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斋读书 > > 迷雾HOTEL爸爸您辛苦了林晚陈砚完整版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迷雾HOTEL爸爸您辛苦了(林晚陈砚)
 
        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迷雾HOTEL爸爸您辛苦了》本书主角有林晚陈砚,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若王子”之手,本书精彩章节:情节人物是陈砚,林晚的悬疑惊悚,沙雕搞笑,家庭,无限流小说《迷雾HOTEL:爸爸您辛苦了》,由网络作家“若王子”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818字,7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03:22: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迷雾HOTEL:爸爸您辛苦了
主角:林晚,陈砚 更新:2025-10-31 07: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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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的鞋跟碾过酒店门口的青苔时,指尖还残留着苏雅头颅坠地的黏腻触感 —— 那是第 17 次循环里,他喊出 “爸爸您辛苦了” 前的最后记忆。酒店大门挂着块发黑的 “客满” 木牌,漆皮卷边像剥脱的死皮,可他刚站定,一股无形的力道就从背后推来,凉得像雾,裹着他的腰往侧门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像过去 16 次循环里那样,他像个提线木偶,被这股力量牵引着,走向那扇永远虚掩的侧门。
侧门 “吱呀” 一声开了,声音不是木头摩擦的钝响,是像有人用牙咬碎枯骨的脆声,尖锐地扎进耳朵。扑面而来的是股混杂着尸臭与檀香的气息,比第 8 次循环里苏兰胸腔里淌出的腐味更浓,呛得陈砚喉咙发紧。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的雾纹,那里烫得像刚从火里捞出来的烙铁,咒印的纹路在皮肤下隐隐跳动,像在预警。
大堂里没有灯,只有前台后的烛台亮着一簇昏黄的光,蜡油顺着烛台往下淌,积成一滩暗黄的痂,像凝固的脓。穿黑旗袍的女人坐在柜台后,旗袍领口的盘扣松了一颗,露出底下腐烂的皮肤 —— 青灰色的肉翻卷着,爬着几条白色的蛆虫,在烛火下泛着恶心的光。她抬起头,陈砚才看清她的脸:白粉厚得像涂了层石膏,在脸颊处裂出深沟,沟里嵌着的蛆虫正慢慢蠕动,而她的左眼是个空洞的洞,洞里渗着淡黑的雾,右眼的灰白眼球转过来时,没有任何光泽,像两团蒙尘的玻璃球。
“陈宏的儿子?” 女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木头,每一个字都带着摩擦的涩感,“304 房等你 17 次了。” 她的手从柜台下伸出来,枯瘦的指尖沾着白粉,指甲缝里夹着暗红的血痂 —— 陈砚认得那血痂,是第 12 次循环里,苏雅咬掉自己半片指甲时溅上去的。她递来一本泛黄的登记本,纸页边缘卷得像波浪,摸上去粗糙得像砂纸,上面用 “毛笔” 写着几行字,可陈砚凑近了才发现,那根本不是毛笔,是用一根指骨做的笔杆,笔尖裹着早已干涸的暗红液体,凑近闻时,能闻到熟悉的血腥味。
登记本最后一页的血字格外清晰:“爸爸您辛苦了”。字缝里夹着半片指甲,淡粉色的甲床上还沾着点皮肉,正是苏雅的 —— 第 12 次循环,他撞见苏雅躲在楼梯间啃自己的指甲,她说 “这样就能记住疼,下次别再信穿黑旗袍的”。陈砚的指尖碰了碰那片指甲,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像有针从指甲尖扎进皮肤,他猛地缩回手,却被女人枯瘦的手攥住了手腕。
“别碰它。” 女人的指腹按在陈砚手腕的雾纹上,凉得像尸温,比第 10 次循环里他摸过的父亲尸体还要冷。她的指甲突然用力,划开陈砚的皮肤,血珠渗出来,滴在登记本的血字上。诡异的是,血珠没有晕开,反而让那行血字旁边慢慢显露出三行新的字迹,像用他的血写上去的:“① 304 房镜子 18 点后照会映出你父亲的残肢;② 敲墙声是你父亲的骨头在撞;③ 喊‘爸爸您辛苦了’会回到循环开头”。
“这是循环的规则。” 女人的白粉簌簌往下掉,落在陈砚的手腕上,混着他的血,变成淡粉色的泥。她的脸凑近了些,陈砚能清楚地看见她空洞左眼洞里的雾,正慢慢往他的方向飘,“违反者,我会把你的内脏塞进祭坛凹槽 —— 就像处理第 5 次循环里那个不信邪的男人那样。” 她的腐肉手蹭过陈砚的手臂,留下一道湿冷的痕,像有条蛆虫爬过,“304 房的钥匙在柜台上,自己拿。”
陈砚抽回手,手腕的伤口还在渗血,雾纹的灼痛感更烈了。他拿起柜台上的铜钥匙,钥匙柄上刻着雾纹,与他手腕的咒印一模一样,握在手里沉得像块铁。转身往楼梯走时,他听见背后传来女人的笑声,不是人的声音,是像雾在管道里穿梭的 “嘶嘶” 声,混着蛆虫爬动的 “沙沙” 声,让人头皮发麻。
楼梯的木板踩上去 “咯吱” 响,每一步都像踩在骨头上面。走廊墙壁上的壁纸卷着边,露出里面青灰色的砖,砖缝里渗着淡红的液体,像血。304 房的门虚掩着,推开门时,一股混杂着霉味与脂粉的气息涌出来,比大堂的尸臭更呛人 —— 那是苏雅常用的香水味,第 5 次循环里,她就是喷着这瓶香水,在这个房间里抱着他说 “我们能一起逃出去”。
房间是 1980 年代的陈设,碎花床单黄得发暗,上面沾着几块暗红的血渍,形状像手印,陈砚认得其中一块 —— 是第 3 次循环里,他被老板的雾缠住喉咙时,按在床单上留下的。台灯线缠着一缕长发,栗色的,发梢还卷着,是苏雅的,第 5 次循环她在这过夜时,头发缠在灯线上扯断了几根。床头柜上摊着一本线装日记,封皮已经发黑,上面写着 “陈宏” 两个字 —— 是他父亲的名字。
陈砚蹲下来,指尖碰了碰日记的纸页,凉得像冰。翻开到 1987 年 9 月 15 日那页,字迹抖得厉害,墨水晕开像泪痕:“老板的拇指蹭过我手腕的雾纹,说‘你儿子的雾纹,能让我永生’。他的指甲划我皮肤时,我竟觉得痒,不是疼,是像有虫子在皮肤下爬。墙后又传来敲声了,是陈玥的骨头在撞吧?我不敢开门,我怕看见她的内脏挂在门把上的样子。”
“咚、咚。”
床垫下突然传来敲墙声,节奏很慢,每一下都像用重物砸在木板上,与日记里写的 “陈玥的骨头在撞” 完全一致。陈砚的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他猛地站起来,看向床垫 —— 床单下鼓起一个轮廓,像有东西在里面动。他伸手去掀床单,指尖刚碰到布料,手腕的雾纹突然发烫,眼前闪过一个碎片画面:第 8 次循环,他掀开这张床单,看见里面裹着陈婆的半具尸体,肠子挂在床板下,像条烂掉的蛇。
他收回手,转身走向梳妆台。梳妆台蒙着块白布,布上沾着点淡红的脂粉,是林秀禾的 —— 第 7 次循环里,他见过林秀禾穿祭司服的样子,她的胭脂就是这个颜色。陈砚深吸一口气,伸手掀开白布,镜子里没有他的影子,反而映出一个穿银灰祭司服的女人,长发垂在肩前,皮肤白得像纸 —— 是林秀禾,林晚的外婆。
雾从镜中漫出来,带着檀香的暖意,混着若有若无的尸臭。林秀禾的手穿透镜面,指尖先蹭过陈砚的锁骨,凉得像冰,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暖。她的指尖慢慢往下滑,停在陈砚的腰腹处,掌心贴在他的皮肤,温度像活人的,指甲轻轻划他的皮肤,留下一道淡红的痕:“循环是老板的咒,要解咒,得‘肌肤相贴’唤醒雾灵。”
她的身体贴透镜面,胸脯几乎蹭到陈砚的手臂,软得像没有骨头。雾从镜中涌出来,缠上陈砚的大腿,像无数细小的手在抚摸,酥麻的痒顺着皮肤往腰腹窜。“你父亲当年就是这样帮我的。” 林秀禾的声音裹在雾里,轻得像叹息,“他的体温比你还暖,雾灵的雾缠上他时,像撒娇的孩子。”
镜中画面突然碎了,像玻璃被砸裂,白布自动盖回镜子。墙缝里渗出来的雾缠得更紧,顺着陈砚的衣领往里钻,贴在他的小腹上,像林秀禾的手在轻轻抚摸。陈砚的呼吸发沉,手腕的雾纹还在发烫,他摸了摸小腹的雾,暖得像人的体温,不是尸温,是像父亲小时候抱他时的温度。
他走出 304 房,想找水喝,刚下楼梯就撞见一个穿白裙的女人。女人手里拿着一块雾纹玉佩,玉佩沾着点暗红的血 —— 是他的血,第 10 次循环他划伤手时,血滴在玉佩上。女人突然凑近,胸口贴住陈砚的手臂,软得像棉花,她的指尖碰了碰陈砚的雾纹,指甲划过他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混着奇异的快感:“你也是循环里的?我第 7 次来这,每次都能看见你喊‘爸爸您辛苦了’然后消失。”
女人叫林晚,她的眼睛很亮,像有光。“今晚 18 点后,陪我照镜子。” 林晚的唇贴在陈砚的耳侧,吐息带着檀香,“我知道怎么看循环的真相,也知道怎么帮你解咒。” 她的指尖又划了划陈砚的雾纹,痛感更烈了,“别信穿黑旗袍的,也别信穿红裙的,她们都在骗你。”
陈砚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一股香水味缠上。穿火红色连衣裙的女人靠在走廊栏杆上,裙摆沾着块黑渍,像干涸的脑浆 —— 是第 15 次循环里,陈婆的脑浆溅在上面的。女人的指尖夹着支烟,吐出来的烟雾混着血味,往陈砚的脸凑:“林晚又在说我坏话?”
女人是苏雅,她笑的时候嘴角会往一边歪,露出一颗小虎牙。她突然拽住陈砚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胸口紧贴他的胸膛,软得像没有骨头:“你第 17 次躲我了?上次你在这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她的手往下滑,摸到陈砚的腰腹,指甲戳进他的皮肤,传来一阵刺痛:“今晚 23 点前,来我房间,我告诉你‘爸爸’的真相 —— 不然,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让你喊不出那句话。”
苏雅的唇擦过陈砚的耳垂,带着血腥的软腻,她的香水味混着血味,呛得陈砚头晕。“别信她。”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陈婆蹲在大堂角落,布包敞着,里面装着七个木偶,每个木偶的关节都缠着红线。其中一个木偶的脸上贴着张纸条,写着 “陈砚” 两个字,木偶的肚子里塞着个硬邦邦的东西,像骨头。
陈婆突然拽住陈砚的衣角,枯手掐进他的小臂,疼得他皱眉:“她是老板的情妇,每次循环都要吸你的血!” 她的布包掉在地上,滚出一个雾纹玉佩,与陈砚手腕的咒印纹路完全一致,“这是你父亲的,他让我给你 —— 别喊那句话,喊一次,他的魂就碎一块!”
陈砚的手腕突然发烫,雾纹的纹路与玉佩的纹路慢慢重合,传来一阵酥麻的痒。他看向苏雅,她的嘴角还挂着笑,可眼底没有任何温度;他看向林晚,她的手里还拿着那块沾血的玉佩,眼神里满是焦急;他看向陈婆,她的枯手还掐着他的小臂,指缝里渗着淡黑的雾。
走廊的挂钟突然 “当” 地响了 ——18 点到了。304 房的方向传来一阵 “哗啦” 声,像镜子碎了的声音。陈砚的手腕雾纹猛地发烫,眼前闪过一个碎片画面:他父亲的残肢在镜子里晃,内脏挂在镜框上,像串烂掉的葡萄。
“该回去了。” 林晚的声音贴在耳边,“18 点后,镜子里的东西会出来找你。” 她的手抓住陈砚的手腕,掌心的温度传过来,驱散了雾纹的灼痛,“我陪你一起回去,我们看看镜子里的真相。”
苏雅突然笑了,声音像雾在嘶喊:“你们走不了的,今晚 23 点,你们都会变成祭坛的养料。” 她的红裙裙摆突然飘起来,里面露出一道伤口,肠子像蛇一样钻出来,“就像我第 15 次循环里那样。”
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攥紧林晚的手,往 304 房跑。走廊的墙缝里渗着更多的血,敲墙声越来越响,像有无数根骨头在撞。他知道,第 17 次循环的真正危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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