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电话那头的声音,妻子说是在练瑜伽(林晚陈默)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电话那头的声音,妻子说是在练瑜伽)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男生生活《电话那头的声音,妻子说是在练瑜伽》,男女主角林晚陈默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林晚,周扬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电话那头的声音,妻子说是在练瑜伽》,由网络作家“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8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5 18:33:1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电话那头的声音,妻子说是在练瑜伽
主角:林晚,陈默 更新:2025-10-15 21:19:12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章:手机贴在耳边,陈默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眉头一点点拧紧。
“嗯…嘶…轻点…” 林晚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一种极力压抑、却又控制不住的喘息,
还有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晚晚?”陈默的声音沉了下去,像一块石头投入深井,
“你在干嘛?这什么动静?”电话那头猛地一静,只有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过了几秒,
林晚的声音才重新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尾音却有点飘:“啊?老公啊…没,没什么!
刚…刚在练瑜伽呢!那个下犬式,拉伸太猛了,扯着筋了,疼死我了!”她倒抽一口凉气,
仿佛真疼得厉害,“哎哟…你听,就是这动静,吓着你了吧?”陈默没说话,
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微微泛白。他站在自己公司顶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外面是城市璀璨的灯火,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照不进一丝暖意。练瑜伽?
林晚确实报了瑜伽班,但她的瑜伽,什么时候练出这种动静了?
那喘息里的黏腻和压抑的呻吟,绝不是单纯的疼痛。“真的?”他问,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像结了冰的湖面。“当然是真的!”林晚的声音拔高了一点,
带着被质疑的委屈,“我还能骗你?就是不小心拉伤了嘛!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啊,疼着呢!”她语速飞快,不等陈默再开口,
电话里就只剩下忙音。“嘟…嘟…嘟…”忙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默缓缓放下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练瑜伽?
他盯着窗外那片虚假的繁华,嘴角扯出一个极冷、极淡的弧度。这理由,真是敷衍得可笑。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回家。他倒要看看,那块瑜伽垫上,
到底藏着什么鬼。第二章:引擎的轰鸣在寂静的地下车库里格外清晰。
陈默把车停进自己的专属车位,熄火。推开车门,
一股混合着机油和灰尘的沉闷空气扑面而来。他习惯性地扫视四周,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掠过一辆辆熟悉的邻居的车。然后,他的视线盯在了自家车位斜对面,
靠近电梯间入口的那个空位上。那里停着一辆陌生的车。一辆崭新的黑色宝马7系,
流畅的线条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车牌号很陌生,不是小区里任何一户的。
它就那么突兀地杵在那里,像一根扎进陈默眼里的刺。他站在原地,没动。
脑子里像过电一样,闪回着林晚电话里那不对劲的喘息,
还有她仓促挂断电话时那点心虚的慌乱。练瑜伽?他慢慢走到那辆宝马旁边,伸出手指,
在引擎盖上轻轻一划。指尖沾了一层薄薄的灰。车是冷的,停了有一会儿了。
陈默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像淬了冰。他转身,没有立刻上楼回家,
而是走向了车库角落的物业管理处。值班的是个认识他的老保安。“王叔,
”陈默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递过去一支烟,“麻烦问下,那辆新宝马,停那儿几天了?
看着眼生。”老保安接过烟,顺着陈默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咂咂嘴:“哦,那辆啊!嘿,
是挺扎眼的。得有…三天了吧?连着三天都是下午三四点来,停那儿,
然后…嗯…”他顿了顿,似乎觉得后面的话有点不好说,含糊道,“然后挺晚才走。
车主是个挺精神的小伙子,看着面生,不是咱小区的。”三天。下午三四点。挺晚才走。
“谢了王叔。”“客气啥。”老保安摆摆手。陈默转身离开,脚步依旧沉稳,
但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他没有回家,而是径直走向自己那辆黑色的SUV。
拉开车门坐进去,他没有启动车子,只是伸手,
按下了中控屏上一个不起眼的图标——行车记录仪的后台管理。屏幕亮起,
显示出多个摄像头的实时画面。他手指滑动,调出了过去三天,车辆熄火后,
内置的停车监控录像。时间轴被他快速拖动,精准地定位到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
对着自家单元门入口和电梯间方向的那个摄像头画面。第一天。下午三点二十一分。
那辆黑色宝马7系驶入,停在了那个空位。一个穿着剪裁合体休闲西装的男人推门下车,
身形挺拔,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侧脸轮廓分明,带着一种成功人士的自信。
他脚步轻快地走向电梯间,按下了上行键。陈默认得那张脸,在一次行业酒会上见过,
一个叫周扬的,据说最近在建材行业风头正劲,人称“建材新贵”。陈默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第二天。下午三点十五分。同样的车,同样的人,同样的路径。第三天。也就是今天。
下午三点零八分。周扬的身影再次准时出现,消失在电梯门后。画面无声地循环播放着。
陈默坐在驾驶座上,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车库里惨白的光线透过车窗,落在他半边脸上,
明暗交错,勾勒出冷硬的线条。他盯着屏幕里周扬那张意气风发的脸,眼神空洞,深不见底,
仿佛所有的光都被吸了进去,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黑。三天。同一个男人。
在他陈默的家里,在他陈默的床上,在他陈默的妻子身边。“练瑜伽?
”他低低地吐出这三个字,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在寂静的车厢里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他关掉屏幕,车厢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
只有他眼中那两点寒星,亮得骇人。第三章:指纹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门开了。
陈默走进玄关,家里很安静,只有客厅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
嘻嘻哈哈的笑声显得格外空洞。林晚正盘腿坐在客厅的瑜伽垫上,
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价格不菲的瑜伽服,勾勒出她保养得宜的身段。她手里拿着手机,
似乎在刷着什么,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脸上瞬间堆起一个甜腻的笑容,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老公回来啦!”她放下手机,站起身,
动作刻意地舒展了一下手臂,“哎呀,今天练得有点狠,肩膀还有点酸呢。”她走过来,
想接过陈默脱下的外套。陈默侧身避开,动作自然得像只是换了个方向挂衣服。
他的目光扫过那块铺在客厅中央的浅灰色瑜伽垫,崭新的,没有一丝汗渍或使用过的褶皱。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可以说得上温和:“练得这么投入?电话里听着挺疼的。
”林晚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更灿烂了:“可不是嘛!那个新动作太难了,差点把腰闪了!
对了,你吃饭没?我给你热点汤?”她试图转移话题,眼神有些飘忽。“不用,
在公司吃过了。”陈默的声音很平静,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遥控器换了个新闻台,
“你练你的,别管我。”林晚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里那点不安稍微压下去一点。
她“哦”了一声,重新坐回瑜伽垫上,拿起手机,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眼角余光不时瞟向陈默。陈默靠在沙发上,似乎真的在看新闻。但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家里的监控主机,就藏在书房那个厚重的书柜后面。
他需要一个绝对安静、林晚不会打扰的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新闻播完了,
开始放一部冗长的家庭伦理剧。林晚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老公,我有点困了,
今天练得累,我先去洗澡睡了哦?”“嗯,去吧。”陈默头也没抬。听着浴室里响起水声,
陈默立刻起身,动作迅捷无声。他走进书房,反手轻轻关上门,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城市光晕,他走到书柜前,熟练地挪开几本厚重的精装书,
露出后面一个嵌入墙体的暗格。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黑色主机盒,指示灯幽幽地亮着。
他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容量U盘,插进主机背后的接口。屏幕亮起蓝光,
显示出复杂的监控管理界面。陈默的手指在触摸屏上快速滑动、点击。
他直接调取了客厅那个高清广角摄像头过去三天的录像存档。
时间轴被精准地拖到今天下午三点半左右。画面里,林晚正坐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不时看向门口。三点三十五分。门铃响了。林晚几乎是跳起来去开门。门开,
周扬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出现在门口。
林晚脸上瞬间绽放出陈默许久未见的、带着羞涩和甜蜜的光彩,她侧身让周扬进来,
顺手关上了门。接下来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切割着陈默的神经。
没有寒暄,没有客套。周扬一进门,就伸手揽住了林晚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林晚只是象征性地推拒了一下,便热烈地回应起来。两人像藤蔓一样纠缠着,
从玄关一路吻到客厅中央那块崭新的瑜伽垫旁。然后,他们倒了下去。
昂贵的瑜伽服被随意地剥落、丢弃。那块浅灰色的垫子,成了他们翻滚的舞台。肢体交缠,
喘息声透过监控的麦克风清晰地传来,混合着压抑的呻吟和放浪的笑语。
林晚的长发铺散在垫子上,脸上是陈默从未见过的、彻底沉沦的迷醉表情。
她修长的腿紧紧缠在周扬的腰上,动作激烈而投入,比任何瑜伽动作都要“精彩”百倍。
周扬俯视着她,脸上带着征服者的得意和情欲的满足。陈默站在黑暗的书房里,
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屏幕幽蓝的光映在他脸上,一片死寂的惨白。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两具忘情纠缠的身体,看着他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看着那块象征着“健康生活”的瑜伽垫沦为最肮脏的温床。没有愤怒的嘶吼,
没有崩溃的痛哭。他异常地安静。只有握着U盘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
微微颤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深紫色的月牙印,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不堪入目。陈默的眼神却一点点变了。
最初的震惊和剧痛被一种更冰冷、更坚硬的东西取代。那是一种沉入深渊后的绝对冷静,
一种将所有情感都冻结后剩下的、纯粹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意志。他像一台精密的机器,
面无表情地操作着。将这段长达一个多小时、记录着所有丑陋细节的视频,
完整地、清晰地拷贝进U盘。每一个画面,每一声喘息,都是他即将点燃复仇烈焰的火种。
拷贝完成的提示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微弱却刺耳。陈默拔下U盘,
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他的手心。他关掉监控主机,将书柜恢复原状。书房门打开,
客厅的光线涌进来。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陈默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他走到客厅,
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水是冷的,顺着喉咙滑下去,冰得他五脏六腑都缩紧了。
他看着那块被“精心”使用过的瑜伽垫,眼神平静无波,深处却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寒潮。
“瑜伽?”他对着空气,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第四章:接下来的几天,陈默表现得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他按时上下班,偶尔加班,
对林晚依旧温和,甚至在她又一次用“瑜伽课”做借口晚归时,
也只是淡淡地提醒她注意安全。林晚彻底放松了警惕,甚至有些得意。
她觉得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丈夫还是那个对她信任有加、有些迟钝的好男人。她不知道,
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由她最信任的丈夫,亲手、冷静地编织着,目标直指她和她情夫的命门。
陈默的办公室成了他的作战室。他利用自己作为一家中型投资公司合伙人的资源和信息渠道,
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查周扬和他的“扬帆建材”。周扬的发家史并不光彩。
他所谓的“新贵”光环,很大程度上建立在偷工减料、贿赂监管和疯狂偷税漏税的基础上。
陈默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着十几个加密的文档和邮件。
工头、以及几笔数额巨大、流向可疑的境外转账记录来自一个在银行工作的“朋友”。
这些资料像一块块冰冷的拼图,逐渐拼凑出周扬商业帝国华丽外表下的千疮百孔和致命漏洞。
尤其是税务问题,数额之大,手段之恶劣,足以让周扬把牢底坐穿。
陈默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份文件上。那是一份经过精心整理、条理清晰的举报材料汇总。
核心证据,就是那份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真实财务报表与税务申报单的对比分析,
以及那几笔无法说明来源的巨额资金流水。铁证如山。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
拨通了一个很少联系、但绝对可靠的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喂?”“老吴,
”陈默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帮我个忙。有份‘礼物’,
需要你亲自送到市税务局稽查科的王科长手里。对,就是那位以铁面无私著称的王科长。
东西很重要,要确保他本人亲自签收。”“明白。东西呢?”老吴问得干脆。“老地方,
储物柜,密码你知道。”陈默报出一串数字,“里面有个牛皮纸档案袋。”“行,
我马上去取。”老吴没有多问一句。挂了电话,陈默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
目光投向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其中一栋造型颇为张扬的玻璃幕墙大楼,
就是“扬帆建材”的总部所在。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已经凉透了,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想象着周扬收到“礼物”时的表情。
那张英俊的、总是带着志得意满笑容的脸,会如何一点点扭曲、崩塌?惊慌?恐惧?
还是歇斯底里?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终于浮现在陈默的嘴角。那笑意里没有快意,
只有一种冰冷的、审判般的残酷。“建材新贵?”他对着窗外那栋刺眼的大楼,无声地低语,
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千钧之力,“你破产的样子,一定很‘帅’。
”第五章周扬的“礼物”送出去不到一周,风浪就开始显现。先是财经新闻的角落里,
始出现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某新锐建材公司疑陷税务风波”、“扬帆建材股价异常波动,
市场传言四起”。接着,小道消息像野火一样在圈子里蔓延。陈默在几个行业交流群里,
看到有人隐晦地讨论着周扬公司被税务部门盯上的事情,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
林晚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和周扬通电话的次数明显增多,
而且总是刻意避开陈默,躲到阳台或者书房,声音压得很低。她脸上的笑容少了,
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烦躁。这天是周末,陈默难得在家。林晚坐在沙发上,
拿着手机,手指不停地滑动着屏幕,眉头紧锁,显然是在看关于周扬公司的负面消息。
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突然,门铃响了。林晚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地上。
她有些慌乱地看向陈默:“谁…谁啊?”“我去看看。”陈默起身,走到门边,
透过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站着的是对门邻居张阿姨,一个热心肠但也有些八卦的中年妇女。
陈默打开门,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张阿姨,有事?
”张阿姨手里端着一盘刚烤好的小饼干,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带着探究:“小陈在家啊?
没事没事,就是烤了点饼干,给你们尝尝。”她说着,目光却越过陈默的肩膀,
使劲往屋里瞟,精准地落在了客厅沙发上的林晚身上。“晚晚也在家呢?
”张阿姨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刻意的热情,“哎哟,晚晚啊,
这两天怎么没见你出门练瑜伽啦?前些天看你家可热闹了,
下午总有个开大宝马的帅小伙来找你,是你家亲戚啊?看着可真精神!”这话像一根针,
狠狠扎在林晚的神经上。她的脸“唰”一下白了,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太急,
膝盖撞到了茶几角,疼得她“嘶”了一声。她顾不上疼,几步冲到门口,
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心虚变得又尖又利:“张阿姨!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宝马小伙?
你看错了吧!那…那是我瑜伽教练!来给我送新教材的!就一次!你别瞎说!
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就行了!”她语无伦次,脸色涨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张阿姨那了然又带着点鄙夷的目光,
更像是在躲避旁边陈默那平静得可怕的注视。张阿姨被林晚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弄得一愣,
随即撇了撇嘴,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哎哟,我就随口一问,晚晚你急什么呀?
不是就不是呗,发这么大火干嘛?行行行,我多管闲事,我走,我走。
”她把饼干盘子往陈默手里一塞,转身嘀嘀咕咕地回自己家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门关上了。楼道里张阿姨的嘀咕声还能隐约听见。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林晚还站在玄关,背对着陈默,肩膀微微发抖,
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陈默端着那盘还带着温度的饼干,慢慢转过身。
他看着林晚僵硬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深得像寒潭。他没有质问,没有发怒,
只是用那种平静到令人窒息的目光,无声地笼罩着她。林晚终于承受不住这无声的压力,
猛地转过身。她看着陈默,嘴唇哆嗦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她扑过来,死死抓住陈默的衣袖,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哀求:“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张阿姨说的那样!真的不是!
你相信我!我…我和那个周扬…我们没什么的!就是…就是普通朋友!他…他公司出了点事,
网友评论
资讯推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