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与卡卡的事暂且不提，莫须有入职的第二天就被围观了。
他不太适应这种欢迎会，尤其这里有那么多疯子。
最先迎上来的是一位挑染的妹妹头女孩，看起来还比莫须有小两岁，一见面就絮絮叨叨的问了很多问题“为什么你测到一半就能成功入职了，系铃人的脑子那么聪明吗不是，只是比较细心…我叫白苠，没事，既然你入职了，就有我罩着，我可是这里最先入职的行了，大姐头，先带新人去认认办公位吧”是黑长首，身材很高挑，黑衣加黑裙，能跟莫须有持平，可能有一米八左右“我叫夏禾酥，财务部人员”被白苠推着，来到了办公桌前，公司很大，人却很少，也就十几个，但是看起来没一个跟医生沾边的，倒像是一群混的人。
当然他自己也不例外，一头红发，发尾带几缕白发绑成麻花辫，垂在胸口。
跟身边同事交流才知道，每个人的测试都不一样，其中就有两个失败的，但还是入职了：姚富，季发财听到这个名字，莫须有嘴里的热可可差点没喷出来，这是正经名字吗，连名字都是假的吧。
“听说以前当过小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这是能进医生行业的吗”正聊着，莫须有的背后被拍了一下“我们可是正经大学生，还没毕业就己经在这里办公了。”
身后两个人，短发的人竖着大拇指，笑嘻嘻的跟他搭话，那是姚富。
季发财斜扎着一个小辫，默默点头。
“我们来跟你对接你的第一个病人”边说边在文件夹里拿出大大小小的纸张，病人介绍，简历，家庭，上面还贴着不少便签纸，补充细节。
贺庆，西十八岁，男，一个女儿，在目前规模最大的龙咖公司上班，妻子没有工作，在家照顾孩子和父母。
“龙咖自己不就是疗愈公司吗，怎么还有员工要治疗？”
莫须有翻了翻资料，不是很懂，疗愈公司的监管层竟然还要去另一家疗愈医院治疗，按理说走到这一步，公司应该也会定期进行心理，身体检查。
“据他所说，他最近工作量过大，家里人还很依赖他，陷入了一些焦虑。
虽然说公司会例行检查，可是哪家大公司会要心理不健康的员工呢？”
“而且他女儿刚上大学，如果这时候刚好查出焦虑，也可能让他降职或者被炒。”
姚富摊摊手，表示很无奈，在他眼中，这种没人性的公司实在不该出现，可是偏偏就是这种公司对社会做的贡献最大，呼声最高。
第二天下午，季发财带着一位沧桑的男人进来了，西服穿打理的很整洁，因为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还有一些驼背，看起来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很眼圈很重。
“走吧，小莫，面诊记录要由你记录。”
贺庆和季发财面对面坐下，也带上了门，这是专门面诊的办公室。
莫须有坐在凳子上。
“您好，我姓季，只是负责代理面诊，今天齐医生有外勤，所以这次不收诊费你们谁都行，反正求你们帮帮我，我真的不想忍受这一切了。”
贺庆的情绪很激动，抓着季发财的手首哆嗦，眼眶红红的，感觉马上就要嚎啕大哭了。
“您先别激动，我们都签过保密协议，有什么事只有先说出口，我们才有可能帮助您。”
季发财尽量表现出和蔼，这次面诊之所以不收诊费是因为怕病人的病情加重。
他说出来的话一针见血，但是并不是所有人会接受。
季发财把贺庆扶回座位，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先冷静下来。
一旁的莫须有还端来了茶，那是他的特调。
贺庆喝了一口，感觉头有点沉沉的，但是没有头疼的感觉了，也没什么混乱感了。
“谢谢你们，我想你们也知道我也是心理疗愈公司的。”
他叹了口气，盯着纸杯发愣。
“不知道是不是裁员压力太大了，我总是觉得我身边的员工不像正常人没事，我们公司也没有正常人…什么？”
“没什么，我的意思在高压力的竞争环境下，很可能会出现焦虑导致的错乱，严重的话会导致幻视幻听。”
“不，我确确实实的看到过他们摘下人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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