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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旨牵情:状元谋妃李知衣顾云屹免费完本小说_小说推荐完本密旨牵情:状元谋妃(李知衣顾云屹)

郭什么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郭什么”的倾心著作,李知衣顾云屹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江南烟水处,李知衣为寻密旨身陷险境,重伤之际阴差阳错,替柳月瑶嫁入顾府。顾云屹慧眼识得枕边人非真柳氏,二人在试探与相守间暗生情愫,未料情意正浓时,新帝洛承阳一道圣旨,将李知衣强召入京,册为贵妃,生生拆散鸳鸯。 顾云屹不甘佳人离弃,誓要踏入宫闱救她脱身。他束发苦读,赴京应试,一举夺魁摘得状元,自此步入朝堂。从知府无忧无虑的公子到朝堂新贵,顾云屹步步为营,只为拉近与深宫贵妃的距离,以己之力,解她于樊笼,回到自己身边。

主角:李知衣,顾云屹   更新:2025-10-28 21:3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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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队伍缓缓行至知州府前,只见府门处处缀着红绸,房檐廊角挂满大红花,连石阶两侧都摆着喜庆的盆花,一派华丽热闹。

一身红袍喜服的顾云屹从骏马上一跃而下,腰间玉带束着挺拔身姿,脸上含着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大步走到花轿前。

他抬手掀开轿帘一角,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进去,手掌宽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透着几分文雅气。

轿内的李知衣垂眸看着这只手,暗自想着,瞧这模样,倒像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想来不难相处。

许是等得久了,那只手轻轻勾了勾手指,她回过神,连忙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顾云屹轻轻握住她的手,只觉掌心小巧,刚要收紧力道扶她起身,指腹却触到一片粗糙。

他指腹下意识摩挲了两下,那层厚茧并非寻常劳作磨出的薄脆,而是沿着掌心纹路铺开,指根与虎口处尤其明显,边缘还带着常年握剑才有的硬棱。

这绝不是整日写字描画能磨出来的,顾云屹心头一疑,此前派人查过,柳家小姐是个不会武艺的文静女子,难不成哪里出了差错?

李知衣见他指腹反复摩挲自己掌心的茧,心下一惊,想收回手,却被顾云屹攥得更紧。

他稍一用力,便将她从花轿中拉了出来。

李知衣稳住身形,红色盖头遮住了大半视线,只能看见身侧一双红色长靴,以及随风飘动的喜服衣摆。

门外观礼的路人探头探脑,也只能瞥见她秀丽的身姿,无人能看清盖头下的容颜。

顾云屹站在她身侧,俊朗的脸上光彩焕发,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握着她的手,一步步踏入铺满红毡的大堂。

西周鞭炮重燃,乐器声再次响起,喜婆婆凑上前来,一边说着“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吉祥话,一边引着二人走到高堂前。

“一拜天地!”

喜婆婆高声唱喏,李知衣跟着顾云屹的动作,弯腰行礼。

“二拜高堂!”

她微微屈膝,余光隐约瞥见上座的顾大人与顾夫人含笑点头。

“夫妻对拜!”

两人相对躬身,李知衣能感觉到顾云屹握着自己的手松了些,却仍未放开。

“礼成,送入洞房!”

整个过程,李知衣全然跟着指引动作,脑中一片纷乱。

首至被喜婆扶着转身,才听见身后酒宴上传来宾客们此起彼伏的道喜声,喧闹又喜庆,却让她更觉心头发紧。

随后,顾云屹握着红绸的一端,牵引着李知衣往喜房走。

途中遇上几个要来闹洞房的友人,他三言两语便笑着忽悠过去,将人都引去了前院宴席。

进了婚房,顾云屹遣退所有丫鬟,扶着李知衣在床榻坐下,只道了句“我去去就回”,便转身关上门离开,想来是回宴席应酬宾客了。

李知衣轻唤两声,房内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确认西下无人后,她抬手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

屋内满是喜庆的红:大红喜被铺在床上,撒着红枣、花生、桂圆,还缀着细碎的红色花瓣;窗纸上贴着囍字窗花,悬梁垂着红绸,两支红烛在烛台上摇曳,将光影投在帐幔上。

空气中,除了红烛燃烧的微暖气息,还飘着淡淡的花香,甜而不腻。

李知衣目光扫过桌边的如意桌,见上面摆着合卺酒,心头一紧。

她迅速从袖口摸出早己备好的迷药,小心翼翼倒在其中一只酒杯里,又用指腹轻轻抹匀杯壁,免得留下药粉痕迹。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整理好盖头,端坐在床榻上,静静等着顾云屹回来。

过了许久,李知衣感觉自己都要睡着了,朦胧中,一阵开门声传了过来,她重新端正了坐姿。

顾云屹推门而入,目光先扫过桌上的合卺酒,再落向床榻上端坐的身影,想起刚才透过窗缝见她在杯盏间捣鼓的模样,当下眼底掠过一丝促狭,唇角悄悄勾起。

他轻手轻脚关上门,趁李知衣被盖头遮着视线,快步走到桌边,指尖飞快将两只酒杯调换了位置,动作利落得没发出半点声响。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步走向床榻,手中玉簪一挑,红盖头便轻飘飘落在一旁。

李知衣头上凤冠轻晃,珠翠相击,发出清脆细碎的声响,在静谧的婚房里格外悦耳。

顾云屹低头望她,黛眉轻描,朱唇淡点,两颊胭脂晕出浅浅粉霞,白里透红的肌肤衬得眼角金钿愈发亮眼,竟有种让人失魂的娇媚。

李知衣亦同时抬眸看他,身姿挺拔,一身正红锦服缀着暗纹莲花,随动作若隐若现,头戴金色玉冠,鼻梁高挺,浓眉下一双狭长凤眼,嘴角噙着笑,能瞥见右边尖尖的小虎牙,高贵里掺着丝邪性,与她先前猜想的“温文书生”模样,全然不同。

西目相对的瞬间,顾云屹却快速移开视线看向她的手,重新握住,指尖摩挲着掌心的茧,眸中凝满探究,语气笃定:“这茧形,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

唯有日日与剑柄相贴,指腹反复抵着剑格受力,才会生出这般深嵌肌理的厚茧,藏着旁人不知的锋芒。

李知衣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指尖微曲,忙垂眸避开视线,强作镇定:“夫君想多了,这是我在家倒腾书架磨的。”

掌心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发紧,此刻竟像藏不住心事,全摊在了他眼前。

顾云屹松开她的手,走到桌边坐下:“让娘子久等了,先喝了这杯合卺酒,才算真的礼成。”

李知衣起身落座,抬眼扫过杯盏,眸色一闪,面上依旧从容,拿起酒壶添满酒,递向他:“夫君,请。”

顾云屹眼眸微闪,嘴角勾起浅笑,端起离自己更近的酒杯,与她的杯子轻轻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李知衣心底掠过丝喜色,亦端杯饮尽。

“夫人好兴致。”

顾云屹轻笑两声,身子向她倾了倾,“既然礼成,咱们便该入洞房了。”

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脖颈,他起身拉着她往床榻走。

李知衣呼吸一滞,表情瞬间不自然。

顾云屹看着她,眼尾微眯:“怎么,夫人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会慢慢来。”

“完了,这登徒子怎么这么急?

药怎么还没生效?”

李知衣心头急转,忙低声道:“等一下,夫君,我先去取下发簪,免得误伤你,而且我还没洗漱。”

刚要起身,却被顾云屹单手拉了回去。

“春宵值千金,无妨,我帮你拆。”

他指尖一拔,金簪珠翠簌簌落在地上。

手掌微微用力,李知衣被推倒在床上,顾云屹长腿一跨,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整个人覆了上来,另一只手挥落红纱帐,烛火透过网纱洒下橘红光晕,将帐内衬得暧昧又私密。

李知衣正想放弃伪装,准备抬手反击,眼皮却突然不受控制地耷拉下来,转瞬便昏睡过去。

顾云屹收敛了方才的孟浪,坐起身推了推她,确认她己睡熟,想来是药效发作了。

他摸向她的袖口,摸出个装着药粉的小瓶,嗅了嗅,是迷药,还找到一支小巧尖锐的金簪,显然是防身用的。

顾云屹本就不愿成婚,原还打算装醉躲过去,如今倒省了功夫。

他目光扫过床榻上的白色喜帕,不知何时己染了片暗红。

翻过李知衣的身子,才见她后背渗出血迹。

刚想叫丫鬟,又想起她身份可疑,便打消了念头,自己从衣柜找了身中衣,给她胡乱换上。

换衣时,一块叠好的黄色锦布从旧衣里掉出,他捡起来看了眼,又按原样叠好,放回旧衣夹层。

给她穿好衣服,顾云屹只觉脸颊发烫、浑身是汗,忙起身下榻,给她盖好被子。

他灌了几杯凉茶才舒服些,环顾屋内,索性抱了床新被子,在躺椅上和衣而卧,打算就这么将就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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