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樱花落尽时,我已不爱你秦念一种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樱花落尽时,我已不爱你秦念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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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吃番薯的《樱花落尽时,我已不爱你》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樱花落尽时,我已不爱你》主要是描写一种,秦念,冰冷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半夜吃番薯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樱花落尽时,我已不爱你
主角:秦念,一种 更新:2025-10-23 12:2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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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窗外铅灰色的云沉沉压着,吝啬得不肯漏下一丝光。
冰冷的刀叉切割着盘中精致的牛排,发出的细微声响,
在这过分空旷奢华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水晶吊灯的光芒流淌下来,
落在对面男人无可挑剔的俊美轮廓上,却只镀上一层更冷的疏离。三年了,
我一直以为能用热忱捂暖这块寒冰。秦念放下酒杯,
杯底与光滑的桌面磕碰出清脆又突兀的一声。他抬眸看我,那视线利得像淬了冰的薄刃,
轻易就将我小心翼翼维持了整晚的气氛划得粉碎。“林栀,”他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如同在宣读一份与己无关的议程,“把字签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件,
被他修长的手指推过桌面,停在我面前。雪白的A4纸上,
“离婚协议书”几个加粗的黑体字,硬生生撞进我瞳孔深处。
我的指尖在桌布下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一股尖锐的凉意瞬间从脊椎窜上头顶。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得生疼,甚至连呼吸都窒涩起来。“……为什么?
”我的声音听起来陌生而遥远,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轻颤。喉咙干涸得发紧。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疑问,唇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弧度里却寻不到半分暖意,只有一种尘埃落定、解脱般的轻松。“雨桐回来了。
”他吐出这个名字,语调里有种刻意放缓的珍重,仿佛舌尖滚动的不是音节,
而是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苏雨桐。这个名字像一道无形的烙印,从我和秦念结婚那天起,
就深深烫在了我的婚姻里。是他心中那道永远无法愈合的旧伤疤,
是他悬挂于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是我这三年拼命扮演“合格妻子”也无法逾越的白月光。疼痛从心脏深处炸开,
尖锐地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来这就是答案,简单到残酷。三年来我像个努力描摹赝品的匠人,
试图让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习惯我的存在,多么可笑。秦念的目光掠过我的头顶,
投向二楼那片幽深的楼梯转角,下达命令的语气理所当然得不容置喙:“楼上靠南的客房,
采光最好。你一会儿去收拾干净,雨桐身体弱,需要静养。”他甚至没有询问我是否愿意,
在他眼中,我存在的意义仿佛只剩下“服从”二字。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
那是他喜欢的味道,冷冽而疏离。厚厚的绒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世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失控的心跳擂鼓般撞击着耳膜。我看着他那张依旧完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清晰地感知到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坍塌、碎裂。细密的疼痛沿着神经末梢爬升,
最终汇聚在眼眶,烫得吓人。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内侧的软肉,
一股熟悉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开。不能哭。眼泪在这位掌握着我一切命运的秦先生面前,
从来都只是徒惹厌烦的笑话。指尖触碰到颈间微凉的金属。我抬起手,动作有些迟缓,
像是关节生了锈,轻轻解开了那串项链的搭扣。细碎的铂金链子滑过皮肤,
带起一阵微弱的痒。那朵小小的樱花吊坠,精致绝伦的花瓣上镶嵌着细密的钻石,
此刻躺在我的掌心里,折射着冰冷的水晶灯光,绚烂得刺眼。这是三年前,
他亲手为我戴上的。就在这张长长的餐桌尽头,在摇曳的烛光里,他曾俯身在我耳边低语,
说这樱花像我,柔韧又纯粹。多么讽刺。原来柔韧是方便他揉捏,纯粹是方便他无视。
樱花的花语是初恋与希望,而我这株依附他的樱花,终究没有等来属于它的春天。
我摊开手掌,将那朵冰冷璀璨的樱花轻轻放在锃亮的桌面上,推向他那边。
动作平稳得近乎麻木。金属与玻璃桌面摩擦,发出短促而轻微的一声响,像一声微弱的叹息。
就在我以为这场凌迟即将结束,
我可以带着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离开这张囚禁了我三年的餐桌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同毒蛇吐信。“慢着。”一根微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伸过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直直撞进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任何温情,
只有一种打量货物般的、令人血液冻结的审视。他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探究,最终落在我眼睛深处,锐利得像是要剖开我的皮囊,直刺灵魂。
薄唇轻启,
吐出的话语清晰地碾碎了我最后一丝幻想:“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这个月的排卵期,
应该就在这几天?”我的血液在一刹那间冻成了冰。全身的肌肉骤然绷紧,胃里翻江倒海,
强烈的恶心感汹涌而上,几乎要冲破喉咙。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尖锐的痛楚勉强压制住那股几乎将我淹没的战栗和呕吐欲。
秦念似乎很满意我脸上血色褪尽的惨白,指尖在我下颌上施力捏了捏,
那动作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狎昵,如同逗弄一只注定无处可逃的猎物。他俯身靠近了些,
属于他的冷冽气息压迫性地将我笼罩。一个字一个字,
清晰地敲打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下个月,替雨桐怀个孩子。”轰隆——!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骤然撕裂昏沉的天空,
瞬间照亮了他眼底那份令人心胆俱裂的冷静与理所当然。紧接着,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
碾过这座冰冷的宅邸,也重重碾过我的世界。
餐厅里昂贵的水晶吊灯仿佛也跟着那雷声震颤了一下,光影在他脸上明灭跳跃,
投下深深的阴影,将他英俊的五官勾勒得如同地狱归来的审判者。
冰冷的雨水开始疯狂地拍打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发出密集而急促的“噼啪”声,
像无数只手在绝望地拍打。他凝视着我骤然收缩的瞳孔,嘴角那丝冷酷的弧度加深了,
声音不高,却穿透雨幕,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凿穿我的耳膜,
凿进我的骨头缝里:“林栀,这是你最后的价值。”……五年后。巴黎,
年度国际珠宝设计盛典“流光之夜”的璀璨漩涡中心。巨大的穹顶下,
灯光如最耀眼的星河倾泻,
空气里浮动着高级香水、香槟气泡以及无数种语言汇成的兴奋低语。
聚光灯的光束如同拥有生命,精准地追逐着台上一个个名字响彻全球的设计大腕。
“——荣获本次‘流光之夜’最高荣誉,
‘星辰之冠’金奖的作品是——”主持人的声音被麦克风放大,配上煽动性的节奏,
成功让整个场馆陷入一种屏息的寂静。“《新生》!恭喜它的创作者——设计师,林栀!
”巨大的屏幕上瞬间打出作品细节图。灯光骤然聚焦到主舞台中央。
我身着剪裁利落的银色鱼尾礼服,缓缓走到舞台的最中央。布料贴合着身体曲线,
勾勒出五年时光淬炼过的纤细与坚韧。聚光灯的光柱如同实质般落下,带着灼人的温度,
将礼服上细碎的钉珠映照得如同披了一身流动的星光。长长的裙摆在身后曳地,
无声地划过光洁的地板,每一步都沉稳而坚定。五年。足以埋葬一个懦弱的女人,
也足以催生出一个全新的林栀。掌心沁出一点汗意,被冰冷的奖杯底座熨帖着。《新生》。
巨大的屏幕展示着它无与伦比的细节。那是一条项链。主体并非昂贵的钻石,
而是极其罕见的、光泽温润的深海月光石,切割成不规则的几何形态交错层叠,
象征着破裂与重组。每一块月光石中央,
都镶嵌着一朵纤细精巧、却绽放得无比倔强的铂金樱花。花瓣薄如蝉翼,边缘微卷,
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寒冬中苏醒,努力向着仅有的光源伸展。最核心的位置,
则是一颗剔透的、未经雕琢的原钻雏形,像一颗包裹着无限可能的种子,
在月光石的幽蓝光芒与樱花的金属光泽包裹下,静静地散发着原始而磅礴的力量。它不张扬,
却充斥着一种从废墟中拔节而生的、压倒性的生命力与不容忽视的锋芒。
这锋芒刺痛了台下无数双眼睛。台下掌声如海啸般爆发,混杂着各国语言的惊叹与赞美。
无数道目光聚焦在身上,审视的,探究的,欣赏的,
嫉妒的……如同无数无形的丝线缠绕而来。闪光灯亮成了一片永不熄灭的银河。
我微微颔首致意,唇角弯起一道无可挑剔的弧度。目光平静地扫过下方光影陆离的嘉宾席。
那些模糊的面孔里,有欣赏,有震惊,有跃跃欲试的合作意图,也有掩饰不住的妒火。
曾经让我惶恐不安的注视,如今却是我王冠上最寻常的点缀。
直到——我的视线不经意地掠过靠近后台通道的阴影角落时,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结住。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像一尊僵硬冰冷的雕塑,突兀地矗立在那片相对昏暗的光影交界处。
昂贵的定制礼服在他身上绷得笔直,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却掩盖不住那份勃然欲喷发的紧绷感。是秦念。
五年光阴似乎并未在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只是将那分棱角雕琢得更加深刻冷硬。他薄唇紧抿着,下颌绷成一条凌厉的线。
那双曾无数次出现在我午夜梦魇中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难以置信和一种……近乎疯狂的赤红。隔着喧嚣鼎沸的人潮,
隔着流光溢彩的舞台,
我清晰地捕捉到了那目光中裹挟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震惊与某种强烈的、失控的占有欲。
像一头被侵犯了绝对领地的猛兽。心口像是被冰针刺了一下,随即又被一层厚厚冰甲覆盖。
指尖微微收紧,冰冷的奖杯底座带来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短暂的停顿几乎无人察觉,
我脸上的笑容未曾改变分毫,甚至更加优雅从容。目光平静地从他身上滑开,
如同拂去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重新投向那些闪烁着真诚或伪善光芒的镜头。
颁奖嘉宾微笑着递过沉甸甸的纯金奖杯。我稳稳接过,握在手中那份沉甸的重量,
仿佛托住了自己那颗早已百炼成钢的心。“谢谢。”我开口,
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整个会场,带着一种经历过滔天巨浪后的沉稳与坦荡,
“《新生》,献给所有在黑暗中独自绽放的灵魂。” 我的目光再次扫过台下,这一次,
带着一种俯瞰的平静,“献给永不放弃的我们自己。”台下再次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这一次,更多的掌声里带着敬意和共鸣。我微微欠身,仪态万方地转身,
高跟鞋踩着如雷的掌声,从容不迫地走向后台。银色裙摆划过一道决绝而璀璨的弧线。
后台的喧嚣瞬间被厚重幕布隔开大半。空气里混杂着化妆品、发胶和汗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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