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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0万拆迁款,瘫痪奶奶全给我爸,小姑隐忍18年憋大招(十八年日记)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1300万拆迁款,瘫痪奶奶全给我爸,小姑隐忍18年憋大招十八年日记

番茄小甜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1300万拆迁款,瘫痪奶奶全给我爸,小姑隐忍18年憋大招》,是作者番茄小甜豆的小说,主角为十八年日记。本书精彩片段:故事主线围绕日记,十八年,兰英展开的婚姻家庭,爽文,家庭小说《1300万拆迁款,瘫痪奶奶全给我爸,小姑隐忍18年憋大招》,由知名作家“番茄小甜豆”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4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2:51:0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1300万拆迁款,瘫痪奶奶全给我爸,小姑隐忍18年憋大招

主角:十八年,日记   更新:2025-11-10 14: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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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瘫痪18年,小姑不离不弃,熬到四十岁也没嫁人。天降1300万拆迁款,

奶奶却把钱都给了我爸。她说:“我是你小姑的妈,我不能眼睁睁看她有钱变坏。

”我爸当场就规划着用钱买别墅,没一个人觉得不妥。所有人都可怜小姑,

我却看到她悄悄勾起了嘴角。当晚家庭聚餐,小姑举起酒杯,说了一句话。

奶奶和我爸的脸色,瞬间煞白……01饭桌上的空气是凝固的,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猪油。

桌中央那盘红烧肉,肥肉颤巍巍地抖动着,反射着头顶白炽灯刺眼的光。

我爸顾卫国正唾沫横飞地描绘着他那宏伟的蓝图,一千三百万,

这个数字让他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油光锃亮的兴奋。“南郊那边的联排别墅我看好了,

带个小花园,到时候把妈接过去,请两个保姆伺候着!”“车也得换,

现在这破车开出去都丢人,怎么也得是个五十万以上的,沫沫,到时候爸给你也买一辆!

”我妈在一旁给他夹了一块最大的红烧肉,满脸堆笑,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就是,

咱们家总算是熬出头了,这都多亏了妈深明大义。”她口中的“深明大义”,

指的是今天下午,拆迁办的人刚走,奶奶赵兰英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了那笔巨款的归属。

“钱,都给卫国。”奶奶躺在床上,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夏晚一个女孩子家,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她是我女儿,我最了解她,心眼实,没经过事,

”“手里攥着这么多钱,万一被人骗了,或者学坏了,我到地底下都没法跟她死去的爸交代。

”“我不能眼睁睁看她有钱变坏。”多么冠冕堂皇,多么慈母心肠。在场的亲戚们面面相觑,

最后都化作一声声赞叹。“还是大嫂想得周到啊!”“可不是嘛,卫国是家里的顶梁柱,

钱给他,也是给全家花。”没有人看一眼小姑顾夏晚。她就站在墙角,像一株被遗忘的盆栽,

沉默地吸走房间里所有的光。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从我记事起,小姑就是这个家的背景板。

她放弃了升职的机会,拒绝了所有追求者,把自己的青春一寸寸碾碎,

拌在给奶奶熬的汤药里,融进给奶奶擦身的温水里,最后沉淀成眼角那抹抹不掉的沧桑。

她从一个爱穿碎花裙子的明媚少女,熬成了一个穿着褪色旧T恤,头发随意挽在脑后,

身上总有一股淡淡药味儿的四十岁“老姑娘”。而现在,她十八年的付出,

被奶奶一句轻飘飘的“怕她变坏”给一笔勾销。我爸,

这个心安理得享受了妹妹十八年牺牲的“成年巨婴”,

此刻正志得意满地接受着所有人的恭维,仿佛那笔钱是他自己挣来的一样。

我的心口堵得厉害,像吞了一团浸满油污的棉花。我看向小姑,想从她脸上找到一点悲伤,

一点不甘。可我只看到了平静。不,不是平静。当我爸说到要买别墅时,我清晰地看到,

小姑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是一个微笑,转瞬即逝,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看好戏的玩味。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晚上的家庭聚餐,

是为了庆祝这“天降横财”。我爸特意从饭店叫了几个硬菜,开了瓶好酒。

压抑的气氛被酒精催化得有些虚假的欢快。我爸喝得满脸通红,举着杯子站起来,

对着奶奶的房门方向,声音洪亮。“妈!儿子敬你一杯!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你,

让你过上好日子!”奶奶在房间里应了一声,带着满足的笑意。

就在这父慈子孝的感人氛围达到顶峰时,一直沉默的小姑,突然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她站了起来,明明是屋子里最不起眼的人,此刻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笑盈盈地,

先是对着奶奶的房间举了举杯。“妈,谢谢你。”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一点笑意。“其实,

你不用特地为我找借口。”“爸临终前交代过,这笔钱,本来就是给哥哥的。

”轰——我感觉我的大脑里有根弦,被这句话炸断了。我爸脸上的醉意和得意,瞬间凝固,

然后迅速褪去,只剩下一种被戳穿谎言的煞白。我妈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空气,再一次凝固。这一次,是死寂。

我爸的嘴唇哆嗦了几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奶奶房间里,也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咳嗽。02“夏晚你喝多了吧,爸都走多少年了,

别在这儿说胡话!”我妈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打圆场,一边给我爸使眼色,

一边试图去拉小姑的胳膊。小姑轻轻一侧身,躲开了我妈的手。她依旧站得笔直,

目光清冷地看着我爸。“哥,你真不记得了?”我爸被她看得眼神躲闪,

却还是梗着脖子强撑。“我记什么?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爸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拿到钱,心里不平衡!”他把“嫉妒”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企图用道德的大棒把小姑压下去。奶奶在里屋也开始配合,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哎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咒我死,

还编排她死去的爸……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这套“一哭二闹”的戏码,

她们演了十八年,每一次都能让小姑妥协。但今天,小姑没有。她放下酒杯,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爸临终前,拉着咱们俩的手,当时妈你也在床边。

”她的目光穿过客厅,仿佛落在了躺在床上的奶奶身上。“他还提到了他藏在老家阁楼上,

那个樟木箱子里的……那本集邮册。”“集邮册”三个字一出口,我爸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个反应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看得清清楚楚。我看到奶奶房间的门帘晃动了一下,

里面痛苦的呻吟也戛然而止。小姑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全是嘲讽。“他说,那本集邮册,

比钱重要。”我爸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拍案而起,桌上的盘子被震得叮当作响。

“胡说八道!根本没这回事!爸根本没什么集邮册!钱到我账上了就是我的!这是妈同意的!

你再胡搅蛮缠,就给我滚出去!”恼羞成怒,是心虚的最好证明。小姑不再看他,

只是幽幽地对着奶奶的房间说。“妈,你瘫痪这么多年,记性不好也正常。”“不过,人啊,

不能忘了良心。”这句话的分量,重得让整个屋子都沉了下来。

奶奶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压抑不住的咳嗽,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呛住了。这顿饭,

终究是不欢而散。我爸气急败坏地摔门进了房间,我妈赶紧跟进去安抚。

小姑默默地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冷炙,就好像刚才那个引爆全场的人不是她。

我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心里第一次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那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

是一种夹杂着担忧和好奇的……敬畏。这个家,要变天了。03第二天,

我爸就用行动证明了,贪婪是没有下限的。他一大早就拉着我妈去看了市郊那个联排别墅,

当场就交了二十万定金。下午,一辆崭新的、黑得发亮的德系豪车就停在了楼下,五十多万,

连牌照都没来得及上。我爸把车钥匙在手里抛来抛去,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他把我拉到一边,兴奋地跟我规划着未来。“沫沫,等搬了家,给你最好的房间!朝南的,

带阳台!你不是喜欢画画吗?爸给你弄个画室!”他沉浸在自己的慷慨里,

完全没注意到我脸上的复杂。我妈提着新买的几个奢侈品包包走过来,腻在我爸身边,

状似无意地补充了一句。“就是你小姑……咱们搬了新家,她一个外人住进来,

总归是不方便的。”“外人”。这两个字从我妈嘴里吐出来,轻飘飘的,却砸得我心脏一抽。

那个照顾了奶奶十八年,放弃了自己整个人生的人,在他们拿到钱的第二天,

就成了一个“外人”。我妈还在继续说。“到时候在附近给她租个小点的房子,

一个月给她千把块钱生活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她也没个家,

总不能真把她赶到大街上去。”我爸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这点小事你看着办。

别为了她扫了兴。”我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对着新车畅想未来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不是我的父母。那是两个被金钱腐蚀了灵魂的怪物。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窗外新车的轮廓在路灯下泛着冰冷的光,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我辗转反侧,

脑子里全是我妈那句“外人”。凌晨一点,我终于下定决心,悄悄爬起来,

敲响了小姑的房门。门开了,露出一张平静的脸。小姑的房间,

和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空间都格格不入。一张单人床,一个掉漆的旧衣柜,

一张堆满了书的写字台。这就是她十八年的“家”。她穿着一件旧睡衣,正在台灯下看书。

我凑过去一看,封面上赫然写着《民法典继承编详解》。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小姑……”我把白天我爸妈的计划,一字不落地告诉了她,声音因为愤怒和委屈而颤抖。

“他们……他们要赶你走!他们说你是外人!”我以为小姑会愤怒,会悲伤,

至少会有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但她没有。她只是很平静地听着,然后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温水,

塞到我冰冷的手里。“沫沫,别怕。”她的声音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他们越是得意,

摔得就越惨。”她拉开写字台最下面的抽屉,

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已经有些生锈的铜钥匙,郑重地放在我的手心。钥匙很凉,

硌得我手心发疼。“这是老家那个樟木箱的钥匙。”“明天,你找个借口,替我回去一趟。

就说……你的大学毕业证落在老家了,回去取一下。”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映着我惊慌失措的脸。“沫沫,你愿意帮我吗?”我的心跳得飞快。

我知道,一旦我点了这个头,我就不再是这个家里的“旁观者”。

我将成为一场战争的参与者,一场秘密战争的“共犯”。

我看着小姑那双写满隐忍和坚定的眼睛,又想了想我爸妈那两张被贪婪扭曲的嘴脸。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愿意。”04第二天,我按照小姑的吩咐,

跟我妈说我的大学毕业证好像忘在老宅的抽屉里了,得回去找找。

老宅那边很快就要全部推平,我妈不疑有他,只是不耐烦地给了我两百块钱打车。

“快去快回,家里一堆事呢。”老宅所在的城中村,已经被拆得七七八八,

到处是断壁残垣和建筑垃圾。我们家那栋二层小楼孤零零地立着,

门上被红漆喷了一个大大的“拆”字。我推开虚掩的门,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扑面而来。

阳光从破了洞的屋顶漏下来,在空气中照出无数飞舞的尘埃。阁楼的楼梯又窄又陡,

踩上去咯吱作响。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樟木箱。

箱子很重,上面雕刻着已经模糊不清的花纹。我拿出小姑给我的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一声,锁开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慢慢掀开箱盖,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金银珠宝,也没有我爸心心念念的“集邮册”。

只有一本厚厚的、封面已经泛黄的硬壳日记本,和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上,

用钢笔写着一行隽秀的字:“吾妻兰英亲启”。是我爷爷的笔迹。

我正准备把这两样东西揣进怀里,楼下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脚步声和叫骂声。“林沫!

你个小丫头片子跑哪去了!鬼鬼祟祟地在上面干什么呢!”是二表叔,我爸的表弟,

一个游手好闲、臭名昭著的无赖。我心里一惊,他怎么会来这里?没等我藏好东西,

他就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了阁楼。他看到我手里的日记和信封,眼睛一亮,

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哟,我说呢,原来是回来偷东西的。拿来吧!

”他说着就伸手来抢。我的心跳到了极限,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想起了昨晚小姑的嘱咐。“沫沫,如果有人阻拦,不要怕,更不要跟他动手。

”“你就拿出手机,对着他录像,然后大声说话,把事情闹大。”我猛地回过神,

几乎是本能地掏出手机,点开录像功能,镜头死死对准二表叔那张狰狞的脸。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但我还是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大声喊道:“二表叔!

你干什么!我爸让你来抢我爷爷的遗物吗?这可是犯法的!我都录下来了,你再动一下,

我马上就报警!”二表叔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强硬举动弄得一愣,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按照小姑教我的话术,一字一句地往下说。“这房子马上就要拆了,

你现在闯进来,算是私闯民宅!这里面的东西要是少了一件,我爸也保不住你!你赔得起吗!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底气也越来越足。二表叔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显然没想到,

平时文文静静的我,会突然变得这么“不好惹”。他权衡了一下利弊,

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缩回了手。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地啐了一口。

“小丫头片子,长本事了啊!行,你等着!”说完,他转身下了楼。

听到他骂骂咧咧地走远的声音,我紧绷的身体才一下子软了下来,后背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敢再多待一秒,紧紧地把日记和信封抱在怀里,像抱着最珍贵的宝藏,一路狂奔回家。

我把东西直接交给了小姑。她接过东西,看着我惊魂未定的脸,第一次,

对我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带着赞许的微笑。“沫沫,你做得很好。”那一刻,

所有的害怕和紧张,都化作了一股暖流,在我心底荡漾开来。我,

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角落里同情小姑的旁观者了。05小姑的房门紧闭,

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台灯下,我们俩并肩坐着,面前摊开着爷爷那本尘封的日记。

小姑翻开日记本,一股旧纸张特有的味道弥漫开来。爷爷的字迹苍劲有力,一笔一划,

都透着岁月的痕迹。日记是从小姑上初中那年开始记的。里面的内容,琐碎,真实,

却像一把把尖刀,割得我心脏生疼。九月三日,晴。夏晚考了全班第一,高兴得脸通红。

兰英却不高兴,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还能帮衬家里。

我跟她吵了一架,女儿也是我的心头肉。三月十日,阴。卫国做生意又赔了,

在外面欠了三千块钱。兰英偷偷拿了夏晚刚发的工资去给他还债。夏晚知道了,什么都没说,

晚上在被子里偷偷哭。我心里难受。七月一日,雨。卫国跟人赌钱,输了五万,

被人堵在家里要债。我把准备养老的存折拿了出来。夏晚也从厂里预支了半年的工资。

这个儿子,算是废了。一页页,一桩桩。爷爷用最朴实的文字,

记录下了奶奶赵兰英的极度重男轻女,和我爸顾卫国的无能与贪婪。也记录下了小姑顾夏晚,

是如何被这个家一点点压榨,一点点吞噬。小姑的眼眶,不知不觉间已经红了。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抚摸着日记本上爷爷的字迹,仿佛在隔着时空,

与那个唯一心疼过她的父亲对话。我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那是爷爷去世前几天写的。

字迹已经有些潦草,但力道却丝毫未减。家有薄产,本想均分。然卫国心性不定,

好逸恶劳,恐难当大任。夏晚坚韧孝顺,心思缜密,可托大事。若日后家中有意外之财,

当由夏晚掌管,卫国为辅,以防其挥霍无度,败尽家业。若夏晚不在,

则托付于信得过之亲友代管,护兰英晚年,亦防卫国败家……真相大白。

所谓的“钱都给儿子”,根本就是奶奶掐头去尾,断章取义,

故意扭曲了“卫国为辅”这四个字!爷爷早就看透了我爸的本性,也看穿了奶奶的偏心。

他不是不爱儿子,只是更清楚,这个家,只有交到小姑手上,才不会散!“小姑!

”我义愤填膺,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臂,“我们把这个拿给他们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小姑却摇了摇头。她合上日记本,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眼神重新变得冷静而锐利。“不,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拿起那个写着“吾妻兰英亲启”的牛皮纸信封,动作轻柔地打开。

我凑过去看。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已经陈旧发黄的医院诊断证明,

和一盘……老式的录音磁带。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小姑拿起那张诊断证明,在灯下展开。

我看清了上面的字。患者赵兰英,女,60岁。诊断:腰椎神经功能大部分恢复,

建议加强康复性训练,预后良好,可恢复独立行走能力。落款日期,是十年前。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十年前……就能恢复行走了?

那这十年……奶奶她……小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拿起那盘磁带,

声音冷得没有一点温度。“日记,只是开胃菜。”“这个,才是能让他们真正身败名裂,

万劫不复的东西。”我看着她冷静而决绝的侧脸,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一场精心策划了十八年的复仇,终于要拉开大幕了。

而我,将是唯一的见证者。06我爸的效率高得惊人。别墅的购房合同签了,

五十万的豪车也提了回来,就停在楼下最显眼的位置。

他开始大张旗鼓地筹备一场盛大的乔迁宴,把请柬发给了所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顾卫国一夜暴富,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他越是张扬,

就越是正中小姑的下怀。小姑看准了时机,开始了她的第一波反击。她没有直接拿出日记本,

而是不动声色地将其中几页,

关于我爸做生意失败、欠下赌债、最后由她和爷爷出钱填窟窿的记录,悄悄复印了十几份。

那天晚上,我们俩像两个地下工作者,趁着夜深人静,把这些复印件分别塞进了几个信封里。

收件人,是家族里那几个最爱搬弄是非、传播八卦的三姑六婆。我们没有写寄件人,

邮票也是在离家很远的邮筒买的。做完这一切,小姑看着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

“等着看好戏吧。”果然,不出三天,亲戚圈里就炸了锅。一石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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