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镜渊从诏狱爬回的复仇棋主(柳如烟陆远)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镜渊从诏狱爬回的复仇棋主(柳如烟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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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镜渊从诏狱爬回的复仇棋主》是大神“海斯特雨”的代表作,柳如烟陆远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陆远,柳如烟,林舒薇是著名作者海斯特雨成名小说作品《镜渊:从诏狱爬回的复仇棋主》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陆远,柳如烟,林舒薇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镜渊:从诏狱爬回的复仇棋主”
主角:柳如烟,陆远 更新:2025-10-21 13:5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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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抄斩,身死诏狱。大晏追影阁主宰沈镜,一生算尽人心,却算漏了挚友的刀与爱人的毒。
魂归十年前,他仍是权倾朝野的第一指挥使,但内里已是从地狱爬回的复仇恶鬼。
昔日兄弟的“肝胆相照”,是他亲手铺就的黄泉路;旧日情人的“海誓山盟”,
是他为她备好的断头台。这一世,他冷眼执棋,步步杀机。誓要将所有仇敌拖入无间地狱!
然而,当他掀开阴谋的一角,却发现前世的背叛,竟牵连着一个动摇国本的惊天秘案。
而那枚他曾弃如敝履的青玉玦,正是解开全局的唯一钥匙。复仇之路,亦是救赎之途。
这一次,他不仅要杀尽负他之人,更要守住那个曾为他燃尽生命的她,
以及这摇摇欲坠的万里江山。一我被铁链吊在诏狱最深处的水牢里,
冰冷腥臭的污水漫过我的胸口,锈迹斑斑的铁链深深嵌入皮肉,
早已分不清是血还是铁锈的颜色。我是沈镜,大晏王朝“追影阁”的首任指挥使。一人之下,
万人之上,天子亲军,专司监察百官,缉捕逆贼。曾经,
我的名字足以令三品以下的官员闻之色变,令京城的夜晚寂静无声,
如今却......“吱呀——”沉重的牢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近,锦衣玉带,
面如冠玉,是我曾经最信任的兄弟,如今的追影阁新主陆远。他身后,
跟着一个身披华贵裘衣的女子。她身形婀娜,眉眼间曾是我最沉醉的温柔—我的妻子柳如烟。
“沈兄,别来无恙?”我艰难地抬起头,浑浊的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陆远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那是我亲手为他挑选的生辰贺礼。
柳如烟则小心翼翼地为他拂去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亲昵自然。我用尽全身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为……什么?”陆远轻笑一声,蹲下身,与我平视。“沈兄,
你太聪明,也太碍眼了。你的存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追影阁的指挥使之位,
本就该是我的。”“所以,你伪造我通敌的文书,屠我沈家满门?”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不不不,”他摇了摇手指,“那些事,可不是我一人所为。如烟也帮了不少忙呢。
你书房里那份边防图的摹本,可是她亲手送到我这儿的。”我猛地转向柳如烟,
眼中是最后的、破碎的难以置信。她却避开了我的目光,柔声对陆远说:“夫君,
何必与一个将死之人多费唇舌。时辰快到了。”夫君……我疯狂地挣扎起来,
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巨响,可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我,不过是徒劳的困兽。他顿了顿,
仿佛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哦,对了,你那位真正的未婚妻,
林家的千金林舒薇,在你被捕入狱的第二天,便一头撞死在府门前的石狮子上。
真是个烈性的女子!”原来,真正爱我的人,早已为我而死。而我,却为了一个蛇蝎妇人,
家破人亡。悔恨!无尽的悔恨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恨陆远的背叛,恨柳如烟的寡情,
但我最恨的,是我自己!恨我的有眼无珠,恨我的愚不可及!“陆远!柳如烟!
”我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咆哮,“我沈镜若有来生,定将你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陆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的厌恶。他挥了挥手,“时辰到,行刑。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的脑海中闪过的,不是柳如烟虚伪的笑脸,也不是陆远得意的面孔,
而是林舒薇那双清澈又带着一丝忧伤的眼睛,和那枚被我弃之如敝履的青玉玦。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二意识仿佛沉入无底的深渊,
又在某个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拽了上来。我豁然睁开双眼。没有诏狱的腥臭,
没有刺骨的寒冷,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剧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沉香木雕花床顶,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雅的墨香。阳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暖而真实。
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没有丝毫伤痕,
充满了年轻的力量。我活动了一下四肢,行动自如,体内真气充盈,是我巅峰时期的状态。
这不是我的身体。或者说,这不是我临死前那具残破的躯壳。我环顾四周,这里是我的书房,
是我在沈府的居所。墙上挂着我最喜欢的前朝大家王羲之的《兰亭序》摹本,
书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甚至连我惯用的那支狼毫笔,都安安稳稳地躺在笔架上。
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却又恍如隔世。“公子,您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接着,一个穿着绿袄的小丫鬟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是我的贴身侍女小桃。我看着她年轻鲜活的脸,喉咙一阵发干。小桃……她在沈家被抄家时,
为了护着我年迈的母亲,被叛军一刀砍死。“小桃……”我沙哑地开口。“哎,公子怎么了?
是做噩梦了吗?脸色这么难看。”小桃担忧地看着我,“您昨夜为了追影阁的卷宗,
熬到半夜才睡,快洗把脸清醒一下吧。对了,林家小姐派人送来了拜帖,
约您今日午后在清风茶楼一见呢。”林家小姐?林舒薇?“今……今日是何年何月何日?
”我急切地问道。小桃被我问得一愣,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但还是老实回答:“公子您睡糊涂啦?今日是永安十二年,四月初六啊。
”永安十二年……四月初六!我被处死的那一年,是永安二十二年。
我……我竟然回到了十年前!狂喜、震惊、怨毒、庆幸……无数种情绪在我胸中交织翻滚,
最终,都化为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狂热。陆远!柳如烟!你们从我这里夺走的一切,
我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沈家满门的血债,我要你们用命来偿!还有……林舒薇。
我的心口一阵刺痛。“公子?公子?”小桃的声音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拉回。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翻腾的杀意和悔恨,眼神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深沉。不,比往日更加深邃,
因为这双眼睛里,藏着未来十年的血雨腥风。“知道了。”我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备车,午后,去清风茶楼。”这一世,我不会再赴前世的约。我要赴的,
是一场救赎与复仇的约。三午后的清风茶楼,依旧是京城最雅致的所在。
我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窗外是熙攘的街道,人间烟火,如此鲜活。对面,
林舒薇安静地坐着,素手纤纤,为我面前的青瓷茶杯续上热茶。
她今日穿了一身淡青色的长裙,未施粉黛,却难掩其清丽脱俗的气质。她的眉眼很美,
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得能倒映出人的灵魂。只是此刻,
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易察的紧张和期待。“沈……沈公子,”她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
“冒昧相邀,还望见谅。”在前世,我听到这句话时,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心思全在昨夜陆远提供的一桩“盐帮私运案”的线索上。“林小姐客气了。”我收回思"绪,
对她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你我已有婚约,不必如此生分。叫我沈镜便可。
”林舒薇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平易近人。她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低声道:“好……沈镜。”看着她这副模样,我暗暗发誓,这一世,
我绝不会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临近分别时,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双手递到我面前,
眼神带着一丝羞怯:“这个……是我家传的一枚玉玦,听闻有平安顺遂的寓意。赠予你,
望你……往后在追影阁当差,能一切安好。”我伸出手,缓缓打开锦盒。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青玉玦,玉质温润,雕工古朴,上面刻着祥云的纹路。前世,
我死前从陆远口中得知,这枚玉玦里藏着天大的秘密。可那时的我,
轻蔑地将它当做寻常的定情信物,随手就丢给了下人。告别了林舒薇,我没有回府,
而是直接去了追影阁。一进门,陆远就迎了上来,脸上挂着热络的笑容:“沈兄,
你可算来了。我昨夜查到一条线索,城南的盐帮今晚亥时,
会在城西的废弃码头交易一批私盐,人赃并获的好机会!”他说的和前世一模一样,
连脸上的表情都未曾改变。“哦?消息可靠吗?”我淡淡地问。“千真万确!
是我安插在盐帮内部的线人传出的消息。”陆远拍着胸脯保证。我点了点头,沉吟片刻,
随即召集了麾下的几名心腹校尉。“张龙,你带一队人,亥时准时到城东‘一线天’设伏,
记住,只看不动,等我信号。”我这命令下去,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陆远。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沈兄,线报明明说是在城西,为何要在城东设伏?”我转过头,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陆远,盐帮如此大张旗鼓地在城西交易,你不觉得太刻意了吗?
这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真正的运盐通道,必然是那条人迹罕至的‘一线天’。
”陆远的表情僵在了脸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还是沈兄想得周到,是小弟愚钝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笑容意味深长:“我们是兄弟,不必如此。你也是为了追影告建功心切。走吧,今晚,
我们一起去看看,这出好戏该如何收场。”四亥时,城东“一线天”。
我和陆远隐蔽在暗道出口的山坡上。夜风微凉,他的脸色比夜色还要难看。果然,没过多久,
一列长长的马车队举着火把,鬼鬼祟祟地从暗道中鱼贯而出。为首的正是盐帮帮主。“动手!
”我一声令下。埋伏已久的追影阁校尉们瞬间将盐帮众人包围。人赃并获,一个都没跑掉。
看着下方乱作一团的盐帮匪徒,我侧头看向身旁的陆远,他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指节发白。
“陆远,”我轻声道,“你看,这棋局,只要落子稍有不同,结局便会天差地别。
”他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疑与忌惮的复杂神色。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们的棋局,已经重新开始了。而这一次,执棋的人,是我。盐帮一案,以雷霆之势告破。
我凭借“未卜先知”般的精准判断,不仅将京城最大的私盐团伙一网打尽,更顺藤摸瓜,
揪出了背后为他们提供庇护的户部侍郎。此事震动朝野,陛下在朝堂之上亲自嘉奖,
我初掌追影阁的声威,一时无两。而陆远,因为提供了“错误”的情报,险些导致行动失败,
被阁主训斥了一番。他来向我道歉时,姿态放得极低,言辞恳切。但我从他低垂的眼眸中,
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怨毒。这就对了。藏在暗处的毒蛇,只有让他感到威胁,才会露出獠牙。
我需要的,正是他沉不住气。回到府中,我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书房里,
再次取出了那枚青玉玦。我用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个几乎看不见的刻痕。
轻轻一挑,只听“咔”的一声微响,玉玦的侧面竟然弹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岁寒,
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这是一句出自《论语》的话,意思是到了最寒冷的时候,
才知道松柏是最后凋零的。这句看似寻常的箴言,在此刻却显得无比诡异。林家是书香门第,
舒薇知道这句话不足为奇。但将它藏得如此隐秘,必然有其深意。
“岁寒……”我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岁寒堂”!
那是京城西市一家毫不起眼的书画铺子,专卖一些冷门孤本。前世,我曾陪柳如烟去过一次,
她嫌那里陈旧寒酸,我们逛了片刻便走了。我之所以记得,
是因为那铺子的老板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我当时还与他有过几句口角。这句箴言,
会不会是指向“岁寒堂”?五第二天,我换上一身寻常的布衣,独自一人前往西市。
岁寒堂还和记忆中一样,门面窄小,牌匾蒙尘,一副随时都要倒闭的样子。我走了进去,
一股陈年纸墨混合着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铺子里的光线很暗,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戴着老花镜,埋首于一堆故纸堆中修补古籍,
正是记忆中的那个古怪老板。“老板,可有前朝孤本《南华经注疏》?”我开口问道。
这是我临时想到的一个借口,此书早已失传,市面上绝不可能有。老者头也不抬,
没好气地说道:“没有!小店不卖神仙书,只卖圣人言。”“哦?”我心中一动,
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论语》总该有吧?”老者这才抬起头,
浑浊的眼睛透过老花镜打量着我,慢悠悠地问:“《论语》版本众多,公子要哪一版?
要‘岁寒’,还是‘松柏’?”来了!这是暗号!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
平静地回答:“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我全都要。”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将我引向了店铺的内堂。内堂的陈设比外面更加简陋,只有一个茶桌和两个蒲团。
“阁下是何人?如何得知此地暗语?”老者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不再苍老,反而中气十足。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了那枚青玉玦,放在他面前的桌上。老者看到玉玦的瞬间,
瞳孔猛地一缩。他颤抖着手拿起玉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最后激动地看着我:“您……您是林家选中的人?这枚‘青阳玦’,怎么会在您手上?
”“青阳玦?”我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不同的名字。“是,”老者平复了一下情绪,沉声道,
“此玉玦乃我‘青阳卫’信物,共有一对,一阴一阳。此为阳玦,另一枚阴玦,
应在林家家主手中。持此玦者,便是我青阳卫誓死效忠之人。”青阳卫?
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组织。“我是沈镜,林舒薇的未婚夫。”我报上身份,
“这是她昨日亲手交予我的。”老者恍然大悟,随即又面露忧色:“原来是沈指挥使。
只是……林家为何会将阳玦交给您?按照规矩,此玦应由林家家主保管,待到‘惊蛰’之时,
方可交予指定之人。”惊蛰?又是一个暗号。我心中疑云密布,追问道:“老先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青阳卫是什么组织?林家又为何与你们有关?”老者叹了口气,
道:“沈指挥使,此事说来话长。青阳卫,是太祖皇帝当年秘密建立的一支力量,
独立于所有朝廷机构之外,只为守护一样东西,并监察皇室血脉。”“林家,
便是我青阳卫在京城的总联络人。每一代林家家主,都身负此使命。”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监察皇室血脉?这是何等重大的使命!“那你们守护的东西,又是什么?
”老者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份名单。
一份……记录了前朝皇室遗孤及支持者们的名单。这份名单一旦泄露,
大晏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那为何……会把阳玦给我?”老者看着我,
眼神复杂:“这或许意味着,林家出了变故。林家主可能预感到了危险,
才提前将其交到您的手上,希望得到您的庇护。”“沈指挥使,您执掌追影阁,权势滔天,
但您可能不知道,您已经身处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有人,正在暗中寻找这份名单,
而他们的手,恐怕已经伸向了林家!”他的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伙计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掌柜的,不好了!刚刚传来消息,
林侍郎府……被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闯入了!”我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舒薇!
六我几乎是疯了一般冲出岁寒堂,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舒薇有危险!前世,
林家是在我倒台之后才逐渐败落,最终被政敌寻了个由头打压,
绝没有发生过被黑衣人闯入府邸这种恶性事件。是我的重生,改变了这一切。
当我带着一队追影阁的精锐赶到林府时,府门大开,里面一片狼藉,
家丁护院们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虽未伤及性命,却都已昏迷。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舒薇安然无恙地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握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银簪,警惕地对着门口。
她的衣衫有些凌乱,发髻也散了,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在她的脚边,
躺着一个全身黑衣、蒙着面的人,胸口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鲜血染红了地面。看到是我,
她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手中的银簪“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沈镜……”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后怕。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上下打量着她:“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她摇了摇头,脸色苍白:“我没事。
他们闯进来时,我躲在妆台下,
趁其中一人不备……用母亲留给我的防身匕首……”我看着地上那具尸体,又看了看她,
心中涌起一阵后怕和……敬佩。我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在危急关头竟有如此胆色和决断。“其他人呢?”我问道。“他们翻找了一阵,
似乎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听到外面的动静就撤走了。”我让手下处理现场,
同时封锁了整个林府,然后将舒薇带到了里间的密室。舒薇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点了点头。“那阴玦和名单呢?”我追问道。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是林家家主代代相传的最高机密,只有父亲一人知晓藏在何处。”就在这时,
一名校尉匆匆进来禀报:“指挥使,我们在那名刺客身上发现了一枚令牌。”我接过令牌,
那是一块用玄铁打造的腰牌,上面刻着一个狰狞的兽首,我从未见过。但腰牌的背面,
却有一个极小的、用朱砂印上去的字——“渊”。陆渊!不,不对。不是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是“远”,路远人稀的“远”。这个“渊”,是深渊的“渊”。
难道……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人?七我重新看向舒薇,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林府已经不安全了。“舒薇,你和你父亲,必须马上离开这里。”我沉声道,
“我会安排你们去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在事情解决之前,你们不能再露面。”“那你呢?
”她担忧地看着我。“我?”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冰冷的杀气,
“我要把这些藏在阴沟里的老鼠,一只一只地揪出来。”安排好林家父女的转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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