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斋读书!手机版

文斋读书 > > 凤榻独宠萧烬渊沈璃月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凤榻独宠(萧烬渊沈璃月)

凤榻独宠萧烬渊沈璃月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凤榻独宠(萧烬渊沈璃月)

鬼手祁安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凤榻独宠》是大神“鬼手祁安”的代表作,萧烬渊沈璃月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著名作家“鬼手祁安”精心打造的宫斗宅斗,萌宝,追夫,爽文小说《凤榻独宠》,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沈璃月,萧烬渊,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1358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7 05:06:1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凤榻独宠

主角:萧烬渊,沈璃月   更新:2025-10-17 08:11:0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 惊鸿影长信宫的夜宴,琉璃灯盏映得满殿鎏金。沈璃月捏着酒盏的指尖微微泛白,

目光却像淬了蜜的钩子,黏在御座上那个玄色龙袍的身影上。新帝萧烬渊登基三月,

今夜是头次在后宫设宴。他端坐在那里,墨发用玉冠束起,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刻,

明明是满殿脂粉香,偏他周身像裹着层化不开的寒冰。“听说了吗?

陛下连贵妃的寝殿都没踏足过呢。”“嘘……慎言。陛下心里装着的,怕是只有前朝那些事。

”窃窃私语飘进沈璃月耳中,她唇角勾起抹艳丽的笑。装着事?那便让他心里,

只装着她一人。宴席过半,舞姬们旋身退场。沈璃月提着裙摆起身,

环佩叮当撞碎了殿内的寂静。她今日穿了身水红纱裙,裙摆绣着缠枝莲,

走动时纱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的曲线,惹得不少目光直勾勾黏上来。“臣妾沈氏璃月,

愿为陛下舞一曲。”她屈膝行礼,抬头时眼波流转,恰好撞进萧烬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没应,也没拒。沈璃月便当他默许了。玉笙声起,她旋身起舞,水红身影在灯影中翻飞,

时而如弱柳扶风,时而如烈火燎原。最绝的是她的眼,自始至终锁着御座上的人,

媚意从眼尾淌出来,顺着舞姿漫满整座大殿。一舞终了,她喘息着跪在地上,鬓边金钗歪斜,

纱裙沾了薄汗,更显得肌肤赛雪。“臣妾献丑。”满殿寂静,连呼吸声都轻了几分。

萧烬渊终于抬了抬眼皮,声音没什么温度:“沈才人技艺尚可。赐座。”只一句“尚可”。

沈璃月心里那点雀跃被冷水浇了半截,却依旧笑得明艳:“谢陛下。”回座时,

她故意“脚下不稳”,手中酒盏直直泼向御座方向。内侍惊呼着要挡,萧烬渊却抬手止住,

任由那点酒液溅在龙袍前襟。“臣妾该死!”沈璃月慌忙跪下,膝行几步想去擦拭,

指尖刚要触到衣料,却被他用靴尖轻轻抵住。“无妨。”他声音依旧平淡,

目光落在她因着急而泛红的眼角,“退下吧。”沈璃月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叩首退开。

回到座位时,掌心已沁出细汗。她知道,这把火,算是点起来了。夜宴散后,

沈璃月没回自己的碎玉轩,反倒绕去了御书房外。春寒料峭,她只披了件薄披风,

站在廊下的阴影里,像株等待露水的花。三更梆子响过,萧烬渊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

他看到廊下的人,脚步顿了顿。“陛下。”沈璃月迎上去,声音带着夜露的湿意,

“臣妾……担心陛下着凉,炖了些姜茶。”她捧着食盒的手冻得发红,脸上却泛着热意,

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萧烬渊的目光扫过她单薄的纱裙,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下:“深夜露重,沈才人自重。”说完,径直走过,

连眼角都没再给她一个。食盒摔在地上,姜茶泼了满地,热气很快消散在寒风里。

沈璃月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低低笑出声。萧烬渊,你越是冷,

我便越要把这团火烧旺。这后宫,我要定了。你这个人,我也要定了。

2 碎玉轩的灯火沈璃月回到碎玉轩时,贴身侍女晚晴正踮脚张望。见她回来,

连忙迎上去接过披风,指尖触到她冰冷的手,不由咋舌:“小主怎么穿这么少?

冻坏了可怎么好!”“不妨事。”沈璃月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尖,

目光扫过轩内——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榻,连盏像样的灯都没有,

只有角落里燃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映得四壁空空。这就是末等才人该待的地方。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走到铜镜前卸下钗环。镜中的女子眉眼明艳,却掩不住一丝落寞。

“小主别泄气,”晚晴端来一盆热水,“陛下只是还没看到您的好。奴婢听说,

陛下最不喜张扬,小主下次……”“不张扬,难道等着被遗忘?”沈璃月打断她,

将帕子狠狠拧干,“这后宫就像个大花园,不开得艳些,谁会多看你一眼?

”她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棂。晚风带着寒意灌进来,吹动她散落在肩的发丝。远处,

皇帝寝宫的方向灯火通明,那是她今夜没能靠近的地方。“去把那盏琉璃灯找来。

”沈璃月忽然道。晚晴愣了一下:“小主说的是您从家里带来的那盏?那可是……”“快去!

”晚晴不敢多言,很快从箱底翻出一盏琉璃灯。灯身是用上好的七彩琉璃打造,

雕着缠枝莲纹样,点燃后,灯光透过琉璃,在墙上投下流动的花影,瞬间照亮了整个碎玉轩。

“把灯挂到门口去。”沈璃月眼中闪着光,“再取些香料来,要最烈的那种。”晚晴虽不解,

还是依言照做。琉璃灯挂在碎玉轩门口,在一片昏暗的宫苑中,像颗突然亮起的星辰。

浓烈的香料顺着风飘出去,与周围的清雅香气格格不入,却格外引人注意。果然,

不到半个时辰,就有巡逻的内侍驻足张望,低声议论:“那不是沈才人的碎玉轩吗?

怎么搞得这么张扬?”“听说她今晚在宴上泼了陛下一身酒,莫不是疯了?

”沈璃月听着外面的议论,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欢。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么被记住,

要么被遗忘,她绝不选后者。夜深时,她换上一身半旧的素色寝衣,斜倚在榻上,

手里翻着一本闲书,却时不时抬头看向门口。琉璃灯的光透过窗纸照进来,

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晚晴打了个哈欠:“小主,陛下怕是不会来了,您歇息吧。

”“再等等。”沈璃月的指尖划过书页上的“静女其姝”,眼神却锐利如刀,“他不来,

我就等他来。他若一直不来,我就去请他来。”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沈璃月立刻合上书,屏气凝神。脚步声在碎玉轩门口停住了,接着,是一个低沉的声音,

带着几分不耐:“谁让你们在此喧哗?”是萧烬渊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德全!“李总管!

”巡逻内侍连忙行礼,“我们就是看沈才人的灯……”“陛下已经安歇,所有宫苑即刻熄灯!

”李德全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才人也太不懂规矩,立刻将灯熄了!

”晚晴吓得脸色发白,就要去摘灯,却被沈璃月按住。她起身走到门口,亲自推开轩门,

对着李德全盈盈一拜:“李总管息怒。臣妾这灯,是为陛下点的。昨夜陛下龙袍沾了酒渍,

臣妾心里不安,点灯为陛下祈福,愿陛下龙体安康。”她声音清亮,故意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李德全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沈璃月又道:“若总管觉得不妥,臣妾这就熄灯。

只是这祈福之心,还请总管代为转达陛下。”李德全看着她眼中坦荡的光,

一时竟说不出斥责的话。他哼了一声:“陛下仁慈,自会知晓。时辰不早了,

沈才人早些歇息吧。”说罢,带着人离开了。沈璃月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缓缓关上门,

转身时,对上晚晴震惊的目光,她只是淡淡一笑:“你看,路要一步一步走,

戏要一幕一幕演。”琉璃灯最终还是熄了,但碎玉轩的名字,却借着那盏灯,

在宫人们的口中多停留了片刻。沈璃月躺在榻上,听着窗外渐息的风声,嘴角微微上扬。

她知道,萧烬渊或许今夜不会来,但他身边的人,已经替她把话带到了。这就够了。

夜色深沉,碎玉轩内一片寂静。只有沈璃月枕下的那枚玉佩,

在黑暗中泛着温润的光——那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据说能带来好运。她握紧玉佩,

在心里默念:萧烬渊,明日,我们再接着“演”。3 御花园的“偶遇”翌日清晨,

沈璃月特意换上一身藕荷色宫装,领口袖口绣着细密的银线缠枝纹,不张扬却耐看。

她算准了时辰,带着晚晴往御花园去——这个时辰,萧烬渊常去那边的水榭批奏折。

御花园里草木葱茏,露珠在叶尖滚动。沈璃月放缓脚步,让裙摆扫过青草,

故意发出轻微的窸窣声。远远望见水榭的身影时,她忽然“哎呀”一声,脚下一崴,

顺势扶住身旁的石榴树,鬓边的珠花应声而落,滚到了小径中央。晚晴正要去捡,

沈璃月却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别惊动了陛下。”话音刚落,水榭方向传来脚步声。

萧烬渊穿着明黄色常服,正由李德全陪着走出来,目光不经意扫过这边,

恰好看到沈璃月扶着树,微微蹙眉的模样。“陛下。”沈璃月连忙站直,福了一礼,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臣妾参见陛下,惊扰圣驾了。

”萧烬渊的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脚踝上,又瞥了眼地上的珠花,淡淡开口:“怎么回事?

”“臣妾笨手笨脚,走路崴了脚。”沈璃月垂着眼帘,声音放软,“扰了陛下清净,

还请陛下恕罪。”李德全在一旁察言观色,见皇帝虽面无表情,却没立刻离开,

便上前道:“沈才人,要不要传太医?”“不必了,一点小伤。”沈璃月抬眼,

恰好对上萧烬渊的目光,慌忙低下头,耳尖微红,“臣妾这就告退。”她转身时,

脚踝“吃痛”,踉跄了一下。萧烬渊下意识伸手想去扶,指尖在半空顿了顿,终究还是收回,

只对李德全道:“让人送沈才人回去。”“谢陛下。

”沈璃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被宫人搀扶着离开时,

她故意让裙摆再扫过那朵珠花,却没去捡。有些东西,掉了就掉了,若有人在意,

自然会有人拾起来;若无人在意,留着也无用。回到碎玉轩,晚晴喜滋滋道:“小主,

陛下果然注意到您了!李德全亲自让人送了伤药来呢!”沈璃月看着那盒精致的伤药,

指尖轻抚过盒面的龙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一步,算是踏稳了。傍晚时分,

李德全又来了一趟,说是陛下赏的新贡的糕点。沈璃月接过食盒,

状似无意地问:“陛下今日还在水榭批奏折吗?”李德全看了她一眼,

含糊道:“陛下的行踪,奴才哪敢多问。”话虽如此,却补充了一句,

“只是水榭边的石榴花开得正好,陛下许是会多待些时候。”沈璃月心中了然,

谢过李德全后,立刻让晚晴取来笔墨。她在宣纸上画了一枝石榴花,笔触灵动,

花瓣上还沾着“露珠”。画毕,她将画小心卷好,对晚晴道:“去把这个送到水榭,

就说……臣妾感念陛下赐药,无以为报,画了幅小景,愿陛下心烦时能看个清净。

”晚晴捧着画去了,沈璃月则走到窗边,望着御花园的方向。夕阳将云彩染成金红,

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有期待,有忐忑,更有势在必得的笃定。她知道,这后宫的博弈,

才刚刚开始。而她沈璃月,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4 暗流与锋芒沈璃月回到碎玉轩时,

夜露已打湿了裙摆。她坐在镜前卸下钗环,铜镜里映出的面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却又亮着兴奋的光。“小主,您今日在御书房待了近一个时辰呢。

”贴身侍女晚晴一边替她梳理长发,一边压低声音道,“宫里都传开了,

说陛下独独留了您在身边伴驾,连李总管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沈璃月执起一支玉簪,

指尖在冰凉的玉质上划过:“不过是送了碗银耳羹,陛下体恤,才让我多待了会儿。

”话虽平淡,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她清楚,萧烬渊那朵别在衣襟上的茉莉,绝非无意之举。

正说着,门外传来轻叩声,是负责洒扫的小太监,递来一张纸条,说是从御花园角落捡到的,

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毒蝎。晚晴吓得脸色发白:“这……这是谁的恶作剧?

”沈璃月接过纸条,指尖微微收紧。毒蝎是丽嫔的暗记,她父兄手握兵权,在后宫向来跋扈,

先前几次在赏花宴上,就明里暗里挤兑过自己。看来,自己近日得宠,已惹来旁人的忌惮。

“烧了吧。”沈璃月将纸条扔进烛火,火苗舔舐着纸片,很快化为灰烬,“不必惊慌,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次日清晨,沈璃月特意换上一身素色宫装,

只在发间簪了支碧玉簪,去给皇后请安。坤宁宫内,丽嫔正坐在皇后身侧,

手里把玩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见沈璃月进来,故意扬高了声音:“哟,这不是沈才人吗?

听说昨夜陛下留了您在御书房?真是好福气呢,不像我们,连陛下的面都难得见上一回。

”沈璃月屈膝行礼,语气平静:“丽嫔娘娘说笑了,臣妾不过是恰逢陛下批阅奏折劳累,

送些点心罢了,哪敢当‘福气’二字。”皇后端着茶盏,淡淡开口:“都是姐妹,不必拘束。

沈才人刚入宫便能得陛下青眼,也是你的本分做得好。只是这后宫不比别处,

行事需得谨守规矩,莫要仗着恩宠失了分寸才好。”“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沈璃月低头应道,心里却明镜似的——皇后这话,既是敲打,也是提醒。丽嫔的跋扈,

皇后未必不知,只是眼下还需倚仗其家族势力,不好明着处置。请安完毕,

沈璃月刚走出坤宁宫,就见丽嫔的侍女拦在路前,手里捧着个锦盒:“我家小主说,

沈才人刚入宫,怕是缺些像样的首饰,这对金镶玉耳环,算是小主给您的见面礼。

”锦盒打开,耳环上的宝石闪着刺眼的光。沈璃月瞥了一眼,

笑道:“替我谢过丽嫔娘娘好意,只是臣妾素来不喜华贵饰物,怕辜负了娘娘的美意,

还请带回吧。”侍女脸色一僵,还想说什么,

却被沈璃月身边的晚晴拦住:“我家小主说了不要,姑娘还是请回吧。”待侍女悻悻离去,

晚晴忧心道:“小主,这丽嫔明显是刁难,咱们这样驳了她的面子,怕是……”“怕?

”沈璃月抬眸,目光清亮,“在这宫里,怕就输了。她想给我下套,我偏不上当。

这耳环若是收了,明日指不定就传出我沈璃月巴结丽嫔的闲话,或是被人挑唆,

说我用次等首饰冒充贡品。”她顿了顿,看向御花园的方向:“走,

去御花园采些新鲜的花瓣,咱们做些香膏。”晚晴不解:“小主还有心思做这个?

”“为何没心思?”沈璃月弯腰拾起一片落在地上的海棠花瓣,“丽嫔想让我乱了阵脚,

我偏要让她看看,我沈璃月沉得住气。再说,陛下近日总说批阅奏折伤眼,用鲜花做的香膏,

或许能替他缓解些疲惫。”阳光透过花叶洒在她脸上,映得那抹从容的笑意格外动人。

沈璃月知道,后宫之路,步步惊心,丽嫔的挑衅不过是开始,但她不会退缩。她的锋芒,

不必藏着掖着,却要收放有度——既让萧烬渊看到她的聪慧,也让旁人知晓,她沈璃月,

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傍晚时分,沈璃月捧着亲手做的海棠香膏,再次来到御书房。

萧烬渊正对着一份奏折蹙眉,见她进来,眉头不自觉地舒展了些:“又来送东西?

”“陛下尝尝这个。”她将小巧的瓷盒递过去,“用新鲜海棠做的,提神醒脑,

擦在太阳穴上很舒服。”萧烬渊打开盒盖,清甜的花香漫开来。

他看着她指尖沾着的一点花瓣碎屑,忽然握住她的手:“今日在坤宁宫,丽嫔为难你了?

”沈璃月心中一暖,反手握紧他的掌心:“陛下都知道了?”“李德全什么都告诉朕了。

”他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背,“别怕,有朕在。”简单的五个字,却像定心丸,

让沈璃月瞬间安定下来。她看着他眼中的认真,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轻轻印下一个吻,

快得像蝴蝶点水。萧烬渊一怔,随即低笑出声,将她揽入怀中:“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窗外,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御书房内的烛火与暮色交融,映得两人的身影紧紧相依。

沈璃月知道,这后宫的暗流才刚刚涌动,但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她便有足够的勇气,

去面对所有风雨。5 惊澜乍起沈璃月刚将最后一罐桃花香膏封好,

晚晴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手里捏着块撕碎的绸布:“小主,不好了!

丽嫔宫里的人在御花园捡到这个,说……说上面绣的是您的闺阁私物,还沾着药粉!

”绸布上绣着半朵海棠,是沈璃月常用的纹样,边缘确实沾着可疑的白色粉末。

沈璃月捏起绸布凑近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杏仁味——是泻药的气味。“做得真粗糙。

”她冷笑一声,将绸布扔在桌上,“想用这种伎俩栽赃我给她下毒?

丽嫔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晚晴急得直跺脚:“可现在宫里都在传,说您嫉恨丽嫔得宠,

想用泻药害她!连皇后娘娘都让人来传话,叫您去坤宁宫问话呢!

”沈璃月慢条斯理地擦净指尖,取了支海棠簪绾发:“去就去,正好让大家看看,

谁才是背后搞鬼的人。”坤宁宫内,气氛凝重。丽嫔坐在榻上,捂着小腹蹙眉,

脸色苍白得像纸,见沈璃月进来,立刻泫然欲泣:“璃月妹妹,姐姐自问待你不薄,

你为何要……”“姐姐这话,妹妹可担当不起。”沈璃月屈膝行礼,

目光扫过丽嫔身边的太医,“敢问太医,丽嫔娘娘的确是中了泻药?

”太医躬身道:“回沈才人,娘娘脉象虚浮,确是误食泻药所致。”“误食?”沈璃月笑了,

“姐姐日日喝的汤药都由专人试毒,点心茶水也有内侍先尝,怎么会‘误食’?

倒是妹妹想请教,那沾了药粉的绸布,姐姐是何时何地捡到的?

”丽嫔身边的侍女抢道:“就在御花园的海棠树下!那是沈才人常去的地方,除了她还有谁?

”“哦?海棠树下?”沈璃月看向皇后,“臣妾昨日确在海棠树下做香膏,

用的是新鲜花瓣和蜂蜡,倒是姐姐宫里的姐姐,昨日借故问臣妾讨香膏配方,

还在海棠树下徘徊了许久呢。”她转向那侍女:“你家小主的泻药,怕不是沾了自己的绸布,

倒栽赃给臣妾吧?”丽嫔气得发抖:“你胡说!我何时派侍女去讨配方?”“是吗?

”沈璃月看向殿外,“李德全,烦请李总管把昨日在御花园当值的小太监叫来。

”李德全应声而去,片刻后带了个小太监进来。小太监跪在地上,

哆哆嗦嗦道:“回皇后娘娘,昨日午时,

丽嫔娘娘的侍女确实在海棠树下跟沈才人要香膏方子,

还偷偷扯了块沈才人落在石桌上的碎绸布。”丽嫔的脸瞬间血色尽褪。

沈璃月从袖中取出个小瓷瓶:“臣妾这里有昨日剩下的香膏原料,太医不妨查验,

看看是否有泻药成分。倒是姐姐,”她看向丽嫔,“您宫里的泻药,怕是从太医院拿的吧?

不如查查领药记录?”皇后看着脸色煞白的丽嫔,又看看气定神闲的沈璃月,

忽然开口:“丽嫔,你可知错?”丽嫔瘫坐在榻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人,

”皇后沉声道,“丽嫔构陷同僚,禁足景仁宫三个月,抄写《女诫》百遍。

”沈璃月看着丽嫔被侍女扶下去的落魄背影,心中并无快意,只觉得松了口气。转身告退时,

却被皇后叫住:“沈才人,你倒是比本宫想的更聪慧。”“臣妾只是不想被人随意拿捏。

”沈璃月低头道。走出坤宁宫,暮色已浓。萧烬渊竟站在宫道旁等她,

玄色龙袍在暮色中像泼了墨的山,见她出来,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吓着了?

”他的掌心温热,驱散了沈璃月指尖的凉意。“有陛下这句话,什么都不怕了。

”她仰头看他,眼里的光比星子还亮。萧烬渊低笑,将她揽入怀中:“明日起,

让李德全给你宫里增派侍卫。”他顿了顿,在她耳边低语,“下次再有人刁难你,

不必跟她周旋,直接告诉朕。”沈璃月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

这后宫的风再大,只要有他挡着,便吹不散她心里的暖。夜色渐深,碎玉轩的烛火亮到很晚。

沈璃月坐在灯下,将今日的事写进日记,笔尖划过纸面,

留下一行字:“原来被人护着的滋味,是这样的。”窗外,海棠花瓣被风卷着落下,

像极了她此刻轻轻漾起的心湖。6 暗涌与明烛沈璃月刚把日记本锁进妆匣,

就见晚晴捧着个锦盒进来,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小主,您看谁送的?”锦盒打开,

里面躺着支赤金点翠步摇,凤凰衔珠的样式,珠翠流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沈璃月指尖刚触到步摇,就认出了上面的刻字——“渊”,

是萧烬渊的私章标记。“是陛下让人送来的,”晚晴笑得眼睛眯成条缝,“说是给您压惊的,

还说……让您别为了些不值得的人劳神。”沈璃月将步摇簪在发间,

铜镜里的人影瞬间亮了几分,凤凰的眼珠是用鸽血红宝石做的,转动时仿佛活了过来。

她摸着冰凉的簪身,心里却暖得发烫。正对着镜子傻笑,就听殿外传来一阵喧哗。

晚晴出去看了两眼,回来时脸色发白:“小主,是丽嫔宫里的人在闹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