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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门外国电影

落花语纷飞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别开门外国电影》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落花语纷飞”的原创精品冰冷一种主人精彩内容选节:小区新规:晚十点后不得使用任何光我关掉最后一盏窗外却传来指甲刮擦“开我忘带手电筒”是邻居阿姨的声可她的葬今天早上我刚参加---十点所有的光都必须消手机屏幕最后闪烁了一时间从21:59:59跳转到22:00:00,随即彻底黑了下连同我刚刚摁掉的闹钟提示一沉入死寂的黑不是关而是某种更彻底的东西——仿佛屏幕本身失去了“发光”这一属变成一块冰...

主角:冰冷,一种   更新:2025-11-08 00: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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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新规:晚十点后不得使用任何光源。我关掉最后一盏灯,窗外却传来指甲刮擦声。

“开门,我忘带手电筒了。”是邻居阿姨的声音。可她的葬礼,今天早上我刚参加过。

---十点整,所有的光都必须消失。手机屏幕最后闪烁了一下,

时间从21:59:59跳转到22:00:00,随即彻底黑了下去,

连同我刚刚摁掉的闹钟提示一起,沉入死寂的黑暗。不是关机,

而是某种更彻底的东西——仿佛屏幕本身失去了“发光”这一属性,

变成一块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玻璃和金属疙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敢动弹。

适应黑暗需要时间。几秒钟后,窗外稀疏的、本该被楼宇遮挡大半的路灯光芒一丝也无,

只有极远处,或许是从城市最中心方向,透过来一点极其微弱的、濒死般的暗红色天光,

勉强勾勒出窗户和家具扭曲的轮廓。影子被拉得很长,融化成一片粘稠的墨团。

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老旧灰尘和某种隐约霉味混合的气息,

耳朵变得异常灵敏。冰箱压缩机的嗡鸣,

在绝对的寂静里被放大成一种持续的、恼人的背景噪音。

楼上似乎有极其轻微的、拖沓的脚步声,走了两步,又停了。隔壁隐约传来水管的流水声,

淅淅沥沥,响了十几秒,也断了。一切都在按照《新月小区居民安全管理补充规定》执行。

那张粗糙的红色传单,是三天前由戴着大盖帽、脸色和天色一样阴沉的管理员,

挨家挨户拍在门上的。措辞严厉,毫无通融余地。

“为应对近期特殊频发的光敏性公共安全事件,”传单上印着冰冷的宋体字,“即日起,

每晚十点至次日凌晨六点,本小区全域实施严格光管制。

禁止使用一切照明设备包括但不限于电灯、蜡烛、手电筒、手机屏幕等自发光源。

禁止在窗口长时间逗留。禁止发出可能被误判为光源的大幅度反光动作。违者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四个字写得格外粗大,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胁。

没人知道“光敏性公共安全事件”具体指什么。流言倒是有几个,说有人晚上开灯,

引来了不好的东西,疯了,或者消失了。但都被物业含糊其辞地否认了,只强调遵守规定,

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嗤之以鼻过,觉得是哪个领导脑子被门夹了想出的奇葩规定。

但第一天晚上,十点过一分,对面楼栋一户人家不信邪,亮了灯。不是大灯,

像是台灯或者手机光,只闪了几下。然后,我听到了一种声音——不是从对面楼传来的,

而是更近,仿佛就在自己这栋楼的墙壁里,或者楼顶——一种沉重的、湿漉漉的拖拽声,

伴随着某种坚硬的、细小的东西密集刮擦混凝土表面的声音,

咔哒……咔哒咔哒……那户人家的灯光瞬间熄灭。再然后,是短暂的、死一样的寂静。接着,

好像有女人的尖叫,又被什么东西猛地掐断。第二天,那户人家静悄悄的,

一整天都没见人出入。从那天起,我再没敢在十点后留下任何光点。不只是我,

整个小区似乎都认命了,陷入一种默契的、夜晚的蛰伏。时间一点点流逝。坐在黑暗里,

感官被剥夺大半,时间感也变得模糊。可能只过去了十分钟,也可能有半小时。

我蜷在沙发上,眼皮开始发沉。恐惧终究敌不过生理的疲倦。就在意识即将滑入混沌边缘时,

声音响起了。不是楼里那些惯常的、细微的杂音。是来自窗外。吱呀——吱嘎——极其缓慢,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是金属在扭曲。是……窗框?我猛地睁开眼,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冻僵在四肢。我屏住呼吸,

全身肌肉绷紧,听觉放大到极限。那声音停了。但紧接着,另一种声音取而代之。

嚓……嚓……嚓……一下,又一下。很有规律。不尖锐,却带着一种黏腻的摩擦感。是指甲。

有什么东西,用它的指甲,在刮擦我客厅的窗玻璃。从下往上,缓慢地,执着地。

我住的可是六楼。冷汗瞬间就从额角、后背渗了出来,睡衣粘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死死盯着窗户的方向,那片模糊的、暗红的轮廓。刮擦声持续着,

像锉刀一下下刮在我的神经上。我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脑子里一片混乱,是那个“东西”吗?那个拖拽声的主人?它发现我了?

因为我刚才看手机晚了零点几秒关屏?刮擦声停了。死寂重新降临,甚至比之前更沉重,

压得人耳膜发痛。我维持着僵硬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是一分钟。

就在我以为它走了,稍微松懈下紧绷的肩膀时——“咚。咚。咚。”敲门声。

不是粗暴的砸门,而是礼貌的,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三声一组。间隔均匀,力度适中。

可这比任何疯狂的砸门更让人毛骨悚然。十点之后,谁会来敲门?按照规定,

这个时候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待在家里,不发出任何动静。我没应声,身体缩得更紧,

几乎要陷进沙发里。门外安静了片刻。然后,一个声音响起来,隔着厚重的防盗门,

有些模糊,但能听清。“小李……开开门……”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语调平和,

甚至带着点熟悉的、邻里间常见的客气。“是我呀,你王阿姨。”那声音继续说,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歉意,“你看我这记性,下楼扔个垃圾,忘了拿手电筒了。

这黑灯瞎火的,楼道里一点光都没有,阿姨实在看不清路,怕摔着。你开开门,

借个手电给我用用,行不?”王阿姨?住我隔壁602的王阿姨?那个总是笑眯眯,

有时做了包子会给我送几个,说话带着点本地口音的王阿姨?是的,这声音,这语调,

确实是她。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猛地窜上来,炸得我头皮发麻。血液好像瞬间冻结了。

王阿姨。她的葬礼,我今天早上刚参加过。我记得清清楚楚。黑白色的遗像,

她还是那样温和地笑着。花圈,挽联,低回的哀乐。她女儿哭得几乎晕厥。

我甚至还随了份子钱,看着她的棺木被抬上灵车。怎么会……“小李?听见了吗?

”门外的声音催促着,依旧平和,但那平和底下,似乎开始渗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开开门吧,就耽误你一会儿。阿姨保证,借到手电马上就走。”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生怕一点喘息声漏出去。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磕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幻觉?听错了?可那声音如此清晰,如此真实,就在门外,

一板之隔。“小李啊……”声音又响起来,那丝急切明显了些,“你别怕,阿姨不是坏人。

就是借个手电筒。这外面……好黑啊……阿姨有点冷……”刮擦声似乎又隐约响起了,

这次不是在窗户,像是在门板上?细微的,窸窸窣窣的。我猛地想起传单上的一句话,

当时觉得莫名其妙,现在却像冰锥一样刺进脑海:“如遇不明身份者夜间敲门或呼叫,

切勿回应,切勿开门,立即回避至无光无声之密闭空间,直至天明。

”不明身份者……王阿姨的声音还在继续,语调开始有些变了,那点伪装的和气正在剥落,

东西:“开门啊……开门……让我进去……外面好黑……好冷……开门……”敲门声也变了,

从礼貌的三声一组,变得有些杂乱,力度也加大了。

咚咚…咚…“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你的声音了……开门……”我什么时候发出声音了?

我没有!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腥甜。不能回应!绝对不能!我蜷缩着,

手脚并用地,极其缓慢地从沙发上滑下来,趴伏在冰冷的地板上。

地毯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我的脸颊。我靠着身体微弱的触觉记忆,朝着卧室的方向,

一点一点地爬去。客厅不能待了,离门太近。身后的敲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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