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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将妻子送上别人的婚车(李明老疤)最新小说_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我亲手将妻子送上别人的婚车(李明老疤)

寒枫飞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亲手将妻子送上别人的婚车》“寒枫飞舞”的作品之一,李明老疤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老疤,李明的男生生活,推理小说《我亲手将妻子送上别人的婚车》,由新锐作家“寒枫飞舞”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337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48: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亲手将妻子送上别人的婚车

主角:李明,老疤   更新:2025-10-18 15: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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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吵得人脑袋发晕。我站在酒店门口,看着身穿洁白婚纱的她。

她身边站着西装笔挺的新郎,两人正被起哄的亲友围着拍照。我挤过人群,脸上带着笑,

径直走到她面前。“嫂子!”我开口,声音响亮,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我来送送你,

祝你和新郎百年好合!”她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有惊讶,

更有一丝慌乱。新郎倒是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兄弟!够意思!放心,

我肯定对你嫂子好!”我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塞进她手里。

“一点心意,拿着。”她的手有些抖,没说话。“婚车到了!”有人喊了一句。

人群簇拥着他们往酒店外走。那辆扎满鲜花的黑色婚车停在红毯尽头。我抢先一步,

替她拉开车门,动作麻利。“上车吧,嫂子。”我笑着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弯腰坐了进去。车门关上,隔开了内外。车队缓缓启动,驶离。

我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但看不出什么悲伤。我摸出烟盒,弹出一根叼在嘴上,

点燃,吸了一口,然后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夜很深了。我靠在出租屋的旧沙发上,

电视屏幕闪着光,播放着午夜新闻,但我没看进去。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咚咚咚——”敲门声很轻,但很清晰。我没动,只是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凌晨一点半。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带着点固执。我掐灭手里的烟,站起身,走到门后,

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头发有些散乱,

脸上的妆花了。是她。我拉开门。冷风灌了进来,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她抬头看我,

眼睛红肿,声音沙哑:“我回来了。”我没说话,侧身让她进来。她走进这间狭小的屋子,

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婚礼一结束,我就打车过来了。”她语气平静,

却带着一种决绝。“他呢?”我关上门。“在新房,大概醉了吧。”她走到沙发边坐下,

拿起我喝了一半的啤酒,仰头灌了一口。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放下啤酒罐,

迎上我的目光:“按照计划,我嫁给他了。他的公司,很快就会有资金问题,到时候,

该你出场了,我的……‘好兄弟’。”我嘴角终于扯起一个真实的弧度,弯腰,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辛苦了,老婆。”她笑了,带着疲惫,

和一丝得逞的意味:“新婚夜跑来私会情夫,感觉……还不赖。”我手指用了点力,

捏着她的下巴。她微微蹙眉,却没躲。“资金问题?”我松开手,走到窗边,

撩开一点窗帘往外看。街道空荡,只有一盏路灯接触不良地闪烁。“太慢了。

”她靠在沙发里,揉了揉下巴:“那你想怎么样?直接把他从窗口扔下去?”我放下窗帘,

屋里重新暗下来。“他那个财务总监,姓周的,你见过吗?”她点头:“瘦高个,戴眼镜,

说话总低着头。”“他上个月在澳门,欠了笔债。”我走回沙发,坐在她对面,

拿起那半罐啤酒,晃了晃。“数目不小,放债的是老疤的人。”她身体前倾,

眼睛在昏暗里闪着光:“你想动他?”我没直接回答,把啤酒喝完,铝罐捏瘪,丢进烟灰缸。

“老疤催得紧。周总监走投无路,可能会动公司的钱填窟窿。”我看着她:“你说,

如果这时候,新郎官家里最大的合作伙伴,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邮件,

里面是盛达集团资金链紧张、财务可能造假的‘内部消息’……”她吸了一口气,

声音压低:“合作伙伴会撤资,银行会收紧信贷,盛达立刻就会……”“崩盘。

”我接上她的话。“但邮件怎么确保他们信?”她问。“周总监的私人邮箱,

加上一点账目流水截图,足够了。”我站起身:“老疤会乐意提供这点‘素材’的,

他只想拿回自己的钱。”她也站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我面前,仰头看我:“风险呢?

”“周总监会被扔出去顶罪。老疤拿到钱。我们,”我抬手,

用指背蹭过她的脸颊:“接收一个价值缩水但底子还干净的盛达。”她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不小:“你安排好了?”“就等周总监被逼到绝路。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你明天回去,找个由头,跟你那位新婚丈夫提一下,

说好像听到风声,周总监最近常去澳门。”她点头:“明白。给他提个醒,让他自己起疑,

比我们直接捅出去更自然。”“聪明。”我松开她,走到门边,拉开一条缝,冷风再次灌入。

“该回去了,新娘子消失太久,不合适。”她穿上高跟鞋,走到门边,脚步很稳。“对了!

”她临出门前,回头:“他喝醉后说,保险箱密码,是他妈生日。”我挑眉:“记下了。

”门轻轻关上。我在门后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回屋里,从沙发垫子底下摸出另一个手机,

按亮屏幕,调出一个号码,发了条信息:“周的事,加把火。”几乎同时,

屏幕顶端弹出一条新的短信,来自一个未知号码:“货已备齐。新郎官父亲的车,明早八点,

枫林路。”我删掉两条信息,把手机塞回垫子下。窗外,天色隐约泛白。天刚蒙蒙亮,

我靠在出租屋的破沙发上,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一下。我摸出来看,

是条本地新闻推送:“枫林路今早发生严重交通事故,一私家车与渣土车相撞,

车主当场身亡。”下面附着模糊的事故现场照片,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半截被压得变形,

车牌号打了马赛克,但车型看得很清楚。我关掉推送,把手机扔回沙发。站起身,走到窗边,

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中,我看着下面逐渐苏醒的街道。电话响了。是她的号码。我接起来,

没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啜泣,背景音有点嘈杂。

“……他爸……出事了……”她声音断断续续:“早上……车祸……”“人怎么样?”我问,

声音平稳。“没了……”她吸了下鼻子:“他……他现在完全乱了,

公司那边……”“知道了。”我打断她:“你稳住他。我晚点联系你。”挂断电话,

我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手机又震,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东哥!

”那边声音压得很低:“事办了。干净。”“钱会打到你老婆账上。”我说完,挂了电话。

我把烟掐灭,走进狭窄的卫生间,用冷水冲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眼底带着血丝,

但眼神很静。我换了身衣服,走出出租屋,拦了辆出租车。“盛达集团。”我对司机说。

车子停在盛达集团气派的办公楼前。我下车,没直接进去,而是在街对面的便利店买了包烟。

烟雾升起时,我拿出手机,找到她的号码,发了三个字:“可以了。”几分钟后,

她的电话打了过来,背景安静了许多。“他接到电话,周总监刚才冲进他办公室,

说了他爸的事,还有……还有澳门那边的事,他好像也知道了。

”她语速很快:“他现在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都不见。”“告诉他!”我吸了口烟,

看着街对面:“我能帮他稳住公司,至少,先稳住银行。”她沉默了几秒:“他会信吗?

”“他没得选。”“按我说的做。”电话挂断。我在便利店门口又站了十分钟,看着街对面。

盛达门口的骚动渐渐平息,但一种无形的恐慌似乎笼罩着那栋楼。手机再次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新郎的名字。我掐灭第二支烟,接起电话,

声音换上了一副沉稳可靠的调子:“喂,兄弟,节哀。有什么事,慢慢说。

”电话那头是新郎嘶哑混乱的声音,背景音里还有玻璃碎裂的动静。

“东子……我爸没了……公司也……周总监他……”“别急,我就在楼下。”我打断他,

声音刻意放沉:“稳住,我上来。”我挂断电话,穿过马路,走进盛达集团大楼。前台没人,

电梯口几个员工聚着低声议论,看到我进来,都收了声看过来。我直接按了高层电梯。

电梯门开,走廊尽头的新郎办公室门虚掩着。我走过去,推开门。新郎瘫坐在老板椅上,

领带扯开了,眼睛赤红。地上散落着文件和一只摔碎的杯子。她站在窗边,背对着我们。

新郎看到我,像抓到救命稻草,猛地站起来:“东子!银行刚来电话,要提前收贷!

周总监那个王八蛋……他卷了钱跑了!”我反手关上门,隔绝外面的视线。“跑了?

”“电话打不通,人找不到!财务部说他昨天就没来!

”新郎用力抓着自己的头发:“账上……账上一个大窟窿!”我走到办公桌前,

手指敲了敲桌面。“现在慌没用。银行那边,我能说上话,可以争取点时间。

”新郎猛地抬头:“真的?”“但有个条件。”我看着他:“从现在起,公司大小事务,

资金调动,必须我点头。”新郎愣住,张了张嘴,看向窗边的她。她转过身,

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到新郎身边,轻轻按住他发抖的手臂。“听东子的吧,

现在只有他能帮我们了。”新郎看看她,又看看我,眼神挣扎,最后颓然跌坐回去,

双手捂住脸。“……好,听你的。”我拿出手机,走到一边,拨了个号码。“李行长,我,

陈东。盛达的事听说了吧?对,老爷子刚走……给我个面子,宽限三天……放心,

窟窿我来填,盛达倒不了。”我讲着电话,眼角余光扫过那两人。她站在新郎旁边,

手搭在他肩上,眼神却平静地落在我身上。挂掉电话,我看向新郎:“三天。三天内,

找到周总监,或者把窟窿补上。

”新郎嘴唇哆嗦着:“三天……我上哪儿……”“周总监跑不远。”我打断他,

走到电脑前:“他负责的项目,资金往来,权限密码,你都知道吗?

”新郎茫然摇头:“都是他在弄……”她突然开口:“周总监的电脑,或许有记录。

他办公室就在隔壁。”我和她对视一眼。“去看看。”我们三人走进周总监的办公室。

里面很整洁,电脑关着。新郎烦躁地踢了下椅子。“锁着的!”我弯腰,

检查了一下主机和抽屉。“没被动过。他跑得仓促,东西应该还在。”我直起身,

看向她:“你去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备用钥匙或者密码线索。我陪他去安抚一下下面的人,

不能自乱阵脚。”她点点头:“好。”我拉着失魂落魄的新郎走出办公室。走廊里,

还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半小时后,我和新郎回到周总监办公室门口。她站在里面,

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小U盘。“找到了。”她语气平淡:“在花盆底下压着。

里面有最近半年的资金流水备份,还有几个加密文件。”新郎一把抢过U盘,紧紧攥在手里,

像是攥着救命稻草。“太好了!有这个就能……”“就能知道钱去了哪里。”我接过话,

从他手里拿回U盘,捏在指尖:“这东西,我先保管。当务之急是稳住银行和供应商。

”新郎看着我手里的U盘,眼神复杂,最终点了点头。“你先回办公室休息。”我对他说,

又看向她:“你陪着他。”她挽住新郎的手臂,轻声说:“走吧。

”我看着他们互相搀扶着离开的背影,直到转角消失。我低头,看着手里的U盘,

拇指在冰凉的金属外壳上摩挲了一下,然后把它放进内衣口袋。手机在裤兜里震动。

我掏出来,是一条新信息,来自未知号码:“他在码头。老疤的人盯着。”我删掉信息,

转身,朝电梯走去。码头仓库区的铁锈味混着咸腥海风灌进鼻腔。我关上车门,走向三号仓。

仓库侧面的小门虚掩着。我推开门,里面堆着废弃集装箱,光线昏暗。

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角落,脚边蜷着个被麻绳捆住的人影,西装皱巴巴沾满污渍,

眼镜碎了一半,是周总监。其中一个男人看见我,抬了抬下巴:“东哥。”我走过去,

蹲下身。周总监抬起头,脸上青紫交错,嘴角渗血,眼神涣散。“东西呢?

”周总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说不出话。旁边那男人踢了他一脚:“东哥问你话!

”周总监哆嗦了一下,费力地抬手指了指自己西装内袋。我伸手进去,摸出一个硬质小卡片,

不是U盘,是一张加密的存储卡。我捏着卡片,站起身。

“东哥……钱……”周总监挣扎着仰头,

破碎的镜片后眼睛充满乞求:“他们……会杀了我……”我把存储卡揣进兜里,没看他,

对那两个男人说:“老疤要的人,看好了。”说完我转身往外走。手机在裤兜里震,

我掏出来,是她。“你在哪儿?”她声音压得很低,有点急:“他刚睡下,吃了安定。

U盘里的东西我看了,有个加密分区打不开,需要密钥。”“密钥在我这儿。

”我走到仓库外,海风大了些,吹得衣服猎猎作响:“不是U盘,是张卡。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你找到周总监了?”“嗯。”“他吐出什么了?

”“老疤在他身上下了重注,他挪用的钱,大半填了赌债窟窿,

剩下的…”“转到海外一个空壳公司,法人是你丈夫的名字。”她吸了口气:“……洗钱?

”“盛达的底子早就不干净了。老爷子在的时候还能压住。”我看着远处海平面:“现在,

这些烂账都会算在你新婚丈夫头上。”“你打算怎么做?”“存储卡里的东西,

加上老疤手里的账本,够把盛达和他一起埋了。”“你那边,准备好接收残局。

”“怎么接收?”“银行和供应商不会给我这个新媳妇面子。”“他们会给钱面子。

”“老疤吞下去的钱,得吐一部分出来填银行的窟窿。剩下的,

够我们拿下盛达剥离出来的干净资产。”“老疤会同意?”“他更不想惹一身骚。盛达炸了,

对他没好处。拿回本金,加上一点‘辛苦费’,他会懂的。

”我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一点动静:“你那边有声音?”“可能是他醒了。

”她语气立刻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慌乱:“我先挂了,晚点联系。”电话切断。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海风吹得脸发麻。重新拿出那个存储卡,对着光看了看,

然后从另一个口袋摸出那个银色U盘。我把两样东西并排放在手心。手机又震,

是老疤发来的短信,只有一个问号。我回了一条:“人留着,账本给我。钱,一分不少你的。

”发完,我把存储卡和U盘分别塞回不同的口袋,转身走向停车的方向。车开出去没多久,

后视镜里出现一辆黑色轿车,不远不近地跟着。我踩了脚油门,方向盘一打,

拐进旁边一条堆满集装箱的死路。车刚停稳,那辆黑色轿车也堵在了路口。车门打开,

下来两个陌生男人,径直朝我走来。我熄了火,没动。那两人一左一右站到车门外,

敲了敲车窗。我降下车窗。“东西交出来。”左边那个开口,声音粗哑。“什么东西?

”我问。右边那个手伸进西装内袋,似乎要掏什么。我没给他机会,猛地推开车门,

车门重重撞在他身上。他闷哼一声后退。左边那个立刻伸手来抓我。我抓住他伸来的手腕,

往下一折,同时膝盖狠狠顶向他腹部。他吃痛弯腰。我顺势把他往右边那个身上一推,

两人撞在一起。我趁机钻出车子,朝集装箱缝隙里跑。身后传来脚步声和骂声。

我在高大的集装箱之间穿梭,拐过几个弯,暂时甩开他们。后背抵着冰冷的铁皮,喘了口气。

手摸向放U盘的口袋,空的。心里一沉。刚才推搡间,U盘掉了。脚步声逼近。

我不能再回去找。只有那张存储卡还在。我继续往里跑,看到前面有个集装箱门半开着,

里面堆着麻袋。我闪身钻了进去,拉上门,只留一条缝隙。脚步声在外面停住。“妈的,

跑哪儿去了?”“分头找!他跑不远!”脚步声分散开。我靠在麻袋上,摸出手机,

屏幕光在黑暗中照亮一小块地方。找到她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接通,我没等她开口,

压低声音:“U盘掉了,追我的人不是老疤的。”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你在哪儿?

”“码头,三号仓附近。他们至少两个人,有家伙。”我听着外面的动静:“你那边怎么样?

”“他睡得很沉。”她语速很快:“追你的人什么样?”“生面孔,动作狠,

不像一般讨债的。”“……是冲存储卡来的?”她问。“盛达这潭水,比想象的还要深。

”外面传来集装箱门被拉开的声音,越来越近。“听着!

”我声音压得更低:“存储卡在我这儿。如果我出不去,卡在码头七号仓,

第三个红色集装箱下面的排水沟里。”“别乱来!”她声音绷紧了。“记住位置。”我说完,

挂了电话,关机。脚步声停在我藏身的集装箱外。门被猛地拉开,光线涌了进来。

刚才那两人站在门口,逆光看不清表情。“跑啊?”左边那个喘着气说。我没说话,

慢慢站起身。右边那个举起手,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对准我。不是枪,是个黑色的电击棍,

噼啪闪着蓝光。电击棍带着风声捅过来。我侧身避开,左手抓住他手腕,

右手握拳砸向他肘关节。他痛哼一声,电击棍脱手。我抬膝撞向他小腹,把他撞得弯下腰。

另一个男人扑上来从后面勒住我脖子。我用手肘猛击他肋部,他吃痛松了点劲。我趁机低头,

抓住他手臂往前摔。他重心不稳,被我过肩摔在地上。我喘着气,捡起地上的电击棍。

第一个男人捂着肚子还没爬起来,第二个挣扎着想站起。我按下电击棍开关,蓝光噼啪作响,

对准地上那个的脖颈戳下去。他身体剧烈抽搐一下,不动了。第一个男人见状,眼神一狠,

伸手往腰间摸。我立刻把电击棍指向他。“别动。”他动作停住,死死盯着我。

“谁让你们来的?”我问。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没说话。我上前一步,电击棍离他更近。

“说。”他突然笑了,笑容有点诡异。“你女人没告诉你?”我眉头一皱。就在这瞬间,

仓库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那男人脸色微变。我立刻后退,

闪到集装箱阴影里。几个人冲了进来,带头的是老疤,光头在昏暗光线下反着光。

他扫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两个,又看向我藏身的方向。“东子,出来。”老疤声音沙哑。

我没动。老疤对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朝我这边走来。我握紧了电击棍。“东西交出来,

人你带走。”老疤又说。“什么东西?”我反问。“别装傻。周胖子吐得干干净净,

存储卡在你那儿。”我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电击棍仍握在手里。“卡可以给你。这两个!

”我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不是你的人吧?”老疤眯眼看了看那两人。“不是。

”“他们是谁的人?”老疤咧嘴,露出黄牙:“这得问你啊,东哥。盛达这块肥肉,

盯着的可不止我老疤一个。”他上前几步,伸出手:“卡。”我没动。

老疤脸色沉下来:“怎么,想黑吃黑?”“卡不在我身上。”我说。老疤眼神一厉。

“但我告诉你它在哪儿!”“你放我走,卡归你。那两人,也归你。他们背后是谁,

你自己去问。”老疤盯着我,几秒后,点头:“行。”“码头七号仓,第三个红色集装箱,

下面的排水沟。”老疤对身边一个手下偏了偏头。那手下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我们剩下的人在仓库里对峙。地上那个被电晕的男人哼唧了一声,醒了。老疤没看我,

走到那个还清醒的男人面前,蹲下。“谁的人?”那男人扭过头。老疤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

抵在他脸上。“我数三声。一……”“是李老板!

”那男人立刻喊出来:“是李老板让我们来的!”老疤动作停住,回头看我。我也愣住了。

李老板?新郎李明的父亲?那个今早刚死在车祸里的李老板?“放屁!

”老疤匕首用力:“李老头早上刚死!”“是……是小李老板!”男人急忙改口:“李明!

是他!”仓库里安静了一瞬。老疤站起身,看向我,眼神古怪。“东子,你这兄弟,

挺有意思啊。”我没说话。脑子飞快转动。李明?他派人来抢存储卡?他知道卡的存在?

他是不是也知道周总监的事?他父亲的车祸……老疤的手下跑了回来,手里拿着那张存储卡。

“疤哥,找到了!”老疤接过卡,看了看,揣进兜里。他对我摆摆手:“滚吧。”我没动。

“李明为什么找你合作?”老疤嗤笑一声:“谁他妈知道。也许嫌他爹死得太晚,

想早点接手。也许……”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防着家贼呢。”他带着手下,

押着那两个人走了。仓库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站了一会儿,海风从门口灌进来,带着凉意。

我拿出手机,开机。拨通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喂?”她的声音带着睡意,

背景安静。“我出来了。”“没事吧?”她声音清醒了些。“没事。存储卡被老疤拿走了。

”“什么?”她声音一下子拔高:“怎么会……”“李明找的人。

”我打断她:“他派人来抢卡,和老疤合作了。”电话那头沉默下去,只有细微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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