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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真武七式的蛇天磊”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婚前没房的男人该嫁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顾念沈皓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老公拿到年终奖的当小姑子哭着跑说她老公失业婆婆立刻握住我的情真意切:“一家人就要互相帮你把钱给你妹让她先渡过难”我看着他们一唱一笑我拿出离婚协议放在老公面“好一家人互相帮你先帮我签个我名下那套婚前正好缺个男主”老公愣住婆婆却一把夺过协指着上面的一行浑身发“财产分割……你……你早就知道你爸要把公司给你了?”我老公的眼...
主角:顾念,沈皓 更新:2025-10-24 11: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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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拿到年终奖的当晚,小姑子哭着跑来,说她老公失业了。婆婆立刻握住我的手,
情真意切:“一家人就要互相帮衬,你把钱给你妹妹,让她先渡过难关。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笑了。我拿出离婚协议书,放在老公面前。“好啊,
一家人互相帮衬。你先帮我签个字,我名下那套婚前房,正好缺个男主人。”老公愣住了,
婆婆却一把夺过协议,指着上面的一行字,浑身发抖。
“财产分割……你……你早就知道你爸要把公司给你了?”我老公的眼神,
瞬间从茫然变成了贪婪。01那束贪婪的光,像一把淬了毒的脏污匕首,
直直刺入我心脏最深处,将我对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名为“婚姻”的幻想,绞得粉碎。
沈皓的眼睛,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会对我温柔微笑的男人的眼睛。
它变成了一个通往深渊的洞口,里面翻滚着的全是赤裸裸的欲望与算计。他的手,
那双我曾以为会牵着我走一辈子的手,
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伸向那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他想看的不是离婚条款。
他想看的是财产分割。他想确认,那泼天的富贵,是不是真的与他有关。“你这个毒妇!
”一声尖利的嘶吼划破了客厅里诡异的寂静。婆婆罗玉芬的脸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
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一把抢过那份协议,看也不看,三两下就撕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
纸屑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像是在为我们这段可悲的婚姻提前送葬。“顾念!
你好狠的心啊!”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
“我们沈家真是养了条白眼狼!你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是不是?早就想独吞家产,
一脚踹开我们皓皓了!”小姑子沈佳,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天塌下来一般。此刻,
她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神却已经换上了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怨毒。她从沙发上弹起来,
冲到我面前,加入战局。“嫂子?我还叫你一声嫂子!你有没有良心?我哥对你那么好,
我们家哪点亏待你了?我哥年终奖刚到手,你就要离婚分钱,现在还惦记上你娘家的公司了?
吃绝户也不是你这么个吃法!”“我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这句话像个笑话,
在我耳边嗡嗡作响。这三年来,究竟是谁在养谁?我笑了。不是苦笑,不是冷笑,
而是一种发自肺腑的,觉得眼前这场闹剧荒唐透顶的笑。我的笑声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他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让他们叫嚣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慢条斯理地,
从我那只他们一直嫌弃太便宜的帆布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一模一样的离婚协议书。
我把它轻轻放在茶几上,推到沈皓的面前。然后,我又拿出了一支黑色的录音笔,
轻轻按下了播放键。“……一家人就要互相帮衬,你把钱给你妹妹,
让她先渡过难关……”“……你一个做嫂子的,帮衬小姑子不是天经地义吗?佳佳过得不好,
你脸上就有光了?……”“……顾念,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点小钱你都计较,
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婆婆罗玉芬逼捐的话,小姑子沈佳理直气壮的索取,
连同她们刚刚对我所有的辱骂,都清晰无比地从那支小小的录音笔里流淌出来。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罗玉芬和沈佳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煞白,又从煞白转为铁青,
精彩纷呈。“顾念!你闹够了没有!”一声暴喝,来自我的丈夫,沈皓。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厉声呵斥。不是因为我要离婚。不是因为我忤逆了他的母亲和妹妹。
而是因为,我此刻的行为,可能会让他即将到手的“泼天富贵”化为泡影。他几步冲过来,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录音笔,狠狠关掉。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但他强压着怒火,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老婆,别闹了,把协议收起来,
有什么事我们一家人关上门好好说。”他开始画饼了,一如既往。“我知道,
这几年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我没处理好我妈和佳佳的关系。你相信我,以后我一定改,
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把工资卡都交给你,好不好?我们不离婚,我们好好过日子。
”他试图来拉我的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心软,
会相信他这番鬼话。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已经完全被贪婪占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清晰地问道:“沈皓,你爱的是我,
还是我‘可能’会有的钱?”他的表情瞬间僵住了,所有伪装出来的温柔和悔意,
都在这一刻碎裂。他语塞了。他答不上来。这就够了。我不需要他的答案了,
他的眼神已经回答了一切。我亮出了我的底牌。
当着他们三个人震惊、贪婪、又带着一丝恐惧的目光,我拨通了一个电话,按下了免提键。
“爸。”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威严的男声,是我父亲。“决定了?”“嗯,我决定了。
”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接受您的提议,明天就去公司办交接。”“想通了就好。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欣慰。“远舟集团需要一个清醒的继承人,
而不是一个沉溺在虚假婚姻里的糊涂蛋。”“傅副总会协助你处理一切,包括你的家事。
”“嘟——”电话挂断。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婆婆罗玉芬、老公沈皓、小姑子沈佳,他们三个人,
像三尊被雷劈中的雕像,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再到极致的恐慌和茫然。
他们终于意识到,今晚这场由年终奖引发的逼捐闹剧,他们踢到的,
根本不是一块软弱可欺的棉花。而是一块引线早已被点燃的,
足以将他们炸得粉身碎骨的惊天炸雷。02“顾念!”沈皓最先反应过来,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嘶吼着扑向我,目标是我手中的手机。他大概是想确认,
那通电话是不是我找人演的一出戏。可惜,这三年的“家庭主妇”生活,
并没有磨掉我大学时练就的防身术。我只是轻轻一个侧身,就让他扑了个空,
狼狈地差点摔倒在地上。他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最后一丝伪装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谎言后的恼羞成怒和孤注一掷的疯狂。他放弃了抢夺,
转而一把从身后抱住我,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却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我不是贪你的钱,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声泪俱下。“我听到你要接管公司,我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你肯定会不要我了!我刚才那么激动,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啊念念!”“我爱你,真的,
比爱我的命还爱你!”多么动听的情话。若是放在一天前,我可能会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但现在,我只觉得我的耳朵被玷污了。我用力,狠狠地将他推开。他的力气很大,
但我此刻爆发出的力量更大。他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撞在身后的沙发扶手上,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们来算一笔账吧。”我没有理会他受伤的表情,
径直走到那个被他们家塞满杂物的书房,从一个陈旧的抽屉最深处,
拿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啪”的一声,我将它摔在茶几上,灰尘四起。“结婚三年,
零八个月,共计一千三百三十五天。”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像一个正在宣读判决的法官。“这本账本,记录了我们婚后,我工资卡里的每一笔支出。
”我翻开第一页,念给他们听。“婚后第一个月,我交了三个月房租和押金,
共计两万四千元。水电煤气网费,一千二百元。家里的柴米油盐,生活用品,两千三百元。
当月,沈皓先生,你的工资五千元,给你母亲罗玉芬女士转账三千元作为‘孝敬费’,
给你妹妹沈佳女士转账一千元作为‘零花钱’。”我又翻到中间一页。“结婚第二年,
小姑子沈佳看上一个香奈儿的包,两万六千元,你让我‘帮帮妹妹’,这笔钱,
从我的卡里出。”“婆婆罗玉芬女士听信养生讲座,
花三万块买了一堆不知所谓的三无保健品,被骗后哭天抢地,你让我‘孝敬妈妈’,
息事宁人,这笔钱,还是从我的卡里出。”我一页一页地翻,一笔一笔地念。
小到他们家亲戚孩子满月的红包,大到沈皓为了面子请客吃饭的账单。每一笔,
都清晰地记录着日期、金额、用途。沈皓的脸色,从涨红,到煞白,最后变成一种死灰色。
罗玉芬和沈佳,也从一开始的理直气壮,变得坐立难安,眼神躲闪。我合上账本,
抬头看着他们,给出了最后的总结。“这三年多,我的税后总收入是127万元。
除了我个人必须的通勤、午餐等基本开销,其余的,总计82万元,
全部用在了这个所谓的‘家’里。”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沈皓惨白的脸上。“而你,沈皓,
你的工资,除了给你妈和你妹,还剩下多少?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一分钱吗?”“你胡说!
”罗玉芬终于忍不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开始她最擅长的撒泼打滚。“你一个外人,
算这么清楚干什么!你就是没安好心!我儿子的钱,孝敬我,给他妹妹花,天经地义!
你的钱,既然嫁给了我儿子,那就是我们家的钱!你现在拿个破本子出来算账,
你安的什么心!”“外人?”我抓住了这个关键词,冷笑一声。“对,你说得对。
”“从今天起,我,顾念,就是外人。”说完,我走向大门,一把将门拉开。门外,
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蓝色工服的搬家公司员工,另一个,则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傅屿洲。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沉静而锐利,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精英阶“级”的强大气场。他是父亲公司的副总裁,
也是我最信任的法律顾问。沈皓看到傅屿洲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和自卑。
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穿着廉价仿品的赝品,突然见到了博物馆里真正的绝世珍品,自惭形秽,
无地自容。傅屿洲没有看沈皓,他的目光只是在我脸上一扫而过,确认我安然无恙后,
便转向了屋内的三人。他礼貌地微微颔首,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
递到已经呆若木鸡的沈皓面前。“沈先生,你好。我是顾念女士的代理律师,傅屿洲。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这份,是关于顾念女士婚前财产的确认函,
以及对你们婚后共同财产分割的法律建议书。如果你有任何异议,
可以请你的律师随时联系我。”我在他们三个人彻底石化的目光中,
转身对门口的搬家师傅说道:“师傅,麻烦你们了。只搬我房间里的东西,其他的,
都不要动。”我的房间里,只有一些我的个人衣物、书籍,以及一台笔记本电脑。我来时,
带着对婚姻和爱情最美好的憧憬。我走时,片叶不留,只带走了我破碎的心,
和最后一丝清醒。03我搬回了我的婚前房。一套位于市中心顶层的,
可以俯瞰整座城市夜景的大平层。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我泡在巨大的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我,洗去了一身的疲惫和那家人留下的污浊气息。
手机在旁边嗡嗡地震动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沈皓。他的信息和电话轰炸而来,
内容翻来覆去只有一个主题:老婆我错了,求你回来吧,我们重新开始。
我连点开的欲望都没有,直接将他拉黑。世界清静了。但这份清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
我就发现,我“火”了。在沈家的各种亲戚群、他们小区的业主群,甚至一些本地的论坛里,
开始流传着一个“嫌贫爱富、一朝得势就抛弃糟糠之夫”的恶毒女人的故事。故事的主角,
是我。故事的版本有很多,但核心内容都差不多: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隐瞒自己的富二代身份,嫁给了一个老实本分的“凤凰男”,在榨干了婆家最后一滴血后,
因为即将继承家产,就迫不及待地一脚踹开了丈夫和婆家,
连年迈的婆婆和失业的小姑子都不管不顾。罗玉芬和沈佳,这对母女,干别的不行,
在颠倒黑白、散播谣言这方面,倒是颇有天赋。她们试图用舆论的脏水,将我淹死。
她们想把我塑造成一个忘恩负义、十恶不赦的坏女人,用道德的枷锁,逼我就范。
我的朋友看到这些,气得打电话来骂我,问我为什么不反击。我只是平静地告诉她:“别急,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我没有在任何一个群里做出回应。对付疯狗,你跟它对咬,
只会拉低自己的层次,还可能被咬一身伤。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它的主人,或者,
直接打断它的腿。我给傅屿洲打了个电话,让他帮我办一件事。傅屿洲的效率很高。第三天,
沈皓所在的公司,高层领导的邮箱里,都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信里,
附带了详细的证据链。包括但不限于,沈皓利用职务之便,
多次将公司的项目分包给他小姑子沈佳老公失业前所开的皮包公司,
并从中收取高额回扣的银行流水、聊天记录,以及相关的合同副本。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却不知道,他每一次沾沾自喜的“帮衬”,都被我这个“平庸主妇”无意中记录了下来。
他用来向他母亲和妹妹邀功的资本,成了我送他上路的催命符。消息传来的那天,
我正在落地窗前练瑜伽。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沈皓的公司反应极为迅速,为了撇清关系,
当天就宣布将他火速开除,并发布公告,
声称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并要求赔偿公司经济损失的权利。沈皓的天,塌了。
他疯了一样冲到我住的小区楼下,但被保安拦在了门外。他就在楼下声嘶力竭地喊我的名字,
引得不少住户探头看热闹。我没有下去。我只是拉开窗帘,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状若疯魔的男人。他感觉到了我的注视,抬起头,
用一种几乎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所在的楼层。“顾念!是不是你干的!你这个毒妇!
你为什么要毁了我!”他的声音,穿透了厚厚的双层玻璃,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缓缓摇下车窗,让下午凛冽的风吹乱我的头发。然后,
我摘下了那副戴了三年的、为了让自己显得更温和无害的无框眼镜。这是我第一次,
让他看到我毫无遮掩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我只是把事实还给事实。”我的声音很轻,
却足以让他听清每一个字。“你不是说,一家人要互相帮衬吗?”“你帮了你妹夫,现在,
轮到你为你的‘帮衬’,付出代价了。”他彻底崩溃了。他失去了他唯一的,
也是最引以为傲的筹码——那份在二线城市还算体面的工作。
他不再是那个被亲戚朋友羡慕的,娶了漂亮老婆,在大城市站稳脚跟的“成功人士”。
他成了一个被扫地出门,还可能背上巨额赔偿的丧家之犬。“噗通”一声。他跪下了。
当着所有看热闹的邻居和保安的面,向着我的方向,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念念!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回去吧!只要你让我回去,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他涕泗横流,苦苦哀求,
再也没有了半分当初在我面前理直气壮的模样。我静静地看着他卑微的样子,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连一丝快意都没有。就像在看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蹩脚的小丑,
在表演他最后的滑稽戏。我升上车窗,发动引擎,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
将他的哭喊和哀求,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沈佳发来的一条短信,语气恶毒,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威胁:“顾念,你别得意!
我哥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手里有能让你身败名裂的东西!”04对于沈佳的威胁,
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懒得回复。一只被逼急了的兔子,除了蹬蹬腿,还能做什么?
我正式进入了父亲的“远舟集团”,按照约定,出任市场部总监。空降兵,
尤其是像我这样年轻的女性“皇太女”,在任何一家成熟的大公司里,都不会受到热烈欢迎。
远舟集团也不例外。公司内部暗流涌动,表面上,大家对我毕恭毕敬,一口一个“顾总监”。
但背地里,那些不服、质疑、看好戏的眼神,几乎要将我的后背灼穿。其中,最不加掩饰的,
就是我的堂叔,集团副总裁,顾延川。他是我父亲的亲弟弟,在公司里根基深厚,党羽众多,
一直以来,都自诩为远舟集团的二号人物,甚至是未来的接班人。我的出现,
无疑是动了他的奶酪。我上任后的第一次高层会议,顾延川就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
他当着所有高管的面,笑呵呵地将一个极其棘手的烂摊子,推到了我的面前。
一个因为前期产品定位严重失误、市场反馈极差而濒临失败的新能源项目。“念念啊,
你刚从国外顶级商学院回来,见多识广,理念先进。”他靠在椅背上,
一副“为你着想”的长辈派头。“这个新能源项目,是咱们集团未来的重点发展方向,
但我们这些老家伙,脑子都僵化了,搞来搞去也找不到突破口。现在,
就交给你这个年轻人了,正好让你大展拳脚,也让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们,
学习学习你的新思路。”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滴水不漏。如果我接了,做不好,
那是我能力不行,刚上任就把项目搞砸了,威信扫地。如果我不接,那就是我胆怯,
不敢承担责任,同样无法服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更多的,是等着看我笑话。我迎着顾延川那双笑意盈盈却暗藏机锋的眼睛,平静地点了点头。
“好,谢谢堂叔给我这个机会。这个项目,我接了。”会议结束后,傅屿洲来到我的办公室。
他给我冲了一杯咖啡,神色有些凝重。“这是顾延川的刁难,也是你父亲对你的终极考验。
”他告诉我,父亲虽然将我推上这个位置,但并不代表完全的信任。毕竟,
我过去三年的履历,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家庭主妇”。父亲需要我用实际行动,
向整个董事会证明,我不是一个绣花枕头,我有能力,也有魄力,
掌管好这家千亿市值的集团。“如果你能盘活这个项目,你就能在公司彻底站稳脚跟。
如果不能……”他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我将失去父亲的信任,
成为整个集团的笑柄,顾延川会顺势接管一切,而我,将被彻底边缘化。我端起咖啡,
喝了一口。“我明白。”没有退路,那就杀出一条血路。接下来的日子,
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白天,我带领团队开会,分析数据,重新进行市场调研。晚上,
所有人都下班了,我的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我没日没夜地研究堆积如山的项目资料,
分析每一个竞争对手的优劣,寻找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唯一的突破口。
我展现出的专业能力、对市场的敏锐嗅觉和惊人的工作强度,
让整个市场部的员工都对我刮目相看。他们开始意识到,这位空降的顾总监,
与他们想象中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完全是两个物种。这三年在婚姻里被压抑的才华和野心,
一旦被释放,便爆发出令人胆寒的能量。期间,沈皓并没有消停。找不到我的人,
他就开始另辟蹊径。他每天准时到远舟集团楼下“上班”,一站就是一整天。有时,
他举着一个写着“老婆,我错了,求你回家”的牌子,扮深情款款。有时,
他见到貌似公司员工的人就冲上去,哭诉我的“无情无义”。他试图用这种方式,
败坏我的名声,给我施加压力。但他显然低估了远舟集团的能力。几次之后,
他便被法务部派出的安保团队,以“严重扰乱公司正常经营秩序”为由,
“请”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喝茶。几次三番下来,他没能影响到我分毫,
反而成了远舟集团员工茶余饭后最大的笑柄。一个被富家女玩腻了就甩掉的“凤凰男”,
成了他新的标签。罗玉芬和沈佳也来公司闹过一次,在楼下大厅里又哭又骂,撒泼打滚。
但她们的战斗力,在傅屿洲叫来的,由三名精英律师组成的法务团队面前,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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