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我的凶宅租客申子辰阿伟热门的网络小说_热门的网络小说我的凶宅租客(申子辰阿伟)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我的凶宅租客》,男女主角分别是申子辰阿伟,作者“申子辰三合水”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我的凶宅租客》是一本悬疑惊悚,沙雕搞笑,推理小说,主角分别是阿伟,由网络作家“申子辰三合水”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8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41:0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凶宅租客
主角:申子辰,阿伟 更新:2025-10-16 04: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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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凶宅特惠,科学入住我叫李建国,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钱包允许的范围内。
当我的存款余额跌破三位数,而房东大妈的催租电话一天比一天亲切时,我意识到,
我的信仰需要一点小小的变通。就在这时,一张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
像一道圣光照亮了我灰暗的人生。福满苑小区三栋404,凶宅特惠!月租五百!
水电全免!拎包入住!非诚勿扰!字体是粗劣的打印体,边角被雨水浸得有些模糊,
但“月租五百”四个大字,像磁铁一样吸住了我的眼球。在这个地段,
五百块连个厕所都租不到。凶宅?呵,我的人生已经是地狱模式了,还怕什么凶宅?穷,
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鬼。联系上中介,是一个地中海发型、戴着大金链子的光头大哥。
他唾沫横飞地向我介绍房子的优点。“小李啊,我跟你说,这房子,绝对干净!
”他拍着胸脯,金链子duang duang作响,“上一任租客走的时候,
我们请了专业的保洁团队,犄角旮旯都给你擦得反光!
”“那……那个‘凶’字是……”我试探着问。光头大哥脸色一滞,
随即又堆起笑容:“哎呀,年轻人,不要封建迷信嘛!就是之前有个小伙子,工作压力大,
你知道的,996福报嘛,加着班,人‘咣’一下就没了,猝死!跟房子有啥关系?要我说,
这叫‘财屋’,住进来升职加薪!你看这采光,多好!”他指着那扇被对面楼挡得严严实实,
一天最多能见十分钟阳光的窗户,说得情真意切。我没理会他的鬼话,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月租五百,水电全免,押一付一。就算只住一个月,也比睡天桥强。
我当场拍板,签了合同,并从生活费里抠出了宝贵的一千块钱。搬家过程乏善可陈,
因为我全部的家当就是一个行李箱和一背包的泡面。房子是标准的一室一厅,家具老旧,
但确实像中介说的,打扫得异常干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廉价消毒水的味道。
我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专业的,连血腥味都盖住了。为了图个心安,
也为了彰显我“道术世家第108代单传”的虚假身份,我从行李箱里掏出了我的“法器”。
这是一把我在二手平台花十五块包邮淘来的电蚊拍,据说买家是因为威力太大,
电蚊子能电出火花才出的。我给它缠上了红线,手柄上用马克笔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极图,
美其名曰“紫电奔雷乾坤拍”。“妖孽!我乃天师传人李建国!今日入住宝地,
识相的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这法器不讲情面!”我一边大喝,一边按下了电蚊拍的开关。
“滋啦——”蓝色的电弧在拍网间跳跃,空气中传来一股焦糊味。很好,气势很足。
我挥舞着“紫电奔雷乾坤拍”,在屋子里跳大神般地转悠起来。从客厅到卧室,
从厨房到厕所,一套“天师巡房”的流程走下来,我累得气喘吁吁。“最后一下,净化核心!
”我将目标锁定在卧室那面看起来有点潮湿的墙壁,大吼一声,将电蚊拍用力拍了上去。
“滋啦啦啦——噼里啪啦——啊!!!”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从墙壁反弹回来,
通过电蚊拍传遍我的全身。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头发根根倒竖,嘴里吐着白沫,
跳了一段惊世骇俗的霹雳舞,最后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在我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妈的,这墙……漏电!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一阵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唤醒。“哥……哥……能……能帮个忙吗?
”我艰难地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场景。
一个穿着褪色格子衬衫、头发稀疏、神情疲惫的中年男人,
从我刚刚电击的那面墙里……探出了上半身。他的下半身还卡在墙里,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半透明果冻状。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社畜特有的那种“我不想麻烦你但实在没办法了”的卑微。
“我……我卡住了……”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大脑宕机了三秒。第四秒,
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鬼啊!!!”我发出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
手脚并用地向后爬,
最像武器的东西——一个房东留在电视柜上的塑料貔貅摆件——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砸了过去。
“妖孽!吃我一记大威天龙!”塑料貔貅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他的身体,砸在后面的墙上,弹回来,正好砸中我的脑门。
“梆”的一声,清脆响亮。我捂着脑门,彻底傻了。
那个半透明的男人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到了,身体抖得更厉害,像快要融化的冰棍。“哥,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哦不,我不是坏鬼……”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我叫张伟,
是这屋子……呃……上一任住户。”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手里的塑料貔貅,
再看了看墙上那个被我电出的焦黑印记,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你……就是那个猝死的程序员?”张伟,或者说阿伟,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好像是的。那天改 bug 改到半夜,眼睛一黑,
再一睁眼,就飘起来了。我想出去,结果一头撞进墙里,就……就这样了。”我的恐惧感,
在看到他那熟悉的、被甲方和产品经理反复折磨后留下的生无可恋的表情时,
奇迹般地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跨越物种的同情。“科学!我们要相信科学!
”我扶着墙站起来,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哆哆嗦嗦地说道,
“你……你可能是某种……量子纠缠态的能量残留,对,就是这样。或者是我刚才被电了,
出现了幻觉。”阿伟眨了眨他那没什么神采的眼睛:“哥,我都这样了,你就别科学了行吗?
你能不能想办法把我弄出来?卡着……有点难受,像早高峰的地铁。”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尝试了各种科学和不科学的方法。用手推,穿过去了。用撬棍,穿过去了。念经,没用。
撒我在楼下花坛里薅的“辟邪艾草”,他打了个喷嚏,魂体更透明了。最后,我累瘫在地上,
他也放弃了挣扎,半截身子挂在墙上,一人一鬼,相对无言。“算了,就这样吧。
”阿伟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妥协,“反正再过一会儿,我就该‘下班’了。”“下班?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对啊。”阿伟理所当然地说,“我们当鬼的,
也要打卡的。每天午夜十二点准时‘下班’,去‘下面’报道,早上六点再‘上班’,
回到各自的执念地。迟到早退要扣‘阴德’的。
”我感觉我的世界观正在被一辆压路机反复碾压。“那你们……下面……还干啥?”“唉,
别提了。”阿伟一脸苦相,“内卷得厉害啊!投胎要摇号,我都摇了快一年了,
p 都没摇到。听说现在政策又改了,得先积攒足够的‘功德’才能进摇号池。没功德的,
就得在阳间当孤魂野鬼,完成 KPI。完不成,还得罚加班,延长游荡时间。
我这个月的 KPI 是‘维持凶宅氛围’,吓走三个看房的,结果你倒好,直接住进来了,
我这个月绩效铁定垫底了。”他越说越委屈,半透明的身体开始像信号不好的电视一样闪烁。
我愣住了。闹了半天,我这是碰上一个阴间社畜了?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萌生。“阿伟啊,”我清了清嗓子,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的表情,
“你看,我现在是这儿的租客,你呢,是这儿的‘原住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处,
怎么样?”阿伟眼睛一亮:“真的?你不赶我走?”“赶你走干嘛?我这人最善良了。
”我义正言辞地说,“不过你看,我一个人住也挺冷清的,你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帮我干点家务?比如拖个地,扫个地什么的。
”阿-伟-的-脸-垮-了-下-来-:“-哥-,-我-是-鬼-,
-我-碰-不-到-实-体-的-。-”“-那-你-能-干-啥-?
-”“-我-可-以-制-造-阴-风-,-帮-你-把-屋-子-吹-得-更-乱-。
-”“……”行吧,免费的空调也凑合。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阿伟的身体突然变得极其透明,然后“咻”的一声,像被吸尘器吸走一样,从墙里消失了。
墙壁完好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瘫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又看了看手里的租房合同。月租五含鬼。嗯,超值。第二章:深夜异动,
命案浮现和鬼魂合租的日子,比我想象中要……正常。每天早上六点,
阿伟会准时在墙里“上班打卡”,以一种“正在加载”的姿态慢慢浮现。
、“谁谁谁因为业绩不达标被领导一个清朝的僵尸骂了”等话题展开友好而亲切的交流。
他依然执着于找他丢失的工卡。据他说,
那是他生前公司的门禁卡、饭卡、考勤卡三合一的重要物品。他模糊地记得,猝死前,
他好像把工卡放在了某个地方,但具体是哪儿,怎么也想不起来。“找不到工卡,
我这执念就消不了,功德也攒不起来,投胎更是遥遥无期了。”阿伟叹着气,
半透明的身体在空中飘来飘去,像一缕忧郁的青烟。我一边嗦着泡面,一边安慰他:“别急,
可能是你记错了,说不定工卡早就被保洁阿姨当垃圾扔了。要不我给你烧一个?塑料的,
带挂绳,还能印你照片。”阿伟忧伤地看了我一眼:“哥,阴间也讲究原厂原装的。
”我撇撇嘴,不再搭理他。一个鬼,要求还挺多。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一个星期,
我发现阿伟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他变得很焦虑,经常在我屋里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
嘴里念叨着“要来了”、“被盯上了”。他“下班”回来时,魂体偶尔会带着伤,
不是缺个胳膊就是少个腿第二天会慢慢长回来,整个人看起来比之前更透明,
像是快没电的灯泡。“阿伟,你这是让你们领导 PUA 了?”我躺在沙发上,
一边刷着短视频一边问。“不是啊哥……”阿伟的声音带着颤抖,
“我感觉……有东西在跟着我。一个很可怕的东西。我每次‘下-班-’-路-上-,
-都-能-感-觉-到-一-股-恶-意-,-冷-冰-冰-的-,
-像-是-……-像-是-要-把-我-撕-碎-一-样-。-”我起初没当回事,
以为是他们阴间的职场霸凌。我还拍着胸脯跟他吹牛,说要是我碰上,
一定用我的“紫电奔雷乾坤拍”给那个东西来个“电疗”。直到那天晚上。
那是一个周三的深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隔壁,也就是三栋403,
突然传来一声女人凄厉到极致的惨叫。那声音尖锐、短促,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仿佛在临死前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动静?!”我话音刚落,就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我转过头,看到飘在半空的阿伟正在剧烈地颤抖,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曲、拉长,
变得极度透明,嘴里发出痛苦的、野兽般的低吼。
“不……不是我……别找我……”他断断续续地嘶吼着,像是在抵抗着什么无形的力量。
我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缩进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心里默念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隔壁的惨叫声很快就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死寂。
阿伟的嘶吼也渐渐平息,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墙角,魂体黯淡得几乎看不见。那一晚,
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楼下就被警车和警戒线围得水泄不通。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混在围观的邻居里打探消息。“听说了吗?403的王大妈死了!
”“怎么死的?被人抢劫了?”“不是!警察说现场门窗完好,没打斗痕迹,
王大妈身上也没伤。就那么坐在沙发上,人没了。表情……听说吓人得很,眼睛瞪得老大,
像是活活吓死的!”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昨晚那声惨叫和阿伟的异常反应。
两个警察从楼道里走了出来。一个是看起来经验丰富的老刑警,面色凝重,
我们姑且叫他老张。另一个是年轻的实习警察,戴着眼镜,一脸菜鸟相,我们叫他小王。
小王正在跟老张汇报:“张队,法医初步检查,死者心源性猝死,但诱因不明。
毒理报告要等一会儿,不过现场没发现任何可疑药物。监控也查了,
昨晚没有任何外人进入过这栋楼。”老张皱着眉头,吸了口烟:“离奇。又是一起。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起了,上一件也是这么不明不白。”我听到这,心里一动,
一个不成熟的“商机”涌上心头——要是能把这案子解决了,不得给我颁个“热心市民”奖,
再来点奖金?我清了清嗓子,凑了上去:“警察同志,我……我昨晚好像听到了点动静。
”老张和小王同时看向我。老张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你住几楼?听到了什么?
”“我住404,就在隔壁。昨晚大概半夜一点多,
我听到王大妈那边传来一声特别吓人的尖叫……”“然后呢?”小王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然后……然后我就睡着了。”我果断地怂了。我总不能说,
然后我家的鬼室友就开始抽风了吧?老张审视了我几秒,似乎看穿了我的不靠谱,
挥了挥手:“行了,知道了。没事别在警戒线里待着,回家去。
”我被小王客气地“请”了出去,心里一阵憋屈。回到4E2D屋,阿伟已经恢复了一点,
但还是蔫蔫的。“阿伟,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关上门,压低声音问。阿伟飘了过来,
声音里还带着后怕:“哥,我不知道……昨晚隔壁那个老太太死的时候,
我感觉到了一股能量,一股……跟我身上很像,但又充满了恶意的能量。
它好像……好像想冲进我们屋里,想把我吸过去!”同源的能量?我皱起了眉头。难道说,
杀死王大妈的,是另一个鬼?而且这个鬼,和阿伟有什么关联?
再联想到阿伟最近总说被“盯上”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在我脑海里。这事,
恐怕没那么简单。我的五百块月租房,好像突然变得不那么香了。第三章:连环凶案,
鬼影迷踪王大-妈-的-死-,
-像-一-块-石-头-投-入-了-小-区-平-静-的-湖-面-,
-激-起-了-一-阵-恐-慌-的-涟-漪-。
-警-方-最-终-以-“-老-人-突-发-疾-病-”-结-案-,
-但-各-种-“-鬼-魂-索-命-”-的-流-言-却-在-邻-里-间-疯-传-。
我表面上对此嗤之鼻,继续在朋友圈转发着“相信科学,远离封建迷信”的科普文章,
背地里却把那把漏电的电蚊拍又加固了一下,甚至还奢侈地花十块钱买了本《金刚经》,
虽然我一个字也看不懂,但放在枕头底下总能有点心理安慰。阿伟的情绪更差了,
整天唉声叹气,魂体忽明忽暗,就像接触不良的灯泡。他不再抱怨阴间的 KPI,
而是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对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异常敏感。“哥,他又来了……我能感觉到,
他就在这附近……”他经常这么神经质地对我说。我被他搞得也有些神经衰弱,
每天晚上都得把门窗反锁三遍才敢睡觉。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第二起命案发生了。
死者是小区里一个爱八卦的中年保安,姓李,平时最喜欢在门岗处和人聊天。
前一天我还看到他在楼下跟人吹嘘自己年轻时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自己家里。死状和王大-妈-一-模-一-样-,
-没-有-任-何-外-伤-,-门-窗-紧-锁-,
-脸-上-凝-固-着-极-度-惊-恐-的-表-情-。警察又来了,还是老张和小王。
这次,小区的气氛彻底炸了锅。一周之内,死了两个人,死法如出一辙,这绝对不是巧合。
而我,则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怀疑之中。因为就在保安老李死亡的那个晚上,
阿伟再次出现了异常。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嘶吼,而是直接“晕”了过去,
像一团失去信号的乱麻,在墙角闪烁了半宿。第二天早上我叫他的时候,他才悠悠转醒,
对自己“晕倒”期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记忆出现了精准的空白。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
在他“醒”来后,我从他虚弱的魂体上,闻到了一股极其微弱的、类似铁锈的血腥气。
那不是人类的血,而是一种能量消散后留下的味道,
和王大-妈-死-时-我-在-现-场-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我开始偷偷观察阿伟。
他还是那副怂怂的社畜样子,每天飘来飘去,最大的烦恼依然是找不到他那张限量版的工卡。
他会因为我泡面没给他“闻”他只能闻味儿而闹别扭,
也会因为看到恐怖片里真正的厉鬼而吓得躲进墙里。他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点呆萌。
但……会不会这一切都是伪装?一个能精准在凶案发生时“失忆”的鬼,
一个身上会沾染死者能量气息的鬼。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嫌疑人鬼吗?也许,
他根本不是什么懦弱的社畜鬼,而是一个披着羊皮的杀人狂魔鬼。
他所谓的“找不到工卡”的执念,只是他用来掩盖自己杀戮本性的借口。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和鬼合租,而是与一个定时炸弹同床共枕。
我必须找到证据。趁着阿伟某天情绪低落,说想“静静”,缩在衣柜角落里自闭的时候,
我假装出门扔垃圾,然后偷偷溜了回来。我像个做贼的侦探,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个衣柜。
衣柜里堆着房东留下的一些旧衣服,散发着樟脑丸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阿伟就缩在最里面的角落,像一团灰色的棉花糖。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翻动那些旧衣服。
突然,我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小东西。我心里一紧,慢慢地把它捏了出来。
那是一枚精致的、刻着奇特花纹的银色袖扣。这枚袖扣的做工非常考究,一看就价值不菲,
绝对不是我这个穷光蛋或者房东会有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它不属于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
它是一个外来品!而它出现的位置,就在阿伟的藏身之处!证据!这就是铁证!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阿伟就是凶手!
他杀死了王大-妈-和-保-安-老-李-,-这-枚-袖-扣-,
-可-能-是-他-从-某-个-受-害-者-身-上-弄-来-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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