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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摆镇二十年的守护与重逢(铜钟沈砚之)在哪看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钟摆镇二十年的守护与重逢(铜钟沈砚之)

敏静书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铜钟沈砚之的其他《钟摆镇二十年的守护与重逢》,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作者“敏静书眉”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小说《钟摆镇:二十年的守护与重逢》的主角是沈砚之,铜钟,惊夜铃,这是一本其他,民国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敏静书眉”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0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3:35:49。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钟摆镇:二十年的守护与重逢

主角:铜钟,沈砚之   更新:2025-10-18 16: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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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铜铃与残钟民国二十六年,白露。苏州城的雨下得黏腻,

沈砚之蹲在观前街的墙根下,指尖刚碰到那枚铜铃,就被骤起的风卷得打了个寒噤。

铃铛是老银胎,表面刻着细密的雷纹,铃舌坠着极小的桃木牌,

上面 “镇” 字被摩挲得发亮。“后生,这物件不卖。”卖货的老汉裹着油布褂,

枯瘦的手按住沈砚之的手腕。他袖口露出半截暗红色绳结,绳尾系着枚褪色的铜钱,

沈砚之认得那是乾隆通宝宝浙局的版式,边缘有齿状缺口,像是被什么啃过。“老人家,

我找这铃铛三天了。” 沈砚之掏出块银元,“昨儿夜里梦见它挂在我家当铺梁上,

铃舌指着后堂的铜钟。”老汉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拽着他往巷弄深处走。

雨丝斜斜切过骑楼,在 “修记钟表铺” 的木招牌上洇出深色水痕。铺子里飘着松香,

货架上摆满了停摆的钟表,最里侧立着口一人高的青铜钟,钟身爬满绿锈,

钟口嵌着圈断裂的铁链。“你爹沈敬山,是不是二十年前死在钟楼火灾里?

” 老汉掀开柜台下的暗格,摸出本线装书,封皮写着《吴地镇物考》,

“这铃铛叫‘惊夜铃’,当年你爹亲手铸的,说能镇住钟楼里的东西。

”沈砚之的指节抵着冰凉的钟壁,忽然听见细微的 “咔嗒” 声。

不是钟表齿轮转动的声音,倒像有人在钟腔里拨动算盘珠。他想起昨夜的梦:火光中,

父亲抱着这口铜钟跪在地上,钟口不断涌出黑雾,每团雾气里都嵌着只睁圆的眼睛。

“白露这天,钟会醒。” 老汉往钟口撒了把糯米,糯米落地的瞬间竟全变成了黑色,

“你爹当年没说实话,这钟根本不是镇邪的 —— 是关东西的。”铜钟突然震颤起来,

钟壁的绿锈簌簌剥落,露出底下刻着的密密麻麻的名字。沈砚之弯腰细看,

最顶端赫然是 “沈敬山” 三个字,旁边用朱砂圈着,像是刚描上去不久。

此时铺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三短两长,像是某种暗号。老汉脸色骤变,

抓起柜台上的桃木剑塞进沈砚之手里:“拿着惊夜铃往钟楼跑,记住,听见钟响千万别回头!

”沈砚之刚冲出门,就看见巷口站着群穿黑衫的人,领口都别着银色钟形徽章。

为首的女人戴副金丝眼镜,手里把玩着枚铜制怀表,表盖打开的瞬间,

所有停摆的钟表突然齐齐转动起来。“沈先生,借铃铛一用。

” 女人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线,黏糊糊缠上来,“你爹偷藏的‘镇物录’,该物归原主了。

”怀表发出刺耳的嗡鸣,沈砚之兜里的惊夜铃突然发烫,

桃木牌上的 “镇” 字竟渗出红水。他转身往钟楼方向狂奔,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响,

回头时正看见老汉被黑雾裹住,整个人像被揉纸团似的缩成一团,

最后只剩那枚乾隆铜钱落在地上,被雨水冲得发亮。

第二章 钟楼秘道钟楼在苏州城的西北角,砖墙上爬满枯萎的爬山虎,

钟楼顶的铜铃早在火灾后就不知所踪。沈砚之攥着惊夜铃冲进楼内,楼梯积着半尺厚的灰,

每踩一步都扬起细小的尘埃。三楼的钟室里,月光从破窗照进来,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那口铜钟不知何时竟出现在这里,钟口朝上立着,钟壁的名字开始渗血,

顺着纹路汇成细小的溪流。“砚之,别碰钟身。”沈砚之猛地回头,

看见父亲沈敬山站在阴影里,穿的还是二十年前那件藏青马褂,只是左半边脸缠着绷带,

露出的右眼布满血丝。他刚要开口,就被父亲捂住嘴:“他们是‘守钟人’,

专抢镇物喂钟里的东西。”惊夜铃突然剧烈晃动,铃舌撞出清脆的声响。

铜钟里的 “咔嗒” 声越来越密,像是有无数只手在里面抓挠。

沈敬山从怀里掏出本牛皮笔记本,封面烫着 “镇物录” 三个金字:“当年我没死于火灾,

是躲进了钟底的秘道。这钟里关着‘浊世神’的碎片,得用特定镇物喂它,

不然就会吞噬活人的魂魄。”沈砚之翻开笔记本,

第一页画着幅诡异的图:倒悬的少女被铁链绑在钟内,身下坠着枚怀表,表针逆向转动。

图旁写着行小字:“子午时分,以血为引,钟摆逆转可通过去。”“守钟人的首领叫苏曼卿,

她想放出钟里的东西。” 沈敬山的声音突然发颤,绷带下渗出暗红色的血,

“二十年前她就来过,你娘为了护我,被钟吸走了魂魄……”铜钟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钟口涌出的黑雾里伸出只苍白的手,指甲缝里嵌着暗红的血迹。

沈砚之认出那是卖货老汉的手,手腕上还系着半截红绳。“快用铃铛!

” 沈敬山推了他一把,自己扑向黑雾,“秘道在钟座下面,找‘倒悬琴谱’!

”沈砚之攥着惊夜铃砸向钟壁,银铃与铜钟相撞的瞬间,黑雾像遇到烈火般退缩回去。

他掀开钟座下的石板,露出条幽深的秘道,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乐谱。

秘道尽头亮着微光,沈砚之爬过去,看见架落满灰尘的钢琴,琴键上放着本泛黄的琴谱,

封面上画着与笔记本里相同的倒悬少女。他刚拿起琴谱,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苏曼卿的怀表声在狭窄的通道里格外清晰。“沈先生果然没让我失望。

” 苏曼卿倚在石壁上,怀表盖缓缓合上,“这琴谱能让时间倒流,刚好能救我妹妹。

”琴谱突然自动翻开,音符在纸上跳动起来,化作细小的光点。

沈砚之听见钢琴发出低沉的声响,不是他弹奏的,倒像有双无形的手在琴键上跳跃。

“你爹骗了你。” 苏曼卿的眼镜反射着寒光,“钟里关着的不是浊世神,

是二十年前被吞噬的魂魄。当年你娘自愿献祭,就是为了镇压这些怨灵。

”铜钟的声响再次传来,这次带着清晰的哭嚎。沈砚之看着琴谱上的音符开始褪色,

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话:“所有镇物都有代价,逆转时间要用最珍贵的记忆交换。

”黑雾从秘道入口涌进来,里面混杂着无数张扭曲的脸。沈砚之抓起惊夜铃摇晃,

铃声穿透哭嚎,那些脸突然变得清晰 —— 有卖货老汉,有陌生的妇人,

还有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孩,眉眼和苏曼卿一模一样。“我妹妹被困在钟里二十年了。

” 苏曼卿的声音带着哭腔,怀表掉在地上摔碎,“当年她只是好奇碰了铜钟,

就被你爹当成祭品……”钢琴突然发出尖锐的高音,琴键纷纷断裂,

倒悬少女的画像从琴谱上脱落,化作一道白光冲进黑雾。

沈砚之看见白光里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手腕上系着枚桃木牌,和惊夜铃上的一模一样。

“小心!”沈敬山的声音从黑雾中传来,沈砚之回头,看见父亲被无数只手抓住,

身体渐渐变得透明。苏曼卿扑向白光,却被突然升起的屏障弹开,怀表的碎片在地上转动,

表针逆向而行。琴谱上的音符突然燃烧起来,沈砚之感到大脑一阵剧痛,

关于父亲的记忆开始模糊。他想起昨夜的梦,原来火光中父亲抱着的不是铜钟,

而是年幼的自己,母亲站在钟旁,手里举着惊夜铃,

铃铛上的桃木牌写着 “苏曼黎”—— 那是苏曼卿妹妹的名字。“镇物的真相,

从来都是谎言。”沈敬山的声音越来越远,沈砚之看见父亲的身体化作光点,

融入铜钟的方向。黑雾开始消散,露出钟座下的暗格,里面摆着个玻璃瓶,

瓶中装着半瓶暗红色的液体,标签上写着 “屠苏酒”,旁边压着张字条:“此物可灭怨灵,

亦能忘前尘。”苏曼卿抱着昏迷的少女跪在地上,泪水滴在玻璃瓶上。沈砚之拿起瓶子,

看见自己的倒影在酒液中扭曲,那些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二十年前的火灾里,

是他好奇触碰了铜钟,母亲为了救他,将自己的魂魄与苏曼黎绑定,父亲铸惊夜铃镇压,

却对外谎称是苏曼黎自愿献祭。铜钟的声响再次响起,这次格外温柔,像是母亲的呢喃。

沈砚之拔开瓶塞,屠苏酒的香气弥漫开来,那些残留的黑雾闻到气味,纷纷化作光点消散。

他转头看向苏曼卿,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她的名字。惊夜铃的桃木牌开始褪色,

琴谱上的音符彻底消失,只剩下张空白的纸。秘道外传来鸡鸣,白露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来,

落在铜钟上,绿锈剥落处,露出底下刻着的一行小字:“所有镇物,皆为人心所铸。

”第三章 漏刻与灯影第一缕阳光漫过钟楼的破窗时,铜钟突然发出细碎的 “咔嚓” 声,

像是冰层开裂。沈砚之握着空荡荡的屠苏酒瓶,指腹还残留着酒液的温意,

可关于母亲的记忆却像被潮水卷走的沙画,

只剩下模糊的轮廓 —— 他记得母亲有双总是含笑的眼睛,却想不起那双眼的颜色。

苏曼卿正用撕碎的衣角为昏迷的苏曼黎擦拭脸颊,少女手腕上的桃木牌泛着微弱的银光,

与沈砚之兜里的惊夜铃产生了奇妙的共鸣。“她还没醒。” 苏曼卿的声音带着沙哑,

指了指铜钟底部,“你看那里。”沈砚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铜钟底座的绿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露出个巴掌大的凹槽,里面嵌着盏青铜小灯。

灯盏造型奇特,灯芯是缕缠绕的银丝,灯座刻着 “漏刻灯” 三个字,

旁边还有行极小的篆体:“魂归之时,灯燃三更。”“这是你娘的东西。

” 苏曼卿将苏曼黎轻轻放在墙角,“二十年前我见过,她总把这灯揣在怀里,

说能照见想见的人。”沈砚之刚要伸手去碰漏刻灯,

掌心突然传来刺痛 —— 惊夜铃的桃木牌不知何时裂开了细纹,渗出的红水滴在灯座上,

银丝灯芯竟 “腾” 地燃起幽蓝的火焰。火焰没有温度,

却在墙壁上投下诡异的影子:一个穿蓝布旗袍的女人正跪在铜钟前,手里捧着本琴谱,

而琴谱上的倒悬少女,竟与苏曼黎长得一模一样。“是你娘!” 苏曼卿的声音发颤,

“当年她就是这样,用自己的魂魄为引,把怨灵困在钟里……”幽蓝的火焰突然暴涨,

墙壁上的影子开始动起来:女人将琴谱塞进铜钟,转身时,

沈砚之看清了她的脸 —— 那是张和他记忆中母亲完全重合的脸,

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决绝。影子里的女人抬手摸了摸铜钟,

钟壁上突然浮现出 “沈砚之” 三个字,和之前看到的 “沈敬山” 一样,被朱砂圈着。

“这不是影子。” 沈砚之突然反应过来,惊夜铃在兜里剧烈震动,

“这是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漏刻灯在回放过去!”话音刚落,火焰中的影子突然扭曲,

一个穿黑衫的男人冲进画面,领口别着银色钟形徽章 —— 是年轻时的守钟人。

男人一把夺过女人手里的琴谱,却被突然涌出的黑雾缠住。女人趁机将一枚铜钱塞进铜钟,

沈砚之认出那是卖货老汉的乾隆通宝。“原来老汉早就认识我娘。” 沈砚之攥紧拳头,

“他当年帮我娘藏了琴谱,却被守钟人追杀……”幽蓝的火焰突然熄灭,

漏刻灯的银丝灯芯变成了灰白色。铜钟再次震颤,这次没有黑雾涌出,反而传来清晰的琴声,

像是有人在钟里弹奏那本消失的倒悬琴谱。苏曼黎突然睁开眼睛,手腕上的桃木牌飞起来,

贴在铜钟壁上,那些被朱砂圈着的名字开始发光。“琴谱在钟里。” 苏曼黎的声音很轻,

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我被困在这里二十年,每天都在弹它,

就是为了等你娘回来……”沈砚之突然想起父亲笔记本里的话:“子午时分,以血为引,

钟摆逆转可通过去。” 现在正是子时,漏刻灯的红水还沾在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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