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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的《修仙五年,我把宗门心态搞崩了》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修仙五年,我把宗门心态搞崩了》的男女主角是云思渺,陆修远,姜知意,这是一本脑洞,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由新锐作家“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8 19:18:3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修仙五年,我把宗门心态搞崩了
主角:陆修远,云思渺 更新:2025-10-18 21:5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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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知意,青云宗著名废物,修炼五年,炼气一层。所有人都当我是个笑话。
他们当着我的面,夸我努力,背地里却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受人敬仰的大师兄,
嘴上说着“师妹辛苦了”,心里想的却是“正好拿她试试新剑法的威力”。
仙气飘飘的小师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心里盘算的却是“有她在,
才能显出我的天赋异禀”。直到有一天,我能听见这些声音了。于是,整个世界,
在我面前再无秘密。他们想看我出丑,我就让他们变成真正的丑角。他们想踩着我往上爬,
我就把他们从高台上一脚踹下去。我不修仙了。我决定,把整个青云宗,
变成我一个人的游乐场。1我叫姜知意。青云宗外门弟子。一个废物。入门五年,
别人早就筑基,飞天遁地。我,还在炼气一层,跟刚入门的师弟师妹们抢饭吃。“姜师姐,
今天又来领月例啊?”管事弟子把这个月的两块下品灵石扔在桌上,皮笑肉不笑。
我伸手去拿。他的脚,很不凑巧地,伸了出来。我被绊了一下,摔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
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哈哈哈,看她那狗吃屎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云师妹最讨厌她了,我多踩她几脚,云师妹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这废物怎么还有脸待在宗门啊?要是我,早自己滚下山了。这些声音,很清晰。
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我愣住了,撑着地面的手忘了收回来。什么声音?幻觉吗?我抬头,
看向那个管事弟子。他脸上挂着虚伪的关心:“哎呀,姜师姐,怎么这么不小心?
”可他脑子里的声音,恶毒又清晰。摔得好,最好把门牙磕掉,看她还怎么吃饭。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点发毛,
清了清嗓子。“看什么看?还不快滚,别耽误后面的人领月例。”我捡起那两块灵石,
握在手心。转身走了。一路上,脑子里的声音就没停过。擦肩而过的一个内门弟子,
衣袂飘飘,目不斜视。这身新法衣真不错,就是贵了点,下个月的月例又没了。
不知道张师妹喜不喜欢我这个样子。路边扫地的杂役。
宗主夫人养的那只猫又来后山拉屎了,真想一扫帚拍死它。远处御剑飞过的长老。
今晚去怡红院好呢,还是去春风楼好呢?真是个烦恼的问题。我捂着头,
快步走回自己的小木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试着回忆,这种变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昨天。
昨天我为了一个灵气稍微充裕点的位置,被林舟一脚踹进了寒潭。
林舟是云思渺最忠实的舔狗。云思渺,我们青云宗的白月光,宗主的女儿,天之骄女。
她觉得我碍眼。所以林舟就来清理垃圾。我在寒潭里泡了三个时辰,高烧不退,差点就死了。
醒来后,世界就变了。我好像……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了。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我自己都觉得荒谬。可那些声音,真实得可怕。“咚咚咚。”门被敲响了。我吓了一跳。
“姜师姐,你在吗?我是云思渺。”是她。我最不想见到的人。我打开门,
云思渺穿着一身洁白的纱裙,站在门口,脸上带着甜美又无辜的微笑。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姜师姐,听说你昨天不小心掉进寒潭了,身体好些了吗?我给你炖了些参鸡汤,补补身子。
”她把食盒递过来,眼神里全是关切。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感动得掉眼泪。但现在。
我听见了她脑子里的声音。这废物命真大,这样都没死。不过也好,死了就没得玩了。
看她喝下这碗汤,感激涕零的样子,真是最大的乐趣。这参鸡汤里我可加了料,
一滴断灵散。虽然药效很弱,但足够让她这辈子都停在炼气一层了。我的血,瞬间冷了。
原来,昨天不是“不小心”。原来,今天的“关心”,是更恶毒的算计。
我看着她那张纯洁无暇的脸,第一次觉得那么恶心。我伸手,接过了食盒。
对她笑了笑:“谢谢云师妹,你真好。”云思渺的笑容更甜了。看吧,这傻子,
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她满意地转身,准备离开。“云师妹,等一下。”我叫住她。
她回头,一脸疑惑。我打开食盒,香气扑鼻。“这么好的汤,我一个人喝太浪费了。
”我端起碗,走到她那只停在院子里的仙鹤旁边。那仙鹤是宗主的爱宠,平时宝贝得不得了。
在云思渺惊恐的注视下,我把一整碗加了料的参鸡汤,全倒进了仙鹤的水槽里。“好东西,
要一起分享嘛。”我对着她,笑得比她刚才还要甜。2云思渺的脸,白了。
不是那种仙气飘飘的白,是吓得惨白。“你……你干了什么!”她冲过来,想阻止,
但已经晚了。那只平日里高傲得不行的仙鹤,正伸长脖子,“咕嘟咕嘟”喝得正欢。
这蠢货!她怎么敢!那可是爹爹最宝贝的灵鹤!断灵散对灵兽的效果是人类的十倍!
这下完了!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装作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样子,眨了眨眼。“云师妹,怎么了?
我看你的仙鹤好像渴了,给它喝点汤而已。这汤不是你亲手炖的吗?充满了你的心意,
仙鹤肯定也喜欢啊。”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想发作,又找不到理由。
是啊,她亲手送来的“爱心鸡汤”,总不能说这汤有毒吧?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你……你……”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我该怎么办?爹爹要是知道灵鹤出了事,
非扒了我的皮不可!不行,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是我的汤有问题!
她脑子里的念头转得飞快。很快,她就找到了对策。她深吸一口气,眼眶瞬间就红了。
两行清泪,说来就来。“姜师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你怎么能因为嫉妒,
就拿灵鹤出气呢?它做错了什么?”这演技,不去凡间唱戏都屈才了。
周围已经有路过的弟子被吸引了过来。看到云师妹哭了,一个个义愤填膺。“怎么回事?
姜知意,你又欺负云师妹了?”“天哪,云师妹心地那么好,还亲自给你送汤,
你居然恩将仇报!”我没理会那些聒噪的苍蝇。我只是看着云思渺,轻轻开口。“云师妹,
你说我嫉妒你,所以要害你的仙鹤?”“难道不是吗?”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快,
都来看啊!看这个废物是怎么欺负我的!我要让她在宗门里再也待不下去!我点点头,
很认真地说:“你说得对,我是嫉妒你。”所有人都愣住了。连云思渺的哭声都停了一下。
她……她承认了?这么容易?我继续说:“我嫉妒你长得好看,嫉妒你天赋高,
嫉妒你是宗主的女儿。所以,我给你的仙鹤喂了点汤。”我顿了顿,看着她,笑了一下。
“但是,云师妹,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你的汤是好的,仙鹤喝了,应该没事吧?
”“如果你的汤有问题……那到底是谁在害仙鹤呢?”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云思渺的脸色,又白了一分。这个废物,今天怎么……脑子变灵光了?她咬着嘴唇,
说:“我的汤当然没问题!是你,肯定是你偷偷在里面加了别的东西!”“哦?
”我扬了扬眉毛,“我一个炼气一层的废物,身无分文,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我去哪里找能毒害灵兽的毒药?”“反倒是云师妹你,出身高贵,想要什么东西,
不是手到擒来?”我这话说得诛心。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是啊,姜知意穷得叮当响,
哪来的钱买毒药。就在这时,那只仙鹤突然“唳”地一声惨叫,翅膀扑腾了两下,
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完了。这是所有人心里共同的想法。云思渺彻底慌了。
死了?真的死了?不,是断了灵脉!爹爹的宝贝……她冲过去抱住仙鹤,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鹤儿!我的鹤儿你怎么了!”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传来。“吵什么!
”宗主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几位长老,以及我的“梦中情人”,大师兄陆修远。
云思渺一看到宗主,像是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扑过去。“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姜知意她……她害死了我的灵鹤!”宗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冰冷,带着审视。
陆修远也皱起了眉头,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失望和厌恶。这个废物,
真是越来越不知所谓了。思渺好心给她送汤,她居然做出这种事。看来,是该找个机会,
把她彻底处理掉了。听到陆修远的心声,我心里最后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也破灭了。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宗主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仙鹤的状况。
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灵脉尽断,彻底废了。”他站起身,死死地盯着我。“姜知意,
你好大的胆子!”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我感觉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几乎要跪下去。
但我挺直了背。我说:“宗主,弟子不敢。但这仙鹤,不是我害的。”“不是你,
难道是思渺自己害的吗?”宗主怒极反笑。“没错。”我吐出两个字。全场死寂。
3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说宗主最疼爱的女儿,亲手废了她爹最喜欢的宠物。
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宗主气得胡子都在抖。“放肆!你竟敢污蔑思渺!
”云思渺更是哭得喘不上气。“爹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她,
就是她嫉妒我……”对,就是这样,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一个废物而已,
谁会信她的话?陆修远也站了出来,挡在云思渺身前。他看着我,眼神冰冷。“姜师妹,
收回你的话,向思渺师妹道歉。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这话,
听起来像是在给我台阶下。可我听得清清楚楚。这废物真是越来越碍眼了。等这件事过去,
找个由头把她派去守万兽崖,让她自生自灭。真是我的好师兄啊。我看着他们三个。
一个暴怒的爹,一个装哭的女儿,一个护花的使者。这出戏,演得真好。我笑了。“道歉?
可以啊。”我往前走了两步,走到云思渺面前。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服软了。云思渺的嘴角,
甚至已经有了一丝得意的笑。废物就是废物,吓唬一下就怂了。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云师妹,对不起。”“我不该当着大家的面,把你做的丑事说出来。
”“我不该揭穿你,在你亲手炖的鸡汤里下了断灵散。”“我更不该发现,
你其实是想把这碗汤给我喝,想让我这辈子修为都再无寸进。”“我真的,真的,太不该了。
”我每说一句,云思渺的脸就白一分。我说完,全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云思渺身上。怀疑,震惊,不可思议。宗主的脸色,已经从愤怒变成了铁青。
云思渺彻底懵了。她没想到,我竟然知道“断灵散”。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这不可能!她慌乱地摇头:“你胡说!我没有!爹爹,你别信她!她是污蔑我!”“哦?
我胡说?”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这是我刚才从你倒掉的药渣里找到的。
云师妹,你敢不敢让丹堂的长老来看看,这是不是断灵散的包装纸?”这纸包,
当然是我诈她的。我赌她做贼心虚,不敢对质。果然,她一看到纸包,眼神瞬间就躲闪了。
完了……那包装纸我明明扔进火里了……难道没烧干净?宗主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不是傻子。看到女儿这副表情,他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把纸包拿过来。”他沉声说。
我把纸包递过去。宗主打开一看,脸色更难看了。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他瞬间就明白了,我在诈云思渺。而云思渺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家丑啊。“你!
”宗主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他现在是骑虎难下。承认女儿下毒,
他青云宗宗主的脸往哪搁?不承认,他心里这根刺又拔不掉。就在这时,陆修远开口了。
“宗主,此事必有蹊跷。姜师妹一个外门弟子,如何能认得断灵散这种禁药?依我看,
定是有人暗中挑拨,想破坏我们青云宗的团结。”好一个陆修远。三言两语,就想把水搅浑,
把事情压下去。不能让思渺的名声受损,否则我们两家的联姻就泡汤了。这个姜知意,
必须死。我心里冷笑。想让我死?没那么容易。“大师兄说得对。”我顺着他的话说,
“我也觉得,我一个废物,不配认识断灵散。”“但是……”我话锋一转。“前几天,
我在藏经阁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一本书,叫《禁药奇毒录》。我看那书皮挺好看的,
就翻了两页。”“里面正好记载了断灵散。说此药无色无味,对人药效缓慢,但对灵兽,
却是见血封喉的奇毒。”“我还看到书上说,这断灵散,只有丹堂的王长老会炼制。
”“不知道,王长老最近,有没有把药给过谁呢?”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云思渺的脸,已经毫无血色。而人群中的一个白胡子长老,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他就是王长老。我清楚地听见了他心里的惊涛骇浪。糟了!
宗主女儿三天前才从我这里拿走一瓶!她不是说拿去研究着玩的吗?怎么搞出这么大的事!
这要是把我牵连进去……我看着王长老,笑了。这出戏,越来越好看了。4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丹堂的王长老。王长老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全是冷汗。
“胡说八道!《禁药奇毒录》乃是禁书,藏于内阁,岂是她一个外门弟子能看到的!
”他嘴上反驳,心里却慌得一批。这小丫头片子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不行,
绝对不能承认!我歪了歪头,一脸无辜。“是吗?可我就是看到了呀。就在第三排书架,
最下面一层,那本书的书皮还是黄色的,边角都有点卷起来了。”我描述得绘声绘色。
藏经阁的管事长老脸色一变,立刻派人去看。没一会儿,弟子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本黄皮书。
正是《禁药奇毒录》。管事长老的脸都绿了。禁书居然被随意放在外阁,这是他的失职。
王长老看到那本书,腿都软了。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宗主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他脸上。“王长老,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宗主……我……”王长老结结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事情到了这一步,
真相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青云宗需要一个交代,宗主需要一个台阶。这个台阶,
显然不能是他的宝贝女儿。那么,只能是王长老,或者……我。云思渺看准时机,
又开始哭了。“爹爹,肯定是王长老和姜知意串通好了,一起陷害我!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断灵散!”对,把他们绑在一起!一个长老,一个废物,说他们勾结,
谁都不会信,正好可以把他们一起处理掉!这女人,脑子转得是真快。可惜,她忘了,
我能听见。陆修远也立刻附和。“宗主,思渺师妹说得有理。此事疑点重重,背后定有阴谋。
”只要把事情定性为阴谋,就能把思渺摘出去。王长老这个老糊涂,正好当替罪羊。
至于姜知意……一个死人,是不会再开口的。他们一唱一和,
眼看就要把黑锅扣死在我和王长老头上了。我叹了口气。“大师兄,
你这么急着为云师妹开脱,是因为心虚吗?”陆修远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
”“上个月的宗门小比,大师兄你用的那招‘惊鸿掠影剑’,真是惊才绝艳,
所有人都说你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我突然提起这个,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陆修远脸上闪过一丝得意。“那是自然。”这废物提这个干嘛?难道是被我的风采折服了?
我笑了。“是啊,真是太厉害了。只不过……”“我前几天打扫藏经阁的时候,
又‘不小心’看到了一本孤本手记。”“是咱们青云宗三百年前一位叫李青的长老留下的。
”“那位长老,惊才绝艳,可惜英年早逝。他最得意的剑法,就叫‘惊鸿掠影剑’。
”“手记里写得清清楚楚,这套剑法是他独创,从未外传,因为有致命缺陷,
修炼到高深处会导致灵气逆行,爆体而亡。”“他还特地注明,将手记封存,后人不得修炼。
”“大师兄,你那套剑法,是从哪学来的呀?”我的声音,像一颗炸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偷学禁术!这在任何宗门,都是大罪!陆修远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她怎么知道的!那本手记我明明看完了就毁掉了!不可能!她是在诈我!
他厉声喝道:“一派胡言!我天资聪颖,自创剑法,何须偷学!”“哦,自创的啊。
”我点点头,“那真是太巧了。连名字都跟三百年前的长老自创的一模一样。”“说不定,
你就是李青长老转世呢?不然怎么解释,你连人家剑法的致命缺陷,都‘自创’得一模一样?
”我看着他,缓缓说出最后一句话。“大师兄,你最近是不是觉得,每次运功到丹田的时候,
都会有针扎一样的刺痛感?”陆修远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因为,我说对了。这件事,
他谁都没告诉过。他以为是自己修炼太急,出了岔子。没想到……恐惧,像藤蔓一样,
缠住了他的心脏。5陆修远看着我的眼神,从震惊,到恐惧,最后变成了赤裸裸的杀意。
她必须死!她今天必须死在这里!否则我的前途就全毁了!
他身上开始弥漫出危险的气息。灵力在他周围涌动。
宗主也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搞得头都大了。一个女儿涉嫌下毒,
一个最得意的弟子涉嫌偷学禁术。这要是传出去,他青云宗的脸还要不要了?他现在想的,
已经不是谁对谁错。而是如何把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陆修远是宗门的未来,
不能有事。思渺是我女儿,更不能有事。王长老……是个可以牺牲的棋子。
至于这个姜知意……留着她,就是个祸害。他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够了!
”宗主发出一声怒喝,打断了陆修远的杀气。“陆修远,你修炼出了岔子,就该好好休养,
而不是在这里争强斗狠!”他轻描淡写地把偷学禁术定性为了“修炼出了岔子”。然后,
他转向我,眼神变得无比森冷。“姜知意,你屡次三番,顶撞长辈,污蔑同门,
搅得宗门不得安宁。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还有没有门规?”这是要拿我开刀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好笑。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真相是什么,
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的拳头大,谁的地位高。“宗主,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真假,由本座来定,不是你!”宗主一挥手。“来人!将姜知意拿下,打入思过崖,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思过崖,那是有去无回的地方。说是思过,
其实就是个自生自灭的牢笼。两个执法弟子立刻朝我走来。云思渺的脸上,
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废物,跟我斗?你还嫩了点。等你到了思过崖,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陆修远也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总算解决了这个麻烦。等她一走,我就去把李青长老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抹掉。
王长老更是吓得不敢出声,心里却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我没反抗。我知道,现在反抗,
只有死路一条。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宗主。在他宣布完命令,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
我轻轻地开了口。“宗主,您这么着急处理我,是因为心虚吗?
”宗主脸色一沉:“你又想说什么?”“我不想说什么。”我摇摇头,
“我只是想提醒您一件事。”“您还记不记得,您夫人,也就是云师妹的娘,是怎么死的?
”提到亡妻,宗主的面容闪过一丝痛苦和追忆。“我夫人是病死的,
这跟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是吗?病死的?”我笑了。笑得他心里发毛。“我记得,
宗门史记上记载,夫人当年是死于一种罕见的火毒。发作时,七窍流血,痛苦不堪,对吗?
”宗主捏紧了拳头。这是他一生的痛。“是又如何?”“不如何。”我收起笑容,
目光转向了一直没说话的王长老。“我只是又‘不小心’在藏经阁看到了一点东西。
”“有一种叫‘冰魄银针’的法器,细如牛毛,淬上一种叫‘焚心草’的毒液,打入人体,
一年之内,不会有任何反应。”“一年之后,毒性发作,模拟出的症状,
跟夫人当年中的火毒,一模一样。”“而这‘冰魄银针’和‘焚心草’,都是极其阴寒之物。
”“普天之下,最擅长使用这类东西的,好像就是……丹堂的王长老您吧?”我每说一个字,
王长老的脸色就白一分。我说完,他“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抖得像筛糠。
不可能!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她怎么会知道!她到底是谁!宗主的身体,
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不是在害怕。他是在愤怒。一种被欺骗了二十年的愤怒,
一种滔天的杀意。他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王长老,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王!长!老!
”他一字一顿,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别演了。你们,都脏。今天,
我就把你们这层皮,全都扒下来。6全场死寂。如果说刚才只是家丑,那现在,
就是血海深仇。杀妻之恨!宗主一步一步,走向王长老。他每走一步,
地上的青石板就裂开一道缝。可见他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暴怒。“说!是不是你!
”王长老瘫在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说什么?
说当年我嫉妒你娶了宗门第一美人,所以因爱生恨下了毒手?说出来,
我整个家族都要被你灭门!他的心声,像惊雷一样,在我脑子里炸开。也清清楚楚地,
被宗主听见了——哦不,是我听见了。我只是个转述者。我看着宗主,淡淡地开口。“他说,
他当年嫉妒你,娶了宗门第一美人,也就是你的夫人。”“所以,他因爱生恨,下了毒手。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死寂的广场上,足够每个人都听清楚。“轰!”人群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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