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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千金契约废柴王爷的妻》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Ann正在减肥吧”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萧夜钱满满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本书《千金契约:废柴王爷的宝藏妻》的主角是钱满满,萧夜,漕运,属于古代言情,甜宠类型,出自作家“Ann正在减肥吧”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3:01:5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千金契约:废柴王爷的宝藏妻
主角:萧夜,钱满满 更新:2025-10-26 15:4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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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拦车递契·雨幕下的双向试探大晏朝永安三年深秋的雨,总带着股浸骨的凉。
钱满满站在朱雀大街的牌坊下,鹅黄衣裙下摆沾了泥点,却像株倔强的迎春,
死死盯着那辆从雨雾中驶来的青篷马车——车帘边角绣着暗金色“萧”字,金线被雨水晕开,
反倒添了几分隐秘的贵气。“小姐,真要拦?”丫鬟春桃的声音发颤,手里的油纸伞都在抖,
“京里谁不知道七王爷是个药罐子?上个月御花园宴饮,他咳得连酒杯都握不住,
还被三皇子当众笑话‘活不过三十’……咱们找他庇护,会不会……”钱满满没接话,
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怀中烫金的《婚前契约书》。
封面“钱氏”二字是父亲生前亲手刻的印章拓印,边角还留着他当年教她算漕运账时,
不小心沾的墨渍。三天前她从江南逃来京城,
漕运帮的威胁信还揣在袖中——信纸边缘沾着暗红,是父亲旧部老周叔的血,
信上只有一句话:“钱家嫡女不死,漕运帮难安。”父亲当年被诬陷私吞漕运税时,
漕运帮是帮凶;如今她带着钱家仅剩的商业账册来京,这群人便要斩草除根。
京城里的皇子们要么忙着争储,要么嫌钱家是“罪臣之后”,
唯有七皇子萧夜——无母族撑腰,无朝臣依附,连皇帝都忘了有这个儿子,
反倒成了最安全的“庇护壳”。马车在她面前停下,
车夫挥鞭的动作带着不耐:“哪来的野丫头,敢拦皇子车架!”车中突然传来一阵低咳,
清越的男声裹着雨气飘出来,软中带韧:“罢了,让她过来。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萧夜披着件素白狐裘探出头。雨珠落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竟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亮,像浸在寒潭里的星。他咳的时候肩膀会轻轻抖,
指尖先触到车帘上的冰凉——这动作让钱满满心头一紧,她忽然想起父亲说过,
十年前御花园池塘落水的皇子,落下了“遇寒必咳”的病根,原来就是眼前这人。
“钱家嫡女?”萧夜的目光落在她怀中的契约书上,唇角勾着抹似笑非笑,
“就是那个把父亲留下的十间绸缎庄,三个月败光六间的‘草包美人’?”这话像根针,
扎得钱满满指尖泛白。
那“败光家产”的名声是她故意传的——江南织造局的账册藏在绸缎庄暗格里,
她若不装成挥霍无度的草包,早被漕运帮的人搜走了。可面对萧夜的嘲讽,她反倒笑了,
把契约书递过去:“王爷倒是消息灵通。不过‘会花钱’也是本事——您看,
我每年付十万两,买您正妃之名;您只需在人前护我周全,人后咱们互不干涉。
”萧夜的指尖碰到契约书时,钱满满才发现他指甲盖泛着青——不是病气的苍白,
是常年握剑磨出的薄茧,只是被宽袖藏得严实。他突然按住“互不干涉”那一条,咳了两声,
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再加一条:每月至少花掉五万两,且必须让全京城知道,
七王妃有多败家。”钱满满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要她败家,
是要她“高调”——高调到让漕运帮不敢轻易动手,高调到让所有盯着钱家余产的人,
都以为她只是个沉迷享乐的废物。她咬着唇,指尖划过契约上父亲的墨渍:“成交。
但王爷得答应我,不管我用‘钱家旧账’做什么,您都不能拦。”萧夜的目光落在那墨渍上,
瞳孔微缩。他忽然想起母亲生前藏在梳妆盒里的小布偶——也是这样的墨渍,
是当年钱家老爷钱明远送的,说“这墨能辟邪”。他接过契约,提笔签字时,
笔锋在“萧夜”二字上顿了顿,像是在确认什么。三日后大婚,红烛把新房照得晃眼。
钱满满看着桌上的合卺酒,正琢磨着怎么找借口避开同房,
萧夜却扔来一串沉甸甸的钥匙——铜钥匙上还挂着个小狐狸挂坠,布料泛白,
正是母亲当年的那个。“东跨院归你,”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西角门的库房随便用,里面的金银够你败三年。”说完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
“别进我书房,尤其是书架后的暗格——里面的药味重,呛着你。”钱满满捏着那串钥匙,
指腹蹭过小狐狸挂坠的针脚。这挂坠的缝线手法,和父亲给她做的第一个布偶一模一样。
她忽然意识到,萧夜和钱家的羁绊,或许比她想的要深得多。而那间藏着“药味”的书房,
怕不是藏着比药更重要的秘密。当晚她没睡,借着烛光翻遍了东跨院的旧箱子。
在最底层的樟木箱里,她找到一本泛黄的账册——封面上写着“漕运帮私盐账”,
第一页的落款是“钱明远”,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狐狸印记。
2 败家布局·醉仙楼里的商业暗战大婚第二日清晨,钱满满带着春桃去琉璃街时,雨刚停。
街面上的水洼映着晨光,把“醉仙楼”的招牌照得格外显眼——三层小楼临着漕运码头,
朱红门窗却落满灰尘,显然空了许久。“掌柜的,这楼我盘了。
”钱满满把三万两银票拍在柜台上时,酒楼掌柜的手一抖,银票边角差点掉进茶碗里。
“钱小姐,您再想想!”掌柜的急得直搓手,
“这楼前 owner 是户部侍郎周显的小舅子,上个月因为偷税被抄家,
漕运帮的人还天天来闹——前几天有个商人想盘,刚签完契约,晚上就被人打断了腿!
”钱满满却笑着拿起笔,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闹得好啊。
”她指尖点了点柜台后的漕运路线图,“我要做江南菜,新鲜食材全靠漕运;漕运帮来闹,
正好帮我打响名声——全京城都会知道,七王妃的酒楼,连漕运帮都敢惹。
”春桃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直到走出酒楼,才小声问:“小姐,咱们真不怕漕运帮?
”“怕什么?”钱满满从袖中掏出昨晚找到的私盐账册,翻到某一页,“你看,
漕运帮去年私吞朝廷赈灾粮,账册上记着呢。他们首领张老三当年还是我爹的手下,敢动我,
我就把这账册捅去刑部。”可她没说的是,这账册缺了最后几页——父亲当年肯定留了后手,
或许就在这醉仙楼里。她让人在酒楼门口挂了块木牌,写着“三日后开业,江南名厨主理,
前三天进店消费一律八折”,又特意让春桃去采买时,
在漕运帮的地盘“不小心”漏了口风:“七王妃说了,漕运帮的兄弟来吃饭,一律五折。
”消息传到王府时,萧夜正对着书房暗格里的密信皱眉。暗影组织的属下墨竹垂手站在一旁,
声音压得极低:“王爷,漕运帮首领张老三已经放话,要在开业当天‘给七王妃一个教训’,
还说要查醉仙楼的后厨——他们怀疑钱小姐藏了钱家旧账。”萧夜放下密信,
端起药碗抿了一口。药汁很苦,却压不住喉间的痒意——昨夜他去东跨院,
看到钱满满在烛光下翻账册,侧脸映着烛火,像极了母亲当年看钱家送来的书信时的模样。
他咳了两声:“让人盯着,别伤了钱满满,但也别太早出手。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接这招。
”墨竹迟疑了一下:“可张老三带的人都有刀……”“她有账册。”萧夜打断他,
眼底闪过一丝笃定,“钱明远当年能掌控半国漕运,靠的就是手里的把柄。他女儿,
不会这么简单。”开业当天,醉仙楼果然热闹。江南名厨做的松鼠鳜鱼、蟹粉小笼刚端上桌,
就引来满堂喝彩。可没等钱满满高兴多久,五个穿着短打的壮汉就闯了进来,
为首的正是张老三的侄子张虎。他一脚踹翻桌子,青瓷碗碎了一地:“姓钱的!
这楼是漕运帮的地盘,你没交‘保护费’就开业,胆子不小啊!”食客们吓得纷纷起身,
春桃躲在钱满满身后,手都在抖。钱满满却端着杯碧螺春,慢悠悠走到张虎面前,
指尖划过杯沿:“张公子,砸坏的桌椅我算在你账上——不过,你确定要替你叔做决定?
”她从袖中掏出张折叠的纸,展开时,
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正是漕运帮私吞赈灾粮的账页,末尾还盖着钱家的铜钱印记。
张虎的脸瞬间惨白,他小时候见过这印记——当年钱明远来漕运帮视察,
每个舵主都得了块刻着这印记的木牌,说“见印记如见钱公”。“这……这是误会!
”张虎的声音都变了调,“钱小姐,我叔不知道是您……我们这就走,以后再也不来闹了!
”看着壮汉们狼狈逃走,钱满满嘴角勾起一抹笑。可没等她转身,就见一群官差冲了进来,
为首的刑部主事高举令牌:“奉七皇子令,查抄醉仙楼!有人举报这里私藏官盐!
”钱满满愣住了。她刚盘下酒楼,后厨连盐罐都是新的,哪来的官盐?
可官差们已经开始翻箱倒柜,食客们尖叫着跑出去,刚开业的酒楼瞬间乱成一团。
她攥紧拳头,跟着官差去了王府——她倒要问问,萧夜这是唱的哪出。书房里,
萧夜正靠在榻上看书,见她进来,慢悠悠翻了页:“王妃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萧夜!你故意的!”钱满满把账册拍在桌上,声音带着怒意,“我刚开业就查抄,
你是想让全京城都笑我七王妃是个连酒楼都保不住的废物?”萧夜咳了两声,放下书,
指了指账册上的漕运路线:“你选醉仙楼,不就是为了靠近漕运码头,找你爹的旧部?
”他指尖点在“老周”的名字上,“老周是你爹的账房,现在在漕运帮管私盐,
你敢说你没打算找他?”钱满满心口一震。她确实计划找老周要缺失的账册,
可这事她没跟任何人说,萧夜怎么会知道?“本王只是帮你试试,”萧夜扔给她一张银票,
五万两的数额晃得人眼晕,“试试你的旧部靠不靠得住,也试试你有没有本事应对麻烦。
毕竟,钱家的账册,不是那么好拿的。”钱满满拿起银票,指腹蹭过上面的龙纹。
她忽然发现,萧夜的咳嗽好像轻了些,方才说话时,气息比初见时稳得多。
她抬头看向他:“王爷早就知道我不是草包?”萧夜没直接回答,只是端起药碗喝了一口,
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会在雨里拦皇子马车的姑娘,哪会是草包。
”3 互嫌日常·鹦鹉与梨膏的暗生情愫自醉仙楼事件后,钱满满和萧夜的“互相拆台”,
成了王府里心照不宣的日常。钱满满盘下琉璃街的布庄时,特意选了江南最好的云锦,
想做“四季锦缎”的招牌。可开业第一天,就有人来闹事,
说布庄的云锦是次品——后来春桃才打听出来,闹事的人是萧夜让墨竹找的,
还特意嘱咐“别真砸东西,只说料子差就行”。可没等钱满满找上门,
第二天宫里的李嬷嬷就带着宫女来了,一口气订了二十匹云锦,说要给皇后做春装。
李嬷嬷走时,还悄悄塞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萧夜的字迹:“云锦虽好,
需防蛀虫——库房有防虫的樟木,可去取。”钱满满看着纸条,又气又笑。
她让人给萧夜送了件新做的狐裘,却故意把领口缝紧半寸——她记得他咳的时候会扯领口,
这样一来,他咳得越厉害,领口就越勒。萧夜收到狐裘时,
正在书房看暗影组织送来的密报——周显又在私吞盐税,这次还拉上了黑风寨。
他摸着紧勒的领口,咳得眼泪都快出来,却没让人改,反倒天天穿着去上朝。三皇子见了,
还嘲笑他:“七弟这狐裘是小了吧?瞧你咳的,怕是要把领口咳破。”萧夜只是笑,
心里却想着:钱满满这丫头,倒会记仇。真正让两人关系软化的,是那罐冰糖雪梨膏。
那天京城下了场冻雨,萧夜从暗影据点回来时,淋了雨,咳得格外厉害。他靠在书房的榻上,
连药都喝不下去,墨竹急得团团转,只能去东跨院找钱满满。钱满满来的时候,
手里提着个白瓷罐,罐口飘着淡淡的梨香。她没说话,只是坐在榻边,用银勺舀了一勺梨膏,
递到他嘴边:“我爹以前也这样,一到冻雨天就咳得厉害。我娘给她做这个,喝三天就好。
”萧夜看着她眼底的认真,没拒绝,张口含住梨膏。甜而不腻的梨香裹着蜂蜜的暖,
顺着喉咙滑下去,竟真的压下了喉间的痒意。他忽然想起母亲当年也给过他梨膏,
是钱明远送来的,说“这方子能治寒咳”。“你怎么知道这方子?”萧夜的声音轻了些。
“我娘教的。”钱满满低头搅着梨膏,“她以前是江南有名的药师,
还帮你娘看过病呢——我娘说,你娘身子弱,常年需要温补的药材。”萧夜的心猛地一跳。
他母亲去世得早,宫里没人敢提她的旧事,没想到钱满满竟知道这些。
他看着钱满满垂落的发丝,上面还沾着点梨膏的糖霜,像颗小小的珍珠。从那以后,
钱满满每天都会给萧夜送梨膏。有时是清晨,有时是傍晚,她从不留太久,放下梨膏就走,
却会在罐底压张纸条——有时是“今日宜少咳”,有时是“库房的樟木已取,谢王爷”。
萧夜也会回赠——他让人从江南运来最新鲜的莲子,
说是“熬梨膏需用新莲子”;他还把书房里的漕运地图悄悄给了她,
标注出哪些码头是漕运帮的地盘,哪些是安全的。可这份温情没持续多久,
就被一只鹦鹉打破了。钱满满花三万两从江南买来只鹦鹉,通体翠绿,会说江南话。
她教它的第一句话,就是“七王爷没钱花,七王妃来养家”。每天清晨,
鹦鹉就站在王府门口的槐树上,扯着嗓子喊,引得路过的官员和百姓都驻足嘲笑。
三皇子听说后,特意派人送了幅画来,画的是“鹦鹉戏王爷”,
还附了张纸条:“七弟好福气,有个会‘养家’的王妃。”萧夜看着画,
气得把梨膏碗摔在地上。他冲进东跨院时,正撞见钱满满教鹦鹉喊:“七王爷的药,
比黄连还苦!”“钱满满!”他怒吼,却在看到她鬓边沾的鹦鹉绒毛时,
语气软了半分——那绒毛是浅绿色的,沾在她耳后,像颗小小的翡翠。钱满满转过身,
晃了晃手里的鸟笼:“王爷不是让我花钱吗?这鹦鹉会唱《采莲曲》,我教它给你解闷呢。
”萧夜没接话,突然咳了起来,咳得弯腰时,钱满满下意识扶了他一把。
指尖触到他后背的薄汗,是真的虚——他穿的还是那件紧领口的狐裘,
此刻领口被汗水浸得发皱。“别装了,”钱满满叹了口气,伸手帮他扯松领口,
“我知道你咳是老毛病,不是装的。”萧夜愣住,直起身时,眼底带着红:“你怎么知道?
”“我娘说的,”钱满满声音轻了些,“她给你娘看病时,
见过你落水后的样子——你肺里进了寒,一到阴雨天就犯,需要长期温补。”这话像根针,
扎破了萧夜多年的伪装。那年落水不是意外,是三皇子推他下去的,
只有母亲和钱明远知道;母亲去世后,就没人再提过这事。他看着钱满满,
突然转身:“跟我来。”书房书架后的暗格被打开时,钱满满愣住了——暗格里没有毒药,
没有密信,只有一个旧布偶:是只绣着铜钱的小狐狸,布料泛白,
针脚和她小时候父亲给她做的那个一模一样。“这是你爹送我母亲的,”萧夜的声音哑了,
“那年我落水,他救了我,说‘让小狐狸护着你’。他还说,以后要是遇到钱家的人,
要好好待他们。”钱满满伸手摸了摸布偶的耳朵,眼泪突然涌上来。
她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话:“满满,去京城找七皇子,他会帮你——他欠咱们钱家一个人情。
”原来,这份人情,早在十年前就埋下了。“小狐狸,护着你!”鹦鹉突然从窗外飞进来,
落在布偶旁边,扯着嗓子喊。两人同时笑了,萧夜伸手拂去她眼角的泪,
指尖碰到她的皮肤时,像被烫到般缩了回去。窗外的雨还在下,却好像没那么凉了。
4 钱庄风波·账册里的旧部情谊钱满满决定开钱庄,是在醉仙楼盈利的第三个月。
那天她去漕运码头对账,看到一群百姓围着个老掌柜哭——老掌柜叫孙福,
是钱家“聚财庄”的旧部,如今在“福顺庄”当账房。福顺庄的老板卷着百姓的存款跑了,
孙福只能对着百姓下跪道歉。“孙掌柜,”钱满满扶起他,“您愿不愿意跟我干?
我想开家钱庄,叫‘裕和庄’,取‘富裕祥和’之意。”孙福看着她,老泪纵横:“小姐!
我等您这句话,等了三年!钱老爷当年待我恩重如山,我就算拼了老命,
也会帮您把钱庄开好!”裕和庄开业那天,
孙福帮钱满满推出了“存银付息”的政策——存一百两,
三个月后能取一百零五两;存一千两,还能免费使用漕运帮的码头。这政策一出,
京城里的百姓和商人都疯了,钱庄门口排起了长队,连西域来的胡商都来存款。
可没等钱满满高兴多久,麻烦就来了。那天孙福正带着伙计对账,
一个穿着绸缎的中年男人突然闯进钱庄,拍着柜台吼:“孙福!你给我出来!
我存的五十两呢?怎么说没有我的记录!”钱满满赶到时,钱庄里已经围满了人。
中年男人是京里的粮商王老板,他手里拿着张皱巴巴的存单,
指着孙福的鼻子骂:“你当年在聚财庄当掌柜,我信你才来存钱!现在你说没记录,
是不是想赖账?”孙福急得脸都白了:“王老板,您再想想!您存的是福顺庄,
不是裕和庄啊!”“我不管!”王老板扯着嗓子喊,“我只认你!今天你要是不把钱还给我,
我就砸了你的钱庄!”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有人喊:“是不是裕和庄想赖账啊?
”“早知道就不存了!”钱满满却很镇定。她让春桃搬来一张桌子,
把王老板的存单放在桌上,又拿来裕和庄的印章,对众人说:“大家请看,
王老板的存单上盖的是‘福顺庄’的印章,
而我们裕和庄的印章是这样的——”她盖了个印在纸上,“两者完全不同。
”她又让人拿来福顺庄的旧账册,翻到王老板存款的那一页:“您看,
这上面写着‘王老板存五十两,存期三个月’,签字的是福顺庄的掌柜,不是孙掌柜。
”王老板愣住了,拿起存单仔细看了看,又对比了印章,脸瞬间红了:“对不住,对不住!
是我老糊涂了,记错了钱庄……”人群散去后,孙福拉着钱满满的手,哽咽着说:“小姐,
谢谢您。要是今天没有您,裕和庄的名声就毁了。”“孙叔,”钱满满拍了拍他的手,
“您是我爹的旧部,我信您。对了,我爹当年的账册,您知道在哪吗?我找到的那本,
缺了最后几页。”孙福的眼神暗了暗,压低声音说:“小姐,
那几页账册记的是周显私吞漕运税的证据,钱老爷当年把它藏在了聚财庄的暗格里。
可聚财庄被抄家后,暗格就被周显的人搜过了……”钱满满的心沉了下去。没有那几页账册,
就没法彻底扳倒周显,更没法为钱家平反。就在这时,墨竹来了,
带来了萧夜的话:“王爷说,裕和庄的竞争对手德隆庄,最近在放高利贷,还偷税漏税,
让您小心。”钱满满眼睛一亮。德隆庄的老板是周显的亲信,要是能扳倒德隆庄,
或许能找到周显的罪证。她让孙福去查德隆庄的流水,自己则去了王府。
萧夜正在书房看密报,见她来,笑着说:“怎么,又来跟我算账?”“这次是来求帮忙的。
”钱满满把德隆庄的资料放在桌上,“德隆庄放高利贷,害了不少百姓。我想查它的流水,
可它的账房看得紧,我进不去。”萧夜拿起资料,翻了两页:“这事不难。
暗影组织有个成员,以前是德隆庄的账房,后来被周显陷害,差点丢了命。我让他帮你。
”三日后,德隆庄的流水账册就到了钱满满的手里。
账册上记着周显通过德隆庄私吞盐税的证据,还有他给黑风寨的汇款记录——原来,
周显一直在资助黑风寨,让他们帮着走私私盐。“小姐,咱们把这账册交给刑部吧!
”孙福激动地说。钱满满却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周显势力大,咱们得等个合适的机会,
一击即中。”她没说的是,她还在账册里发现了一个名字——老周叔,
就是给她送威胁信的那个旧部。账册上记着,老周叔一直在给德隆庄提供漕运路线,
可最近几个月,他的汇款记录断了。钱满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让人去查老周叔的下落,
却得知老周叔已经失踪了——有人说他被周显杀了,有人说他逃去了江南。
就在钱满满焦虑不安时,萧夜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
是暗影组织查到的消息:“老周叔没被杀,他去了江南,
藏在周显的庄园里——他手里有那几页缺失的账册。”钱满满看着纸条,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她就知道,父亲的旧部不会背叛钱家。“别担心,”萧夜递过一块手帕,“等处理完德隆庄,
咱们就去江南找他。”钱满满接过手帕,上面有淡淡的梨膏香。她抬头看向萧夜,突然觉得,
不管前路有多难,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怕。
5 黑风寨勒索·刀锋下的并肩作战德隆庄被查抄的消息,像颗石子投进了京城的湖面。
周显没想到,钱满满竟能拿到德隆庄的账册,还把证据交给了刑部。他坐在书房里,
摔碎了第三个茶杯:“钱满满!萧夜!你们等着!”他让人去联系黑风寨的首领黑虎,
许给他五万两银子,让他去对付钱满满——他知道,钱满满正在筹备香料铺,
香料都从江南运来,必经黑风寨的地盘。黑虎是个粗人,见有钱赚,立刻答应了。
他让人给钱满满送了封勒索信,信上画着个滴血的刀:“三日内交五万两保护费,
否则烧了你的钱庄和酒楼,再把你绑去黑风寨当压寨夫人!”春桃看到信时,
吓得哭了:“小姐,咱们还是找王爷帮忙吧!黑风寨的人杀人不眨眼,
听说他们还把反抗的商人扔进山谷里!”钱满满却没慌。
她翻出萧夜给她的黑风寨资料——黑虎不仅勒索商人,还帮周显走私茶叶,运到关外卖高价。
而负责走私的,正是黑虎的儿子黑豹。“找王爷没用,”钱满满冷笑,
“周显是想借黑风寨的手杀我,就算王爷出面,周显也会再找其他势力。要想永绝后患,
得从根上解决。”她让人去关外联系茶商,以低于黑豹三成的价格卖给他们茶叶,
还承诺负责运输——她利用孙福的关系,打通了一条新的陆路运输线,绕开了黑风寨的地盘。
同时,她让孙福把黑风寨走私茶叶的证据,偷偷送到了刑部。刑部尚书本就想整治黑风寨,
只是没找到证据,这下正好顺水推舟,派了官兵去围剿。可黑虎得知后,不仅没怕,
反而绑架了孙福的孙子小石头——小石头才五岁,是孙福唯一的亲人。
黑虎让人给钱满满送信,要她带着五万两银子去黑风寨赎人,否则就杀了小石头。
钱满满收到信时,正在钱庄对账。她看着信上“杀了小石头”几个字,手都在抖。
孙福为了钱家,连命都可以不要,她不能让小石头出事。“小姐,别去!”孙福跪在她面前,
老泪纵横,“小石头是我的孙儿,我不能让您为了他冒险!黑风寨是龙潭虎穴,
您去了就回不来了!”钱满满扶起孙福,声音坚定:“孙叔,小石头也是我的亲人。
我必须去——不仅要救小石头,还要让黑虎付出代价。”她让人给萧夜送了封信,
说自己要去黑风寨救小石头,让他不用管。可她没想到,萧夜收到信后,
立刻从暗影据点赶了回来,还带了二十个暗影成员。“你不能去,
”萧夜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黑虎设的是陷阱,你去了就是送死。
我让人去救小石头,你留在王府。”“不行!”钱满满反驳,“小石头是为了我才被绑架的,
我必须去。再说,我还有办法对付黑虎——我知道他走私茶叶的仓库在哪,
咱们可以里应外合。”萧夜看着她眼底的坚定,知道劝不动她。他从腰间解下一把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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