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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高考状元大结局

余浅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重生后我成了高考状元大结局》,主角余强李翠花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余晚晴!缸里没水看不见?死丫头片戳一下动一下!等着你哥累死啊? 灶房里传来我妈李翠花尖利的叫刺得我脑仁灶膛的火光把她那张刻薄的脸映得忽明忽我下意识地缩了下肩手里刚翻开的、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破课本差点掉在地这条件反射一样的畏让我自己都愣了一还愣着! 一个搪瓷缸子擦着我耳边飞过砸在土坯墙发出“哐当”一声闷“懒骨头!你哥跟你嫂子跑了一天关累得跟狗似...

主角:余强,李翠花   更新:2025-11-08 04:5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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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晴!缸里没水看不见?死丫头片子,戳一下动一下!等着你哥累死啊?

" 灶房里传来我妈李翠花尖利的叫骂,刺得我脑仁疼。

灶膛的火光把她那张刻薄的脸映得忽明忽暗。我下意识地缩了下肩膀,

手里刚翻开的、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破课本差点掉在地上。这条件反射一样的畏惧,

让我自己都愣了一下。"还愣着!" 一个搪瓷缸子擦着我耳边飞过来,砸在土坯墙上,

发出“哐当”一声闷响,“懒骨头!你哥跟你嫂子跑了一天关系,累得跟狗似的,你倒好,

窝在屋里装小姐?挑水去!没水怎么做饭!饿死你哥嫂,你也别想好过!"我抬起头,

看着这个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的女人。四十出头,皱纹却早早爬满了眼角眉梢,

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牢牢挂在儿子余强身上,对女儿,只有无尽的厌弃和索取。

记忆像开闸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我的意识。我叫余晚晴,是二十一世纪一名普通的社畜,

加班猝死在一堆报表里。再睁眼,

就回到了这个家徒四壁、弥漫着劣质烟草味和酸菜味的土坯房里。

墙上那张印着“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的褪色年画,还有桌上那个印着红星的搪瓷杯,

都在清晰地告诉我——现在是1977年冬天,一个即将发生巨变的年份。而我,

是余家那个多余的女儿,十七岁,初中勉强毕业就被勒令在家干活,

等着过两年换一笔彩礼给哥哥娶媳妇盖房子。上一世的我,懦弱、认命,

像头老黄牛一样被榨干了青春,最后潦草嫁人,重复着母亲悲惨的老路。但这次,不一样了。

“妈,”我开口,声音有点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残留的身体记忆在作祟,

但我的眼神很平静,“我这就去。”李翠花显然没料到我这反应,往常被骂,我总是低着头,

瑟缩着肩膀掉眼泪。她狐疑地剜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什么破绽,

最终只归结为我又在犯傻,不耐烦地挥手:“快滚!磨磨蹭蹭的,看着就心烦!

”我放下那本皱巴巴的课本,起身走到院子里。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院子里堆着没化尽的残雪,角落里是那口摇摇晃晃的辘轳井。

我哥余强和他那个刚过门不久、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媳妇王秀英,

正坐在堂屋唯一一张没掉漆的椅子上,磕着供销社买来的、难得一见的南瓜子,

瓜子皮吐了一地。“强子,你妹子这懒病是越来越重了,”王秀英捏着嗓子,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飘进院子里,“挑个水都慢腾腾的,以后咋指望她帮衬我们?我看啊,

趁早找个人家嫁出去,换点实在的才是正经。”余强嘿嘿笑着,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得意:“急啥,她跑不了。妈说了,过两年,总能换笔厚实的。

”他吐出一口烟圈,仿佛在谈论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这些话,像冰冷的钢针,扎进我耳里。

上一世,这些话就是我的催命符。但此刻,我心里燃着一团火。1977年!高考要恢复了!

就在这个冬天!这是我唯一能跳出这个泥潭的机会,是我前世想都不敢想的通天梯!

我沉默地摇着辘轳,冰冷刺骨的井水打上来,装满两只沉重的木桶。水很沉,勒得肩膀生疼,

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力气小得很。但我咬着牙,一步一挪地把水倒进灶房的大水缸里。

“倒个水都泼泼洒洒,败家玩意儿!”李翠花又在骂。我没吭声,心里却在飞速盘算。

高考的消息大概下个月就会正式公布,报名就在眼前。时间紧迫。这个家,

绝不会允许我去考试。我需要书,需要时间,需要瞒天过海。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一点。

几天后,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起,

支书那带着浓重乡音、激动得有些变调的声音传遍了每一个角落:“全体社员注意!

全体社员注意!天大的好消息!中央决定,恢复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啦!凭本事考大学,

工农兵都能报名!就在下个月!想考大学的,赶紧到大队部报名登记!”这消息像一颗炸弹,

瞬间炸懵了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堂屋里,

余强和王秀英正在盘算着怎么托人弄点紧俏的工业券,听到广播,余强嗤笑一声:“考大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是城里干部子弟的事儿!”王秀英撇撇嘴:“就是,费那劲儿干啥,

不如多挣几个工分实在。”李翠花一边纳着鞋底,一边跟着点头:“就是就是,

咱老余家祖坟上就没冒过那青烟。晚晴,死丫头又跑哪去了?还不滚进来把猪喂了!

”我躲在柴房后面,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广播声如同天籁!就是现在!我必须抓住!

趁着他们还在议论纷纷,我像一只灵敏的猫,悄无声息地溜出家门,朝着大队部狂奔。

寒风刮在脸上生疼,肺里火辣辣的,但我的脚步从未如此轻快。大队部外面已经围了一些人,

大多是知青,脸上都带着一种不敢置信又充满希冀的光。我挤进去,

看到大队会计正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拿着钢笔和登记本。他抬头看到我,

愣了一下:“余晚晴?你来干啥?”“叔,我报名。”我喘着粗气,声音不大,

但异常清晰坚定。“你?”会计更诧异了,上下打量着我,我身上还穿着打补丁的旧棉袄,

头发枯黄,“你才上过几天学?这不是胡闹嘛!你妈知道不?”“叔,政策说了,

符合条件的都能报。我初中毕业,符合条件。”我紧紧盯着他,语气没有一丝退让,

“我户口在本村,就在这报。” 我必须报名,哪怕只是报上名,就成功了一小步。

会计皱着眉,显然觉得我是异想天开,但广播里确实说了,符合条件的都可以报名登记,

他也不能硬拦着。他嘟囔了一句“瞎凑热闹”,但还是在本子上潦草地写下了我的名字。

拿到那张盖着大队红章的简陋报名凭证时,我的手心全是汗,薄薄的一张纸,却重逾千斤。

这是我的希望,也是我即将引爆家庭风暴的导火索。果然,纸包不住火。

我小心翼翼把报名凭证藏进唯一一件没补丁的旧衣服夹层里,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可王秀英那双眼睛,整天就盯着我,像盯着贼一样。那天下午,我正蹲在院角,

用树枝在泥地上偷偷演算一道捡来的破卷子上的几何题。王秀英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

尖着嗓子嚷开了:“哟!咱家这是要出文曲星了?还躲这儿用功呢?”我心里咯噔一下,

猛地站起来,用脚迅速抹掉地上的痕迹。“干啥?”李翠花闻声从屋里出来。“妈!

您快看看您这好闺女!”王秀英一把抢过我藏在身后的破课本,得意地扬了扬,

“我就说她这些天神神叨叨不对劲!原来是想考大学!心都飞上天了,哪还记得给家里干活?

”李翠花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她一把夺过那本破书,看也没看,“刺啦”几声,

狠狠撕成了碎片,白色的纸片像雪一样纷纷扬扬落在肮脏的泥地上。“考大学?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就你那榆木脑袋,

能考上大学?猪都能上树了!我看你是想偷懒!想甩掉这个家!门都没有!”她冲上来,

枯树枝一样的手指狠狠拧住我胳膊内侧的软肉,钻心的疼。“妈!我报了名了,

就让我试试……”我忍着疼,试图争取。“试试?试个屁!”李翠花尖声打断,

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报名了?谁准你报名的?花了多少钱?赶紧给我去退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从今天起,哪也别想去!在家给我好好干活,等着你哥给你找婆家!

再敢起那花花肠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她把我往屋里狠狠一推,我的后背撞在门框上,

疼得闷哼一声。“砰”的一声,房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门外传来李翠花恶狠狠的警告:“给我老实待着!饭也别想吃了!

饿你几顿看你还敢不敢作妖!”黑暗、冰冷、绝望瞬间笼罩下来。

胳膊上的疼痛提醒着我现实的残酷。他们不会让我去的。他们要把我最后一点希望也掐灭。

我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饿,

是因为那扇刚刚看到一丝缝隙的门,又被重重地关上了。难道重活一世,

依旧要被困死在这个樊笼里吗?不!绝不!我擦干眼泪,在黑暗中摸索着。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撕了我的书,锁了我的门,但撕不碎我脑子里的知识,

锁不住我渴望自由的心!书,必须想办法再弄到。考试,必须去!哪怕爬,也要爬到考场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这个家里最沉默也最“勤快”的奴隶。

我低眉顺眼地干着永远干不完的活,劈柴、挑水、喂猪、洗衣、做饭,

手脚麻利得让李翠花都挑不出大错。对王秀英的冷嘲热讽,我也只是低着头,

一副认命的样子。我的顺从麻痹了他们。余强和王秀英忙着四处钻营倒腾东西,

李翠花忙着给她的宝贝儿子攒家底,对我的看管渐渐没那么严密了。

我的机会在于每天早起倒尿盆。天蒙蒙亮,村里一片寂静。我拎着沉重的木桶,

脚步飞快地走向村头的公共粪坑。路过村尾知青点废弃的破屋时,我的心跳都会加速。

有一次倒完尿盆,趁四下无人,我像做贼一样飞快地闪进了那间塌了半边的屋子。

霉味和尘土味扑面而来。我凭着记忆,在墙角一堆被老鼠啃过的破烂里翻找。终于,

在一个破麻袋底下,摸到了几本硬邦邦的东西!

我惊喜得差点叫出声——是几本残缺不全的高中课本!代数、物理、语文!封面破旧,

纸张发黄,但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我如获至宝,把它们紧紧抱在怀里,

又飞快地塞进倒空了的尿盆底下,用破布盖好。每天清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

成了我唯一汲取知识养分的宝贵时间。我在昏暗的晨曦里,就着尿盆的掩护,

如饥似渴地啃着那些生涩的知识点。寒风刺骨,冻得手指僵硬,但心里那团火却越烧越旺。

晚上,等家里人都睡熟了,我才会拿出藏好的课本,点起一小截偷偷攒下的蜡烛头,

借着豆大的烛光,疯狂地看,拼命地记。困极了就用冷水擦把脸,或者狠狠掐自己一把。

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必须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时间在压抑和紧张中飞逝。

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大队会计开始通知报了名的人去公社领准考证。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蹲在院子里剁猪草。“余晚晴!”会计在院门外喊了一声,

“明天去公社领准考证!别晚了!”喊完,大概觉得我纯粹是浪费名额,也没等我回应,

摇摇头就走了。院门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李翠花“嚯”地一下从屋里冲出来,脸气得铁青,

指着我的手指都在抖:“你……你还真报了名?!谁给你的胆子?!不准去!听见没有!

不准去!”她冲过来就要揪我耳朵。我猛地站起身,手里还握着剁猪草的刀,

眼神平静地看着她,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妈,我要去考。”“反了你了!

”李翠花被我那眼神看得一愣,随即暴怒,伸手就想打,“我打死你个不听话的赔钱货!

”“你打。”我把脸往前送了送,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你打,我就顶着巴掌印去公社,

去县里,告诉所有人,余家不让我考大学,要把女儿锁在家里换彩礼。

你看公社的干部管不管,你看村里的唾沫星子淹不淹死你们。” 我的声音很稳,

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冰冷。上一世懦弱了一辈子,这一世,我没什么可以再失去了。

李翠花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愤怒变成了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在这个年代,名声很重要,

公社干部也确实会管“思想落后”的事。旁边的余强和王秀英也愣住了。“你……你敢!

”李翠花色厉内荏地吼道。“你看我敢不敢。”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寒意的笑,

“要么,让我去考试,考不上是我没本事,认命。要么,你们现在就把我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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