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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失窃的人生,我亲手取回》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冬城西落”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柳芸程真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真,柳芸,柳建的女生生活,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失窃的人生,我亲手取回》,由网络作家“冬城西落”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5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8 21:08:30。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失窃的人生,我亲手取回
主角:柳芸,程真 更新:2025-11-09 00:2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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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真,二十年前,我是我们县的高考状元。但我不知道。一张被篡改的录取通知书,
让我成了一个落榜生,背着行囊去北京,从地下室的黑板前开始讨生活。我结了婚,
生了孩子,又离了婚。我以为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全靠自己挣。直到我回到老家,
在一个表彰大会上,看到了另一个“程真”。她顶着我的名字,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成了桃李满天下的名师,受人敬仰。而她的父亲,是当年县教育局的一把手,如今的副县长。
他们以为二十年的时间,足以掩埋一切罪恶。他们不知道,我的人生,
从来都是我自己说了算。一个来自北京的神秘电话,成了我复仇棋局上的第一颗子。这一次,
我不仅要拿回我的名字,还要让他们连本带利,把偷走我的一切,都还回来。一、北京,
没有我的万家灯火1998年夏天,天热得像个蒸笼。我攥着那张薄薄的落榜通知单,
手心全是汗。上面的分数,红得刺眼,比我最好的模拟考,低了整整八十分。不可能。
我跟老师说,我要复查。老师拍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程真,认命吧。高考就是这样,
总有意外。”我爹蹲在院子里,一口一口抽着旱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脸。
我娘在屋里哭,哭声压抑,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我们家三代贫农,
我是全村第一个有希望考上师范大学的人。现在,希望没了。我不认命。
我揣着家里东拼西凑来的五百块钱,登上了去北京的绿皮火车。车厢里挤满了人,
汗味、泡面味、脚臭味混在一起。我靠着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后退的田野和村庄,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当老师。你不让我站在大学的讲台上,
我就站在能教书的任何一个地方。北京很大。高楼、立交桥、川流不息的自行车。
我站在天桥上,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感觉自己像一粒沙子,随时会被风吹走。
我租了最便宜的地下室,一个月八十块。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破桌子,墙壁潮湿,
能闻到发霉的味道。白天,我出去找工作。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培训机构,
我看到报纸上“新东方”的招聘广告,眼睛都亮了。我去面试了。
面试官看着我高中的毕业证,和那张可笑的成绩单,礼貌地请我离开。“对不起,
我们这里需要本科以上学历。”我被一家又一家机构拒绝。理由都一样。没学历,没经验,
谁敢用你?钱快花光了,我开始啃馒头,就着免费的开水。有时候饿得实在不行,
就去菜市场捡人家不要的菜叶子。那天晚上,我又饿又累,蹲在地下室门口,
看着天上零星的几颗星星,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没哭出声。我只是觉得,
北京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在胡同口的一个小广告栏上,看到一张手写的招聘启事。“阳光少儿辅导班,急招语文老师,
要求:有耐心,有责任心,学历不限。”地址就在隔壁胡同的一个大杂院里。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第二天一大早就冲了过去。
二、地下室的教师梦“阳光少儿辅导班”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姓王。
辅导班就在她家的大杂院里,用几块木板隔出来的两间小屋子,就是教室。
王阿姨看了我半天,问:“小姑娘,真想当老师?”我点头,跟捣蒜一样。“我喜欢教书,
我能教好。”她让我试讲一节课。下面坐着七八个孩子,大的十二三岁,小的才七八岁,
吵吵闹闹。我讲的是一篇古文,《为学》。“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
则易者亦难矣。”我没照着教案念。我给他们讲我自己。讲我怎么从村里考到县里第一,
讲我怎么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来北京。我说,学习就像走路,你觉得北京远,就不出门,
那它永远都远。你一步一步走过来,就到了。孩子们安静下来,睁大眼睛看着我。讲完课,
王阿姨当场拍板。“你留下来吧。一个月三百块,管一顿午饭。”我的教师生涯,
就在那个连窗户都没有的地下室教室里开始了。条件很差。黑板是刷了黑漆的木板,
粉笔灰呛得人直咳嗽。夏天闷热,只有一个摇头晃脑的风扇。冬天阴冷,得生个小煤炉取暖。
但我不觉得苦。每天能站在讲台上,看着那一双双求知的眼睛,我心里就踏实。
我天生就该是吃这碗饭的。再调皮捣蛋的孩子,到我手里,不出一个月,都服服帖帖。
我不是靠骂,也不是靠罚。我能看到每个孩子身上的闪光点。有个叫小宇的男孩,特别淘气,
上课老是做小动作。我发现他画画特别好,就在作文本的空白处画小人,活灵活现。
我没批评他,我让他当我的“板书设计助理”,每次上课前,让他根据课文内容,
在黑板一角画一幅小插图。他高兴坏了,上课再也不捣乱了,听得比谁都认真。我的名气,
就在家长们的口口相传中,慢慢传开了。来我班上的孩子越来越多。王阿姨给我涨了工资,
涨到了一千块。我终于从地下室搬了出来,在附近租了个带窗户的小单间。就是在那个时候,
我认识了方建明。他是小宇的爸爸。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在国企上班,
老婆前两年跟人跑了,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他每次来接孩子,都会在教室门口站一会儿,
看我上课。有时候会给我带点水果,或者他自己单位发的电影票。他说:“程老师,
你跟别的老师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很热切。我一个外地姑娘,在北京无亲无故,
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很温暖。一来二去,我们就在一起了。班上还有一个孩子,叫季航。
他很安静,不怎么说话,但成绩特别好,总考第一。他爸爸每次来接他,
都开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胡同口。那个男人也很安静,总是穿着一身熨帖的西装,
站在角落里,等所有人都走光了,才领着儿子离开。他不多话,只是每次见到我,
都会很认真地点点头。“程老师,辛苦了。”他的眼神很深,像看不见底的古井。
我对他印象很深,因为他是唯一一个,每次都把学费提前一个月交齐的家长。那时候的我,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沉默的男人,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我人生棋局里,
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三、婚姻是座围城,我不想住了2005年,我和方建明结婚了。
没有盛大的婚礼,就是双方亲戚吃了顿饭。他家在二环里有套两居室,
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住进真正的楼房。有独立的厨房,有带浴霸的卫生间,阳台上有阳光。
我以为,这就是我在北京扎下的根。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儿子方念出生了。
我辞掉了辅导班的工作,在家专心带孩子。方建明对我很好,工资卡上交,家务活也抢着干。
婆婆虽然有点爱唠叨,但总体上过得去。那几年,是我人生中最安稳,也最迷茫的一段日子。
我每天围着孩子和灶台转,看着镜子里自己日渐憔悴的脸,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我还是想教书。那种站在讲台上,被几十双眼睛注视的感觉,戒不掉。孩子三岁上了幼儿园,
我立刻就回到了教培行业。那时候的北京,教培机构已经遍地开花。
我凭着过去积累的好口碑和扎实的教学功底,很快就在一家中型机构站稳了脚跟。
从普通老师,做到教学组长,再到金牌名师。我的工资,很快就超过了方建明。
我开始给他买名牌衣服,给家里换最新的电器。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但我和他之间的话,
却越来越少。他开始抱怨我回家晚,抱怨我周末还要备课,抱怨我心里只有工作和学生。
“程真,你是个女人,差不多就行了。家里又不缺你那点钱。”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头也不回地对我说。我停下手里备课的笔,看着他的后脑勺。“这不是钱的事。
这是我的事业。”“事业?一个辅导班老师,算什么事业?”他嗤笑一声。那一刻,
我清楚地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他要的,是一个安稳的家,一个能按时做晚饭的老婆。
我要的,是他永远无法理解的星辰大海。真正压垮我们婚姻的,是后来的“双减”政策。
一夜之间,整个教培行业天翻地覆。我们机构裁掉了一大半的老师,
我的课时被压缩到了原来的三分之一。收入锐减。行业前景一片灰暗。我整夜整夜地失眠,
思考着未来的出路。方建明却显得很高兴。“这下好了,国家都帮你下决定了。
你总能安心回家了吧?”他一边给我削苹果,一边说风凉话。“正好,咱们再要个二胎。
我妈早就盼着了。”我看着他递过来的苹果,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心里那团快要熄灭的火,
被他这句话,彻底浇灭了。他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我,也从来没有尊重过我的梦想。
在他眼里,我的所有追求,都不过是“瞎折腾”。那天晚上,我提了离婚。他愣住了,
手里的苹果掉在地上。“为什么?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吗?”“建明,我们过得不好。
你只是觉得好。”我平静地看着他,“我们离婚吧。对谁都好。”他不同意,吵过,闹过,
甚至请来我婆婆一起劝我。我铁了心。儿子归他,我净身出户,
只带走了我自己的几件衣服和这些年攒下的二十万块钱。离开那个我住了十年的家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窗户里透出温暖的灯光,但我知道,那不再是我的归宿。
我带着我所有的积蓄,回到了我的老家,那个我逃离了二十年的小县城。我以为,
我的人生要从头再来。但我没想到,一个更大的,足以打败我整个世界的秘密,
正在那里等着我。四、一张旧报纸,一个熟悉的名字回到县城,一切都变了,
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街道拓宽了,盖起了几栋高楼,但空气里还是那股熟悉的,
混着泥土和煤烟的味道。我用手里的钱,在县中学的对面,租下了一个小门面。
我打算重操旧业,开一个自己的辅导班。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求真学堂”。开业那天,
我妈来了,给我包了个红包。她看着我,欲言又止。“真真,你这又是何苦呢?
在北京待得好好的……”“妈,我挺好的。”我打断她,“以后会更好。”她叹了口气,
没再说什么。辅导班的生意,比我想象中要好。小县城里,好的老师是稀缺资源。
我带着北京积攒下的教学经验和方法,对我这里的学生,几乎是降维打击。不到半年,
“求真学堂”就在县里打出了名气。家长们都说,程老师是从北京回来的名师,讲课特别好。
那天,我去母校县一中,想找当年的班主任聊聊,看能不能介绍几个好苗子。物是人非。
当年的老师,大多已经退休了。我在学校的荣誉墙上,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照片下面写着:“市级优秀教师,程真。”我愣住了。照片上的女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
化着淡妆,笑得很得体。但我确定,我不认识她。可她的名字,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涌了上来。旁边的教导主任见我盯着照片看,
笑着走过来。“程老师,你也认识程老师啊?”他显然是把我当成了来办事的家长。
“我们学校的程真老师,那可是我们县教育界的标杆人物。人家是当年咱们县的高考状元,
正儿八经的师范大学毕业,高材生!”高考状元?师范大学?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那些被我刻意尘封了二十年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瞬间冲了出来。
那张刺眼的分数,老师惋惜的叹息,我爹沉默的背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着照片,
装作不经意地问:“主任,这位程老师,是哪年参加的高考?
”“我想想啊……应该是98年吧。没错,就是98年。”98年。就是我高考那年。
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开始发冷。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同一个县,同一年高考,
同一个名字,一个成了状元,一个名落孙山。我从学校出来,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回到家,
我翻箱倒柜,找出了我当年所有的东西。高中的课本,模拟考的卷子,
还有那张被我塞在箱子底,再也没看过的落榜通知单。我盯着上面的分数,
第一次对它产生了怀疑。这真的,是我的分数吗?我需要证据。我需要知道,
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我要去见见那个“程真”。我要当面问问她,她的大学,到底是怎么上的。五、程真老师,
你好,我也是程真我打听到了那个“程真”的住处。她就住在县政府的家属大院里,
最好的楼王单位。据说,她丈夫是县医院的副院长,她父亲,
更是我们县里响当当的人物——前教育局局长,现任副县长,柳建国。一个可怕的拼图,
在我脑子里慢慢成型。我没有贸然上门。我选择了一个她最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
周六上午,县里最大的新华书店。我知道,像她这种标榜“书香门第”的人,
周末总会带孩子来这种地方,维持她“优秀教师”和“模范母亲”的人设。果不其然,
十点刚过,她就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走了进来。她穿着一条米色的连衣裙,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和我这种在生活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不一样,
她的身上,有一种被保护得很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从容。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
朝她走了过去。我在她旁边的书架停下,假装在挑书,
然后像是无意间碰掉了她手边的一本书。“哎呀,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弯腰去捡。
她也弯下腰,我们的手指,在书脊上轻轻碰了一下。“没关系。”她抬头对我笑笑,很客气。
我直起身,看着她的眼睛。“您是县一中的程真老师吧?我听过您的公开课,讲得真好。
”我先递上了一顶高帽。她的笑容更深了,“过奖了。您是?”“我也姓程,叫程真。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报出我的名字。我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非常短暂,快到几乎无法捕捉。但我的眼睛,二十年来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
已经练得比鹰还尖。我看见了。“这么巧?”她很快恢复了常态,
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是啊,真巧。”我微笑着,“我最近也刚回县里,
开了个辅导班,就在一中对面。”我故意点出地点。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是吗?
那挺好的,以后我们就是同行了,多多交流。”她客气地说着,
但已经下意识地拉住了儿子的手,准备离开。她在害怕。我心里有了底。“程老师,
”我叫住她,“我能问您个私人问题吗?”“您说。”“您是98年参加的高考吧?
我听说您是当年的县状元,真厉害。我当年也参加了,就是考得不好。”我盯着她的脸,
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她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点不自然。“是……是吗?那真不巧。
”她勉强地笑着,“都是过去的事了。”“是啊,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点点头,话锋一转,
“不过我最近总在想,如果当年我考好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定,
现在站在一中讲台上的,就是我了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她心里。我看到她的手,紧紧攥住了她儿子的胳膊。
“程老师,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没什么意思。”我笑了,笑得云淡风轻,“就是觉得,人这一辈子,真是奇妙。
有时候走错了路,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原点。”我没再多说,冲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我知道,从今天起,她的好日子,到头了。六、尘封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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