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史密斯赵腾的悬疑惊悚《我的风水道场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作者“夏夜寻花火”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叫陈开了家风水说是其实就是个快倒闭的老铺没人我乐得清我的规矩很简单:信就不信就看事可先给总有些自作聪明的有钱觉得科学能解释一直到他们的别墅半夜唱办公室文件自己他们带着支票和一脸的傲慢来找说我是封建迷我点点收下支然后告诉他有些东不归科学归我他们不然后哭着喊着求我救这个世界没有只有不信邪的和被他们...
主角:史密斯,赵腾 更新:2025-11-07 17: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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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白,开了家风水馆。说是馆,其实就是个快倒闭的老铺子,没人来,我乐得清闲。
我的规矩很简单:信就来,不信就滚。看事可以,先给钱。总有些自作聪明的有钱人,
觉得科学能解释一切,直到他们的别墅半夜唱戏,办公室文件自己飞。
他们带着支票和一脸的傲慢来找我,说我是封建迷信。我点点头,收下支票,然后告诉他们,
有些东西,不归科学管,归我管。他们不信,然后哭着喊着求我救命。这个世界没有鬼,
只有不信邪的人,和被他们自己作出来的孽。而我,就是那个给孽结账的人。1我叫陈白,
开风水馆的。铺子在老城区最深的巷子里,招牌都掉漆了。我躺在摇椅上,听着评书,
嗑着瓜子。一个月的房租三百块,我一个月不开张都饿不死。清闲。门帘子被人一把掀开,
风灌了进来。一个穿职业套装的女的,一脸焦急。她后面跟着两个黑西装,跟保镖似的。
“请问,陈大师在吗?”女人声音都在抖。我眼皮都没抬。“出门了。”“什么时候回来?
”“看心情。”女人急了,往前走了两步。“大师,我们老板出事了,求您去看看!
”我把瓜子皮吐进垃圾桶,这才坐直了身子。“我这的规矩,懂吗?”女人愣了一下,
旁边的秘书赶紧递上一个信封。“懂,懂。这是定金,十万。”我没接。“我不是说这个。
”我指了指墙上挂着的木牌,上面三个字:“信则灵。”女人脸都白了,显然没明白。
“你们老板,信这个吗?”我问。女人不说话了。她老板是谁,我知道。赵腾,搞房地产的,
电视上天天吹他是青年才俊,信奉科学,从不搞歪门邪道。前几天他还公开说,
风水先生都是骗子。现在来找我?“他不信,你们就别来了。”我重新躺回去,摆摆手,
“慢走,不送。”“别啊,大师!”女人快哭了。“我们老板他……他快不行了!
”“怎么个不行法?”“他……他总说家里有人,半夜还有人贴着他耳朵唱戏,
可家里除了他没别人!”“监控呢?”“看了,什么都没有。我们还请了精神科医生,
也说没问题。”“哦。”我点点头,“那就是幻觉。”“不是幻觉!”女人急得跺脚,
“昨天晚上,书房里的书自己掉下来,摆成了一个‘死’字!三个保镖都看见了!
”我来了点兴趣。“让他自己来。”“老板他……他不敢出门。”“那就没办法了。
”我闭上眼睛,准备接着听我的《三侠五义》。女人没走,在原地站了半天。最后,
她咬咬牙,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老板,他不肯来,说……说您得亲自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咆哮,声音大得我都能听见。“什么狗屁大师!给他脸了!你告诉他,
让他现在滚过来,不然我让他那破店明天就消失!”女人拿着手机,一脸尴尬。我笑了。
“听见了?”我对她说,“让你老板继续吼,声音大点,阳气足,说不定能把东西吓跑。
”说完,我拿起蒲扇,扇了扇风。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足足一分钟,
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你,到底要怎么样?”是我那“不信邪”的大客户,赵腾。
“不想怎么样。”我说,“我说了,我这的规矩,信则灵。你不信我,我去了也没用,
浪费大家时间。”“开个价。”赵腾的声音冷冰冰的,“多少钱,你肯过来。
”“这不是钱的事。”“一百万。”我没说话。“五百万。”我还是没说话。“一千万!
”赵腾终于忍不住了,“一千万,你现在过来!只要你能解决,钱立马到账!
但如果你是骗子……”“如果我是骗子,我不仅把钱退你,我还跪下给你磕头道歉,行吗?
”我打断了他。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地址发给你秘书,我给你一个小时。”电话挂了。女秘书看着我,眼神复杂。“大师,
您……”“准备车吧。”我从摇椅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一千万,
买他一个下跪道歉的机会。这生意,划算。而且,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
能把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吓成这个样子。这事儿,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味道。2半小时后,
我站在赵腾的别墅门口。独栋别墅,欧式风格,门口两个石狮子,看着挺气派。可我一下车,
就皱起了眉头。这地方,不对劲。别墅建在半山腰,背后靠山,前面看水,按理说是好格局。
但问题是,它正对着前面两座更高的大楼中间的缝隙。这是“天斩煞”。像一把刀,
直直地劈过来。门口的两个石狮子,一个睁眼,一个闭眼,阴阳颠倒,这是在招东西。
还有别墅门口那条路,直冲大门,没个拐弯。“穿心煞”。我摇了摇头。这哪是豪宅,
这整个一风水黑洞,大型阴气PLUS会员套餐。女秘书领着我进去。客厅很大,
装修得金碧辉煌,但空荡荡的,没一点人气。赵腾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眼窝深陷,
哪还有电视上意气风发的样子。他旁边还坐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你就是陈大师?”赵腾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怀疑。我点点头,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
“赵总,气色不错啊。”我说。赵腾的脸抽搐了一下。“少废话。”他指了指那个眼镜男,
“这位是方教授,心理学博士,也是我的朋友。今天请你来,就是走个过场,
让他看看你们这些‘大师’是怎么骗人的。”方教授推了推眼镜,
对我露出一个礼貌又疏远的微笑。“陈先生,我没有恶意。只是从科学角度讲,
很多所谓的灵异事件,都是心理暗示或者环境因素导致的。”我没理他,
站起来在客厅里溜达。“赵总,你这房子,谁给你看的风水?”“我从不信那个。
”赵腾一脸傲慢,“这是我请意大利最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每一个细节都追求完美。
”“完美?”我走到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你家客厅主财位,你开这么大一扇窗,
财气全跑光了。这叫‘泄气’。”我又指了指天花板上那个造型奇特的水晶灯。“你这灯,
九个头,像九把利剑,直插楼下,这是‘穿心煞’的加强版,天天有人拿剑指着你,
你能舒服?”最后,我停在客厅中央。“最要命的,是这。”我跺了跺脚下的地板。
“你这房子,地基下面是什么,你知道吗?”赵腾皱眉:“是什么?地基打得很深,很稳固。
”“稳固?”我冷笑一声,“你这是把房子盖在别人的坟圈子上了。”这话一出,
客厅里的空气都凝固了。赵腾的脸瞬间就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方教授也站了起来,
义正言辞。“陈先生,请你不要用这种危言耸听的方式来制造恐慌!这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
”我没理他们。我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青花瓷瓶,里面插着干花。我把花瓶搬开,
露出下面的地板。我让保镖拿来工具,把那块大理石地板撬开。下面是水泥。
我让他们继续砸。“砰!砰!”几锤子下去,水泥裂开,露出下面的泥土。
一股阴冷、腐朽的气味,混着泥土的腥气,猛地窜了出来。
女秘书和几个保镖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赵腾和方教授也凑了过来,脸上写满了震惊。
泥土是黑色的,还湿漉漉的。我伸手进去,掏了掏。很快,我摸到了一个硬东西。
我把它拿了出来。那是一块残破的墓碑,上面刻着字,虽然模糊了,
但还能看清一个“张”字。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赵腾的嘴唇开始发抖,脸色比刚才还白。
方教授的眼镜差点掉下来,他指着那块墓碑,说不出话。
“这……这不可能……施工的时候明明……”赵腾喃喃自语。“没有什么不可能。
”我把墓碑扔在地上。“你断了人家的风水,占了人家的地盘,还不让人家上来跟你聊聊天?
”我看着赵腾。“你听见的戏,是人家唱给你听的。”“书房掉下来的书,是人家帮你摆的。
”“至于贴着你耳朵说话……”我顿了顿,笑了。“那是人家在提醒你,该挪窝了。
”赵腾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3方教授彻底傻了。他扶着墙,看着地上那块墓碑,
世界观摇摇欲坠。“幻觉……这一切都是幻觉……”他不停地念叨。我懒得理他。
我看着瘫在地上的赵腾。“现在,信了吗?”赵腾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个女秘书反应快,赶紧跑过来扶他。“大师,救命啊大师!求您救救我们老板!”“救他?
”我笑了,“怎么救?把这别墅拆了,把地还给人家?”赵腾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
眼里全是惊恐。这别墅花了他几个亿,拆了等于要他的命。“不……不能拆!
”他抓住我的裤腿,“大师,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不拆房子!”“你看,又是钱。
”我摇了摇头。“赵总,你是不是觉得,所有问题都能用钱解决?”赵腾不说话,
但他的眼神默认了。“行。”我点点头,“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有些局,就是用钱砸出来的。
想破局,也得用钱。”我让他把别墅的设计图和施工图纸都拿来。摊在桌子上,
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当初给你做地勘的,和给你施工的,是两拨人吧?
”我问。赵腾点头。“给你做地勘的,肯定跟你说过,这块地下面有问题,不适合建阳宅。
”赵腾的脸色更难看了。“是有个老头子这么说过……我没信,把他赶走了,
还扣了他一半的钱。”“呵。”我冷笑,“你断人财路,人家就不能给你使点绊子?
”“你的施工队,在打地基的时候,肯定挖出东西了。但他们没告诉你,
而是拿了不知道谁的钱,把东西埋得更深,然后在上面用水泥封死,
再用阵法把这块地的阴气全都锁在你这栋房子里。”我用手指在图纸上画了个圈。
“你看这里,你家泳池的形状,像不像一个‘囚’字?”“还有你后花园的假山布局,
七零八落,这是‘七煞锁魂’。”“再加上你房子本身的格局,
天斩、穿心、泄气……五毒俱全。”我抬起头,看着赵腾。“这不是意外,赵总。
这是有人处心积虑,给你做了个局。”“一个用钱、用现代建筑、用你最信奉的‘科学’,
给你量身定做的风水死局。”“目的,就是要你家破人亡,永世不得翻身。
”赵腾浑身都在抖,汗水把他的衬衫都湿透了。“是谁……是谁要这么害我!
”“这你得问你自己了。”我站起身。“断了谁的财路,逼死了哪个对手,抢了谁的女人。
你自己心里有数。”赵腾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大师……还有救吗?”他声音嘶哑。
“有。”我说。“但很麻烦,也很贵。”“多少钱!”“你这局,对方花了大价钱。要破,
就得花更大的价钱。”我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万?”赵腾问。我摇摇头。“三亿?
”他声音都变了。我还是摇头。“破局,我要你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赵腾猛地站了起来,
一脸不可思议。他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市值至少三十个亿。“你……你这是抢劫!
”“没错。”我坦然承认,“你可以选择报警,让警察来抓我这个神棍。或者,
你也可以选择继续住在这个坟圈子里,天天听人唱戏。”我转身就走。“我给你十分钟考虑。
”我走到门口,拉开门。“大师!”赵腾在我身后喊道。“我答应你!”我笑了。回过头,
我看到赵腾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这个不可一世的地产大亨,成了我最忠实的信徒。破局其实不难。我让他找人,
把我说的那些煞,一个个改过来。泳池填了,改建成花园。假山炸了,重新按五行方位布局。
门口的路,修成环抱状。那两个石狮子,我让赵腾亲自拿大锤砸了。至于地下的东西。
我没让他挖。“挖出来,怨气更大。你就让它在下面。”我给了赵腾一张符,让他烧成灰,
混在水泥里,把那个洞重新封上。“这叫‘镇’。”然后,我让他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把本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过来。“人多,阳气足,能冲一冲这房子的阴气。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三天后了。赵腾家再没出过怪事。
他把股份转让协议送到我那间破铺子的时候,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他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大师,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收下协议,躺回我的摇椅。“记住,以后多做善事。
不然,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你的命。”赵腾千恩万谢地走了。我看着那份价值三十亿的协议,
没什么感觉。我只是在想,那个给赵腾做局的人,到底是谁?他的手法,
不像是一般的风水师。倒像是……我某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这事,还没完。
4赵腾的事解决后,我的破铺子突然“火”了。虽然我让他保密,但上流圈子就那么大,
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时间,各种豪车停在我这小巷子口,搞得邻居都以为我改行开洗车行了。
来的都是些有钱人,问题也千奇百怪。有小三请符想上位的,有老板想让对手公司破产的,
还有太太团组队来算老公有没有出轨的。我一概不见。我的规矩,只救急,不救贪。
这天下午,我又在摇椅上打瞌睡。铺子里的老式传真机,突然“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
这玩意儿是我师父留下的,老古董了,我都忘了它还能用。我好奇地走过去。一张纸,
慢慢地从传真机里吐了出来。上面没有字,只有一幅画。画的是一栋造型奇特的摩天大楼,
像一根竹笋,直插云霄。大楼的顶端,画了一个鲜红的叉。除此之外,什么信息都没有。
我盯着那栋楼看了半天,总觉得有点眼熟。还没等我琢磨明白,铺子的门又被推开了。
这次来的,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西装革履,身后跟着一个干练的女翻译。“Mr.Ch?
”老外很客气地伸出手。我没握,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女翻译开口了:“陈先生,您好。
我是史密斯先生的翻译,我们来自美国一家跨国集团。”“有事?”我问。“是这样的。
”翻译说,“我们集团在东南亚新建的亚洲区总部大楼,最近出了一些问题。”她一边说,
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照片上,正是我刚才在传真上看到的那栋“竹笋楼”。
“自从上个月大楼封顶之后,就怪事不断。”“先是三个工人在顶楼施工时,
毫无征兆地坠楼身亡。警方调查结论是意外。”“然后,项目的主要负责人,
我们集团的副总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突发心梗去世了。”“接着,
公司的服务器在半夜无故宕机,所有数据丢失,负责维护的两个工程师,一个疯了,
一个辞职了。”史密斯先生在一旁补充了几句,翻译接着说:“史密斯先生说,
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没人敢在那栋楼里加班。甚至有人说,
晚上能看到楼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看着照片。照片上,那栋楼在阳光下,
玻璃幕墙闪闪发光,看起来宏伟又现代。可在我眼里,这栋楼,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死气。
“你们找过别人吗?”我问。“找过。”翻译苦笑了一下,“我们请了当地最有名的法师,
也请了欧洲的灵媒,都没用。他们一进那栋楼,就说头晕恶心,待不了十分钟。
”“所以就找到我了?”“是赵腾先生推荐的。”我了然。“出价吧。
”史密斯先生跟翻译耳语了几句。翻译对我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万。”我以为是人民币。
“美金。”翻译补充道。五百万美金,三千多万人民币。出手确实大方。但我摇了摇头。
“不够。”史密斯先生皱起了眉。“陈先生,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翻译说。
“你们那栋楼,死了不止四个人吧?”我突然问。翻译和史密斯先生的脸色,同时变了。
“自从打地基开始,到现在,死于‘意外’的工人,应该有两位数了。我说的对不对?
”史密斯先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这些事,他们公司内部是严格封锁消息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不重要。”我把那张传真纸拍在桌子上。“重要的是,
有人不想让你们把这栋楼盖起来。”“这张传真,就在你们来之前一分钟收到的。
你们说巧不巧?”史密斯先生拿起那张纸,脸色愈发难看。“这是在警告我,
也是在警告你们。”我说。“这个单子,我接了。但价格,得改改。”“我要的不是钱。
”我看着史密斯。“我要你们集团动用所有资源,帮我查一个人。”“谁?”“一个风水师。
一个……喜欢把楼盖在不该盖的地方,也喜欢把人,埋在不该埋的地方的风水师。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赵腾家那个风水死局。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味道。我知道,
我的“老朋友”,又出手了。这次,他把战场,选在了国外。5三天后,
我出现在吉隆坡国际机场。史密斯的公司派了专车来接我。车子穿行在城市里,
到处都是高楼大厦。最终,车停在了那栋“竹笋楼”的楼下。亲眼看到这栋楼,
比照片上更震撼。也比照片上,更邪门。整栋楼的外形,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寒气逼人。
更要命的是,它正对着不远处著名的双子塔。双子塔像两根巨大的蜡烛。而这栋楼,
就是插在蜡烛中间的一把刀。这是“蜡烛插刀”局,主血光之灾。我还没进楼,
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史密斯和一个华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在门口等我。“大师,
这位是这栋楼的项目经理,林经理。”林经理一脸愁容,跟我握了握手。他的手,冰凉。
“大师,您可算来了。再这么下去,这楼就真成鬼楼了。”我点点头,没说话,直接往里走。
一进大堂,一股阴风就扑面而来。现在是中午,外面太阳很大,
但大堂里却感觉不到一点暖意。整个大堂的设计,空旷,高耸,色调是黑白灰,
给人一种进了纪念堂的错觉。正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金属雕塑,造型扭曲,
像一团挣扎的灵魂。“这是我们请艺术家设计的,叫‘希望’。”林经理介绍道。“希望?
”我围着雕塑走了一圈。“我看叫‘绝望’还差不多。”这个雕塑,金属材质,五行属金。
金带煞。放在大堂正中央,正对着大门,把所有想进来的财气、人气,全部挡在外面,
顺便再给你一刀。“把它拆了,扔掉。”我说。林经理和史密斯面面相觑。“大师,
这……这是总部花大价钱买的……”“那就连你们总部一起拆了。”我没好气地说。
他们不敢再说话。我让他们带我上顶楼。电梯飞速上升。随着楼层的升高,
那种压抑的感觉越来越强。到了顶楼,电梯门一开,我差点吐出来。煞气。
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的煞气。顶楼还在施工,空空荡荡,只有钢筋水泥。那三个工人,
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我走到边缘,往下看。下面是繁华的城市,车水马龙。可我站在这里,
却感觉像是站在悬崖边,随时都会掉下去。这不是心理作用。是这里的气场,
在影响人的心智。“那三个工人,掉下去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我问林经理。
林经理想了想,说:“听其他工人说,他们三个那天跟中了邪一样,不说话,
就直勾勾地看着楼下,然后……就一起跳下去了。”“是跳下去,不是掉下去?”“……是。
”林经理艰难地点了点头。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里的气流。风很大,但不是自然风。
是被人为引导、汇聚过来的“煞风”。这栋楼的设计,每一扇窗,每一个通风口,
都在巧妙地把城市中最污秽、最阴邪的气流,引到顶楼。这里,成了一个煞气的回收站。
“你们的副总裁,办公室在哪一层?”“88楼。”我们下到88楼。
整层楼都是副总裁的办公区,装修得极其奢华。他的办公室,是视野最好的一间,
正对着双子塔。我一走进去,就看到办公桌上,摆着一个东西。一个一尺多高的黄铜模型,
仿的是埃及的金字塔。“这是副总裁最喜欢的摆件,他从埃及拍回来的。”林经理说。
我走过去,拿起那个金字塔。入手冰凉,沉甸甸的。“喜欢把坟墓摆在办公桌上,
他还是第一个。”我把金字塔翻过来。在它的底座,我看到了一个很小,但很熟悉的符号。
一个用朱砂画的,变形的“敕”字。跟我当初在赵腾家地下挖出的那块墓碑上,看到的符号,
一模一样。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他。“把这东西,用黑布包起来,立刻拿出去,
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我对林经理说。“还有,通知所有人,这栋楼,从现在开始,
全面停工。任何人,不准再踏进来一步。”史密斯急了。“陈先生,停工一天,
我们的损失都是天文数字!”“不想再死人,就按我说的做。”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不然,下一个,可能就是你。”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史密斯却打了个寒颤。
他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从没见过的东西。那不是恐吓。那是事实。6“你想怎么做?
”酒店房间里,史密斯问我。他的态度,已经从半信半疑,变成了彻底的依赖。
“对方既然布了局,那我就得破局。”我摊开吉隆坡的城市地图。“这不是一栋楼的问题,
这是整个区域的问题。”我用红笔,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你们这栋楼,是‘煞眼’。
但给它提供能量的,是这几个地方。”我指着一个圈,“这里,是以前的乱葬岗,
现在改建成了一个公园。”又指着一个圈,“这里,是城市最大的屠宰场。”再指一个圈,
“这里,是一家精神病院。”“乱葬岗的阴气,屠宰场的戾气,精神病院的怨气,
再加上城市本身的各种煞气,全都被那个局,引到了你们那栋楼里。”“你们那栋楼,
现在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史密斯听得目瞪口呆。“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硬碰硬,不行。”我摇摇头,“对方的局布得太久,太深,根基很稳。我现在去破,
等于拿鸡蛋碰石头。”“那……”“所以,我们不破它。”我笑了。“我们给它加点料。
”史密斯没懂。“风水讲究一个‘平衡’。他既然把所有脏东西都往一个地方引,
那我就再给他加一把火,让这个‘脏’,突破他能控制的极限。”“我要你办几件事。
”“第一,去城东的建材市场,买最好的朱砂、墨斗、桃木剑,有多少买多少。”“第二,
去找本市最大的寺庙,问住持求一道镇寺的法器,什么都行,佛像,经书,只要是开过光的。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看着史密斯,“我要你放出风去,就说你们公司不信邪,
不仅不停工,还要在三天后的午时三刻,举行一个盛大的封顶仪式,
邀请全城的媒体和名流参加。”史密斯大惊失色。“陈先生!你不是说不能再进人了吗?
这……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吗?”“放心。”我说,“那天,谁都不会有事。
”“因为真正的好戏,不在楼里,而在楼外。”三天后。“竹笋楼”下,人山人海,
媒体记者长枪短炮。史密斯按照我的吩咐,把场面搞得很大。我在后台,看着监控画面。
一切正常。我算好了时间。午时三刻,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对方想在那个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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