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休书三千顾决宁岁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免费小说休书三千(顾决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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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决宁岁是《休书三千》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臭名昭著的明正女帝”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休书三千》主要是描写宁岁,顾决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臭名昭著的明正女帝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休书三千
主角:顾决,宁岁 更新:2025-10-24 18:5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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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导语:都说大晏朝的顾决是个怪人。状元出身,却不去翰林院清贵地,
一头扎进了工部这个泥潭子。成亲三年,夫妻俩说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三百句。
人人都说他那娘子宁岁,守着一个活寡。终于,宁岁递上了和离书。顾决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可谁也没想到,就在宁岁出城那天,顾决带着三千册休书,堵在了城门口。有人说他是羞辱,
有人说他是绝情。但只有宁岁自己知道,当她翻开那第一本休书时,里面写的,不是离别。
而是通往她一个人的……锦绣前程。第 1 章车轮轧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宁岁靠在车壁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平常常,可她知道,里面有个小生命了。
三月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守城兵士盘问的声音,咭咭呱呱的,
夹杂着马匹的嘶鸣和人声的嘈杂。她撩开车帘一角,靖安城宏伟的城门就在眼前。那城楼上,
一块金字牌匾,在日头底下晃得人眼睛发花。只要出了这道门,她和顾决就再也不是夫妻了。
三年。她守着那个冷冰冰的院子,守着那个只会点头摇头、说不出三句囫囵话的男人,
整整三年。够了。她不想自己的人生,就像那院子里的石板,缝里都长不出一根草。忽然,
一阵更密集的马蹄声从后方传来,格当嘚——格当嘚——,又急又快,迅速靠近。
宁岁的心提了起来。车夫在外面喊:“哎,哎,你们干什么?别挡道!”马蹄声骤停。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掀开。阳光刺得她眯起了眼。门口站着的,
是她刚刚和离的夫君,顾决。他还是那副样子,一身浆洗得发白的青布袍,瘦长瘦长的,
脸绷得格挣挣的,看不出什么喜怒。他身后,是十几辆盖着油布的大车,
车夫们个个垂手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喘。宁岁的心,一下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他来做什么?反悔了?不可能。那张和离书,他瞧都没瞧第二眼,笔一挥,名字就落了下去,
干净利落。顾决面无表情,对身后的车夫吩咐了一声:“打开。”声音不大,却很沉。
车夫们闻声,动作麻利地扯开了油布。哗——许!阳光底下,
一车又一车的崭新书册显露出来。那些书册码得整整齐齐,牛皮纸的封面,
烫金的书脊在光里闪着耀眼的光。宁岁顺着那光看过去。书脊上,两个大字,
狠狠地扎进了她的眼睛里。休书。一车是休书。两车是休书。整整十三辆大车,
装得满满当当,全都是休书。她的血,一下子凉到了脚底。
周围看热闹的人发出了嗡嗡的议论声,像一群没头苍蝇。“我的天,这是干什么?
”“顾状元这是……休妻休出瘾来了?”“怕是嫌那女子走得不痛快,非要当着全城人的面,
再羞辱一回吧。”宁岁坐在车里,浑身都在发抖。她看着顾决。这个她做了三年夫妻的男人。
他的脸还是那么冷,眼神像一潭深不见底的井。他张了口,对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你想走,可以。”他顿了顿,抬手指了指那一车车的书册。
“我三千册休书在此,足够你走到天涯海角,再无瓜葛。
”第 2 章风“呼”地一下灌进车里。宁岁觉得自己的脸都僵了。羞辱。
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词。他是嫌她走得不体面,非要用这种法子,告诉全靖安城的人,
他顾决有多嫌弃她这个娘子。腹中的小生命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轻轻动了一下。
宁岁忽然回过神来。她不能就这么垮了。她挺直了背,对着车夫喊:“走,冲过去!
”车夫面露难色,握着鞭子的手直哆嗦:“夫人,这……这过不去啊。
”顾决的人把路堵得死死的。顾决没动,就那么站在车轮前,像一尊没有表情的石像。
他对宁岁说:“下来。”不是商量,是命令。宁岁咬着下唇,唇瓣都泛白了。她掀开车帘,
自己从车上走了下来。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有点软。她走到顾决面前,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顾决,”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子狠劲,“你够了。”顾决不说话。
他从身边一个随从手里,接过一个包裹。那包裹是用蓝花布包着的,很方正。他打开来,
里面是一本崭新的休书。和车里的那些一模一样。他把这本休书,递到宁岁面前。
“你拿着这本。”他说。宁岁不接。她的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角。“沿途的驿站、钱庄,
我打通了关节。”顾决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凭此休书,
可随时取用银钱。一千两,应该够你安身了。”一千两。宁岁差点笑出声来。多大方。
用一千两,买断三年的夫妻情分,再买断她和她肚里孩子的后半生。她觉得心口堵得慌,
像塞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顾决,”她看着他,眼眶红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宁岁,很贱?
”顾决的眉毛动了一下。“你是不是觉得,拿了你的钱,我就会感恩戴德,滚得远远的,
再不打扰你的清净日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了哭腔。周围的人看得更起劲了。
顾决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他旁边的那个老随从,福伯,
看不下去了。福伯往前一步,对着宁岁急急地开口:“夫人,您错怪相公了!
相公他……”第 3 章“福伯!”顾决低喝了一声,打断了他。福伯脖子一缩,
不敢再说话,可那满脸的焦急,藏都藏不住。宁岁看着这一幕,心里的委屈更大了。演,
接着演。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她转过头,对着顾决说:“让开。”顾决还是不说话,
手里的休书,还举在她的面前。宁岁再也忍不住了。她一把抓住那本休书,想也不想,
就用尽全身力气,朝顾决的脸上扔了过去。“拿走你的臭钱!”她喊道。休书“啪”的一声,
砸在顾决的胸口,然后掉在了地上,沾上了一层灰土。顾决像是被那一下砸懵了,
愣愣地看着地上的书。宁岁觉得痛快了些,可心里更空了。她转身往马车走。“夫人!
”福伯又追了上来,“相公这三个晚上,没合过眼!他……他不是想赶你走啊!
”宁岁脚步一顿。“什么意思?”她没有回头。福伯喘着粗气,说:“相公说,他嘴笨,
不会说话,怕给不了您好日子。更怕他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会连累您。
所以……”福伯看了一眼顾决,顾决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所以他写了这三千册休书!
”福伯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他不是休您,是给您准备退路!从经商到务农,
从江南到漠北,他查了多少书,问了多少人,把您这辈子可能走的每一条路,都给您想好了!
写好了!这哪是休书啊,这是相公的命啊!”宁岁僵在了原地。她慢慢地,慢慢地回过头。
顾决站在那里,脸色在日光下有些发白。他看着她,眼神复杂,有慌乱,有无措,
还有些许她自己都看不懂的……期盼。他果然还是那副样子。可不知怎的,福伯的话,
像一根针,扎进了她心里最软的那块地方。退路?给她准备退路?
一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男人,花了三年,给她写了三千条退路?这听着,也太荒唐了。
“是真的吗?”她问,声音在发颤。她是在问顾决。顾决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看着她,
过了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嗯。”一个字。轻飘飘的。却比千言万语都重。
宁岁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个她做了三年夫妻的男人,好像有些陌生。又好像,
从未像此刻这样清晰过。第 4 章风停了。日头还是毒辣,照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
可宁岁觉得,那股子火气,好像从心里散出去了。她看着地上那本被她扔掉的休书。
它静静地躺在尘土里,烫金的字不闪了,显得有些可怜。她蹲下身,把它捡了起来。
拍了拍上面的土。书皮很硬,纸张也厚实,摸上去滑溜溜的。是她从未见过的好纸。
她没有再去看顾决,拿着这本休书,转身回到了马车上。“走吧。”她对车夫说。这次,
她没有喊“冲过去”。只是平平常常的两个字。顾决的人,默默地让开了一条路。
马车启动了,缓缓地,驶离了那片喧嚣。宁岁撩着车帘,回头看了一眼。顾决还站在那里,
像一棵孤零零的树。他身后的那一长溜车队,也还在。像一条沉默的河。她看不透。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说,是给她准备退路。可他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等到和离,
等到她心如死灰,才做出这些离奇古怪的事情来?她低头,翻开了手里的休书。
以为里面会是些冷冰冰的条文,或是逐客令。可第一页,并不是“休书”二字。
而是一行小字,是顾决的字,瘦金体,很硬,也很大方。上面写着:宁岁,女,年十九。
善刺绣,通些许诗文。性格坚韧,然性子略软,易轻信人。这是……给她的介绍?
宁岁愣住了。她往后翻。第二页,是一张地图。从靖安城出发,往南,一路到沧州。
沿路每一个驿站的位置,画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有小字标注:此驿站掌姓张,好酒,
然为人仗义。宿店时,可赠其一包南下的茴香豆,可得照应。再往后翻,
是如何在沧州安家的计划。沧州地近滨海,商旅繁盛。宜于城南近码头处,赁一小院,
价格约在八两银子一月。院里可种花草,亦可行晾晒之事。若想做些营生,码头附近人多,
可设一小食摊。卖馄饨,或茶水。宁岁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手越来越抖。这不是休书。
这……这比她亲爹想得还要周全。从一个女人的吃穿用度,到如何盘店面,
如何跟地头蛇打交道,甚至……甚至如何应对小偷,如何识别坏银子,都写得明明白白。
那些文字,没有半点感情,全是陈述。全是道理。可每一个字,都像带着温度,
熨帖在她冰凉的心上。她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写着:此为第一册,南下之策。
另有两千九百九十九册,分藏于车。可随意取用,亦可随意丢弃。只是无论选择哪条路,
切记:三餐有时,勤添衣。勿与人轻信,勿与人置气。末了,还有一行更小的字。
是后来的笔迹,墨迹都还没完全干透。上面写着:……对不起。宁岁的眼泪,
一下子就掉了下来。砸在纸上,晕开了一个小小的墨点。第 5 章马车跑了整整一个下午。
日头西斜的时候,到了安城。这是一个比靖安城小了许多的县城,但也很是热闹。
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宁岁没有在城里停留,
她让车夫直接把她送到了城东的一处铺子。这铺子是她早就看好的。门前有两棵老槐树,
枝繁叶茂,像个天然的遮阳棚。地方不大,但很干净。她用和离时顾决分给她的那点薄产,
加上休书里可以取用的银子,盘下了这间铺子。她想卖绣品。自己的手艺,是拿得出手的。
她不想再依靠任何人。顾决给的,是退路。是万一他不在了,她才能用的。可他还在。
那她就要走出一条自己的路给他看看。让他知道,她宁岁,不是一个需要被金屋娇养的废物。
铺子收拾起来很麻烦。里面积满了灰,桌椅板凳都缺胳膊少腿。宁岁也不嫌弃,自己动手。
擦桌子,扫地,修窗棂。车夫想帮忙,被她劝走了。“你累了快些歇歇,我这一个人,
动动弹,省得无聊。”她说。车夫是个忠厚人,挠了挠头,回去了。宁岁忙到天黑,
才把里里外外收拾出个大概来。她累得腰酸背痛,坐在门槛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月亮很亮,
像一盘清水。风吹过来,带着城郊田地里的草木香。她忽然想起了顾决。
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城门口站着。不知道那三千册休书,他怎么处理。她摇了摇头,
把这些念头赶出脑子。已经和离了。想这些做什么。她从怀里掏出那本休书,借着月光,
又翻了翻。那上面关于沧州的计划,她用不上了。可后面有几页,是关于如何开店的。
小本生意,重在诚信。货要好,价要实。忌贪多,忌投机。每日结账,哪怕只赚一文钱,
也要记下。她看得入神。忽然,街角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石头滚落。
宁岁警惕地站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第 6 章“谁?
”宁岁喊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除了风声,没有任何回应。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许是野猫吧。她没再多想,铺好了铺子里的木板,准备将就一晚。
明天还要去城里采买些绣线和布匹,不能耽误了。她吹熄了油灯,躺在木板床上,
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顾决那张冷冰冰的脸,
一会儿是福伯那张焦急的脸,一会儿又是那本写满了奇怪方案的休书。她翻了个身,
手不自觉地又摸上了小腹。孩子,以后我们娘俩,就过这样的日子了。虽然苦点,但自在。
没人嫌你娘笨,没人嫌你娘话多。正想着,窗外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次她听真切了。不是猫。是人。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铺子在城边,
离巡夜兵士的哨所远。真要出了事,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她悄悄地爬起来,摸到墙边,
抄起了一根用来顶门的木棍。棍子很沉,她两只手才抱得住。她屏住呼吸,一步步挪到门后。
外面的声音更近了。似乎有人在撬她门上的锁。“咔哒”一声轻响。门锁开了。
宁岁的心都跳出了胸膛。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道缝。一个黑影,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
那黑影很高大,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他进屋后,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先环顾了一下四周。
然后,他朝着宁岁躺着的木板床,摸了过来。宁岁吓得浑身僵硬,手里的木棍都快抱不住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喊,应该冲出去。可脚就像灌了铅,一步也动不了。眼看着那黑影越来越近,
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尘土味。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举起木棍,准备殊死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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