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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婚恋《用你的指纹说爱我》,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承林晚,作者“小佛爺”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著名作家“小佛爺”精心打造的虐心婚恋,虐文,家庭小说《用你的指纹说爱我》,描写了角色 分别是林晚,陆承,周彦,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926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20:0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用你的指纹说爱我
主角:陆承,林晚 更新:2025-10-25 19:5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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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逼我结婚,家里断了我所有经济来源。我转头就嫁给了地铁口卖煎饼的穷男人。
闺蜜笑我疯了,亲戚骂我自甘堕落。直到某天,前男友带着新女友来买煎饼。
他故意摔碎一枚钻戒:“这够买你一万个煎饼摊。”我丈夫默默打开抽屉,
里面躺着三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很遗憾,”他轻笑,“你父亲上周刚从我这里买走第四枚。
”---银行卡被冻结的短信提示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林晚把手机屏幕按熄,
反扣在桌面上,那点微弱的光源消失后,
昏暗的出租屋里只剩下窗外漏进来的、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
在她脸上投下斑驳而冰冷的影子。不出所料。为了逼她点头,
嫁给那个父亲精挑细选、能为家族企业带来“强强联合”效益的王总,
他们终于还是走了这一步。断水断电这种老套手段估计怕真的伤了她“千金之躯”不好交代,
直接釜底抽薪,断了她的粮草。钱包里躺着的几张红色钞票,是她此刻全部的流动资产。
手机银行里那几个零,看得人眼眶发酸。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河,
属于另一个热闹而遥远的世界。她在这个被软禁的豪华牢笼里,呼吸都觉得滞涩。
必须做点什么。立刻,马上。这个念头疯狂滋长,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不是都说她离了林家活不下去吗?不是都用那种“为你好的”眼神,
看着她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吗?行。她换下身上的真丝睡裙,
套了件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帆布鞋的鞋边有些磨损了。
没惊动门口那两个名义上“保护”她,实为监视的保镖,她从消防通道下了楼,七拐八绕,
走进了最近的地铁站。晚高峰刚过,空气里还残留着拥挤的汗味和各种食物混杂的气息。
地铁口人来人往,每个身影都步履匆匆,带着被生活磋磨后的疲惫与麻木。然后,
她看到了那个煎饼摊。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挂在三轮车架子上,
在弥漫着食物油脂和都市尘埃的空气里,切割出一小圈温暖的光域。一个男人站在光晕中心,
身形高大,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短袖,动作却不显丝毫忙乱。
摊糊、打蛋、撒葱、刷酱、夹薄脆、折叠、装袋,一气呵成,像某种沉稳的韵律。
他的脸隐在灯光的阴影里,看不太真切,但轮廓硬朗。奇怪的是,他手上很干净,
没有一般小贩常沾染的油污,指甲修剪得整齐。那双手握着刮板,稳定地移动,
画着完美的圆。林晚站在几步开外,看了他很久。那些衣着光鲜的白领从他手里接过煎饼,
扫码付款,然后汇入人流,没有人多看他一眼。他像是这座城市里最不起眼的一个零件,
沉默地运转着。心底那个疯狂的念头,骤然清晰。她走到摊前。“一个煎饼,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加两个蛋,不要辣。”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很亮,
在昏暗光线下,像浸在寒潭里的星子。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开始操作。
面糊倒在滚热的铁板上,刺啦一声,腾起带着食物焦香的白气。“我们结婚吧。”林晚说。
声音不大,却像颗石子投入死水。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仅仅一下,
快到林晚几乎以为是错觉。他没有抬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把鸡蛋磕开,摊匀。
“我家里逼我嫁个老头,”她语速很快,不管不顾,“我被断粮了,没钱,没地方去。
你娶我,我给你……我给你添麻烦。”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此刻能给对方什么好处,
只能坦诚自己的“麻烦”属性。“就当……救救我。”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也没这么直接地求过人。脸上烧得厉害,幸好夜色和灯光帮她做了遮掩。煎饼做好了,
装在薄薄的塑料袋里,递到她面前。金黄的蛋液凝固着,边缘焦脆,葱花碧绿,香气扑鼻。
男人终于又抬起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目光里没有惊诧,没有鄙夷,也没有同情,
只是一种极深的、让人看不透的平静。“我姓陆,”他说,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陆承。
继承的承。”他指了指三轮车车把上挂着的、用硬纸板做的付款二维码,
旁边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写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林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赶紧拿出手机,存下那个号码。“明天早上八点,”陆承开始收拾家伙,
用一块干净的湿布擦拭着铁板,“带好户口本和身份证,民政局门口见。
”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明天煎饼摊加个鸡蛋。林晚捏着那个滚烫的煎饼,站在原地,
看着他把摊子收拾利落,骑上那辆破旧的三轮车,慢悠悠地消失在夜色里。像个幻觉。
第二天,林晚真的去了。揣着从家里偷出来的户口本。陆承果然在。还是那身打扮,
但换了一件干净的深蓝色短袖,身上有淡淡的皂角清香,
混着一丝难以避免的、属于煎饼摊的油烟味。领证的过程快得超乎想象。拍照,签字,
按指印。红章落下的时候,林晚看着手里那本薄薄的、带着压纹的红色证书,还有些恍惚。
这就……把自己嫁了?嫁给一个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在地铁口卖煎饼的男人?
她偷偷看向身旁的陆承。他神色依旧平静,接过属于他的那本结婚证,仔细看了一眼,
然后妥善地收进了一个看起来同样破旧的帆布包里。“走吧。”他说。没有婚礼,没有戒指,
甚至没有一句像样的承诺。林晚提着自己仅有的一个行李箱,搬进了陆承住的地方。
那是城市边缘一个待拆迁区域的平房,低矮,破旧,但出乎意料的干净。
院子里甚至种着几盆长势喜人的薄荷,绿意盎然。屋里陈设极其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柜,
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水泥地面扫得发亮。唯一的电器是个老式冰箱,
运行时发出嗡嗡的响声。这就是她以后的家了。林晚把行李箱放在墙角,看着这间陋室,
心里五味杂陈。有逃离樊笼的短暂快意,有对未来的茫然,更多的是一种不真切的悬浮感。
陆承把她安置好,就出摊去了。仿佛结婚这件事,和他每天出摊、收摊一样,
只是日常流程的一部分。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林晚开始学着适应。适应狭窄的空间,
适应公共厕所和浴室,适应没有保姆、凡事亲力亲为的生活。她甚至尝试去煎饼摊帮忙,
结果不是把面糊摊得奇形怪状,就是算错钱,差点把陆承那个装着零钱的破铁盒赔光。
陆承没说什么,只是在她第三次把薄脆捏碎之后,默默接过了她手里的夹子。
“旁边站着就好。”他说。她站在他身侧,看着他沉稳的背影,听着他与顾客简短的交流,
鼻尖萦绕着食物扎实的香气。这种脚踏实地、被需要哪怕只是站着的感觉,
奇异地安抚了她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然而,外界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闺蜜苏晴是第一个杀到的。她开着红色的跑车,一路按着喇叭冲进这片破败的街区,
引得左右邻居纷纷探头。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几乎是用踹的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
“林晚你疯了?!”苏晴一把摘下墨镜,漂亮的眼睛里全是震惊和怒火,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嫁给一个卖煎饼的?你图什么?图他三轮车蹬得快?
图他一身葱花味儿?”林晚正在院子里笨拙地搓洗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手上还沾着泡沫。
“图他……人好。”她干巴巴地说。“人好?”苏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世界上好人多了!你至于把自己糟践到这地步?赶紧跟我回去,跟你爸低个头,
那王总虽说年纪大了点,可……”“我不回去。”林晚打断她,继续用力搓着衣服,
指节发白,“我觉得这里挺好。”苏晴看着她,像看一个陌生人,
最后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摔上门走了。亲戚们的电话也开始轮番轰炸。
手机像个烫手山芋,嗡嗡震个不停。姑姑的哭诉,叔叔的斥责,
堂哥堂姐们或真或假的“关心”,中心思想只有一个——她林晚,林家大小姐,自甘堕落,
丢尽了林家的脸面。“小晚,你太不懂事了!你爸气得血压都高了!
”“你是不是被下降头了?那个卖煎饼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赶紧离婚回来!
我们林家丢不起这个人!”林晚接了几个后,干脆关了机。世界清静了。
她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看着那几盆在风中轻轻摇曳的薄荷。阳光洒下来,暖洋洋的。
这里是没有林家别墅的富丽堂皇,没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便利,但这里,
没有那些令人窒息的“为你好”,没有那些明码标价的算计。陆承收摊回来,
看到她坐在院子里发呆,也没多问。他放下东西,径直走进狭小的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饭菜的香味很快飘了出来,是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他把面端到她面前,递给她一双筷子。
“吃点。”林晚接过,低头吃了一口。面条煮得有点软,盐也放多了,但她一口一口,
把整碗都吃完了。也许,疯了的不是她,是那个她逃离的世界。这天下午,天气有些闷热。
林晚正在院子里给薄荷浇水,苏晴又来了。这次她的表情复杂得多,带着点看好戏的兴奋,
又有点替林晚难堪的纠结。“晚晚,”她凑过来,压低声音,
“你知道我刚才在国金中心看到谁了吗?周彦!他搂着新交的那个小模特,在挑首饰呢!
”周彦,她的前男友。那个在她家出事、父亲开始逼婚后,第一时间选择分手,
并迅速搭上另一个富家女的男人。林晚浇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没说话。
“听说他爸最近拿了笔大投资,公司起死回生,他又抖起来了。”苏晴撇撇嘴,
“他要是知道你现在……唉……”林晚垂下眼睫,继续慢吞吞地浇水。
心里不是没有一点波澜,但那更像是对过去那个眼瞎的自己感到讽刺。傍晚,煎饼摊前。
晚高峰还没完全开始,人流不算密集。林晚坐在摊子旁边的小马扎上,低头剥着葱。
陆承在准备晚上的材料,动作一如既往的稳定、专注。就在这时,
一道不算陌生的、带着刻意拔高的男声响起:“哟,这不是林大小姐吗?”林晚抬起头。
周彦站在摊前,穿着一身骚包的粉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他臂弯里挽着的,
正是那个最近在社交网络上有点名气的小模特,妆容精致,浑身名牌。
两人站在这个油腻的煎饼摊前,显得格格不入,吸引了不少路过行人的目光。
周彦的目光在林晚身上那件廉价的、沾了点面渍的围裙上转了一圈,
又扫过她因为剥葱而有些泛红的指尖,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充满优越感和恶意的笑容。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他拖长了调子,“听说你嫁人了,我还不信。
没想到……”他啧啧两声,摇了摇头,目光转向正在摊煎饼的陆承,充满了轻蔑。
陆承像是没听见,也没看他们,专注地刮着面糊。周彦身边的小模特掩着嘴,
发出一声细小的、矫揉造作的嗤笑。林晚攥紧了手里的葱,指甲掐进了葱管里,汁液黏腻。
她感觉到四周那些或好奇或鄙夷的视线,像细密的针,扎在她背上。她深吸一口气,
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了。周彦似乎很满意她这种沉默的难堪。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
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哦,对了,”他打开盒子,
一枚钻戒在煎饼摊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芒。钻石不小,切割华丽,
透着赤裸裸的金钱味道。“刚给我宝贝买的,蒂芙尼新款。”他故意把戒指拿出来,
在指尖把玩着,然后,手腕一松。那枚亮闪闪的戒指,“叮”的一声脆响,
掉落在煎饼摊前满是油污和灰尘的水泥地上,甚至还弹跳了一下,滚到了车轮旁边。“哎呀,
不小心。”周彦毫无诚意地惊呼一声,
随即用一种施舍般的、带着极致羞辱的语气对陆承说:“算了,赏你了。这玩意儿,
够买你一万个这种破煎饼摊了吧?”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在周彦、林晚和始终背对着他们、沉默摊饼的陆承之间逡巡。
那是一种混合着窥探、同情对林晚、以及等着看更大笑话的沉默。
林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那枚戒指的价值,
而是因为这种赤裸裸的、踩踏尊严的羞辱。她看向陆承的背影,
那个沉默的、像是与周遭一切无关的背影。他会怎么做?隐忍?还是爆发?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陆承终于有了动作。他关掉了铁板下面的燃气阀,
那刺啦的煎烤声戛然而止。他放下手里的刮板和夹子,动作依旧不疾不徐。然后,他转过身。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太多表情,但那双眼睛,比平时更亮,更深,像两口古井,
映着煎饼摊那点微弱的光,却透出一种让人心头发冷的静。他没有看地上那枚戒指,
甚至没有看脸色难看的林晚,目光直接落在周彦那张写满得意和恶毒的脸上。
周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强撑着气势,下巴抬得更高。陆承什么也没说,只是弯腰,
打开了三轮车下方一个不起眼的、用来放零钱和杂物的旧木抽屉。抽屉里铺着干净的报纸。
而报纸上面,整整齐齐地,躺着三枚戒指。丝绒的底托已经有些旧了,
但那三枚戒指——款式、大小、钻石的璀璨光芒,甚至那个小小的品牌logo,
都和地上那枚,一模一样。周围死寂。连周彦脸上的笑容都瞬间僵住,瞳孔猛地收缩。
他身边的小模特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抽屉里。陆承伸出手指,
轻轻拂过那三枚戒指,像是在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他抬起眼,看向周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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