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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药是什么小说》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招财光环”的创作能可以将萧彻温梨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娘娘有药是什么小说》内容介绍:香炉里的瑞脑味道浓得发这种呛人的甜混合着一股草药和皮肉腐烂的腥构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紫宸宫的独特气温梨跪在冰凉的金砖地膝盖硌得生坚硬的触感让她无比清殿明黄色的纱帐层层叠遮蔽了龙但那后面传来是属于帝国最高统治者的、压抑又痛苦的喘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野“拖下杖”一道冰冷的女声从上首传声音不却像淬了冰的钢精准地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主角:萧彻,温梨 更新:2025-10-25 12: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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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里的瑞脑味道浓得发呛。这种呛人的甜香,混合着一股草药和皮肉腐烂的腥气,
构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紫宸宫的独特气味。温梨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膝盖硌得生疼。
坚硬的触感让她无比清醒。殿内,明黄色的纱帐层层叠叠,遮蔽了龙床。但那后面传来的,
是属于帝国最高统治者的、压抑又痛苦的喘息。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野兽。“拖下去,
杖毙。”一道冰冷的女声从上首传来。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钢针,
精准地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膜。是贵妃云舒。她身着华丽宫装,凤眼狭长,看温梨的眼神,
像在看一块碍事的脏东西。两个太监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温梨的胳膊。
他们的动作熟练、麻木,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温梨没有挣扎。她的身体被牢牢控制住,
但她的目光没有。视线穿过屏风,穿过摇曳的烛火,穿过跪了一地的太医和宫人,
最终落在龙床上那个若隐若现的身影上。她的脑海里,知识库正在自动弹出诊断报告。
对象:萧彻,男,24岁。
:全身性皮肤损伤、大面积脓疱、表皮溃烂、持续高热不退……结合殿内糟糕的空气流通,
和这个时代几乎为零的卫生条件,
刚刚汇报的、以“清热解毒”为核心的无效治疗方案……初步诊断: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
引发菌血症及败血症。MRSA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可能性95%。
死定了。温梨冷静地得出结论。作为一名现代外科博士,
穿越成大虞王朝后宫里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炮灰才人,本来就是地狱开局。现在,皇帝病危,
后宫最有权势的贵妃需要一个替罪羊。她,温梨,就是那个完美的替罪羊。八字相冲,
天煞孤星。多么古老又好用的罪名。就这么死了,有点亏。至少,专业不对口。
就在她被拖到殿门,冰冷的夜风吹到她脸上的瞬间,温梨用尽了穿越以来最大的一次肺活量。
她喊了出来:“陛下不是中毒,是菌入血脉!你们用的那些清热解毒的药方,是在喂养它们!
”整个紫宸宫大殿,瞬间安静。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架着她的太监停住了脚步,
惊愕地回头看她。跪在地上的太医们抬起头,满脸震惊和愤怒。纱帐后的喘息声,也停了。
贵妃云舒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错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说什么?
”温梨扭过头,目光精准地锁定贵妃的方向。她的声音不大,却在死寂的大殿里异常清晰,
一字一句。“我说,陛下得的不是疑难杂症,是伤口处置不当,引致秽物入体,
学名为‘菌血症’。再用那些温补的方子,神仙难救。”她顿了顿,视线扫过那些太医,
最后重新投向那道明黄色的纱帐。“给我三天。我能让他退烧,让脓疮收口。”“如果不能,
”她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不用你们动手,
我自己一头撞死在这紫宸宫的柱子上。”2“妖言惑众!
”太医院院首李德全第一个反应过来,花白的胡子气得发抖。他指着温梨,
厉声呵斥:“满口胡言!什么‘菌’,什么‘症’,闻所未闻!贵妃娘娘,此女妖言惑众,
意图延误陛下病情,其心可诛!”其余太医也纷纷附和。“请娘娘下令,立刻将其处死!
”“妖妃!绝对是妖妃!”云舒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温梨的反抗,像一记耳光,
狠狠抽在她脸上。她本已安排好了一切,只要这个炮灰才人死了,
皇帝病情加重的所有责任就都能顺理成章地推到这个“灾星”身上。可现在,
这颗棋子竟然自己跳了起来,还说要救皇帝。救?她也配?云'舒冷笑一声,正要开口。
“让她说。”一个沙哑、虚弱,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从纱帐后传来。
是皇帝萧彻。整个大殿的空气再次凝固。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头埋得更低。
“陛下……”云舒的声音瞬间变得柔婉,带着万分的担忧,“您龙体要紧,
何必听这贱婢胡言乱语。”“朕没死。”萧彻的声音里透着极度的不耐烦,“让她说,
怎么救。”他已经被这些太医折磨了太久。从最初一个小小的刮伤,到现在全身溃烂,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而这些太医除了让他喝那些苦涩的汤药,束手无策。现在,一个不怕死的人,
说出了一个全新的词。“菌”。温梨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对着龙床的方向,逻辑清晰地开口。“启禀陛下,您体表的脓疮,
是无数微小的‘菌’在啃食您的血肉。它们非草木,非金石,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活物。
”这个解释,是她瞬间想出的、最贴近这个时代认知水平的比喻。“传统的清热解毒方,
对它们无效,甚至会成为它们的养料,让它们繁殖得更快。所以陛下的病情才会愈发沉重。
”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温梨冷静的声音在回响。太医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荒谬和恐惧。
“要治此症,需用一种更‘凶猛’的药,以毒攻毒。此药能精准地杀死那些‘菌’,
却不伤及陛下龙体。菌死,则脓疮自会收口,高热自会退去。”纱帐后沉默了很久。
久到温梨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不是不紧张。她是在用一百二十分的理智,
压制着身体的本能恐惧。她赌的,是萧彻作为一个帝王,在绝境中对“生”的渴望,
以及对这群无能太医的失望。终于,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准。”一个字,重如千钧。
“若三日后,朕的病毫无起色……”萧彻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声音变得冰冷刺骨,
“温氏一族,满门抄斩。”温梨深深叩首。“谢陛下。”她没有多余的表情。成了,她活,
温家活。败了,黄泉路上,她也不算孤单。从贵妃云舒身旁走过时,
温梨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淬毒的目光。
云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最好真的有办法。否则,本宫会让你知道,
什么是比杖毙更可怕的死法。”温梨目不斜视,平静地走了出去。她没有回头。现在,
她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些宫斗的口舌之争上。她需要一间实验室。还有,
最重要的东西——青霉菌。3温梨没有被带回她的冷宫,
而是被安置在了紫宸宫偏殿的一间空屋里。门外,两名高大的禁军侍卫持刀而立,神情冷峻。
这是恩赐,也是囚笼。一名看起来十分精明的老太监走了进来,是皇帝的贴身内侍,赵高明。
“温才人,”赵高明微微躬身,语气客气却疏离,“您需要什么,尽管开具单子。
只要宫里有的,杂家都会为您取来。”温梨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纸笔。她没有丝毫犹豫,
提笔就写。她的字迹清秀而有力,与她娇小的外形截然不同。“柑橘数枚,
须得生了青黑霉斑者,越盛越好。”赵高明眼皮一跳。“陈年米糕一块,同样要长满霉菌。
”赵高明的嘴角开始抽搐。“琉璃长颈瓶十个,细口,瓶身需透亮无杂质。”“木炭,
要烧透的,碾成细粉。”“棉布,要煮沸晾晒过的,一百匹。”“烈酒,越烈越好,十坛。
”……温梨一口气写下二十多样东西。每一件,单独看都平平无奇,甚至是污秽之物。
但组合在一起,就透着一股诡异。赵高明看着单子,眉头紧锁:“才人,
这些……都是入药之物?”“是,也不是。”温梨回答得模棱两可,“有些是药,
有些是器皿,有些,是用来创造‘无菌’环境的。”“无菌?”赵高明又听到了一个新词。
“就是隔绝空气中那些看不见的‘菌’。”温梨淡淡地解释。她知道,解释太多没有意义,
结果才是唯一的证明。赵高明不再多问,拿着单子,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很快,
她要的东西被悉数送来。两名小太监放下东西就想跑,仿佛那些发霉的橘子是什么瘟疫源头。
“站住。”温梨叫住他们,“把这间屋子,用烈酒擦拭三遍,角角落落都不能放过。
然后用煮沸的棉布,把所有窗户缝隙都堵上。”小太监们面露难色,
但一想到门外的禁军和皇帝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干活。
整个房间很快弥漫起浓烈的酒精味。温梨满意地点点头。简陋的无菌操作环境,聊胜于无。
她关上门,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她自己。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左手手腕。那里,
有一个看似普通的银丝手镯纹身。花纹古朴,毫不起眼。温梨集中精神,
用右手食指在纹身的某一处轻轻一点。“腕上乾坤”系统已激活。使用者:温梨。
权限:一级。一个只有她能看见的淡蓝色光幕,在她眼前展开。
这是她穿越时带来的、融合在身体里的微型医疗实验台。功能不多,但在这落后的古代,
已是神器。她拿起一个发霉最严重的橘子,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消过毒的银针,
刮取了一点点青色的霉菌。她将样本放在手镯纹身的感应区。
橘皮组织……正在进行菌种筛选与纯化……纯化度1.5%……3.7%……光幕上,
数据在飞速滚动。温梨的表情专注而冷静。她的大脑,像一台超频运行的CPU,
将知识库里关于青霉素土法提炼的所有流程,一遍遍地过。她需要培养基。
她看向那块发霉的米糕和另一些草药,开始进行第二次分析和调配。门外,
贵妃云舒的亲信宫女,正透过门缝,惊恐地看着屋里那个女人。
她看见温才人将那些发霉的烂橘子捣成一滩恶心的绿水,又把长毛的米糕混进去,
放在炭火上咕嘟咕嘟地煮。那味道,简直像地府的汤药。宫女捂着嘴,悄悄退下,
飞奔去向贵妃报告。这个温梨,不是在制药。她是在炼蛊!4一碗深褐色的药汁,
被端到了龙床前。药汁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古怪气味,
混合了霉味、草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太医院院首李德全凑上前闻了闻,
脸色瞬间发白,连退三步。“妖术!这绝对是妖术!”他指着那碗药,声嘶力竭,
“此物颜色诡异,气味腥臭,绝非正经汤药!陛下万万不可服用!”贵妃云舒站在一旁,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冷笑。她柔声对床榻上气若游丝的皇帝说:“陛下,您看,
连李院首都这么说。温才人用心险恶,怕是想用这毒药直接……”她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温梨端着药碗,神色平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周围的指责与她无关。
她只是看着龙床的方向,开口道:“陛下,良药苦口,古法制药,本就无法尽善尽美。
此药名为‘青霉素提取液’,是专为杀灭您体内‘菌种’而制。”“胡说!
”另一名太医跳出来,“我等行医数十年,从未听过什么‘青霉素’!
倒是在一本南疆奇闻录里,见过类似的制蛊之法,取腐败之物,炼制毒汤,害人于无形!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更是脸色大变。“够了。”萧彻沙哑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所有的喧哗。
他挣扎着,由赵高明扶着,微微坐起身。苍白的脸上,布满了已经开始结痂的脓疮,
看上去有些狰狞。他的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温梨身上。那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开看个究竟。“你,自己尝一口。”萧彻一字一顿地说。
这是帝王心术。试药。温梨没有任何犹豫,端起碗,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喝了一小口。
她面不改色地咽下,然后将碗递上前。“陛下,请用药。”这一举动,
让所有指责她的人都闭上了嘴。没人会用自己的命去害皇帝,除非是死士。而温梨,
显然不是。萧彻看着她,眼神中的审视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喂朕。”赵高明连忙上前,想从温梨手中接过药碗。“让她喂。
”萧彻的命令不容置疑。温梨端着碗,一步步走到龙床前。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这位皇帝。他很年轻,五官轮廓深邃,即便病得脱了相,
也难掩那份天生的贵气与威严。只是此刻,这份威装被病痛折磨得所剩无几。
她用汤匙舀起一勺药汁,送到他干裂的嘴边。萧彻皱着眉,张开了嘴。药汁入口的瞬间,
他整张脸都扭曲了。那味道,比他喝过的任何一种药都更难以下咽。但他还是强忍着,
一勺一勺地,将整碗药都喝了下去。喝完,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重新躺倒,
剧烈地喘息着。温梨放下碗,平静地退到一旁。整个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龙床之上,
等待着判决的降临。是良药,还是毒药,很快就会有答案。云舒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下,
死死地攥成了拳头。5第一天过去了。皇帝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甚至,高热还有些许反弹。
紫宸宫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贵妃云舒一天来了三趟,每一次都带着太医,
言辞恳切地请求太后下旨,将“妖女温梨”正法,以免耽误陛下的“正统治疗”。
太后坐在凤椅上,捻着佛珠,闭目不言。她心里也充满了疑虑。但皇帝金口已开,
给了三日之期,她不好在第一天就驳了儿子的面子。“再等等。”她最终只说了这三个字。
温梨被关在偏殿里,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她像一个精密的仪器,严格按照时间,
每隔四个时辰,就亲手熬制一碗“青霉素提取液”,再亲自喂皇帝服下。她知道,这很正常。
她提炼的只是粗制青霉素,纯度极低,杂质很多。起效需要一个过程,
需要药物在血液里达到并维持有效的浓度。而且,患者还可能出现赫氏反应,
也就是所谓的“治疗冲击”,症状在短期内反而会加重。这些,她无法向任何人解释。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冷静,并且观察。每一次喂药,她都会仔细检查萧彻的皮损状况,
测量他的体温——用她自己的手背,这是目前唯一可用的工具。她将所有数据记录在脑海里。
体温、脉搏、呼吸频率、脓疱的颜色和范围……她的冷静,在旁人看来,
就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麻木和冷酷。赵高明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全程在旁监视。
他看着温梨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慢慢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奇。这个女人,
不像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娘娘。她不哭,不闹,不争宠,不谄媚。她喂药的动作,
精准得像是工匠在打磨一件作品。她的眼神,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龙床上的皇帝。不,
甚至不是皇帝。而是一个……病例。第二天。清晨,当温梨再次为萧彻喂药时,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变化。她用手背贴上萧彻的额头。热度,似乎退去了一丝。虽然依旧滚烫,
但已经不像前两天那样,烫得灼人。她再去看他身上的脓疮。
那些原本红肿、饱满、流着黄绿色脓液的疮口,边缘处似乎有了一点点收敛的迹象。
脓液也变得稍微清减了一些。这是好转的迹象。温梨心中微定,但脸上依旧没有表露分毫。
她收回手,正准备离开。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是萧彻。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不再是前两日的混沌与痛苦,
而是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抓着她的力气不大,却不容挣脱。“水……”他沙哑地吐出一个字。
赵高明立刻惊喜地喊道:“陛下!陛下您醒了!”他赶紧端来温水,小心翼翼地喂萧彻喝下。
喝完水,萧彻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温梨。他就那么看着她,眼神复杂,有审视,有疑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抓住救命稻草般的依赖。温梨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她平静地开口:“陛下,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萧彻没有说话,只是抓着她的手,
又紧了紧。他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但那只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温梨挣脱了一下,
没挣开。她看了一眼旁边束手无策的赵高明,最终放弃了。她就那么站着,任由他抓着。
像一个被拴住的、没有感情的医疗仪器。6第三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格,
在金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紫宸宫内,一片死寂。今天是三日期限的最后一天。
贵妃云舒带着一大群朝臣和宗亲,跪在殿外,声称若皇帝再无好转,便要“泣血请命”,
烧死妖妃,以正国本。殿内,太后坐在上首,脸色凝重。李德全等一众太医,站在一旁,
面如死灰。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龙床之上。
温梨做完了最后一次检查。她站起身,平静地转向太后,福了一福。“启禀太后,
陛下的高热已退,脓疮已全部结痂收口。三日之期已到,臣妾幸不辱命。”她的话音刚落,
李德全就一个箭步冲到床边。他颤抖着手,先探了探萧彻的额头。不烫了!温润,正常。
他又小心翼翼地撩开被子一角,去看萧彻胸前的皮肤。
只见那些曾经狰狞可怖、流着脓血的疮口,此刻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它们干瘪、收敛,
表面覆盖着一层暗红色的痂。虽然依旧可怖,但那代表的,是新生。
“好了……真的好了……”李德全喃喃自语,仿佛看到了神迹。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老泪纵横,“天佑我大虞!天佑陛下!”整个大殿瞬间沸腾了!宫人们喜极而泣,
纷纷跪下磕头。太后激动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亲眼看到了儿子好转的模样,捂着嘴,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好,好,好……”她连说三个好字,看向温梨的眼神,
充满了不可思议。就在这时,龙床上的萧彻,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已经完全清澈。
“母后……”他开口,声音虽然依旧虚弱,但已经恢复了平稳。“彻儿!你终于好了!
”太后握住他的手,泣不成声。萧彻的目光扫过围在床边的众人,最后,
定格在站在人群之外、神色淡然的温梨身上。是他。这个女人。在他最浑噩痛苦的时候,
是她一次次撬开自己的嘴,灌下那碗古怪的药汁。是她用清冷的手,
一次次触摸自己滚烫的额头。是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给了他一丝莫名的安定。他看着她,
缓缓开口:“你,过来。”温梨依言上前,走到床边,垂眸而立。“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臣妾温梨。”“温梨……”萧彻咀嚼着这个名字,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笑声牵动了伤口,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赏。”他只说了一个字。赵高明立刻心领神会,
高声道:“温才人救驾有功,陛下有旨,赏黄金千两,锦缎百匹,擢升为……婕妤!
”从才人到婕妤,连升三级。这是大虞开国以来,从未有过的恩宠。殿外,听到旨意的云舒,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温梨跪下谢恩,
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被赏赐的不是她。她知道,她只是赢了第一回合。
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青霉素的作用是什么,
伤口愈合的过程又是怎样的。接下来,这位皇帝将要面对的,是比溃烂和高烧,
更折磨人的东西。新生组织在生长时,会引发剧烈的瘙痒。很快,这位九五之尊,
就会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7萧彻确实感觉好多了。高热退去,神志清明,
身体虽然虚弱,但那种被千刀万剐的痛楚已经消失。他甚至有了食欲,能喝下小半碗米粥。
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劫后余生的喜悦之中。对温婕妤的赞美之词,不绝于耳。
她从一个差点被杖毙的妖妃,一跃成为了在世的活菩萨。温梨对此毫无感觉。
她搬回了自己原本居住的、偏僻的“晚晴苑”,谢绝了所有访客,只是每日按时去紫宸宫,
为皇帝的伤口涂抹她新调制的“消炎膏”。
那是用猪油和少量青霉素提取物混合制成的简易药膏。她知道,真正的风暴正在酝酿。
第三天夜里,风暴来了。萧彻从睡梦中被惊醒。不是疼,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那痒意,
仿佛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新生的皮肉下疯狂爬行、啃噬。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指甲划过胸口的皮肤,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
是一种病态的快感。“陛下!”守夜的赵高明被惊醒,连忙上前按住他的手,“不可!
温婕妤叮嘱过,万万不可抓挠!”“滚开!”萧彻一把推开他,双眼赤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又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身体。
胸口、后背、手臂、大腿……凡是之前溃烂过的地方,此刻都成了瘙痒的重灾区。
新结的血痂被他自己亲手抓破,露出下面粉嫩的新肉。鲜血,很快就染红了明黄色的寝衣。
“痒!太痒了!”他嘶吼着,在宽大的龙床上翻滚,用后背去摩擦锦被,用手臂去蹭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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