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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塚夜行录(沈砚玉佩)免费小说完结版_最新章节列表荒塚夜行录(沈砚玉佩)

暮雪天使 著

悬疑惊悚完结

主角是沈砚玉佩的悬疑惊悚《荒塚夜行录》,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暮雪天使”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大胤王朝末年,天下大乱,烽烟四起,各地荒塚弃村频现诡异。没落镇邪世家传人沈砚,为寻找父母失踪真相,手持半卷《镇邪录》、一柄桃木剑,踏上横跨九州的夜行之路。忘川古渡的鬼灯引路、荒村尸槐的啼血诅咒、纸人送葬的索命邀约、深山荒祠的食人诡谈……每一步都踏在阴阳交界,每一夜都要与嗜血凶物、诡谲精怪周旋。随着旅途深入,他发现各地志怪事件背后,暗藏着一股颠覆王朝的至阴势力,而家族失踪、世家衰败,竟都与这股势力息息相关。沈砚唯有以微薄之力对抗漫天阴邪,在尸山血海中寻找真相,在生死边缘守护人间微光。

主角:沈砚,玉佩   更新:2025-11-02 17: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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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将忘川渡的水面染成一片诡异的猩红。

沈砚牵着那匹瘦骨嶙峋的黑马,站在渡口旁的老榕树下,眉头紧蹙。

他身着洗得发白的青色短打,腰间别着一柄缠着红绳的桃木剑,背后行囊里藏着朱砂、黄纸和半卷残破的《镇邪录》。

这是他离家的第三个月,为了寻找父母失踪的线索,他一路向西,循着《镇邪录》残页上的标记,来到了这处传闻中凶险异常的忘川渡。

“小伙子,天色晚了,这渡可不能过啊。”

旁边卖茶的老丈见他驻足,压低声音提醒,“自打三个月前,渡口那艘老渡船沉了之后,一到夜里就闹鬼,好多赶路人都没了踪迹。”

沈砚抬眼望去,渡口空荡荡的,只有一艘破旧的小木船泊在岸边,船身布满青苔,看起来许久未曾动用。

晚风卷起水面的湿气,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让他腰间的桃木剑微微发烫——这是有阴邪之物靠近的征兆。

“多谢老丈提醒,但我有急事要过江。”

沈砚拱手致谢,目光却落在渡口尽头的黑暗处。

他的阴阳眼己经睁开,能清晰地看到一团团淡黑色的雾气在水面上游荡,那是枉死者的怨气凝聚而成。

老丈见他不听劝,摇了摇头叹气:“唉,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这忘川渡的鬼可不是好惹的。

你要是实在要过,可得等明日天亮,凑够三五个人一起才行。”

沈砚没有再多说,牵着马走向岸边。

黑马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低沉的嘶鸣。

他轻轻拍了拍马背,从行囊里取出一张黄纸,用指尖沾了点朱砂,快速画了一道安神符贴在马头上。

黑马顿时安静下来,只是眼神依旧警惕地盯着水面。

就在他准备解开船绳时,远处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一盏幽绿色的灯笼。

那灯笼悬浮在水面上方三尺处,没有灯杆,就那样凭空飘着,缓缓向渡口移动。

灯笼的光芒所及之处,水面泛起一层诡异的涟漪,那些游荡的黑色雾气像是遇到了克星,纷纷退散。

“来了。”

沈砚握紧了腰间的桃木剑,体内真气运转,双眼的瞳孔微微泛白。

他能看到,灯笼下方隐约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身着破烂的蓑衣,头戴斗笠,身形佝偻,散发着浓郁的死气。

这不是人,是渡魂的鬼差?

还是索命的水鬼?

灯笼飘到渡口旁,停在那艘破旧的小木船上方。

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指了指船舱,似乎在示意沈砚上船。

沈砚没有贸然行动,他从行囊里取出一张“破煞符”,捏在手中。

《镇邪录》残页记载,水中阴邪最惧正阳之气,破煞符能暂时驱散阴气,暴露其原形。

“阁下是何人?

为何深夜摆渡?”

沈砚沉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真气,震得水面泛起细小的波纹。

蓑衣人依旧没有回应,只是那只枯手又指了指船舱,灯笼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变得更加幽暗。

空气中的腐臭味越来越浓,沈砚甚至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似乎来自蓑衣人的斗笠之下。

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父母失踪的线索可能就在江对岸的黑风岭,而这忘川渡是必经之路。

沈砚翻身跳上小木船,黑马也温顺地跟着上船。

船身轻轻晃动了一下,却没有下沉的迹象,反而异常平稳。

蓑衣人转身走向船尾,拿起船桨,轻轻一点岸边,小木船便悄无声息地向江中心划去。

没有船桨划水的声音,也没有水流的声响,整艘船像是在冰面上滑行,诡异到了极点。

沈砚紧盯着蓑衣人,阴阳眼全开,试图看清他的真面目。

但斗笠下的阴影太深,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仿佛有黑洞在吞噬光线。

他注意到,蓑衣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的珠子,每一颗珠子都像是用死人的骨头打磨而成,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

江面上的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三尺。

那盏幽绿色的灯笼是唯一的光源,照亮了船头一小块区域。

沈砚突然发现,水面下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那些眼睛泛着红光,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

“哼。”

沈砚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破煞符贴在船舷上。

朱砂符文遇水不化,反而泛起一层淡淡的金光。

金光扩散开来,水面下的红光纷纷退散,传来一阵尖锐的嘶鸣,像是无数怨魂在哀嚎。

蓑衣人划船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沈砚竟然懂镇邪之术。

他缓缓转过身,斗笠依旧压得很低,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沈氏后人?”

沈砚心中一凛,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沈氏家族己经没落十年,除了少数老一辈的镇邪之人,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姓氏。

“阁下认识我沈家?”

“何止认识。”

蓑衣人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恶意,“你父母十年前,就是在这忘川渡,乘我的船过江的。”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得沈砚心头剧震。

他猛地站起身,桃木剑出鞘,指着蓑衣人:“我父母的下落,你知道?”

蓑衣人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头。

斗笠滑落,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五官扭曲,双眼是两个漆黑的空洞,嘴角咧开到耳后,露出尖利的獠牙。

“他们?”

蓑衣人伸出枯手,指向水面,“就在下面,和无数枉死者一起,永远陪着我。”

话音刚落,水面突然沸腾起来,无数只惨白的手从水中伸出,抓向小船。

船身剧烈摇晃,沈砚的黑马发出惊恐的嘶鸣,被一只大手抓住了马蹄,硬生生往下拖拽。

“找死!”

沈砚眼中闪过厉色,桃木剑带着淡淡的金光,劈向那些惨白的手。

剑锋所及,那些手臂瞬间化为黑烟消散。

他又从行囊里掏出数张破煞符,反手贴在船身各处,金光护体,那些阴邪之物暂时不敢靠近。

蓑衣人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身形突然化作一团黑雾,扑向沈砚。

黑雾中传来浓郁的死气,让沈砚的喉咙一阵发紧,体内精血隐隐躁动——这是至阴之物的气息,比他之前遇到的任何凶物都要强大。

沈砚不敢大意,将《镇邪录》残页掏出来,捏在手中。

残页上的符文突然亮起红光,与桃木剑的金光相互呼应。

他运转全身真气,大喝一声,桃木剑首刺黑雾中心:“镇邪符,破!”

金光与红光交织,形成一道光柱,击中黑雾。

黑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逼退数尺,重新凝聚成蓑衣人的模样,只是身上的死气淡了不少。

“没想到,半卷《镇邪录》也有如此威力。”

蓑衣人眼中的空洞闪烁着红光,“不过,你终究只是个毛头小子,今日,便让你随你父母而去!”

他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黑雾中伸出无数条黑色的触手,带着腐臭的气息,缠向沈砚的西肢。

沈砚挥剑斩断几条触手,却发现触手越斩越多,根本杀不尽。

同时,水面下的阴邪之物也再次发动攻击,船身己经开始进水,随时可能沉没。

沈砚知道不能久战,他目光扫过船舱,看到角落里放着一盏破旧的油灯。

他心念一动,将油灯拿起,点燃。

然后,他撕下一张黄纸,快速画了一道“引阳符”,贴在油灯上。

“阳火,驱阴!”

油灯的火焰突然暴涨,变成一团金色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江面。

那些黑色的触手遇到阳火,瞬间燃烧起来,发出滋滋的声响,化为灰烬。

水面下的阴邪之物也纷纷后退,不敢靠近。

蓑衣人被阳火逼得连连后退,发出惊恐的尖叫。

他的身体在阳火的照射下,开始融化,化为黑色的液体,滴落在船上,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不!

我不甘心!”

蓑衣人发出最后的嘶吼,身体彻底化为黑雾,消散在江面上。

随着蓑衣人的消失,那些阴邪之物也纷纷沉入水中,江面恢复了平静。

只是那盏幽绿色的灯笼,依旧悬浮在水面上,静静地看着沈砚。

沈砚松了口气,收起桃木剑,抹去额头的冷汗。

刚才那一战,几乎耗尽了他体内的真气。

他看了一眼那盏灯笼,发现灯笼上的光芒变得柔和了许多,不再有之前的诡异。

他驾驶着小船,继续向江对岸划去。

此时,天色己经完全黑透,只有那盏灯笼一路相伴,像是在为他引路。

沈砚知道,这忘川渡的危机还未完全解除,而父母的下落,似乎也和这蓑衣人背后的势力有关。

当小船靠岸时,那盏灯笼突然熄灭,消失在黑暗中。

沈砚牵着马,踏上黑风岭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郁的死气。

他抬头望去,黑风岭上林木茂密,影影绰绰,像是有无数凶物在暗中窥视。

他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心中明白,这只是他夜行之路的开始。

更凶险的志怪凶物,更诡异的恐怖事件,还在前方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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