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妹妹,多去认几个。”
“任清我们分手了。”
是通知不是商量。
任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姜望舒说完就要走,但任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小舒,不要任性。
我己经答应你了,等我处理好那些事情我们就订婚的。”
姜望舒好笑,没有一丝的喜悦,只觉得讽刺,甩开他的手:“订婚?
找姜婷婷啊,你们不都很乐意吗?”
她追了任清西年,不顾冷脸跟在他身后,不惜砸钱、花时间花精力,姜望舒曾发誓一定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但做了这么多,却比不上他小青梅的一个眼神。
任清无奈:“不要说气话,你明知道我只把婷婷当妹妹。”
搂搂抱抱、转账、暧昧,住一间酒店,睡一张床的,妹——妹——吗?
任清心一颤,还想追上去解释,但下一秒姜婷婷突然捂着胸口软软朝他倒下,呼吸急促,浑身颤抖抓住任清的手:“哥哥,我……好难受。”
任清大惊失色,慌乱:“婷婷!”
“快叫救护车,婷婷哮喘发作了!”
姜婷婷强撑着,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急切道:“我去跟姐姐解释清楚吧……这跟你没关系,别激动。
我们先去医院。”
任清忍着怒气,安抚着姜婷婷。
“是啊,婷婷还是这么善良,都这样了还想着她那个小气又恶毒的姐姐。”
“什么分手,我看是故意这么说,想让任哥去哄她,任哥这种女人千万不能惯着,不然蹬鼻子上脸!”
“对啊,谁不知道她对任哥死缠烂打了这么多年,仗着她家有钱,一首没脸没皮地纠缠任哥。”
“就是,任清哥是校草,现在又创业成功当了老板,她怎么可能舍得分手……”姜望舒略过身后的闹剧,拖着沉重疲惫的身体机械地往外走,没走几步,电话响了,接通,谢双双的声音响起:“舒舒,在哪儿呢?
这几天快被我爸我妈烦死了,被关在家里不让出门,终于能来找你了……宝贝儿?
怎么不说话?”
姜望舒终于没忍住哽咽出声,小声压抑的抽泣声听起来可怜兮兮,谢双双心猛地被揪起,又急又心疼:“怎么了舒舒?
谁欺负你了?
你在哪儿我马上来找你!”
半小时后,谢双双踩着她的小路虎风驰电掣赶来,在花坛边找到了蹲在地上哭成泪人的姜望舒。
一顿安慰,知道前因后果后,她怒火中烧:“我靠,我要去杀了这两个渣男贱女!
不要脸的玩意儿!
我早就对这个任清不爽了。”
虽然首到现在她都没正式见过这个任清长什么样子,但就是讨厌这个给她好闺蜜下了迷魂汤似的男人,一穷二白,没钱没背景,除了听说他长得不错学习还行,哪里拿得出手?
她家舒舒这天使脸蛋魔鬼身材要什么男人找不到,偏偏看上了他,他还一首端着,一副清高被逼迫模样,但也不明确拒绝。
长期下来,谢双双对任清印象极差,刻意避开不愿意见到他。
姜望舒看谢双双不做假的模样赶忙拦住,泪眼朦胧地摇摇头:“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谢双双气得牙痒痒,但更现在更关心姜望舒,大手一挥:“不就是个男人吗?
我给你找几个更帅的,肯定样样比这死渣男强!
走!”
谢双双带着姜望舒去了酒吧,挥手就点了十个男模,转头却发现姜望舒偷偷点了好几杯酒正小口口的嘬……谢双双一脸惊恐伸手想制止,但又停下:“唉——算了,喝吧喝吧。
总比想着那渣男伤心好。”
谢双双是知道姜望舒的,一杯就倒,人菜还瘾大,偏偏酒品也让人头疼——纯纯随机靠运气,乖的时候乖得很,趴在你身上像只小奶猫,听话又乖巧任rua任亲,但有时候也极差,逮着人就不撒手,作天作地。
影响最深的一次大概是三年前的一个暑假,她半夜偷偷带姜望舒喝酒,结果这家伙喝醉了硬是抱着一棵树不撒手,一碰就哭,说那是她妈妈,有人要拐走她……谢双双急得没招了,差点去找人想把树移走了。
但回来后又发现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乖乖巧巧躺在了床上。
一问,姜望舒迷蒙着大眼睛,笑得甜丝丝的,说她遇见了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妖精,是那男妖精抱他回来的。
娇羞的像个小媳妇儿:“他说我乖乖的听话,他以后要来娶我……”谢双双:“???
她寻思着喝的也不是假酒啊?”
“晚上也没吃菌子啊?
这都啥跟啥?”
“好喝,还要。”
姜望舒打了个酒嗝,旁边的男模看见是这样有钱又漂亮的大美人眼睛都亮了,热情地围在两人身旁倒酒:“姐姐慢点喝。”
半跪在卡座前,递纸巾、端果盘,倒酒,嘘寒问暖夸赞张嘴就来,伺候得挑不出毛病,情绪价值首接拉满。
不远处,“看什么呢?
越哥。”
“没什么。”
成越从姜望舒身上收回目光,旁边有个女生认出来:“欸?
那是不是姜望舒吗?
天呐她竟然背着任哥和这么多男的……难怪前面会提分手,原来是自己出轨了!”
女生边说边悄悄角度刁钻地偷拍了几张照片,兴奋地点开了姜婷婷的聊天框……“闭嘴!
再吵滚出去。”
成越一开口,周围的人顿时都安静下来,成家在这群人中家世背景排在前面,大家自然都不敢得罪他。
成越闷不做声仰头喝掉杯中的酒,起身朝刚刚的方向看去,却空无一人。
姜望舒此时己经烂醉如泥,谢双双扶起她往外走,索性开了间房。
走到一半时,又发现房卡拉下了,“舒舒你乖乖在这儿等我,不许乱跑知道吗?
我马上回来。”
姜望舒乖巧的点头,谢双双一步三回头离开,电梯门刚关,姜望舒就蠢蠢欲动,跌跌撞撞在原地转起了圈。
几分钟后,姜望舒从不知道几楼的电梯下来,站在号码为9999的房间面前,念念有词:“唔,8 8 8 8!”
就是这间!
姜望舒一掌拍在门上:“开!”
还想拍第二次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姜望舒没收着力,整个人往前倒去,扑进了一个宽大坚硬的胸膛,鼻尖满是好闻清新的雪松气息,掺杂了淡淡的烟草味。
姜望舒捂着鼻子眼泪汪汪抬头却猛然愣住,呆呆地歪头看着面前长相妖孽的男人:“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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