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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举报信是块砖》是作者“京华路的蒙天放”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叶云舒苏晚棠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苏晚棠,叶云舒,周正明是作者京华路的蒙天放小说《举报信是块砖》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025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8:40: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举报信是块砖..
主角:叶云舒,苏晚棠 更新:2025-10-16 09:5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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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熬了十年终于获得市级优质课评选资格。比赛前夜,匿名举报信塞满校长信箱,
指控我“歧视差生”。监控显示举报者是我亲手带出的徒弟。 我当众撕毁精心准备的教案,
宣布退出比赛。全场哗然时,大屏幕突然播放徒弟辅导学生的录像。“老师,您教我的,
举报信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录像结束,徒弟笑着指向评委席: “比如现在,
我需要评职称。”苏晚棠的手指划过办公桌冰凉的边缘,
留在那份盖着鲜红市教育局公章的《关于组织市第十届小学语文优质课评选活动的通知》上。
“参评资格人员名单”一栏,她的名字,“苏晚棠”,端端正正印在第三行。十年了。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办公室陈年的粉尘味混合着窗外初春清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那点滚烫。十年备课、十年赛课、十年在区级奖项的圈子里打转,
磨平了棱角,熬干了意气,这扇通往市级舞台、通往副高职称不可或缺硬通货的门,
终于在她三十五岁这年,吱呀一声,向她裂开了一道缝隙。她睁开眼,
目光落在桌角那个小小的相框上。照片里的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笑容灿烂得有些晃眼,
依偎在她身边,手里举着一张区级青年教师基本功大赛一等奖的奖状。那是五年前的叶云舒,
她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如今已能独当一面的青年骨干。
苏晚棠嘴角不自觉弯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像是疲惫旅人看到路边一朵熟悉的小花。
她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置顶的、备注为“云”的微信头像,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
终究还是按了下去。“薇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名单下来了,有我。
下周三,市一小多功能厅。”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叶云舒的回复就跳了出来,
快得让人心头发暖:“真的?!太棒了林老师!!!我就知道!您一定能行!!
”后面跟着一连串跳跃的、闪着星星的emoji表情,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兴奋,“我明天就去帮您把多功能厅的设备再调试一遍!
还有您那个PPT的动画效果,我再优化一下过渡,保证评委眼前一亮!
”苏晚棠看着那行充满活力的文字,心头那点滚烫似乎又暖了几分。
她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好,辛苦你了”,放下手机。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
路灯次第亮起,在初春微凉的暮色里晕开一团团暖黄的光。她收拾好东西,锁好办公室的门,
走廊里只剩下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回响。明天,
她将拿出打磨了整整三个月的《月光曲》教学设计,去争夺那有限的名额。
那不仅仅是一堂课,那是她沉甸甸的十年,是她职业生涯里一道必须翻越的山梁。
城市的夜被霓虹浸透,但育才小学的校园却早早沉入一片静谧的黑暗,
只有门卫室窗户透出一点昏黄的光。老李头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
拎起桌上那个硕大的、印着“为人民服务”红字的搪瓷茶缸,准备去水房续点热水,
顺便活动活动坐麻的老腿。他趿拉着布鞋,慢悠悠晃到教学楼门口,
目光习惯性地扫过那一排立在墙边、刷着绿漆的金属信箱。校长信箱在最中间,
挂着把小铜锁。老李头的脚步顿住了。昏黄的路灯光线下,信箱的投递口,
似乎……有点不对劲。那狭长的金属缝隙,此刻竟被塞得满满当当,鼓鼓囊囊,
甚至还有几张折叠起来的信纸边缘被粗暴地挤了出来,倔强地翘在冰冷的空气里。
这景象太反常了。平日里,校长信箱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能收到一封像样的信,
更别说塞成这副快要炸开的样子。老李头的心没来由地“咯噔”一下。他凑近了看,没错,
塞得满满当当,全是信。信封大小不一,颜色各异,但无一例外都严严实实地封着口。
一种职业性的警觉让他睡意全无。他放下茶缸,掏出挂在腰间那串沉甸甸的钥匙,
哗啦作响地找出校长信箱那把最小的铜钥匙。“咔哒。”锁开了。老李头拉开信箱门,
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信件瞬间失去支撑,“哗啦”一声,雪崩般倾泻出来,散落一地。
他倒吸一口凉气,蹲下身,借着门卫室透出的微光,随手捡起最上面的一封。牛皮纸信封,
没有邮票,没有寄信人信息,
只在中间用打印机打着一行冰冷方正的黑体字:“实名举报:语文教师苏晚棠歧视差生,
师德败坏!”老李头的手猛地一抖,像是被那行字烫着了。他又飞快地抓起另外几封,
信封不同,但那行刺目的标题,像复制的病毒,赫然印在每一封的中央!内容或许不同,
但矛头,齐刷刷地指向了同一个人——苏晚棠!寒意,像一条冰冷的蛇,
顺着老李头的脊椎骨猛地窜了上来。他顾不上散落一地的信件,抓起两封,
几乎是踉跄着冲回门卫室,抓起那部红色的内部电话,手指颤抖着按下校长家的号码。“喂?
……校长!不……不好了!信箱……信箱爆了!全是……全是举报苏晚棠老师的信!……对!
就是她!……十几二十封!……我马上给您送过去?……好!好!我这就来!
”老李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利和恐慌。
苏晚棠是被手机急促的、持续不断的震动声硬生生从混沌的浅眠中拽出来的。
窗外还是一片沉沉的墨蓝,离天亮似乎还早。她摸索着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刺眼的光让她眯起了眼睛。来电显示:王校长。心脏毫无预兆地重重一跳,
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这个时间点……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她按下接听键,
嗓子有些干涩:“喂,校长?”“林老师,”王校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低沉,压抑,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凝重,完全不同于往日,“请你立刻到学校来一趟。现在,马上。
”没有寒暄,没有解释,只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和深重的疲惫感。“校长,发生什么事了?
”苏晚棠的心沉到了谷底,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来了再说。
”王校长沉默了几秒,只吐出这三个字,便挂断了电话。忙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晚棠握着手机,坐在床边,浑身冰凉。窗外,城市的轮廓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若隐若现,
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王校长的语气,那冰冷的命令,
像一盆带着冰碴的水,将她昨夜因入选而燃起的微末暖意彻底浇灭。她匆匆套上衣服,
胡乱洗了把脸,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走出家门,
凌晨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钻进她的衣领。育才小学的行政楼,
在这个时间点显得异常空旷和死寂。走廊里只亮着几盏惨白的节能灯,
将她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形单影只。推开校长办公室虚掩的门,一股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
呛得她咳嗽了一声。王校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整个人陷在皮椅里,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如同小山。办公桌上,
则堆着另一座“小山”——几十个颜色、大小各异的信封,像一片片无声的控诉状,
杂乱地摊开在那里,露出了里面打印或手写的信纸内容。每一张抬头,
都清晰地印着或写着那几个刺目的字眼:“举报苏晚棠”。副校长周正明也在,
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目光扫过苏晚棠时,
带着一种审视和复杂的忧虑。“林老师,坐。”王校长抬了抬下巴,声音嘶哑,
指了指桌对面的椅子。苏晚棠僵硬地坐下,目光无法从桌上那堆信件上移开。
每一封信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悬在她的头顶。“你自己看看吧。
”王校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桌上一封拆开的信推到她面前。苏晚棠的手指冰凉,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拿起那封信。打印的A4纸,
字字如刀:“……苏晚棠老师长期歧视、打压班级学习困难学生,言语侮辱,精神虐待!
‘脑子笨得像榆木疙瘩’;将学生作业本撕碎扔进垃圾桶;多次以‘影响班级平均分’为由,
勒令成绩差的学生转班或休学!其行为严重违背师德,造成多名学生心理创伤,
影响极其恶劣!强烈要求取消其一切评优评先资格,严肃处理!”“胡说八道!
”苏晚棠猛地抬起头,脸色由白转红,胸脯剧烈起伏,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委屈而尖利起来,
“这是污蔑!彻头彻尾的污蔑!我苏晚棠从教十五年,扪心自问,对学生一视同仁!
‘榆木疙瘩’?我从未说过!撕作业本?更是无稽之谈!勒令学生转班休学?校长,
您可以去查,我班上从未有过学生因成绩原因被迫转走!”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哽住,
眼圈瞬间红了,“这……这是谁干的?!”“谁干的?”周正明在一旁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压力,“这正是问题所在,林老师。这些举报信,大部分是匿名,
但有几封,署了名。”他拿起另外几封,“署名是几位……学生家长。”“家长?
”苏晚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是哪几位家长?我可以和他们当面对质!一定是误会!
”“对质?”王校长苦笑一声,笑容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力,“林老师,现在不是对质的时候。
这些举报信,像炸弹一样塞满了信箱,内容高度一致,细节详尽……无论真假,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指了指桌上那份市优质课评选的通知,“它们造成的舆论影响,
是毁灭性的。教育局纪检组的电话,凌晨就打到我这里了。
”苏晚棠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瞬间冻结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张了张嘴,
想为自己辩解,却发现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毁灭性的……舆论影响……纪检组……“当务之急,”周正明站起身,走到窗边,
背对着他们,声音低沉而清晰,“是控制事态。林老师,
你的优质课评选资格……恐怕……”他顿了顿,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办公室里的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窒息。烟味、纸张的油墨味、还有绝望的味道,
混杂在一起。苏晚棠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十年磨一剑,剑未出鞘,
已被这铺天盖地的污泥彻底掩埋。“校长……”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嘶哑,
“我请求……请求学校彻查!还我清白!”“查,肯定要查。”王校长掐灭了手中的烟蒂,
目光扫过桌上那堆信件,又落在苏晚棠苍白绝望的脸上,最终,转向了周正明,“周校,
你负责,调取昨天下午放学后到今早门卫发现信箱异常这段时间,
教学楼入口和信箱附近的监控录像。一定要找出是谁投的信!动作要快!”周正明转过身,
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明白。我马上去安保室。”安保室里,
屏幕的冷光映照着周正明和苏晚棠紧绷的脸。
空气里弥漫着电子设备运行的微弱嗡鸣和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保安老张坐在操作台前,
手指在键盘和鼠标上飞快地移动,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被分割成十几个小窗口,
快速回放、切换。时间被精确地定位到昨晚放学后。喧闹的校园渐渐归于沉寂。画面里,
背着书包的学生、拎着包的老师,像退潮般涌出教学楼,消失在监控的视野边缘。
天色由昏黄转为靛蓝,路灯亮起。苏晚棠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像两簇幽暗的火苗。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是期待看到一个陌生的、心怀叵测的身影?
还是期待这只是一场噩梦?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桌面,指甲几乎要陷进木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监控画面像凝固的油画,只有光影在缓慢地移动。快七点了。
信箱附近的监控画面里,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射下长长的、孤寂的影子。“周校,林老师,
你们看这里!”老张突然指着其中一个监控窗口,声音带着一丝发现线索的急促。
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显示:18:47。一个身影出现在教学楼入口的监控范围内。
那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一点下巴的轮廓。身影很纤细,步伐很快,带着一种刻意的匆促。
她从身形判断是女性怀里似乎抱着什么东西,被羽绒服宽大的下摆遮挡着,看不真切。
她快速地穿过入口监控的视野,走向信箱所在的那面墙。
老张迅速切换到专门对着信箱区域的摄像头画面。
那个穿着米白色羽绒服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央。她背对着摄像头,依旧低着头,
帽檐压得更低。她停在校长信箱前,没有丝毫犹豫,动作甚至有些粗鲁,
双手用力地将怀里抱着的那厚厚一叠信封,一股脑地、狠狠地塞进那狭长的投递口里!
动作快得像在丢弃什么烫手的垃圾。塞完后,她似乎还用力往里按了按,确保塞得足够紧实,
然后猛地转身,低着头,快步离开,迅速消失在监控范围的边缘。整个过程,不超过二十秒。
干脆,利落,目标明确。“停!放大!”周正明声音低沉。
画面定格在那个身影转身离开的瞬间。老张放大局部。像素有些模糊,但那个身影转身时,
帽檐被动作带得微微掀开了一瞬,露出了小半张侧脸——挺翘的鼻尖,
紧抿的、显得有些倔强的嘴唇线条……苏晚棠的呼吸骤然停止!
像一道惨白的闪电劈开浓重的迷雾,那个侧脸的轮廓,
那件米白色的羽绒服……瞬间与记忆中的影像重合!——叶云舒!
她上个月刚买的那件新款羽绒服!苏晚棠陪她去挑的!她还笑着打趣说这颜色不耐脏,
叶云舒撒娇说就喜欢这个颜色,衬肤色!
一股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猛地冲上苏晚棠的喉头!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体晃了晃,
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冰冷的操作台边缘,才没有摔倒。胃里翻江倒海,
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拧转、撕扯!
震惊、剧痛、难以置信的背叛感……如同汹涌的黑色海啸,瞬间将她吞没!怎么会是她?!
那个五年前仰着纯真的笑脸、举着奖状依偎在她身边的女孩?
那个昨天还在微信里用跳跃的星星符号为她欢呼、信誓旦旦要帮她调试设备的徒弟?
那个她手把手教着备课、改教案、分析学情,毫无保留倾囊相授的叶云舒?!
竟然是她在比赛前夜,亲手将这一把把淬毒的匕首,塞进了校长信箱!用最卑劣的污蔑,
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断绝她最后的希望!“林老师?
”周正明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刻意的关切,“你……认得出来是谁吗?
”苏晚棠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周正明,
又缓缓移向屏幕上那个被定格的、模糊却无比清晰的侧影。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尝到了口腔里弥漫开的血腥味。她想嘶吼,想质问,
想冲出去抓住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但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封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巨大的悲愤和绝望像一块巨石,沉沉地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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