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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收留温柔陌生人,却发现他与通缉犯长相一样》沈川沈屿完结版阅读_沈川沈屿完结版在线阅读

一份麻辣香锅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暴雨夜收留温柔陌生人,却发现他与通缉犯长相一样》,主角分别是沈川沈屿,作者“一份麻辣香锅”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暴雨夜收留温柔陌生人,却发现他与通缉犯长相一样》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惊悚,甜宠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一份麻辣香锅,主角是沈屿,沈川,哈基米,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暴雨夜收留温柔陌生人,却发现他与通缉犯长相一样

主角:沈川,沈屿   更新:2025-10-17 01:5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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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下得跟天漏了似的,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响成一片,整座城市都泡在水里,

像个快被淹死的玻璃缸。我裹着毯子,盘腿在沙发上,怀里抱着我家猫“哈基米”。

它是我从垃圾桶边捡回来的,一身橘色的毛,眼睛亮晶晶的,此刻正舒服地打着呼噜,

喉咙里发出拖拉机一样的声响。门铃就在这时候响了。我吓了一跳。这鬼天气,

外卖小哥都罢工了,谁会来?我扒着猫眼往外看,楼道声控灯坏了,黑乎乎一片,

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浑身湿透,水珠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滴,狼狈得像只被抛弃的大狗。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把门开了一道缝。“你好,我……我的车在前面抛锚了,手机也没信号,

能借用一下你的电话吗?”男人的声音被雨声冲刷得有些沙哑,但很好听,像大提琴的尾音。

门外的男人长得很好看,是那种让人一眼就觉得很舒服的类型。

雨水顺着他清晰的下颌线滑落,嘴唇冻得有些发白,眼神里带着请求,

没有一丝一毫的侵略性。我看了看外面瓢泼的暴雨,心一软,把门全打开了。“先进来吧,

外面太大了。”他道了谢,拘谨地站在玄关,生怕脚上的泥水弄脏我干净的地板。

“不用那么客气,擦擦吧。”我递给他一条干毛巾,又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接过水杯,

温热的掌心碰触到我的指尖,我下意识地缩了回来。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抱歉地笑了笑,

坐在离我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哈基米胆子小,见了生人 usually 都会躲起来。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从我怀里跳下去,迈着优雅的猫步,一步步走到男人脚边,

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男人眼睛都亮了,他放下水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轻轻抚摸着哈基米的背。“它真可爱。”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温柔。

哈基米很受用,当场就翻出了肚皮,四脚朝天,示意他可以继续。我看着这一幕,

心里那点戒备也放下了。能被哈基米主动亲近的人,坏不到哪里去。“它叫哈基米。”我说。

“哈基米?”他笑了,眼角弯起来,很好看,“很贴切的名字。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他说他叫沈屿,是个自由摄影师,路过这座城市,

没想到遇上这么大的暴雨。我跟他聊我的工作,聊哈基米那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糗事。

屋外的雨声仿佛成了背景音,屋内的气氛温暖又安宁。我甚至开始觉得,

这场暴雨也不是那么讨厌了。电视里插播着一条紧急新闻,

女主播字正腔圆地播报:“……警方正在全力追捕一名特大金融诈骗案主犯,

嫌疑人姓名沈川,请注意,该嫌疑人可能持有伪造身份证件,

极度危险……”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通缉令照片。我正剥着橘子,闻声抬头看了一眼。

照片上的男人面容冷峻,眼神阴鸷。坐在我对面的沈屿也抬起头,他盯着电视屏幕,

忽然轻笑了一声。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又看看他,

手里的橘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毯上。电视上的沈川,跟眼前的沈屿,长得……一模一样。

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心脏咚咚咚地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沈屿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异样,他收回目光,转过头,

温柔地看着我,然后,他缓缓伸出手,继续抚摸着躺在地上、毫无防备的哈基米。

他的声音依旧那么温和,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那个被通缉的诈骗犯,长得跟我还挺像哈。

”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地顺着哈基米的毛,猫咪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我张了张嘴,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我的哈基米”,

硬生生被我咽了回去。现在,它好像……是他的哈基米了。2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心脏狂跳的擂鼓声。沈屿……沈川……这两个名字在我脑子里来回撞,

撞得我头晕眼花。他还在笑,那笑容温和得像三月的春风,可此刻在我眼里,

比窗外的暴雨还要冰冷刺骨。“是……是有点像。”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干巴巴的,

一点都不像平时说话的调子。我拼命想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可手指头却不听使唤,

死死地抠着沙发的扶手,抠得指节都发白了。沈屿好像没看出来我的恐惧,

他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开,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很怕?”“没、没有啊!

”我立刻否认,声音拔高了八度,听起来更像欲盖弥彰了,“就是……觉得太巧了。

”“确实很巧。”他点点头,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说不定是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他开起了玩笑。可我一个字都笑不出来。

我的视线死死地锁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可他的表情太坦然了,

坦 然得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我太敏感了?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凭什么他就一定是那个诈骗犯?可新闻里说,那个叫沈川的,极度危险。

我偷偷看了一眼玄关。门锁着,但我敢保证,如果我现在冲过去,绝对跑不过他。怎么办?

报警?我的手机就在茶几上,可我敢当着他的面拿起来吗?我的冷汗顺着额角滑了下来。

沈屿忽然站起身。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你要干什么?”我尖叫出声。

他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然后指了指厨房。“你的水杯空了,我再去给你倒点热水。

”他的眼神清澈又无辜,仿佛我刚才的反应才是不正常的。“不……不用了,我不渴。

”我赶紧说。他没坚持,又坐了回去,重新开始逗弄哈基米。哈基米似乎很喜欢他,

用脑袋蹭着他的手心,喉咙里的呼噜声一声比一声响。看着这一幕,

我混乱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哈基米。它那么敏感,如果沈屿是坏人,

它怎么会对他这么亲近?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点。也许,真的只是巧合。

“你……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他抚摸哈基米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恢复正常。“嗯,从小就是孤儿。”他的语气很平淡,像在说一件别人的事,

可我偏偏从那平淡里听出了一丝说不清的落寞。我的心,莫名其妙地软了一下。一个孤儿,

长得像个通缉犯,在这场暴雨里无助地敲开我的门……这剧本,

怎么想都觉得他更像个受害者。“抱歉,我不是故意打听你的隐私。”我低声说。“没关系。

”他抬起头,对我笑了笑,“都已经过去了。

”他的笑容里没有了刚才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温和,而是多了一丝真实。那一刻,

我甚至觉得,刚才那个可怕的通缉犯,和我眼前这个叫沈屿的男人,

真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一点点。就在这时,

他的包放在玄关处,因为刚才他起身动了一下,包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露出了一个角。

那是一个黑色的皮质证件夹。我的心脏猛地一缩。那个样式……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

上周我去银行办事,客户经理给我看过他们的工作证,就是这种款式的证件夹!一个通缉犯,

身上带着一个银行工作证样的东西?我的汗毛又一次全体起立。沈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

他回头朝自己的包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伸脚,把包往里踢了踢,挡住了我的视线。

这个动作很轻微,很隐蔽,但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在防备我。他在隐藏什么。

刚刚才松懈下来的神经,瞬间绷得更紧了。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屋子里只剩下窗外的雨声和哈基米的呼噜声。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里,

弥漫着一种名为“危险”的气味。3那一夜,我几乎没睡。我躺在床上,耳朵竖得像雷达,

捕捉着客厅里的一丝一毫动静。沈屿就睡在沙发上。我锁上了卧室的门,

还用一把椅子死死抵住门把手。可我知道,这根本没用。如果他真想进来,

这扇薄薄的木门根本挡不住。哈基米被我关在了卧室里。它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在我床边来来回回地走,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一下门,发出“喵呜”的叫声,

像是在问我为什么把它关起来。我不敢出声,只能死死地抱着它,把脸埋在它暖乎乎的毛里。

它的体温,是我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我的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沈屿,他到底是谁?

如果他真是那个诈骗犯沈川,他为什么不对我下手?我一个女人,独自住在这里,

简直是送到嘴边的羔羊。他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让我消失得无声无息。可他为什么没有?

他给我倒水,他跟我聊天,他小心翼翼地不弄脏我的地板,他甚至……还逗我的猫。

这些细节,都不像一个“极度危险”的罪犯会做出来的事。可那个证件夹,那个防备的动作,

又该怎么解释?我的理智和我的直觉在打架,打得我头痛欲裂。天快亮的时候,雨终于停了。

我听见客厅里有动静。是沈屿起身的动静,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走向了厨房。我屏住呼吸,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接着,我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气。是煎蛋和烤面包的味道。

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抵不过饥饿和好奇心。我挪开椅子,

悄悄地把卧室门打开一条缝。沈屿正背对着我,站在厨房里。

他穿着昨天那件已经半干的白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正专注地煎着鸡蛋,

晨光从窗户照进来,给他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居家的温馨。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摇摇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甩出去。林晚,你清醒一点!

他可是个潜在的罪犯!我深吸一口气,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走了出去。“早……早上好。

”沈屿转过身,看见我,笑了笑。“早。吵到你了吗?我做了早餐,不知道你合不合胃口。

”餐桌上摆着两份煎蛋,两片烤面包,还有两杯热牛奶。一切都那么井然有序,

那么……正常。我走过去,在餐桌旁坐下,眼睛却不敢看他,只是盯着面前的盘子。“谢谢。

”“不客气,昨晚谢谢你收留我。”他说。我们默默地吃着早餐,气氛有些尴尬。

我决定再试一次。“对了,沈屿,”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你是做什么来着?摄影师?

那你平时都拍些什么啊?风景?还是人像?”他咽下嘴里的面包,看着我,眼神平静。

“什么都拍。前阵子,刚给一家银行拍完宣传照。”银行!我的手一抖,

叉子“当”的一声掉在了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

“怎么了?”“没……没什么,手滑了。”我慌忙捡起叉子,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他知道。

他一定知道我在试探他。他故意这么说,是在警告我吗?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吃完早餐,

他站起身。“雨停了,我也该走了。再次感谢你的收留。”他走向玄关,拿起他的包。

我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就要走了。这个危险又迷人的男人,

就要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为什么,我的心里,

竟然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到了门把手上。他忽然转过身,

看着我。“林晚。”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像大提琴的拨弦,

直接敲在我的心上。“如果……”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会怎么办?”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看着我,

眼神深邃,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那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他没有等我的答案,

对我笑了笑,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咔哒”一声关上。屋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哈基米。

我走到窗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拐角。我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

瘫坐在地上。安全了。可是,我的心里,却空落落的。我低头,看见哈基米正蹲在门口,

仰着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带着委屈的“喵呜”。它好像,

也在想念他。4沈屿走了之后,我的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上班,下班,回家撸猫。

一切都没变,可又好像什么都变了。我总会不自觉地想起他。想起他站在玄关的狼狈模样,

想起他抚摸哈基米时的温柔,想起他煎蛋时专注的背影,还有最后那个问题。“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会怎么办?”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上网搜索了那个通缉犯沈川的消息。新闻还是那些,说他诈骗了巨额资金,至今在逃。

照片上,他面无表情,眼神阴鸷,和沈屿那个温和的笑容,实在是天差地别。

可他们明明长得一模一样。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不管他是谁,他都走了,

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这就够了。这天晚上,我加完班回家,刚走到楼下,

就看见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蹲在我家单元楼门口,一边抽烟一边朝楼上张望。

我心里咯噔一下,加快了脚步。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

我听见其中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说:“妈的,那小子是不是不住这儿啊?都蹲两天了,

连根毛都没看着。”另一个男人啐了一口:“老大说了,沈川那孙子狡猾得很,

肯定就躲在这附近。再等等!”沈川!我的脚步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

他们找的是沈川!他们怎么会知道这里?难道……沈屿他……又回来了?

我几乎是逃也似的冲上楼,用最快的速度打开家门,冲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反锁上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哈基米被我吓了一跳,围着我的脚边打转,不安地叫着。

我蹲下身,把它紧紧抱在怀里,心脏还在狂跳。他们就在楼下。如果沈屿真的在这里,

那他岂不是很危险?不,不对。我应该害怕的是我自己!如果沈屿就是沈川,

那他就是个诈骗犯,那两个人……是他的同伙?还是追杀他的人?不管是哪一种,对我来说,

都是天大的麻烦。我正在胡思乱想,门,忽然被敲响了。“咚,咚,咚。”三声,不轻不重,

却像三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吓得尖叫一声,抱着猫连连后退。“林晚,是我。

”是沈屿的声音!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怎么又回来了?楼下那两个人是他引来的吗?

他想干什么?“林晚,开门,我有话跟你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我不开!你走!

你再不走我报警了!”我冲着门尖叫。门外沉默了几秒。然后,我听见他叹了口气。

“楼下那两个人,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不想连累你,我现在就该走。可我走了,

他们下一秒就会来敲你的门,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像我的人。你觉得,

他们会相信你的话吗?”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他说得对。那两个人已经看见我上楼了。

如果我现在说没见过,他们肯定不信。“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沈屿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开门,林晚。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会伤害你。”我抱着哈基米,

浑身发抖。信他?我怎么敢信他?他可能是个通缉犯!可不信他呢?

楼下的那两个一看就不是善茬,如果他们闯进来……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还夹杂着不耐烦的叫骂声:“里面的人听着!开门!

我们是警察!”警察?我心里一喜,刚想去开门,沈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一次,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别开!他们不是警察!”5我的手停在门锁上,

进退两难。不是警察?那他们是谁?“里面的人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就踹了!

”门外的“假警察”已经失去了耐心,开始用力撞门。门板发出“哐哐”的巨响,

门锁剧烈地晃动,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撞开。我吓得魂飞魄散,抱着哈基米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林晚!听我的!

”沈屿的声音忽然从客厅的阳台传来,“去把灯关掉!所有灯都关掉!”我脑子一片空白,

下意识地照做。我冲到墙边,按下开关。客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然后呢?怎么办?”我带着哭腔问。

“躲起来!去卧室!锁好门!别出声!”沈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连滚带爬地冲进卧室,再一次用椅子死死抵住门。我躲进衣柜里,把哈基米紧紧抱在怀里,

用衣服盖住我们俩,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炸开。“砰!

”一声巨响,是门被踹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粗暴的翻箱倒柜声。“妈的,

没人!”“会不会跑阳台了?”“追!”我听见他们冲向阳台的声音,然后,是扭打的声音,

和闷哼声。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沈屿……他为了保护我,和那两个人打起来了。

都是我。如果不是我收留他,他就不会遇到这种危险。我蜷缩在衣柜里,又害怕又自责,

浑身抖得像筛糠。哈基米在我怀里不安地动了动,似乎想出去。我死死地按住它,

把脸埋在它毛茸茸的背上,不敢再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了。过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咚,咚。

”不是刚才那种粗暴的撞门声,而是很轻,很克制的敲击。“林晚,没事了,出来吧。

”是沈屿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猫,从衣柜里爬了出来。我走到门边,挪开椅子,

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道缝。客厅里一片狼藉。我那精心挑选的装饰品碎了一地,

沙发垫被划开,棉花散得到处都是。沈屿就站在这片狼藉的中央。他的白衬衫上沾着血,

嘴角也破了,脸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可他的眼神,却依旧冷静得像一潭深水。地上,

躺着那两个“假警察”,人事不省。我看着这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他把两个大汉都打倒了?“他们……他们死了?”我颤声问。“没有,只是晕过去了。

”沈屿说,“我报了警,真的警察很快就到。在他们来之前,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离开?

去哪里?”我彻底懵了。“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严肃,“林晚,从现在开始,你被卷进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里。

在你安全之前,你必须跟着我。”我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的伤,看着他身后的狼藉,

脑子里乱成一团。这一切,都因为他。可现在,唯一能保护我的人,也只有他。

“我……我能相信你吗?”我看着他,问出了这个愚蠢的问题。沈屿看着我,忽然笑了。

他抬起手,似乎想摸摸我的头,但手到一半,又停住了。他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塞进我的手心。“拿着这个。”我摊开手心,是一个小小的、冰冷的东西。是一枚警徽。

上面刻着他的名字:沈屿。6我手里的警徽,仿佛有千斤重。我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屿。“你……你是警察?”“便衣。”他言简意赅地解释,

“我在追查一桩案子,目标就是沈川。他是我的……亲弟弟。”亲弟弟。

这个信息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通缉犯,竟然是他的亲弟弟?

“那新闻上说的金融诈骗……”“是他做的。”沈屿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我怀疑,

他背后还有一个更大的犯罪团伙。我一直在暗中调查,没想到,他们先找上了我。

”我总算明白了。那天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长得和通缉犯一模一样,

为什么他身上会有类似银行工作证的证件夹……那不是他的工作证,是他办案的伪装!

“那天晚上,你故意试探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反应,判断我是不是他们的人?

”我想起那天早餐时的对话,恍然大悟。“是。”他坦然承认,“对不起,把你卷了进来。

沈川这个人……他很记仇。他盯上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他曾经无意中见过你的照片,

对你很感兴趣。我猜,他下一步的目标,就是你。所以我才先一步接近你,

想在他动手之前保护你。”保护我。原来他所有的反常,所有的试探,所有的温柔,

都只是因为“保护”这两个字。我看着他脸上的伤,心里五味杂陈。害怕、震惊、委屈,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流。“那楼下那两个人……”“是沈川派来的,

他们以为我是沈川,想抓我回去。”沈屿的语气很平静,“现在,他们被抓了,

沈川很快就会知道我的位置。我们必须马上走。”远处,已经隐约传来了警笛声。“跟我走。

”沈屿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掌心很热,很干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去哪里?我……我的猫……”我看着怀里的哈基米,有些不知所措。“带上它。

”沈屿看了一眼哈基米,眼神柔和了一瞬,“它也是需要保护的小家伙。”他拉着我的手,

快步走向阳台。他没有走正门,而是从阳台翻了出去,顺着消防梯,敏捷地滑了下去。“快,

把猫给我。”他把哈基米接过去,塞进自己宽大的外套里,然后转身,朝我伸出手。

“跳下来,我接着你。”我看着楼下那不算太高的距离,有些腿软。“别怕,相信我。

”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暖。我咬了咬牙,闭上眼,朝着他的方向跳了下去。

落入一个温暖而坚实的怀抱。他抱着我,稳稳地落在地上。然后,他拉着我,

一头扎进了小区后面那条漆黑的小巷里。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交替的光芒,

把我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我们像两只在黑夜中逃亡的困兽,

不知道前方等着我们的,是什么。7我们上了一辆破旧的二手车。是沈屿提前准备好的,

停在离我家几个街区外的一个隐蔽角落。车子启动,汇入城市的车流,我回头望去,

已经看不到我家那栋楼了。我的家,那个我住了三年的、充满了我和哈基米回忆的小窝,

就这么……回不去了。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别怕。”沈屿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递过来一张纸巾。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

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我没怕。”他看了我一眼,没戳穿我的嘴硬。

外套里的哈基米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发出一声软糯的“喵呜”。

好像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冒险”充满了兴趣。看着它没心没肺的样子,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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