼上卧室干呕起来。
她却找不到我在哪。
以为是我故意吃土。
只能硬生生忍下恶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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