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房东锁门不让拿东西可以报警吗是作者夜月隐仙的小主角为夏然纪本书精彩片段:我叫陈一个跑腿工作就是拿钱办从不多直到那警察在我租的老破小楼道里堵住三楼那个爱穿红裙子的女失踪而是最后一个见她的所有证据都指向监控视频里有她的房间里有我的指我百口莫成了头号嫌疑就在我快要被逼疯的时我的美女房纪那个住在我对永远一身黑眼神比冰还冷的女开始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帮她总是在深夜找给我看一些莫名其妙的资...
主角:夏然,纪雪 更新:2025-11-08 00: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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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宇,一个跑腿的。工作就是拿钱办事,从不多问。直到那天,
警察在我租的老破小楼道里堵住我。三楼那个爱穿红裙子的女孩,失踪了。而我,
是最后一个见她的人。所有证据都指向我,监控视频里有我,她的房间里有我的指纹,
我百口莫辩,成了头号嫌疑人。就在我快要被逼疯的时候,我的美女房东,纪雪,
那个住在我对面,永远一身黑裙,眼神比冰还冷的女人,开始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帮我。
她总是在深夜找我,给我看一些莫名其妙的资料,带我去一些不该去的地方。与此同时,
我开始产生幻觉。我总能看见那个红裙女孩的影子,在我房间里,在楼道里,
在我送货的路上。她指着一个方向——我们这栋楼,那扇常年紧锁的,地下室的门。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只有纪雪对我说:“别怕,继续看,她想告诉你什么。
”我以为她是我的救赎,是我唯一的希望。直到我撬开地下室的门,在那个新砌的水泥台前,
我才明白,我不是唯一的猎物,只是下一个祭品。而我的房东,她不是救赎,
她只是在等一个和我一样的,能替她打开地狱之门的倒霉蛋。1.她说,
这房子里死过人我叫陈宇,一个跑腿的。说好听点是同城即时配送员,说难听点,
就是个送外卖的。这天晚上最后一单,送到我们自己住的这栋老破小。三楼,302。
一个女孩的单子,备注是:“放门口就行,谢谢小哥。”我把餐盒放在门口,拍了张照,
点了送达。转身下楼的时候,听见门“咔哒”一声,从里面开了。一股香味飘出来,
不是饭菜香,是那种挺高级的香水味。我没回头。干我们这行,好奇心是大忌。
回到我对门的301,钥匙刚插进锁孔,302的门又开了。“等一下。”声音很好听,
软软的。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化着挺浓的妆,站在门口。
她就是302的租客,叫什么我不知道,见过几次。“有事?”我问。她有点不好意思,
捏着裙角,“那个……我刚点的外卖,好像忘了点米饭,你……你还有多的吗?
”我愣了一下。哪有送外卖的还自己带米饭的。“没了。”我摇头。“哦……好吧。
”她看起来挺失望,眼神有点躲闪,“那……那你吃饭了吗?”这问题更怪了。我拔出钥匙,
推开自己家的门,“吃了。”“砰”一声,我把门关上了。不是我没礼貌,是这栋楼里的人,
都有点怪。少接触为妙。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她。第二天下午,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打开门,外面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表情严肃。我那个总爱穿个白背心,
在楼道里晃悠的邻居老宋,也跟在旁边,一脸关切。“陈宇?”为首的警察亮出证件,
“我们是市局的,有点事想问你。”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事?”“302的住户,夏然,
你认识吗?”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见过,不熟。”警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有人报案,她失踪了。我们查了监控,昨天晚上十一点半,你是最后一个去过她门口的人。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是去送外卖的!”我赶紧解释,“她点的,我有订单记录!
”“我们知道。但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警察说着,视线越过我,往我屋里扫了一圈。
旁边的老宋凑过来说:“小陈啊,你别紧张,警察同志就是例行问问。这小夏一个姑娘家,
平时挺文静的,怎么会突然失踪呢?”我没理他,心里乱成一团麻。警察又问了我一堆问题,
我都照实回答了。他们没找到什么破绽,但看我的眼神,已经把我当成了嫌疑人。他们走后,
老宋还留在那儿,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陈,别往心里去。这楼里住了这么久,你是什么人,
宋哥我清楚。肯定是搞错了。”我勉强笑了笑,“谢谢宋哥。”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
后背全是冷汗。事情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拿出手机,想查查昨晚的订单。就在这时,
对面的门开了。我的房东,纪雪,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永远是一身黑色的长裙,头发挽着,
露出一截白得发光的脖颈。她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淡淡的,没什么温度。她走到我门口,
停下。“警察来过了?”她的声音也跟她的人一样,凉飕颼的。我“嗯”了一声。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然后说了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别担心。
”她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我这房子里,以前也死过人。”2.她的房间里,
有我的指纹纪雪说完那句话,就转身回屋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门口,手脚冰凉。死过人?
她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了?我回到屋里,越想越不对劲。警察怀疑我,
邻居假惺惺地安慰我,房东又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是个跑腿的,但我不是个傻子。我大学是学计算机的,虽然没毕业,但专业技能没丢。
我打开我的二手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我们这栋楼很老,
监控都是后来加装的,牌子很杂,安防系统漏洞百出。我没费多大劲,
就黑进了物业的监控后台。我调出昨天晚上的录像。十一点半,我出现在三楼楼道,
把外卖放在302门口,拍照,离开。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之后,夏然开门,探出头,
跟我说话。监控角度刁钻,只能拍到她的背影和我的侧脸。对话结束,我进门。她也回了屋。
再然后……录像就没了。从十一点三十三分开始,到凌晨一点,整整一个半小时,
三楼的监控画面是一片漆黑。有人删了录像。或者说,用一段黑屏覆盖了原始录像。
手法不算高明,但足以让警察抓瞎。而我,就成了这段空白时间前,
最后一个和夏然有接触的人。这他妈是冲我来的。我把所有楼道的监控都查了一遍,
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进出。凶手,或者说,带走夏然的人,很可能就住在这栋楼里。
我把目光投向了对门的301。我的房东,纪雪。她太冷静了。冷静得不正常。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又是警察。“陈宇,麻烦你再来局里一趟,
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电话里的语气,比下午要强硬得多。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警局,还是上次那两个人。他们把我带进审讯室,扔给我一个透明证物袋。
里面是一只玻璃杯。“认识吗?”我摇头。“我们在夏然的房间里找到的。杯子上,
只有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夏然的,另一个,是你的。”我猛地站了起来,“不可能!
我根本没进过她的房间!”“是吗?”警察冷笑一声,“那你怎么解释,
我们在她家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外卖盒,上面除了你的指纹,
还有你常抽的那种七块钱一包的红塔山烟味?”我懵了。我确实抽红塔山。
但我昨晚送餐的时候,根本没抽烟。“有人陷害我!”我吼道。“每个凶手都这么说。
”我被关进了临时拘留室。冰冷的铁栏杆,昏暗的灯光。我把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
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那个杯子,那股烟味……我想起来了。大概一个星期前,老宋来找我,
说家里水管坏了,问我借个杯子喝水。我当时刚抽完烟,随手就把桌上的玻璃杯递给了他。
他喝完水,杯子没还,说是待会洗干净了给我送过来。后来……他好像一直没还。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警察,他们只是记录下来,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在他们眼里,
这不过是我为了脱罪编造的又一个谎言。我绝望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完蛋的时候,
拘留室的门开了。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有人保释你,你可以走了。”我愣住了,“谁?
”“纪雪。”走出警局,天已经黑了。纪雪就站在门口的路灯下,
黑色的裙子和夜色融为一体。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为什么?”我走到她面前,
声音沙哑。她没回答我,而是把一样东西塞到我手里。是一把钥匙。
“这是302的备用钥匙。”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给你三天时间。要么,找到她。
要么,找到能证明你清白的东西。”“警察会发现的!”“他们不会。”纪雪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住302。”3.她身上,
有股尸体的味道我拿着钥匙,手心直冒汗。“为什么是我?你就不怕我是凶手?
”我盯着纪雪的眼睛。她笑了,那笑容很淡,像烟一样。“你不是。”她说,
“凶手不会蠢到把自己的指纹留在现场,还用这么拙劣的手法陷害自己。”这话有点道理,
但不足以让我信服。“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我说了,我不想我的房子变成凶宅,
影响我收租。”她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记住,只有三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我捏紧了手里的钥匙。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这对我来说,是唯一的机会。回到楼里,
我没有直接去302,而是先回了自己的房间。我需要工具。我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工具箱,
里面是我所有的家当:各种型号的螺丝刀、测电笔、万用表,
还有一个我自己改装的信号探测器。我把最重要的几样东西塞进口袋,深吸一口气,
走到了302门口。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和昨晚闻到的一模一样。但在这股香水味之下,我闻到了一丝极淡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有点像……放坏了的肉。我打开手机手电筒,走了进去。房间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
但是非常乱。衣服、化妆品扔得到处都是。警察来过,翻得更乱了。
我戴上事先准备好的手套,开始地毯式搜索。警察虽然搜查过,但他们是警察,
有他们的办案流程。而我,是个亡命之徒,我看东西的角度和他们不一样。我在床底下,
发现了一根长头发。黑色的。夏然是黄头发。我在浴室的下水道口,
找到了一些被水泡烂的碎布片,看起来像是某种标签。我在厨房的垃圾桶里,
翻出了警察取证后剩下的垃圾。除了那个外卖盒,还有一些果皮。其中有一块没啃完的苹果,
上面有明显的牙印。牙印很小,很整齐,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成年男性的。
但这些都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我在这间屋子里待了快两个个钟头,一无所获。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我突然闻到,那股奇怪的、像烂肉一样的味道,好像变浓了。
味道的源头,来自卧室的衣柜。我走过去,拉开衣柜门。里面挂着几件衣服,
最显眼的就是那件红色的连衣裙。味道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皱着眉头,
伸手去拨开那件连衣裙。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裙子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纪雪发来的短信,只有两个字。“出来。”我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她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面?我不敢多留,立刻退出了302,轻轻关上门。回到我的房间,
我刚坐下,纪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来我这里一趟。”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她家的门没锁,我推门进去。她家的布局和我这里一模一样,
但风格截然不同。极简的黑白灰色调,一丝不苟,干净得不像有人住。她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过来,看这个。”我走过去,屏幕上是一个监控画面。
画面里的人,是我。正鬼鬼祟祟地从302出来。“你监视我?”我心里一沉。
“我监视这栋楼里的每一个人。”她划了一下屏幕,调出另一个画面。画面是黑白的,
应该是某种针孔摄像头拍的。角度很低,像是在门缝的位置。画面里,一只手,
正在往302的门锁里,注射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昨天晚上,十一点四十分。
你进屋之后。”纪雪说,“这个人,用强力胶堵死了夏然的锁芯。然后,
他切断了三楼的监控电源。”我死死地盯着那只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手指粗壮,
手背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他是谁?”纪雪没有回答,而是抬起头看着我。她的脸离我很近,
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和夏然房间里那股高级香水的味道,不一样。
纪雪身上的味道,很特别。我形容不上来。她看着我,突然开口。“你有没有觉得,
这栋楼里,一直有股味道?”我愣住了,“什么味道?”她凑得更近了,
嘴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朵。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尸体的味道。
”4.我开始看见她了,那个红裙子的鬼纪雪的话,像一根冰锥,扎进了我的脑子。
尸体的味道?我想起在302闻到的那股若有若无的腐肉味。“味道是从哪来的?
”我压低声音问。纪雪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边。“你不是学计算机的吗?
”她看着窗外,“这栋楼的电路,二十年前就老化了。总闸在地下室,但每一层,
都有一个分电箱。三楼的分电箱,就在消防栓后面。”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切断监控电源的人,没有去地下室,而是直接动了三楼的分电箱。这说明,
他非常熟悉这栋楼的结构。“是住户。”我说。“不止。”纪雪转过身,“他还知道,
物业的监控主机,每隔两小时,会自动重启一次。他选择在十一点四十分动手,等主机重启,
监控恢复,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足够他做完任何事。”这些信息,
一个普通的住户不可能知道。“老宋。”我脑子里冒出这个名字。他是这栋楼的老住户了,
住了十几年,跟物业的人混得比谁都熟。而且,那只出现在监控里的手,手背上有一道疤。
我记得老宋的手上,好像也有。“证据呢?”纪雪问,“单凭一只手,警察不会信。
”她说得对。“你到底是谁?”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纪雪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她的指尖冰凉。“等你什么时候,
能自己找到答案了,再来问我。”说完,她就下了逐客令。我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房间,
脑子里一团乱麻。纪雪到底是什么人?她似乎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肯说明白。
她就像一个棋手,而我,还有老宋,甚至失踪的夏然,都只是她棋盘上的子。那天晚上,
我失眠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夏然房间里的那股味道,纪雪说的话,
老宋那张热情的脸,在我脑子里来回转。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我突然听见了一阵声音。很轻。像是女人的哭声。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声音是从客厅传来的。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从卧室门缝里往外看。客厅里空荡荡的,
什么都没有。是我听错了?压力太大了?我正准备回去睡觉,眼角的余光,
突然瞥到了一个红色的东西。就在沙发的角落里。我猛地回头。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低着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是夏然。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血一下子就凉了。幻觉。一定是幻觉。
我太紧张了,出现了幻觉。我闭上眼,用力晃了晃脑袋,再睁开。她还在那里。而且,
她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头。她的脸上,没有五官。一片空白。我吓得大叫一声,往后一退,
重重地撞在墙上。等我回过神来,客厅里已经恢复了原样,沙发上空空如也。我浑身发抖,
冷汗浸透了衣服。这不是幻觉。太真实了。我冲到门口,想去找纪雪。但手放在门把上,
我又犹豫了。跟她说我见鬼了?她会信吗?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夏然的“鬼影”出现的时候,她好像……用手指了指一个方向。是地下室。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鬼神之说,我不信。但这个“幻觉”,一定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穿上外套,拿上手电筒和工具,走出了门。楼道里静悄悄的,声控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
又熄灭。我走到一楼,通往地下室的铁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大锁。这难不倒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细铁丝,对着锁孔鼓捣了几下。“咔”的一声轻响,锁开了。
我推开铁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土腥味。我打开手电筒,
光柱照进一片黑暗。地下室里堆满了各种杂物,废弃的家具,破旧的纸箱,蒙着厚厚的灰尘。
我小心翼翼地往下走,脚下的台阶又湿又滑。就在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听见,
地下室的深处,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咚……咚……咚……”像是有人在……砌墙。
5.地下室的墙里,会说话“咚……咚……咚……”声音很有规律,一下,又一下。
我立刻关掉手电,整个人贴在墙壁上,连呼吸都停住了。谁会在半夜三更,在地下室砌墙?
声音是从地下室最里面的角落传来的。我借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一点微光,慢慢地挪了过去。
地下室的尽头,有一个小隔间,原本应该是储藏室。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我悄悄探出头。隔间里,有一个人影,背对着我,正在用泥刀往墙上抹着水泥。是老宋。
他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白背心,动作很熟练。在他旁边,放着一个半开的水泥袋,和一堆砖头。
那面墙,是新砌的。水泥还没干透,颜色比周围的墙壁深很多。他想在墙里藏什么?
我心跳得飞快,口袋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信号探测器。我慢慢退了回来,
躲在一个废弃的衣柜后面。老宋干得很快,没过多久,他就砌完了最后一块砖,
用泥刀把缝隙抹平。他还特意从旁边扫了些灰尘,撒在新墙上,让它看起来不那么显眼。
做完这一切,他收拾好工具,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走了出去。等他走远了,
我才从柜子后面出来。我走到那面新墙前,用手电筒照了照。墙砌得很粗糙,但很结实。
我把耳朵贴在墙上。里面很安静。难道是我猜错了?我正准备离开,突然,
我手里的信号探测器,发出了“滴”的一声轻响。这是我改装过的,
能探测到特定频率的微弱电磁信号,比如手机待机信号。我把探测器贴在墙上。
“滴……滴滴……”响声变得急促起来。墙里,有手机。我的头皮瞬间就炸了。
是夏然的手机!老宋把夏然……砌进了墙里!我被这个想法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行,我要报警。我拿出手机,刚要拨号,又停住了。我拿什么报警?说我梦见鬼,
鬼让我来地下室,然后我发现墙里有手机信号?警察只会把我当成疯子,
或者……是贼喊捉贼。我必须拿到更直接的证据。我站起来,看着那面墙,
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我要把它砸开。我环顾四周,找到一根废弃的钢管。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钢管,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墙壁最中间的位置,狠狠砸了下去!“砰!
”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墙壁上出现了一道裂缝。有戏!我抡起钢管,
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水泥块和砖头碎片四处飞溅。很快,墙上被我砸出了一个大洞。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从洞里喷涌而出。就是那股味道。那股被香水味掩盖的,腐烂的味道!
我强忍着恶心,用手电往洞里照去。洞里黑漆漆的。我把光柱往下移。然后,我看到了。
一团红色的东西。是夏然的连衣裙。连衣裙包裹着一个蜷缩的人形。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开,
遮住了脸。她已经死了。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吐了出来。
就在我吐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我突然听见,我的头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很轻,很飘渺。
“你……看见我了?”我猛地抬头。洞里,那个蜷缩的尸体,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
长发滑落,露出一张脸。那张脸上,没有五官。一片空白。又是那个幻觉!不,不对。
我听见,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这一次,不是从洞里,而是从我的身后。“我说过,这房子里,
死过人。”我僵硬地转过身。纪雪就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我。她的手里,拿着一个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我刚才砸墙的全过程。6.她说,死掉的那个,是她妹妹纪雪就那么站着,
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好像眼前这具被封在墙里的尸体,和一堆垃圾没什么区别。
“你……你录下来了?”我的声音在发抖。“嗯。”她点了点头,收起手机。“现在,
可以报警了。用你的名义。”我愣住了,“我的名义?”“对。”她看着我,
“就说你做噩梦,梦见夏然被埋在地下室。你半信半疑,过来查看,结果发现了这面新墙,
觉得可疑,于是报了警。”这个理由,比我说看见鬼要好得多。“那你呢?
”“我从没来过这里。”她说。我明白了。她不想暴露自己。她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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